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教室门口,一脚踹开门人还没有走进教室,便听见一阵“哗”的声音响起。
等待声音消失,苏语语这才慢条斯理地走进教室,看着教室里的女生都用着愤恨的眼神看着自己,无所谓地耸耸肩,她们真是小儿科。
顶着全班女生那愤恨的眼神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块很昂贵的布料,铺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后才坐下。
刚刚要把书包放进抽屉里,却发现抽屉里又多了一些“不明物体”,苏语语嘴角轻蔑一笑,还没玩够吗?
天天都是这种小把戏,她看都看厌了,难道就不能来一点点新颖的吗?难道就不能有一点创新思维吗?
无语的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瓶盖给拉开,然后一只手向抽屉里那一条蛇伸出去,伸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渐渐将手收回来。
看着那条蛇从刚才的警戒又变成懒洋洋的姿态,苏语语嘴角轻蔑一笑,又将自己的手朝那条蛇伸出去,接着伸到一半的时候,又伸了回来……
如此反复了无数次之后,苏语语才一把将手伸进抽屉里,一把掐住蛇的七寸,快速的将那条蛇放进玻璃杯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瓶盖给盖上去。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苏语语这才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玻璃杯里的蛇,忽然眼睛里闪过一丝冷然,浑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气息,站起身来,看着那些看好戏的人,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道:“我警告你们,你们要玩什么小把戏我苏语语可以奉陪,但是下次要是再让我苏语语发现你们用这些可以致命的毒舌来捉弄我的话,我苏语语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班里的女生闻言,都齐齐用眼光看向今天将蛇放进苏语语抽屉里的黄英。
今天就是黄英负责将那条蛇放进苏语语的抽屉里的,那条蛇是什么样的,都是和黄英有直接关系的,想撇开,也得看她们允不允许。
看见班里人眼里的不可思议,苏语语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着班里的几个人,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还有,你们要用什么水来泼我,我苏语语也没有任何异议,因为我看不惯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做作,要是那桶水真的泼到了我,我就算不毁容也要进棺材里长眠到地狱里去投胎转世了吧?”
众人闻言,又齐刷刷地看向门口那堆还散发着水泡的废水,果然,地上的垃圾都随之收缩了。要是这些水泼到苏语语身上,校方查起来的话,她们都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说所不定她们下辈子还要到牢里去度过。
一想到这个,众人都在心里把这一切的肇事者——黄英给记恨下来了。
“你们……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
黄英面对着全班几十个同学,大言不惭地说出这句话,却殊不知,因为她这句话,班里的所有人都把她拉进了黑名单。这种人,即使在面对着确凿的证据的时候还反驳,要是什么时候被她算计了,还不得亏死?!
但是,虽然所有的证据都说明了黄英就是肇事者,可是,事实却不然,其实这个始作俑者并不是黄英,而是黄英旁边的一个娇滴滴的女生——白茉莉。
白茉莉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据说她爸爸花了不少钱才把她砸进来的,否则,谁会相信以白茉莉那种人会考上这种贵族学院?只要是个人,认识白茉莉的人都不会相信。
只要是认识白茉莉的人,都会知道,白茉莉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纯,看起来虽然是一个清纯的女生,但是骨子里谁比谁都心狠手辣,用最毒妇人心来说她都不以为过。
而现在,白茉莉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假惺惺的看着受了委屈的黄英,嘴角挂起一抹轻蔑的笑,心里无比轻蔑的说:“黄英啊黄英,你也有这么一天,当初我刚刚来的时候你怎么说我的?哼!清纯的[婊·子]?现在你知道我当时的滋味了吧?”
心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白茉莉嘴上说的却变了样:“黄英,别太伤心,他们不相信你,我相信!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你根本没有这么做,毕竟清者自清。我们不用管他们[她们],过好我们自己的就行了。”
“白茉莉,你别假惺惺的了。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刷的那些小把戏我苏语语不清楚?你无非就是昨天放学的时候,对着黄英说了句类似:‘黄英,你还是回家吧。我帮你’这样的话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姐告诉你!姐从来就看不惯你那假惺惺的样子,要不是你从来没有惹到我苏语语,你以为你会平安无事吗?你爸爸花钱把你砸进来的,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凭着本事进来的吗?”
苏语语看着白茉莉那假惺惺的样子,心里不由的一阵反胃,就这样吧自己的话给说出来了。
白茉莉听着苏语语的话,脸像个调色盘似的,一会儿变成红色,一会儿变成青色,到最后变成了黑色,那颜色,简直是比苏语语家里烧菜的锅底还黑呢!
“苏语语!你这个……”白茉莉顿时破功,一下子化身为泼妇,指着苏语语大骂,却忽然意识到这样会毁了自己的形象,悻悻然地收回了自己刚刚露出的利爪,哦,不对,应该是猪蹄!
“我什么?我知道我很美,不用你来提醒,白莲花!”苏语语看着白茉莉,一字一顿的说着,后面那三个“白莲花”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你……我……你,苏语语,你……”白茉莉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带着不甘的瞪着苏语语。
苏语语见状,冷笑一声,“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苏语语今天总算领会到了这句话的真理,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我,苏语语,再也不会逆来顺受了,想要家里公司破产或者家破人亡的都来招惹我吧,我不介意自己忙一点的。”
冷飕飕的语气随着窗外的春风飘进各位同学的耳朵,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明明是春暖花开的春季,为什么他们[她们]都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