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春天就像朱自清先生的散文《春》中所说的那样,是新生的婴儿,那么我想夏天该是朝气蓬勃的青少年.
第二天一早,詹栎照常起床拿着早餐背着书包去学校,到学校之后楚琉忻还没有来我就坐到旁边拿出自己喜欢的语文埋头看了起来,这么多门课程中也就语文可以给他挣点面子。
一旁的小胖拿笔戳了一下詹栎,羡慕的问:“楚琉忻长那么漂亮,你可有福气了,随时还可以占点便宜。”
詹栎摸了摸鼻子:“我可不敢占她便宜,她对我………。”刚说着话,楚琉忻来了,詹栎连忙噤声,露出一个笑脸想问声早安,却楚琉忻的一张冷脸给生生逼了回去,转而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大有一副只要楚琉忻告诉他,他就可以为她报仇去的模样。
“我昨天放在桌子里的吊带衣是不是你拿走?”楚琉忻双眼似冒着火,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我不知道呀?”詹栎装傻充愣地摸了摸下巴。昨天傍晚不经意碰到她的桌子,看见有个白色东西露在外边,就打开桌子,发现是随身吊带衣,然后凑近闻了闻,一股沁心的沐浴露与处子幽香味道钻入鼻中,摸了摸,发现有点湿,应该是流汗换下来的吧,詹栎瞧着四下无人,突然心念一动,就偷偷放进自己书包里,带着这不为认知的小秘密回家啦。
上课铃响了,楚琉忻瞪了我一眼说:“你给我等着,下课后操场见。”老师进来了楚琉忻扭过头去不再看詹栎,专心听课。
而詹栎却怎么都听不进去,时间不知不觉一点一点流逝。想着想着就听见下课铃,猛的一回神,看见楚琉忻先走出教室门。詹栎也连忙站起来,跟上前去。
操场上,她问:“桌子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拿走的。”
詹栎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便想逗一逗她,痞痞地说:“什么东西?”
“你别给我装傻。”詹栎还想逗她:“我真的什么都没拿。”看她生气了。詹栎接着说“你都说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还给你啊!”浅浅的一笑。
“你到底给不给我,不给,到时候有你受的。”气急败坏的楚琉忻丢下这样一句话。
之后上课,任凭詹栎怎么和她说笑,楚琉忻都没有搭理他。
看着楚琉忻姣好的侧脸,詹栎写了心中有了那么一丝后悔。
傍晚,太阳暗淡了下来,红的不再那么耀眼,金的不再那么灿烂。慢慢的,慢慢的,霞光映红了半边天。云,不在那么洁白如玉,就像哪位画家一不小心碰翻了装满颜料的调色盘一样,将它染上了鲜艳的颜色。红、黄、葡萄灰、茄子紫、半灰半百合色,还有些听也没听过,见也没见过的颜色都呈现在云的身上,令人大饱眼福。
??晚上一放学詹栎就对楚琉忻说:“放学你跟我走我有点事跟你谈。”本以为她不会答应,没想到她还是顺从的跟他去了,走在路上走了几步,詹栎就一把拉她到偏僻不易被发现小路上,抱住她开始亲吻,手也不自觉摸向两团软绵绵肉团。说:“发育不错呀!还挺有手感,哈哈!”占着她的便宜,她瞪大着双眼,似乎害怕了,尽管在晚上中,詹栎依然可以看出她惊恐的眼神。
詹栎像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楚琉忻,看着她被肆虐过而变得嫣红的小嘴,心抑制不住的又想接着再来一次。刚想底下头,被有防备的楚琉忻偏头躲过。詹栎也不恼,只是像看猎物一般的看着她。
楚琉忻缓过神来,带着哭腔说:“詹栎,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做我女朋友。这难到很困难吗?”詹栎用双手把围在边角,和她双眼对视着。
“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我跟你恋爱一个月,等一个月到了,就解除关系,而你也把东西还给我,怎么样?”
詹栎一听便宜也占够了,欺负她也欺负够了,而且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偏头想了想,就说“好,一个月。”
忻狠狠的瞪了一眼詹栎,气冲冲的往回走,而詹栎则为自己达到目的而微微笑着,便追着跑上前去,拉起楚琉忻的手,心满意足的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