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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脚下的山脉就像是某种巨型物种的骨架(“比如龙吧?”波尔德想),筋络分明,遒劲有力。空中漂浮的如同棉絮的云随着风被吹散,反而给人一种山脉在呼吸的错觉。波尔德抬起头,透过盔藏镜看向已经渐渐西沉的太阳,想着等他们到达“Panchasatvaran”基地的时候,或许正好赶上太阳沉进海底。

“Panchasatvaran”基地位于本多普州,是柯纳维亚东南版图中一处主要的海军基地,柯纳维亚最大的航空母舰“祖母号”就停泊在其州首府尚恩市与康托斯市的交界地带。

波尔德曾经在一年前的暑假跟皮埃两个人一起来过这里参观,但当时海军基地恰好当天因故不开放,于是波尔德与皮埃只是去了一趟当地的海军博物馆,之后在基地外面找了一家物美价廉的披萨店,大吃一顿后就回家了。

没想到一年之后的自己竟然能以这样的形式前往“Panchasatvaran”基地,波尔德为此感到不可思议——虽然对于他来说,军演的这一个月来,或者说从他被选为S—AF僚飞的那一天开始,每天都充满了各种不可思议。甚至他已经在担心军演结束后自己是否还能顺利回到之前平静读书的军校生活了。这些天每当他想到8月后只能在模拟系统中“飞行”了就不免各种焦虑难耐。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军演不要结束,或者我现在就能毕业参军啊……

想着想着,波尔德的思绪又习惯性地飘远了。

可是很快地,现实中一个有些怒气冲冲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朵。

“无聊死了!这种空地对抗到底有什么意义?海军那帮家伙一点都不配合,就扔出来几台破装甲、地上雷达与高射炮定位导弹之类的垃圾,就像是在说‘随便给你们一点炸着玩儿就好了’,说好的海上打击也没来,要不要这么敷衍?真是叫人生气!”

这段话已经完全没有特地加上说话人姓名的必要了。

波尔德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戴上耳机比较好。

“算了吧,毕竟不能跟实际作战相比,军演里的空地打击就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活儿,搞不好你的一颗导弹比他们在地面防御上的投资还贵呢。”“Fiddler”的驾驶员迈森巴赫接话道。迈森巴赫也是“雷鸟”联队的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因为业余爱好是提琴演奏,所以他的战斗机以“提琴手”命名。

“好吧你说得对,空军还真是一个无龙可屠的可怜军种。”迪翁似乎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

“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了迪翁。”出人意料地,接茬的人是邓肯,“空袭是最容易击溃敌方防线的手段,先丧失领空权的一方只有被打的份儿。如果说人类社会迄今为止什么发明最伟大,那么一定就是飞翔了。”

“……荣格荣格,你快点告诉我刚才说话的人不是咱们队长。”迪翁假装大惊小怪。

“果然还是8000米以上的空气才比较容易让人热血沸腾吧,长官?”鲁迪斯的声音从通讯终端传来,连调侃都带着金属的质感。

对着面前无比浩瀚的天空,邓肯挑了挑眉毛:“托你的福。”

邓肯驾驶的座机是一台经过改装的J—21,全机被涂装成纯黑色,有着精巧的垂尾与可变翼。J—21是5年前由国外引进的战斗机,如今整个柯纳维亚也不过只有10架,波尔德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

而比起J—21本身,更让少年感到奇怪的是邓肯的座机代号竟然叫“巫师”。

这种名字哪里符合邓肯的人物设定了?

但是他发现包括迪翁在内,都都没有任何一个对“Warlock”的名字产生反应——毕竟以迪翁的性格,如果这是一件可以让他感到好笑的事情,他就一定会不厌其烦地反复提及。就比如他昨天跟波尔德至少“普及”了有五次“Panchasatvaran”被空军戏称为内裤基地。(注:“Panntu”在日语中是内裤的意思,发音与“Panchasatvaran”前半部分相像)于是这让波尔德觉得或许“Warlock”背后的故事并没有字面上那么简单。

“说来这次军演不能见到‘L·wenzahn’么?”(注:[德]蒲公英)通讯回路里传来荣格的声音,“这么重要的海上登陆战,我以为他们怎么都会现身才对。”

“才不会呢。那帮家伙要是要来,该算作空军还是海军啊?”迪翁说,“而且谁要被那帮家伙抢风头!”

“空降兵当然算是我们空军啊!怎么会有算作海军的道理?”

“L·wenzahn”对于波尔德来说只是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字,这支空降特种部队诞生于80年前,编制一直只有不到100人,但是各个成员都是能够以一敌十的多面手。“L·wenzahn”不隶属于柯国的任何一支军种系统,直接听命于国防部与总统办公室。这支神出鬼没的特种部队蒙着神秘的面纱,所以即便同为军人,大家对于它的了解也不多,平时只当它是茶余饭后的话料,认为他们是一群不能见光的政治杀手。

“‘L·wenzahn’从来都享受着最先进的军事配置,说不定开的战机比WhitePhantom还要好呢,叫他们来做什么?破坏整个游戏的平衡性吗?”迪翁说。

一直听着战友聊天的邓肯没有说话。他对“L·wenzahn”的了解比迪翁他们多上那么一点儿。“火湖之战”中他偶然与“L·wenzahn”中的一支行动小队打过交道,那支小队的作战风格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尤其是他们的指挥官。邓肯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的战友们都叫他“狮牙”。当时“L·wenzahn”正在抓捕一名当地高官,期间不得不借助“雷鸟”一点基地资源。

“……打断一下你们的聊天,”这时鲁迪斯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谁又心血来潮更改了节目单吗?”

对着迎面飞来的两架海军战机,迪翁啧啧称赞:“海军竟然会出动两架D—11来迎接我们?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垂尾上有着八角船舵标志的友军战机在快要接近“雷鸟”的时候,在空中一个回旋掉头,最后飞在了“公羊”的左侧。

“嘿,谢谢你们特地过来,不过兄弟,我们认识怎么去你们家。”荣格在无线电里笑道。

驾驶舱内穿着白色飞行服的飞行员友好地向荣格摆了摆手。

“看来海军里也有一个柯尼西。”迪翁笑道,“嘿沃尔夫,你确定你爸二十八年前有个晚上没在什么地方多喝了一杯酒?”

“雷鸟”的公用无线电里一阵哄笑。

然而就在这时,那两名飞在“公羊”左侧上方的海军飞行员对着荣格摇摆了一下自己的机翼。

波尔德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空军用语中,这是“你已经成为了我的俘虏,我随时可以将你击落,所以你必须跟我走”的意思。

“……啊,我就知道海军没有这么好心眼!”荣格怒道。

因为“雷鸟”现在的战机都是荷枪实弹,就算能够以多打少击落“敌机”救回荣格,也不可能在军演中对友军战机真的开火,因此现在根本没法进入空战。荣格只能自认倒霉,假装被“敌军”俘虏。

邓肯叹了口气,没想到军演里还会有这么一出。想着接下来一定得更小心才行,他可不想一路赢到现在,最后却输给了海军。

接着在“敌机”的胁迫下,“公羊”与它们一起飞离了“雷鸟”的路线。

“不知道要跟他们去哪里呢,不过看样子可能是要回S—AF了。回见,明天祝你们好运!嘿,迪翁,你要是敢把我被俘虏的事儿当笑话讲,我回来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在被“敌军”用手势要求关闭无线电之前,荣格最后说。

波尔德倒是觉得荣格的这句话还不如不说。

此时,S—AF空军基地。

因为“Shadow”与“Wassermann”已经全部完成了军演内容,于是提前离开了,一个月以来一直热热闹闹的S—AF一下子显得冷清起来。达沃尼少将说,听起来有点像是什么体育赛事,一开始大家都在,随着小组赛淘汰赛一轮轮刷下来,最后就剩下那么几个人几个队了,虽然观众是觉得激烈又好看,但总有点寂寞啊。

结果他的这种话在霍华德副官把军演期间的开销账单呈上来之后就再没提过了。

玛莎意外没被选入“雷鸟”临时组建的特殊中队,这让她感到非常沮丧。觉得是自己之前的表现不够好,比如第一阶段的空战对抗反应不够机灵。尤其当她知道弗戈森诺在校生中只有波尔德一人入选后更加郁闷——在遇到波尔德之前,玛莎还从没在自己喜欢并且擅长的领域中产生过这样强烈的挫败感。

昨天晚上她在走廊里遇到刚刚开完作战会议的波尔德与鲁迪斯,大概是玛莎的失落表现得太明显,两个人都看出来了。鲁迪斯安慰了玛莎两句,说所谓的特殊中队并不一定有什么深层次的意义,邓肯中校之所以这样做,只不过是人员有固定限制罢了。

本来听了鲁迪斯的话后让玛莎多少好受了一点,结果那个波尔德不知道是因为太傻还是实在傻到不行,才会顶着一张呆脸也认真地跟她解释:“少校说得没错,毕竟如果真有什么技术层面上的深意我才不可能选上呢,所以学姐你不要想太多。”

不是我想太多,是你想得太少了。

如果不是顾忌到鲁迪斯也在,玛莎真的很想当场把波尔德暴打一顿。

大概连鲁迪斯也被波尔德的迟钝又一次震惊了,于是等玛莎离开后,他无奈地看着这名对自己才能完全不自知的小天才话里有话:“……要是邓肯听见你刚才说的,现在肯定也跟我是一样的心情。”

之后波尔德理所当然地没听明白。

玛莎正在接着一个电话。

“嗯……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了……我也很想见你啊,生日我一定会陪你过啊……但是明天的登陆战我也未必有机会看到你吧?……为什么知道对手是你们我就要惊讶?S—AF与‘Panchasatvaran’在历史上不是经常联合军演吗,这有什么难猜的?什么?‘你们’怎么了?因为我是空军你们是海军啊!这么称呼有什么不对?!”玛莎一声比一声高,看着漂亮姑娘的脸上挂着明显的不耐烦,库宁格特大概已经猜到她在跟谁通话了。

“嗯就这样,你也注意身体……爸爸。”玛莎挂掉了电话。

意识到库宁格特的目光,玛莎有点不好意思:“……我的声音果然太大了吗?”

库宁格特对着镜子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听说你父亲是一名海军指挥官?”

“嗯,咱们明天的海上登陆战就是跟他指挥的部队合作。”玛莎回答。

玛莎的父亲在军中以严厉著称,但是在家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温柔男人,从来不会在妻女面前板起面孔,所以玛莎小时候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也穿着军装的人们都很怕他。

完全不畏惧自己父亲的军人玛莎只见过一个。当时那人还是个刚刚服役的毛头小子,因为一次乱来的迫降在“祖母号”上停留,第二天因为晕船的关系,玛莎陪着他在甲板上吹风,结果被身为指挥官的父亲撞了个正着。玛莎永远也忘不了父亲铁青的脸,那样子就像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一名普通的空军飞行员,而是一名要绑走他宝贵女儿的恶棍海盗。她本以为这场甲板上的“遭遇战”一定会以某人落败而告终,然而这名毛头小子与玛莎父亲的第一次见面,最后竟然是以海陆指挥官觉得无趣而郁闷收场。

“那你为什么会成为一名空军呢?”库宁格特转过身来,“肯定不会是像有些男孩子那种‘我就是要走跟臭老爸不一样的路来证明我自己!’之类的无聊理由吧……”

玛莎用牙齿咬着一条发绳,接着在脑后把长长的金发束了起来。

“……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一名空军飞行员啊……”

这还是玛莎第一次对同龄人提起自己的恋情。

换着飞行服的库宁格特睁大了眼睛:“哇,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可以把弗戈森诺的校花追到?”

“啊哈哈……”玛莎干笑了两声。

……比起我,其实对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高不可攀”与“极难攻略”吧?

少女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有些时候她简直要怀疑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拥有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格。飞行时使用的是“柯纳维亚王牌飞行员”的精英人格,像疾行的风,像坚固的冰,像幽深的夜,像燃烧的火,热烈,冷静,可靠,强大。而与飞行无关的日常生活里就使用“好想急死你”的温吞人格,不再像风也不再像火,而是像……一只树懒。

在确定恋人关系之前,玛莎想了一万种方法要怎么“迫使”对方亲口承认喜欢自己,甚至脑补了把他绑在起落架上严刑逼供的画面。如果他拒绝承认,就拖着他在甲板上进行短距离起落。因为想得太过真实,以至于她在机场见到对方的脸时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结果倒是比较出乎意料,当天晚上,从前线回国休假一周的年轻飞官从自己的大衣外套里摸索了半天,最后掏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从驾驶舱内拍摄的照片,舱外是浩瀚的蓝色与白色,晴朗,宁静,无垢,无尽。那些曾经存在于玛莎童年回忆里的空中神殿在这一刻似乎触手可及。但这不是照片的重点,真正的重点在于照片的镜头中间,拍摄人正用防火手套捏住的另外一张照片——那是他在前往联队赴任前一天与她在“祖母号”上的合影,照片上她穿着弗戈森诺的制服,而他则一身少尉戎装,巨大的日轮在他们背后正欲沉入像天空一样广阔的海洋。

迎着玛莎疑惑的目光,就像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年轻人有些不自然地把视线移向了一边。

“这是我的新战机能够到达的升限,是柯纳维亚所有战斗机都无法达到的最高升限。”隔了好半天,对方终于开口道,“这幕比海洋要壮阔数倍的天空,我想如果也能让你看到就好了……于是就用那张合影代替了一下。”

“所以呢?”玛莎感到自己的脸发烫了。对方的意思是她想的意思吗?她还不敢确定。

“所以?”青年一脸迷茫地望着她。

玛莎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哦……”难得以正常人的速度反应过来,青年眨了眨蔚蓝色的眼睛。

“从前有一名飞行员,在他的脑海中只有飞翔,没有降落,就像鹰。他甚至想,如果有天自己会眷恋大地,那么一定是他死亡的时刻。但后来他认识了一个女孩,开始慢慢纠正了之前的想法……”

“什么想法?”

“比起鹰,他现在更想做一只候鸟,即使今天飞离,明天亦会回到她身旁。”

这是玛莎在迄今为止的生命中听到的最动人的告白。

然而接着青年像是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比上一次分别时更加消瘦的面容上挂着掩饰不住的憔悴与疲惫。

“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每一次都能从前线生还,复米莱的战局并不像新闻报道中写的那样,根本谈不上什么乐观,因此你要是认为我不过是在自说自话也没有关系……”

“你是傻瓜吗?”玛莎打断了他的话。这还是自认识以来她第一次骂他傻瓜。……虽然在心里已经用肯定句感叹句与反问句骂过无数遍了。

不知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玛莎这样一句评价而感到震惊过度,还是因为曾经从别人那儿得到过太多这样的评价而习以为常,青年的反应可以说是没有反应。

“那张合影呢?它现在在哪里?”玛莎问。

“还在我的飞行服口袋里……”

不等对方说完,玛莎对着年轻人踮起了脚:“那么祈祷它能保佑我的候鸟每一次都平安回到我身旁。”

看着玛莎走神的样子,库宁格特就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风景:“我现在有点明白你父亲的心情了,自己的女儿被一个陌生男人半路拐走,他对那个男人的心情大概就像是对情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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