莫家二爷是莫家分支,莫离是正房,自古以来的正庶不两立,莫家也不例外。
这些消息都是风雨两人打探来的,无忧觉得回去后可以考虑给两人赏赐了。
她素来是个好主子,有奖一定要赏的。
“你……”
“不过这姿式挺好的哦,啊,还有,莫公子看起来瘦瘦的但身子结挺不错的啊……”
“洛无忧,你是个恶魔。”
“咦,这话你刚才不是早说过一遍了?”无忧缓缓的把手里的几张画纸再次自莫离眼前闪了闪,动作缓慢足以让他看清上面的内容,一男一女很原始的画面……画面很全,从莫离撒碎自己身上的衣服到喘息着推开凌霜,再到凌霜扯着他不放……然后是两人光着身子,周围地下是他们的衣服……看的莫离的眼神再一次的愤怒了起来,双手青筋暴露他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可是他不敢也不能!
“说出你的条件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淳于风的所有资料,还有,告诉我,他要我和亲的理由是什么。”
真的只是要离间冥紫辰与洛家的势力?
这一点一直是无忧想不通的。
淳于风有太多的理由可以选择一个皇室宗女,而不是她这个皇后,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风的资料我不可能给你,至于理由,我只是告诉你,他看不得别人幸福。”
这叫什么话?
嘴角一抽的无忧一蹙眉,看不得别人幸福?
说的好像他们之前见过一样……
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她定定的望着神情复杂的莫离盈盈一笑,“不急,我的要求你慢慢考虑,出来不久了我先回去了,至于她,呵呵,你自己负责搞定。”扬扬手里的画纸如同孩子般得意的一笑几颗白牙露出俏皮而又狡黠,却又带着令对方触目惊心的狠辣,“最后一次善意提醒,别和我作对哦,嘻嘻。”
洛无忧。
轻柔的为怀里的女子拭去眼角的泪痕,他心疼的帮她把额前的发体贴的拈至耳后,心中是椎心般的痛,他对不起霜儿竟然禽兽般的害了霜儿……回忆着霜儿刚才看他的那种疯狂以及恨意十足的眼神,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可是他不能死。
他死了霜儿一定斗不过这个女人的。
这个女人是蛇是毒是恶魔,她不是人。
嘤咛一声怀里的女子长长的睫毛微颤,双唇无意识的蠕动……
抬起的手欲为凌霜抚开眉角的忧结,却快速的滑落一侧。
霜儿,我该怎么办?
亭中,淳于风兄弟两人言言欢笑,望着下面人来人往的人群以及各府中公子小姐们相约而笑的情景更是相视一笑,兄弟两人忆及了十几岁时自己两人一同前往这赏春会的一幕,再回首却已是几年之后的物是人非了。
“不知今年的赏春会能成全几对有情人,朕可真是好奇。”
淳于烈品着手里的茶轻柔的笑,互有好感的各府公子小姐不是没有,可是选对了么?
“皇上洪福齐天定能保佑天下有情人成眷属的。”
“你啊,咦,路王妃不是来了么,怎么朕一直没看见?”呵呵一笑的淳于烈籍着喝茶的当轻描淡写的笑问,“风,上次酒楼和路王妃一遇朕可是慰为心喜啊,不愧是风亲自选的王妃呢,竟是让朕也跟着羡慕了。”
“皇上谬赞,刚才忧儿说闷的无聊去逛逛了,皇上若是想要见还不简单?”淳于风眸中邪气一闪,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故意唤了称呼,在看到对面淳于烈俊朗的脸上神情一滞之后却是很开心般的缓缓一笑,转而吩咐身侧的人,“来人呐,去各处找找请王妃回来。”
“属下遵令……”
忧儿,忧儿……
淳于烈舌尖玩味的绕来绕去,竟觉得对面的笑容刺目不少,只是想起暗中的安排,心底无声冷笑几下后摇头一笑,“罢了回来吧,朕也没什么要事再说了这赏春会本就是散心游玩的,即然路王妃在人群里,那么便由着风陪朕走上一遭顺便看看可否在人群里能够有缘遇到她如何?”
“即然皇上有心,臣自当陪同。”
慢慢的起身做个恭请的动作,淳于风咪了眼掩去眼底的苦涩和复杂。
本是同胞的血亲他们两个的关系何时这样的疏远了?
他称自己为皇上……他也不知何时坚持的改为了微臣……
人生的路上没有后悔,他只能前行。
望着前面那个一身绛紫色长衫在太阳下反映出点点灼目的光彩,金线滚边袖口以及衣衫下摆都是金龙压缀,无形中给人生出尊贵如神祗的感觉,这就是帝王的尊严,高不可攀天威不可犯……
“主子。”
“什么事,说。”
才走了没几步路,一个远远而来的侍卫暗暗几句令的淳于烈的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继尔他回身,如冷电般的眼神霍的一跳猛射向了身后的淳于风……
“皇上?”
出什么事情了吗,看皇上的神情好像很重要会是什么?
“没什么,朕刚才的人说他们看了一出好戏。”
“是么,皇上若想看的话……”
“戏落幕了,咱们赶不上了。”
“……”
淳于烈玩味一笑,语气甚至带了几分戏谑和挪愈,令的淳于风慢慢挑高了眉头,出了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他之前遇料过会有人暗中对洛无忧那个女人出手,如莫家的人等等,但在他的心里一洛无忧没重要到那个地步二就是莫家的人不过是小打小闹想来应该会有分寸的,可是现在看着皇上的这个样子,淳于风的心慢慢提了起来。
“皇上请。”
“嗯。”
几个人慢慢的走在人群中虽然都是一身便服可那气场不是假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被人提前清了场,皇上和路王啊,谁敢拦?一路畅通无阻没什么目的的往前走……直到,看到了怀里抱着凌霜的莫离!
“参见皇上,路王。”
“……”
莫离抱着凌霜一脸的不自在和为难,按着他的心思早躲的远远的了,可现在他不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