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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两条癞皮狗

?白门的手腕、脚腕已经被绳子勒脱了皮。我担心这小子再度被人轮奸,只得在房间里守着他。白门真是累坏了,死猪一样地睡了过去,一口气睡到上午十点多。我一直半睡半醒着,总觉得门外有动静,天啊,他们千万别打我的主意。

白门醒来后,一把掀开被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小弟弟,然后哭丧着脸说:"完了,小了。你看你看,一点精神都没了。"

我说:"我不看,你这王八蛋意志不坚定,如果敌人入侵,你保证得当叛徒。如果你那东西没有反应,我就不信她们能把你强奸喽。"

白门狞笑着说:"今天让那几个女的折腾折腾你,我看看你坚定不坚定,你保证还不如我呢。"

这时门开了,民工首领气宇轩昂地站在门口,欣赏作品社会看着我们俩。我们俩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不约而同地垂下了眼皮。民工首领欣赏够了,叉着腰说:"你们要是敢告我们,我就告你强奸我老婆,胁迫。"说着这家伙高高举起一个物件,当空晃着。那竟是一条女人的内裤,布料上斑斑点点,估计应该全是白门遗留的数亿子孙。

白门坐起来,大骂道:"谁强奸谁呀?你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强奸你老婆,倒找钱都不干。"

首领认真地说:"公布照片和不公布照片是两套方案,哪一套计划都够让你身败名裂,你自己想想吧。"说完头领关上门走了,之后就再没人理我们了。

大致情况是这样的,民工首领得知可能要吃官司,便找到乡亲们商量。大家献计献策,回来的路上就计划好了。昨天的吃饭、灌酒都是圈套,他们准备先把白门套在里面,然后就摊牌。反正就是不愿意拿钱,看你怎么办?我们俩一直低估了农民的智慧,我以前认为穷人之所以穷就是因为没脑子,不开化。现在看来我彻底错了,穷人是脑力过剩而无处发挥,其实他们比富人有心计,也比富人想得开。这也难怪,人穷了,面对的挑战就多了,不开动脑筋能活得下去吗?何况当今是信息爆炸的时代,什么招术地能在各种媒介中学到。按说我们这个国家一直是靠农民塑造的,除了大清朝,哪一个政权不是农民推翻的?他们有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和冒险精神。就说这个民工首领吧,他虽然把老婆贡献出来,却换得了几百人的安宁,这是何等可贵的献身精神!这家伙绝对有资格在这一带当领袖。

民工首领走了,我偷偷在院子转了一圈,想看看他们是不是盯着我们呢。我发现首领老婆曾在白门门前探头探脑地张望,全然是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经过这一夜的变故,这女人的肤色居然比昨天白了,腰枝也不那么死板了。估计民工根本没把我们放心上,除了首领老婆,就再没看到别人。回到房间我把民工老婆的转变告诉白门了。白门懊丧地说:"完了,采阳补阴!完了。她尝了鲜了,晚上还得来,咱们赶紧跑吧。"

我们不得不准备逃跑,东西收拾停当了已过中午。看来民工首领是不会管饭了,于是我们俩偷偷摸摸地溜了出来。走出院门果真碰上了首领的老婆,她的眼睛饶有兴致地围绕着白门的裤裆转悠。白门立刻把双腿夹紧了,女人嫣然一笑:"着啥子急呦?还是再住两天吧。"我闭着气不敢言语,白门却三步两步地冲了出去,站在路中央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往返省会的长途车两个小时一班,我们吃了些面包。然后便鬼鬼祟祟地在路口等车,昨天我们惟恐找不到民工,今天却担心碰上他们,惹出乱子。

小村庄笼罩在一片雾气中,一副田园风光。首领家的房子就在前面不远处,房子高大、漂亮,树木环绕,静谧而疏懒,丝毫看不出刚刚酝酿过阴谋。我忽然看了看白门的裤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门怒道:"你他妈笑什么?"

我说:"你精通法律,有女人强奸男人这条吗?"

白门挠着头皮说:"在理论上是成立的,但从来没有这么判过。其实这事不公平,女人怎么就不能强奸男人?想强奸就一定能强奸。政协应该提马上提案,人大立法,应该把这条的细目加上去。我听说欧洲已经通过这样的法律了,人家才叫以人为本呢,男人也是人,男人怎么就不能被强奸?"

我们俩正说着,只见民工首领拎着个大信封,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如狼似虎的同伙呢。我们立刻不敢开口了,首领跑上前揪住白门的领子骂道:"我老婆都让你玩过了,你还敢告我?我让你出不了村子,你信不信?"说着,他把信封狠狠地摔在白门脸上。

我拿起信来一看,居然是法院的传票。白门受不了这等屈辱,立刻就要发作,我急忙把他拦在身后,用身体承担着他的怒气。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民工能把老婆给你玩儿,就敢要了你的命。穷凶的人必然极恶,如果我们一味弄强的话,他们没准就要狗急跳墙了。我嬉皮笑脸地说:"你别生气,我们来的时候传票已经发出来了。既然你们这么够意思,白律师也的确是对不起你们了。我们回去马上就撤诉,一撤诉就一天云雾散了。白律师不敢告了,绝对不敢告了。"

白门浑身都发烫了,额头上的血管绷起半寸高:"我他妈对不起他们?是他们对不起我!"

我在他胳膊上使劲掐了一把:"你就是干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了,谁让你那东西不老实的?"

白门一把抱住裤裆,蹲在地上不起来了。

我轮圆了舌头向首领以及众位民工老大说好话,说我们回去马上撤诉,说我们钦佩他的神机妙算,绝对服了,还说我们再不敢要代理费了,再要代理费就不是人。说到后来,民工首领竟然有些感动,拉着我的手说:"本来就是啊,你们是北京人,你们有钱有车有房子,党的好政策都是照顾你们的,你们何必和我们乡下人过不去呢?我们的钱都是血汗钱,你们动动嘴皮子就来钱,你们就跟抢钱一样啊......"

民工首领正说得正起劲呢,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我后背上推了一把,险些摔出去。我怒道:"白门,你推我干什么?"

白门扎着两只手,骑马蹲裆地站在几米之外。迷惑地说:"没有啊,我还以为你踹了我一脚呢。"

大约有几秒钟的时间在场的人全呆住了,大家相互看着,表情又尴尬又滑稽。突然民工首领就跟抽了风一样,浑身上下哆嗦起来,其哆嗦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眼看双脚就要离开地面了。其实所有的人都开始哆嗦了,空气中全是牙齿撞击的声音。我放眼望去,四周的大山竟开始跳舞了,山峰之间相互招手,远方的公路如面条一样上下抽动起来。天空发生了倾斜,云朵一片一片地往下落着。

突然民工首领抱着脑袋趴在地上。白门也跟着趴下了,大声喊道:"地震啦,地震啦!"

我一脚将身边的民工踹出了一溜跟头,当仁不让抱住一棵电线秆子,死活不撒手了。猛然间我的电线秆子向一侧歪下去了,我立刻撒开手滚到旁边,电线竿子轰的一声就倒了。噼里啪啦的火星四下飞溅着,就跟手榴弹爆炸了一样。

空气全是焦躁的气味,四周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巨响,大山皮影似的晃动着,房子如纸片一样地坍塌了。我趴在地上,地面不住地撞击着我的面孔,前胸和肚子似乎挨着无数老拳。在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一种解脱的快感,总算是完了,我终于看到人生的尽头了,再不用为以后操心了。

恍惚中我们似乎有女人的叫喊声,本能地向另一侧望去。只见首领家的楼房直直地陷进了地面之下,首领老婆出现在二层窗户中,正拼命往外爬呢。这女人倔强得很,居然还真让她爬出来了。女人从窗户里跳出来,撒腿就往空地上跑。此时她家二层顶上的楼板突然间斜着滑了下来,楼板竟追了着她冲过来了,一侧楼板正好切在首领老婆的后腰上。这女人一脸载到地上,昂起脑袋看了看我们,长长出了一口气。女人的整个眉眼都舒展开了,似乎颇是愉悦。后来那女人双手撑住身子,居然向我们爬了几步。我大惊失色,这女人难道是拖着楼板往前爬的?终于女人倔强的脑袋慢慢地垂下去了,嘴里汩汩地往外冒血。天哪,我们这才看清楚,首领的老婆已经被楼板切成两半了,往前爬的仅仅是她的上半身......。

我嘴里嘎巴一声响,槽牙碎了一颗。我转过头来,白门的眼珠子有三分之二在眼眶外悬着。那家伙死死地盯着女人的上半身,似乎被神仙使了定身法。

地震是大地深处的幽灵,是地面之下的狂风。它来无影,去无踪,仅仅是一站眼的功夫。不久地面消停了,周围只剩下电线劈劈啪啪的爆响声。我立刻将白门拉了过来,使劲在他胸脯上按了几把。白门咳嗽一声,嘴里竟冒了几个白泡。他一把揪住我,惶恐地指着女人的尸体道:"那女的,那女的,那女的!"

我说:"那女的把你强奸了,死了。"

白门嗓子眼里呼呼做响,如风箱。"啊,啊--她,就这么死啦?"

民工首领依然趴在那儿,好久也不见动静,估计是吓昏过去了。我们站起来,极目远望,整个镇子已经变成了一片瓦砾,到处都是死人和半死的人,活着人也都成了疯子。几分钟后,镇子活过来了,人们大呼小叫,争相奔走着,这些人发疯似的乱跑,似乎是在庆祝着什么。我发现,刚刚还在追击我们的民工,此刻围成了一个小圈,他们相互打嘴巴,一个比一个打得狠,一声比一声响亮。我又看到不远处的废墟中,钻出一个血葫芦似的人,这家伙抱住一棵大树拼命地摇晃起来。摇了几下那棵大树居然倒了,这家伙正好被砸到树下,顿时就断了气。我还发现,空场边缘坐着个干瘦的老太太,她手里高举着一张麻将牌,欢呼着叫道:"和了,满贯,满贯!"

整个村镇中,似乎只有我们两个还没有发疯。白门一直揪着我的手,生怕我钻到地下去。在某一瞬间,我脑子的确闪现过救灾的念头,但我立刻将这个念头掐死了。救灾?救他们?昨天他们还盼着我们不得好死呢。把这些人救过来,弄不好就是农夫与蛇的重演。我们俩嘀咕了几句,决定立刻逃跑,既然没有死就应该马上到达安全所在。白门哆哆嗦嗦地问:"往,往,往哪儿跑?"

我说:"来的时候我观察过,只有咱们来的那条路能通到山外去,咱们沿着公路往南走,就能一直走到平原。到了平原,咱们就马上去省会,然后赶紧回家。还是北京好啊,北京是龙脉呀。"

白门可能是震糊涂了,愣磕磕地说:"北京要是也震光了,咱们还能去哪儿?"

我说:"放你娘的臭狗屁,地震还能延续两千公里?要是那么震,地球就玩完了,去哪儿也没用了。"

白门又咽了几口唾沫道:"七十多公路,走着?"

"你还想找个轿子抬着你呀?"我让他气得语无伦次,太手就给了他一嘴巴。耳光打醒了白门,而我却发现江对面的山脊正慢慢倾斜着,轰的一声就塌下来了。大江被砸了个跟头,江面立刻被封住了三分之一。烟尘四下,我们俩又趴下来。尘土散去,我们看到江里浊浪滔天,水流汹涌,水声如野狼的嚎叫。我战战兢兢说:"我的妈呀,没准公路也震垮了。你别指望别人来救咱们,他们想进都进不来。"我又指着躺在地上的民工首领说:"等他们醒过来,弄不好就趁乱把咱俩做了,死了就白死了,谁也说不清楚了。"

白门觉得我的担忧大有道理,于是趁着民工首领还没清醒过来,我们俩立刻背上行囊,从小卖部的废墟中弄到了几瓶矿泉水和一些饼干,然后沿着山路就向南跑下去了。

触目惊心,惊心动魄,我们俩是越走越寒心。一路上全是残垣断壁,到处都有哀号的人群和流窜的牲畜,都说动物有预感地震的能力,没准全是瞎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我们俩越走越恶心。谁也谁不清地震的破坏力,反正整条公路基本上被摧毁了,我们只得沿着公路的废墟走,有时候不得不手脚并用,甚至连膝盖都用上了。路上我们还碰到了几次余震,哪一次都是九死一生的。到后来我们都有经验了,一有动静便趴在地上装死狗。

走到傍晚,前方突然没路了。几百米长的一段公路整体塌到江里去了,两段公路之间形成一条巨大的断崖。这时一群中学生追了上来,为首的是个穿运动服的中年人。他看了看我们,什么都没说,估计是懒得再说什么了。他跑到断崖前勘察了一会儿,然后指着悬崖边缘的一道半尺多宽的路基残余说:"同学们,跟着我,手牵着手,咱们一定要走过去。"我们俩觉得这是个机会,赶紧跟上他们,一手拉着一个孩子,胆子也大了些。艰难的旅途持续了十几分钟,一行人居然真过去了。原来这帮学生地震时正在上体育课呢,教学楼转瞬就没了。体育老师担心仅剩的孩子们再出了意外,发誓要带着孩子走出去。

我心里对体育老师的选择不以为然,万一半路上再摔死几个,看你怎么向家长交代,还不如在原地等死呢。

现在地震已经过去了四五个钟头,我们竟然没有碰到一拨救援人员?外面的人都跑哪儿去了?难道通讯断啦?难道他们也都震死啦?

天黑了,幸亏体育老师还认识路,我们大家跟着他又走出了十几里。后半夜时,路面逐渐的开始平整了,地震的影响冥想降低了。此时一个孩子跑到我身前:"叔叔,你们有吃的吗?"

我的背包里还藏着两包饼干呢,是我们从小卖部废墟中抢出来的。我咬着牙说:"没了,我们也饿着呢。"

孩子失望地走了,我和白门偷偷脱离了大部队,找个了僻静的地方,将饼干填进肚子。我边吃边说:"咱俩可真孙子!"

白门被饼干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久才翻着白眼说:"孙子就孙子了,天知道还要走多远呢,咱们不能把自己葬送在这个破地方。其实我也想救救他们,可咱们倒霉的时候谁救过咱们呀?谁为咱们出过头啊?我爱全人类,人类爱我吗?"

饼干迅速被打发掉了,我们俩计算了一下,平原地带应该是不远了。

山里的夜晚,总让人担心。头顶上风如牛吼,空气中夹杂着潮湿的水气。白门忧心忡忡地说:"唐山地震后,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呢,估计在地方也快下雨了。"

我同意这个论断,于是拎起包裹再次出发。这时我发现包里居然还剩了一包饼干,不禁叹了口气。"还有一包,要不,追上去给他们。"

白门冷着眼说:"在平时,十包饼干我都给了,现在是非常时期需要非常的手段。你什么也别琢磨,告诉你,比咱们孙子的人多了。当好人有什么用?你的人品还能超过老企业家吗?老企业家是让人家气死的。"

老企业家是我十年前的老板,拥有圣人的品质却被合作伙伴们活活地气死了。我们再也没说别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平原。

天光见亮时,前方出现了一群军人。有名军官向我们询问震区的情况,我和白门认为可以为灾区老乡做点贡献了,于是怎么惨怎么说。军人们听得变颜变色的,都不敢往前走了。最后那个军官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说:"我们是走出来的,走了十多个小时呢。"

军官长出了一口气:"你们能走出去,我们就应该能走进去,出发。"

军人们沿着我们的来路去了。十分钟后,我们终于看到了山外的第一座城市。此刻我们俩浑身泥土,面如死灰,全然就是两条癞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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