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是,皇阿玛!”陆庆山想都没想到,这个老头子做事这么雷厉风行啊。汗,刚才的谎言,不会被拆穿吧?
果然,皇帝却又道:“可为什么我听这个赵匡义说,他会给你一笔什么什么……钱……”
“钱?皇阿玛,你知道,我们皇家的人,从来不稀罕这个的。我虽然没有达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但也不至于为了几个钱而侮辱门楣吗?”陆庆山斩钉截铁的说法,几乎是在标榜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皇上大为开怀:“嗯,这就对了。这种人,说那种话,真是……该死。”
“对,就是挑拨我们的父子关系。”陆庆山道。
皇帝觉得儿子这话说得,还古怪,不过,想一想,倒是这个道理。
陆庆山却稀奇了:“皇阿玛,你把赵匡义关起来了吗?可……你是什么,以什么罪名把他关起来的呢?他犯什么罪了啊?你……”
“你不是说了,他是个骗子吗?”
“哦……那诈骗,会处什么刑罚啊?”
“监禁八十年。”皇帝很随意地给出了判决,纵然是如此,陆庆山还是很哑然。这个老爸的权利真是大啊,没有罪犯的罪证,也可以随便判刑,而且说八十年的时候,仿佛拘禁一周一样随意。
“八十年?得多久啊?”陆庆山自然知道八十年是多久,可这不是很滑稽嘛,一个小骗子,因为涉嫌诈骗,竟然判处八十年监禁。赵匡义年纪不小了,八十年之后,恐怕,可能连骨头都烂成灰尘了。
“这种毒瘤,就该如此。”皇帝说得很正派,但这也太霸道了。
知道这样的人不能得罪,幸好扮演的是他的儿子,虎毒不食子,还算安全。
接下来,两父子本没有什么话题的。陆庆山想走,可皇帝的兴致却很高,因为刚才看到儿子很争气,把未过门的儿媳妇儿骗上床了。
于是道:“小凤,看你也长大了,你和惜月也情投意合,我和你娘亲也中意这闺女,你们就马上成亲吧。你那未来岳父,为了这事儿,在官场上,为难过你皇阿玛数次。”
“不会……吧?”
“你那岳丈,本不答应你们的亲事儿,你们呢,却又一拖再拖,他……还不借机发难?”
“哦!”陆庆山稍微有些理解了。
事情变得有些理所当然,因为皇上目睹了儿子和惜月已经有了夫妻之事,皇帝更放心了,成亲,也只是向天下公布公正。也差不多受到这种想法的影响,儿子所有的罪过就不是罪过了。
想讨好这种父亲,也不难。这种父亲做事霸道,那就是一个混蛋,可他唯一的优点却就是霸道和不讲道理。
于是,好处全被陆庆山占了。惜月马上临进门,喜气洋洋过生活。
皇家,和惜月家联姻,权利和威望更甚。
成亲当晚,无数人对陆庆山抱拳:“少爷,在下某某某,今后愿伴随左右!”
弄得和黑社会一样,陆庆山一听就乐了。
相互之间也不认识,哪里来的“伴随左右”,美女倒是可以,帅哥就靠边站吧。
“对不起,这位兄弟,看你帅成这样,伴随我左右,我多尴尬。不过,既然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今日算是见个面,以后再续今日上门告贺之情意!”陆庆山认为这样的推辞,给足了诸位面子。
于是,一直如此,告谢了不少人。
这些人的面子很大,被拒绝,脸上都不由得露出愤怒的情绪。
不懂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纵然出身很好,也是很危险的。有个人就坐在旁边,看得很清楚。于是,他好心拉住陆庆山,提醒道:“做人做事,要注意察言观色。”
“哦?是嘛,我……挺擅长的啊!”陆庆山也知道这句话是很残酷的,在现实世界里如此,在现在这个奇怪的世界更是如此。
这个人又说:“呵呵,你如果看准了,也不会像刚才那么说话了。”
这话,马上得到了验证。
有个脾气大的,被陆庆山推辞之后,一直憋着气,憋不了几分钟,他实在气不过,伸手就掀桌子了……
陆庆山接过翻过来的桌子,只是一手抄起,就和这翻桌的人打了起来。
对方扛的正好是榔头,陆庆山扛着的是桌板。
动静很大。
这火爆的家伙本以为自己的榔头粉碎性很好,可,这张桌子,他竟然怎么也打不烂。而且这种桌子简直是一叶障目,让他怎么也靠近不了陆庆山。此时对武,与其说是和陆庆山对打,还不如说是和一张坚硬的桌板对练。
打得十分憋屈。
桌子比他的人大很大,陆庆山觉得自己的手臂非常有力,这么打架也非常有趣。最后一咬牙,干脆整张桌子往下用力一拍。
这可怜的小子被拍得直接跪倒在地。
陆庆山再拍!
即便他再反抗,人也被拍成烂泥了。
下人们等少爷整服帖了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才翻开桌子,把人抬走。
陆庆山作为少主人,也大气得很,对围观地诸位抱拳道歉:“诸位诸位,今日是我皇家少爷的大喜之日,娶得贤妻如此,可喜可贺,希望大家给我一个面子,无论什么事儿,等明日再行商讨如何?多谢了!”
“哇,古少爷真是好身手,服了!”陆庆山刚才可怕的行为,真是有大家风范,周围的人都不敢再乱来了。倒是夸赞之词不绝于耳。
陆庆山也奇怪了,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搬起一张大桌子呢?
陆庆山这便在没人的地方,再试一试。
桌子,凳子,甚至大石头,于他手里,竟然都是玩具一般,想丢多远就丢多远。
“真是奇怪,我什么时候变成超人了?”陆庆山握紧自己的拳头,也未曾发现自己的手臂变粗了,肌肉一样不是很结实。
今日大喜,这话说得很好。恐怕也算是双喜临门。古香今夜也在古宅,看到陆庆山一个人,便悄悄靠近。
看到这个女孩子,想起那一夜简单的一席话,陆庆山真是说不出什么味道。
古香也是觉得有些古怪,但还是主动调笑道:“行啊,就结婚了,听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还童养媳呢,古香,你是不是吃醋了?嗯,吃醋了就直接说出来啊,好哥哥也好关心关心你!”陆庆山又是一阵贼笑,说出一些很不堪的话。
不过,路过的人,没人能听懂。
古香却弄了个大红脸,小声埋怨道:“胡说什么,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花心,告诉你的小媳妇儿去!”
“啊?这是威胁吗?好怕怕啊!呵呵。”陆庆山赶紧拉住古香的手,用力地揉搓起来。
这些女孩子,都是那么粉嫩。
年轻就是美好啊。
“干什么,被人看到……”古香还是一样的羞涩,纵然她也是大时代出来的人,脸皮还是没那么厚。
“没关系,在这里,我是老大,我就是皇帝,没人敢说什么。嘿嘿。古香,我们是好朋友嘛?”陆庆山把古香抱得紧紧的,简直就像把她融入自己de身体里。
虽然动作轻浮,言语却很严肃。
古香更着急,可挣脱不了,她只好乖乖回答:“是!”
“对,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就该说实话。那你告诉我,我和你初见的时候,有什么不同?”陆庆山抓了抓头发,还是抓不清楚。这些日子,在混沌街吃了很多古怪的东西,或许就是那些东西让他变成超人了。
“嗯?”古香倒是想看看陆庆山身上身下,但其实大家都不熟,她哪里知道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陆庆山一直是口花花,变成了现在的动手动脚。
“嗯?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样。”
“你和你媳妇儿的事情可别说给我听,多难听啊!”古香不挣扎了,挡住自己脸,不让陆庆山看,可还是觉得很发烫。
“啊?你个小姑娘,怎么也喜欢想那些事儿啊?我可是很纯洁的人,不赞成婚前性行为!!”
“不可能!”古香否决得十分快,她就不信这么邪的人,还是好人。
“我在你心目中,竟然这么不堪啊?那我得好好检讨!”
“的确该检讨,第一条,就是对我!”古香羞赧地提出异议。
陆庆山只好放开古香。
都说得这么清楚了,陆庆山再下流下去,恐怕就是下九流了,而且今晚他大婚,小媳妇儿还没来得及疼惜呢,怎么能把自己数量稀缺的爱分给野花野草呢。
陆庆山让古香坐在离自己够远的地方,保持君子距离,才再问:“你真的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我还以为只有你能帮我提点提点呢,我真的发现我现在力大无穷,一只手可以举起几百斤大石头,而且一下子丢到大海里去了。”
“呃……刚才我也奇怪,你一只手竟然拿着一张大桌子,打那个大胡子,简直像拍苍蝇一样。”古香也是好奇了,才冒险来和陆庆山套近乎。她是来自现代世界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打斗场景,震撼得不得了。
陆庆山又一手搬起桌子,给古香展示这神奇力气。
古香用力摁住桌面,似乎要比一比谁的力气大。
陆庆山再一用力,古香整个人都被托起来了。力量悬殊至此,已经不能说陆庆山的力气大了,只能说他现存了一种特殊的神力。
这神力,可以力大无穷,还可以随时应对各种剑术对打。唯独不妥的,是陆庆山没有真正的仙术道功,赵匡义那最后一击,陆庆山根本接不住。那一招是气,打出来是无形的,陆庆山用剑,如何能抵挡得住呢。
陆庆山想,如果再次和赵匡义打起来,他还是死路一条。
“少爷,有一封信!”一个半大的年轻家丁突然跑过来,丢下信,竟然就跑了。真是奇怪,这家丁也太不懂礼貌了。
古香也觉得奇怪,看陆庆山要去拿信,赶紧提醒道:“这个家丁可能不是你们家的,我来你们这么多天,都没见过!”
“嗯?那……那怎么办?这信,还……看不看?”
……
虽然有此一问,不代表陆庆山没办法。只要不用手触摸那封信,还是没有危险的。
信,是挑战信。
不过落款竟然是赵匡义。
“要死了,这头畜生,竟然还来挑战。仿佛要昭告天下,非要跟我打一场似地。上次我输了,这一次……他还想要我的老命不成!”陆庆山用棍子把这封信给挑到了地上,用力踩,知道踩烂。
“你很怕这个人吗?”古香看到陆庆山虽然愤怒,更多的却是害怕。
“啊?怕是怕,主要是本少爷是斯文人,最不喜欢打人。”
“那便推辞了啊!”
“能推辞,就不要野兽之王了,他是畜生,特别讨厌。”
“那你打不过他,可以想别的法子嘛。我看你力气那么大,像刚才那样,打得那个大个子都毫无还手之力……这个查理比刚才的大个子还厉害吗?”古香仰着脖子,淡淡地笑,却淡淡地茫然。
“真是聪明!”陆庆山都吓糊涂了,对付一个还没上门来的对手,不是有很多方法嘛,“对,明枪易防,暗箭难躲,上有古训,咱就暗箭他。”
“啊?说反了吧?”
“哼,看我们皇家,上面又老狐狸,下面有我这只小狐狸,明摆着是扮演坏人的角色,做好人我不擅长,做坏人,我还能不擅长吗?”陆庆山不是迂腐的人,不认为好人有好报。但做坏人,绝对可以占便宜。
晚上,想了一会儿对策,便钻到了惜月的被窝里。
享受一时甘甜,和惜月小姐相濡以沫直到深夜,百战百胜。
惜月虽然清纯解渴得很,却过于含蓄,疼了累了,也不敢说出口,折腾一夜,双唇竟然惨白,仿佛生了大病一样。
“怎么了?惜月,你……脸色很差啊,是不是老公伤你了?哎哟,你怎么不……说出来呢,老公现在龙精虎猛,自然……有些过分了。来来,好好休息一下……”陆庆山不知道自己这到底算不算好事儿,恐怕以后自己真的会变成大坏蛋。在学校里,也只是占占严儿的便宜,使坏,没有动真格的,其实也是没有意义的。今晚所做的一切,才叫有趣呢。
惜月轻轻嗯了一句,抱住陆庆山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哎,没事儿就好,千万别闹出内伤来!
今夜,乃陆庆山和惜月小姐的喜景良宵,恩爱不少。
只是,陆庆山有些粗鲁了,惜月扛不住陆庆山的野蛮,却也不敢哼出声,竟然一直熬着。
“怎么了?惜月,你……脸色很差啊,是不是老公伤你了?哎哟,你怎么不……说出来呢,老公现在龙精虎猛,自然……有些过分了。来来,好好休息一下……”陆庆山不知道自己这到底算不算好事儿,恐怕以后自己真的会变成大坏蛋。在学校里,也只是占占严儿的便宜,使坏,没有动真格的,其实也是没有意义的。今晚所做的一切,才叫有趣呢。
惜月轻轻嗯了一句,抱住陆庆山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哎,没事儿就好,千万别闹出内伤来!
“对不起,惜月,相公太过分了,该打!”陆庆山也不知为何,或许真是验证了那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陆庆山此时便也良心发现了。
惜月闭上眼睛,好好地休息着,听到相公陆庆山在自责,她无力出言安抚,只是伸出手抚摸着相公的脸颊,手也摸到了陆庆山嘴巴,不烫陆庆山说自责的话。
一夜温存,陆庆山醒来得很早,再看惜月,她竟然更糟就起来了。
似乎是听到了陆庆山起床的声音,这小妮子竟然又出现了。乖巧得和小媳妇儿i杨。汗,她现在就是俺地小媳妇儿才对。
陆庆山故意咳嗽一声,不轻不重,表明自己现在又需要。
惜月的脸马上转过来,低声问陆庆山:“相公,饿了吗?惜月让厨房做了一些……”
“嗯!”陆庆山伸出手,并没有拉到惜月。
惜月知道陆庆山的意思,脸秀红一破ian,但还是羞答答地把自己的小手递给了陆庆山,人也玩玩弯曲下来,小心翼翼地蜷缩着。
陆庆山用手指轻佻起惜月的脸蛋儿,已经红扑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