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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插曲(2)

要在人群中认出鲁迪斯绝对不是什么难事。虽然本人曾经开玩笑说自己除了军服感觉穿什么都很别扭。但当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衣站在弗戈森诺校园里残留的薄雪上,玛莎觉得他就像冬天里的一棵树。

“你怎么来了?”没有称呼,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的长发少女开口就问。

“有点事情。”鲁迪斯含混地回答道,“考试结束了?”如果可能的话,他实在不太想在这个时间打扰玛莎。

“不过是模拟空战而已。你不问我考得怎么样吗?”玛莎的样子一半得意一半淘气,“这次空战的考题是‘钻狗洞’哦。”

鲁迪斯眼带笑意:“如果这种学院类模拟考试还不能轻松拿下,那么一定不会是两年前亲手教你如何穿梭飞行的教官的错。”

“哼,拿到AAA+你要请客!”

“今天就算提前请你好了。”鲁迪斯不打算在佛明伦多呆,他定了当天晚上的航班返回格莱丁堡。因为明天上午十点他还要到军部报道,一想到要见空军司令,年轻的王牌机师就感到胃部隐隐作痛。

“不行,一码是一码!”身边的金发少女赶紧说,“你不能合并在一起,那样太狡猾了!”

“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

“是什么?”

一向伶牙俐齿的玛莎咬住了嘴唇,像是很难开口的样子。

鲁迪斯笑嘻嘻地:“说吧,我不会笑你的。”

玛莎认真地看了青年一眼:“……这样我就可以多见你一次了。”

“……”这回终于轮到鲁迪斯语塞了。

就像当年被自己的黑发友人评价的那样,他一直是个对直球攻击没有丝毫招架力的人。

两年前与玛莎相识的过程很偶然,当时鲁迪斯正在医务室挂点滴,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刚刚完成了一次接近不可能的舰上迫降,被人扶出驾驶舱后坐在担架上缓了好一阵才能站起来。此时他正盘算着要怎么溜出去看看负伤的战友,这时医务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以为是军医回来检查自己有没有真的休息,鲁迪斯急忙闭上眼睛。

结果进来的是一位少女。

从微微张开的眼缝中得以窥见,对方有着浅金色的长发与白皙的皮肤,一身便服打扮表明她应该只是舰上哪位军人的家属。

而就在鲁迪斯琢磨着要不要继续装睡时,军医回来了。

“玛莎?你在这里做什么?”从军医的反应来看,少女是军医家人这个选项被鲁迪斯在脑中默默划去。

“嗯……我,我只是来看看,刚才动静真大。”被称为“玛莎”的少女有些紧张地回答道,“……他还好吗?”她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会一个心血来潮瞒着父亲到医务室来了。

军医看了一眼像是睡着了的鲁迪斯,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过载以及飞行疲劳,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另外一个失血过多,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各项体征都很平稳,明早会有直升机将他转移到陆上医院。”

“谢天谢地。”玛莎松了口气,想着自己也要走了,结果军医看了一眼鲁迪斯吊瓶里的剩余液体,说:“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在这里帮我一下忙吗?这家伙的点滴快打完的时候来通知我一下,隔壁人手不够。”

“好!”玛莎不假思索地立刻答应道,“……呃我是说,好的。”

军舰上的医务室只有巴掌大小,病床周围也没有医院里的隔离设备,玛莎没有地方可坐,只好站在病床旁边,将自己的后背轻轻贴在墙壁上,静静地盯着吊瓶中的液体顺着导管逐渐注入青年的血液里。

下一秒她突然与一双平静的蓝色眼睛撞了个正着。

“抱歉,我没想吓着你。”年轻的飞行员道着歉,“我只是……没睡着。”

“……你应该睡一下。”玛莎生硬地回答说。

鲁迪斯慢慢坐了起来,刚才的着陆一度让他感觉不到自己血液的流动,现在终于好些了。

他们现在身处甲板之下的房间里,所有照明都来自人工。青年知道此时外面是黑暗的、可怖的海。这艘排水量十几万吨的钢铁堡垒正破波斩浪,在广阔的海洋中驶向清晨的方向。

“你应该睡一下。”见鲁迪斯没有回话,玛莎又重复了一遍,“刚才军医的话你也听见了。”

“……我从小就有点晕船。”青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想到要在这么广阔的水面上活动或者睡觉,我就……”

“害怕了?”玛莎被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逗笑了,笑起来的样子一下子就让有些盛气凌人的她瞬间变得可亲起来,“刚才你的降落可完全看不出害怕呢。”

“你看见了啊……”

“嗯,包括你之前两次的降落失败。”

“是三次。”青年轻声慢语地纠正道,他说话的感觉与玛莎印象中所有军人都不一样,她的父亲是个雷厉风行的指挥官,父亲周围的人也没有一个与眼前这位飞行员拥有相似的气质。

“其实当时挺害怕的。”青年坦诚地说,“尤其失败了一次又一次,心理压力特别大。”

“在空中看到的‘祖母号’是怎样的?”玛莎问。

“就像是黑暗之中的一个小小的火柴盒。”青年慢条斯理地用另外一只没有扎针的手在眼前比划了一下,指节漂亮得就像演奏家的手。

“她在黑暗之中发着光,而我带着受伤的战友就像是扑向火的蛾。”

鲁迪斯没有接着讲下去,玛莎知道,经历了这样一次降落后的飞行员肯定要接受心理询问,她曾经阅读过一些这方面的资料。

“但是你们都活下来了。”

“是啊……虽然从来没有想过死的事情,不过像这样平安无伤地躺在这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见玛莎没有马上说话,鲁迪斯稍微歪了歪头:“怎么了?”

“……你是空军飞行员。”玛莎用的是肯定句。

“让你们海军飞行员丢脸了吗,对不起。”青年开着玩笑。

“不,海军飞行员也未必有你飞得好。”玛莎心悦诚服地摇摇头,“你会一直飞海上任务吗?”

鲁迪斯不明白少女为什么对自己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不会的,我下个月就要调任前线了。”

“复米莱?”

“嗯,‘荒火’联队的调任令。”接下来,金发青年像是自言自语地嘟囔道,“柯纳维亚历史上最伟大的传奇联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

注意到对方的用词,已经在弗戈森诺完成一年学业的玛莎问:“没有‘之一’的修饰吗?雷鸟可不比荒火差啊。”她在弗戈森诺求学的一年里,雷鸟联队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青年看了玛莎一眼,语调徐缓,语气不轻也不重,平静得就像在阐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果修饰‘荒火’还要配上‘之一’,那么一定是在我加盟之前的事情。”

在玛莎的记忆里鲁迪斯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私下里从不对人发脾气,甚至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很难得。但是她知道“荒火”在鲁迪斯心里是个有着特殊含义的存在,他会在任何时刻与任何场合去维护“荒火”的一切,甚至不惜为这支联队粉身碎骨。当然玛莎没见过鲁迪斯在前线作战的样子,也一直无法想象那么宁静的人要如何穿梭于战火硝烟里。因为鲁迪斯的关系,她后来彻底放弃了海军飞行员的梦想而选择成为了一名空军,为的就是有一天能与他并肩作战,但三年之后的夏天,她发现自己永远失去了这个可能。

初见的那一晚,玛莎与鲁迪斯聊了很多,得知玛莎是弗戈森诺的一年级生,鲁迪斯的话匣子也逐渐打开了,讲了一些他在校时的事情。青年曲起腿把病床让出一半,为了让女孩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能够坐下来。

“海上飞行与空中飞行对你来说有什么不同吗?”玛莎就像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恨不能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在今晚让这个还不知道他名字的青年为她解清。

靠床而坐的青年活动了一下肩膀,思考的时间不是很长,最后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回答说:“大概就是客场作战与主场作战的区别吧。”

“你的这个笑话实在有点冷哎……”

“是吗,我以为会是一个很贴切的回答呢……其实区别很简单,海洋是海军飞行员的天空,天空是空军飞行员的海洋。……而大地,就是天空的海岸线。”

玛莎睁大了眼睛。

“……最后那句话不是我原创的,不过看在你露出了那么一个感动的表情,下次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作者是谁。”青年笑眯眯地说。

以为少女一定会抗议,结果玛莎意外地认真起来:“那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鲁迪斯反而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他要“算”哪个“数”。

见状玛莎有些生气地向青年凑近了一点:“结果你只是随口说说吗!”

“不是,”鲁迪斯莫名地感到不自在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见少女依旧一脸的不高兴,即将成为柯纳维亚王牌飞行员的金发青年才想起来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道顿·鲁迪斯,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

“玛莎,玛莎?”

现实里鲁迪斯宁静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玛莎的回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青年笑了笑,表示自己在听。玛莎一直没有告诉鲁迪斯,自己最喜欢被他叫名字的时候。

“我晚上七点要去机场,所以恐怕不能带你到市内吃饭了。”鲁迪斯说,“我们去Airdrop可以吗?”

“你今天就要回格莱丁堡?”玛莎有点小小的失望,“我还以为你这次可以在佛明伦多呆几天。”

“对不起,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补上。”

“每次都这么说,你上次休假回来还说带我去吃冰淇淋呢。”在玛莎的心里有着一本厚厚的旧账,里面夹满了鲁迪斯开给她的支票,虽然其中多数处于未能兑现的状态,“我之前查过了,那家冰淇淋店上个月倒闭了。”

“这不是很好么,市场规律帮我们过滤掉了不够优秀的店。”

“一点都不好。”

“那……这个之后也补给你。”鲁迪斯目视前方,道,“反正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诶?”玛莎转过头来,她不明白青年的意思,“你又要去哪里?还是说……”

“你那是什么表情?”鲁迪斯不解为什么少女会那么紧张。眼下又没有战事,自己不会调任前线。

“我是说,我也许会有更多的时间能够见到你了。”鲁迪斯解释道。

“……什么意思?”玛莎依旧满头雾水。

“我没告诉你吗,我要调任S-AF了,刚刚接到的人事命令,明年五月开始执行。”

“……没有!”玛莎叫道,“这是真的吗?……我是说,天啊……”

鲁迪斯点点头:“不过在S-AF的具体工作没有最后安排,我还要与驻地指挥官沟通一下。”

“那你会就这样留在S-AF吗?”玛莎背过手去,试探性地看着鲁迪斯的脸。

“要看军部的意思吧,目前他们只说让我呆到军演结束。”

“……好短啊。”玛莎用鲁迪斯没法察觉的音量,轻轻叹了口气。

在面对有关鲁迪斯的事情上,她总觉得自己不再像自己了,如今的她是那样的斤斤计较与自私自利,明明身为一名军人,却忍不住希望他永远不要奔赴前线。并且又是那样的婆婆妈妈,就像现在,从与他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恐惧着别离。

鲁迪斯与玛莎两个人边聊边走,只要穿过塔廊就到信号山脚下了,之后他们打算乘坐直通电梯到Airdrop用餐。

傍晚的塔廊里不时有学生经过,鲁迪斯虽然身为柯纳维亚的王牌机师,同时也是弗戈森诺名人堂里的成员,但是他流入大众视线的只有那么两三张穿着空军制服或者飞行服的照片,如果不是在特定场合很难认出来,所以他放心地走在街头与弗戈森诺而不用担心被打扰。

但是有人打扰的不是他,而是玛莎。

“玛莎!今晚就答应跟我约会吧!”迎面走来的男生对着玛莎吹了一声口哨,“考试结束了,大家总要好好轻松一下!”

“对啊对啊,你身边那种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是不会给你幸福的!”另一个男生也加入了进来,“男人是不能光看脸的,你的眼光真差!”

玛莎一改平时的针锋相对,只是狠狠地瞪了对方两眼,拉着鲁迪斯置若罔闻地径直走了过去。她不想在鲁迪斯面前表现得太凶,于是盘算着等回头再找他们俩好好算账。

“不用忍着啊。”鲁迪斯忍着笑小声说,“只要别太欺负他们就好了。”

“……我才没有欺负过谁呢!”

“嘿!你这是对待学长的态度吗霍巴拉奥斯准尉!”一个男生在他们身后依旧不依不饶地大声叫道,“竟然一句话都不说,这不像你啊玛莎!”

“……你们这也不是对待离校学长的态度啊。”不待玛莎说话,转过头来的鲁迪斯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还有,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是当不了你们教官的。”

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两个男生面面相觑。

“……他是谁?”

“看起来有些面熟……”

信号山下,一名穿着普通班制服的黑发男生戴着耳机躺在红色的长椅上一动也不动,就像是断了电的机器人,或者长椅上的某种人形摆设。

与鲁迪斯经过的时候玛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认识的人吗?”鲁迪斯随口问道。

“不是,只是觉得躺在冬天的长椅上会很冷。”玛莎心有余悸地回答。

“他之所以感觉不到冷大概有两种可能。”青年说,“要么太兴奋,要么太沮丧。”

“那你觉得是哪种?”玛莎按了一下电梯,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鲁迪斯说着闲话。

“……沮丧吧。如果他的情绪能够武器化,那么方圆三公里都将是高危区。他将自己的沮丧复制成千百份,每一份沮丧炸弹爆炸之后,都会让受到波及的人周遭继续产生方圆三公里‘我很沮丧’的磁场。”

“听起来还真是好无聊的武器。”玛莎耸了耸肩膀,“才不会有什么军工企业会研究这种东西。”

“明明是很了不起的生化攻击。”这样说着的鲁迪斯像是被自己的脑补画面娱乐到了似的兀自笑起来,在电梯关闭前向着长椅上的少年投去最后的一瞥。

这时距离波尔德与鲁迪斯的正式相见,还有不到5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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