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祁项行得端,坐的直,丞相有何话尽管问。”
“那好,当初顾某是未经禀报皇上私自草拟军令状,可那实属替皇上分忧解捞,敢问祁大人作为朝中一品□□,可有将此等小事挂记在心?此乃其一。”顾韩略微停了停,用‘小事’二字搪塞过去。“其二,顾某也是不按规矩提前行刑,那是因为发现夏子成暗地里有秘密谋反之心,既然想谋反那必然有同谠,故提前行刑,却不想还是有人来劫法场,幸亏提前做好了万全准备防范于未然才将劫法场之人全部拿下,难道……”
一听顾韩竟然说夏子成秘密谋反,祁项陡然大怒,打断顾韩的话,道:“你满口胡言,夏将军忠心为国,从不曾有半点私心,这是整个洛锦国有目共睹的事实,岂容丞相在这颠倒黑白,曲折是非。”
“哈哈哈”只是一听祁项这般一说,顾韩更是哈哈大笑起来。“祁大人,你何必那么激动,顾某还没有把话说完呢。这第三便是,既然祁大人说听说我去过边关和夏子成密谋,那不知祁大人试听谁说的呢?”
“此人不是已经被你们杀害了么?”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祁大人你还想将事实隐瞒到什么时候?”顾韩铿锵意凛的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祁项。
祁项也恍然大悟,道:“你在胡说什么?”
顾韩不顾祁项的暴怒的用手指着自己转身对着玄仄尘双手作辑,道:“皇上,夏将军实在死得冤枉啊。”
“哦,此话如何说起,既然顾爱卿说夏将军有谋反之心,又如何有死得冤枉一说?”这半天,玄仄尘都当自己是一个旁观者,任他们去闹,因为其中曲直黑白在他心里早已有数。
“皇上,祁大人如何知道微臣去过边疆,又如何知道劝夏子成降他九玄国。其实,微臣一直都在玄都,真正去过边疆的人其实就是祁项。”顾韩说到此处将手指向祁项,继续道。“祁大人其实早早就派人混在了夏将军身边,此次去边疆就是让夏将军降敌国。岂料夏将军忠君爱国,当即驳回了祁大人的劝解,并要回朝向皇上禀明此事。于是,祁大人怕事情败露,便差人与九玄国通报,当即战火四起,夏将军士前御敌,没能赶回朝中。祁大人秘密再命人将边关的行军布阵图拱手送给了九玄国,导致夏将军惨败,又在夏将军回朝之际派人将其暗杀。”
“顾韩,你血口喷人,我和夏将军乃多年执交,又怎么会害他,再说我祁项对主忠心,别无二心,有怎么会投降他国,顾大人这话未免说得太过分了。我是去过便将私会过夏将军,可我只身前去,只因感觉此事有蹊跷告知夏将军要小心。”
“祁大人,到底有没有二心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既然都去了边疆,还是只身前去,谁知道有什么图谋不轨。”
“顾爱卿,既然你能如此说,能拿出证据证明你所说却是事实吗?相对的,祁爱卿你又能拿出你清白无二的的证据吗?”玄仄尘听了半天,再不出言,恐怕这闹到明天都没有结果。
“皇上,夏子成将军已被奸人害死,而知晓此事的人都因战败身亡了。”
“祁大人这是要为自己开脱吗,你没证据,可老夫有证据。”
顾韩冷笑不已,是的,他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