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诀.雪鹂.倦恋情:呤望久,清斗室,旋看飞雪坠。遥君缠绵悱恻,相逢似有恨,依依愁悴。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雪皑皑的山峦,呵气成霜的天气,冰封玉结的云朵,一望逶迤天际的银妆素裹,荏苒岁月又是一个冰天雪地的季节。
在冷清的斗室里,用美好的回忆驱散孤独之夜的昏黑。“冬天的星辰是不是都那么不可揄越的皓白,象我手上捧着的雪,洁白无瑕,异常幽寂。”苍白的月光下拉扯着颀长纤细的娇躯,她吹散手中捧着的雪,雪花若破碎地白绸缎,欣然纷纷飞落。
一霎时,乳色雾霁迷人在自己眼前。她施展魔法术,透明的屏幕封锁了她们,凝视着她说道:“这么美的景色,原来在禁锢后,就不会再那么迷人了,就像自己吗?”“嘿嘿,自己确实不再象以前那么美丽动人了,再被父亲关几日,只怕自己憔悴得自惭形秽,从此往后再不敢言嫁。”语意里暗含着几份自怨自艾的撒娇味。
一声苍老的哈哈声笑道:“谁说我雪裂的女儿,嫁不出去。我的女儿可是貌若天仙,走出去谁不喜爱。”我透过铁门,瞥见雪花飞舞下的老人,说道:“啧,啧,雪裂你少在这里自鸣得意,自卖自夸了。”他怒目而视说道:“鹂儿怎么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真是的,没大没小。”
我不屑的说道:“雪裂你一天不放我出去,就别想要我尊重你。”“好呀!那我从今往后你别想再让我给你送吃的。”“我从小都没有人心疼,母亲你就让雪裂杀了女儿,去陪你,免得你一个人孤独寂寞,也免得我一个人活在尘世间受冷受饿。”
他捻着长须笑道:“哈哈,你这个丫头少在我这里装可怜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纵然你母亲在世,也会用这种办法囚禁你,免得说你几句不忠听的话,就四处乱走,害得为父到处跋山涉水的找寻。”
“我可是为找寻杀母亲的真凶,才不是你所的那样四处乱走。”“是真的找杀你母亲的真凶吗?呵,呵,我为什么老是听见你梦里面叫着什么辜鸢哥哥呢?难道他就是杀你母亲的凶手。”
“哼,才不是呢?你根本都不知道人家待你女儿多好。真是的,那像你,想饿死我,我不想老是待在大牢里,放我出去。”我使劲的摇着铁门,铮铮地响。可惜父亲不理我,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漠然离开。我返回到柔软的床上,托着腮望着窗外,满眼瞳里飞舞着洁白的雪花,思念若如下雪般绵绵不断。“唉!辜鸢哥哥你为什么不来,你可知道,至从与你分别后,我就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着你,真是的,太不争气,不想你,不想你。怎么还是想他呢?奇怪,而且每次想他,耳朵都是红红的,心砰砰得老跳。”
这一年冬季我都囚禁在这石屋里,静静地想着,后悔离别时没有告诉他我的住所,想必他一定会找来。父亲并没有他所说的那样不尽人情,依旧吩咐下人给我送来美味佳肴,但我总是吃不下。
春意盎然,渐渐草木吞青,风和日暖的穹苍,沐浴着我整个身体。父亲不知为什么在逢春的季节,把我放了出来,多半是我的不烂莲花之舌的效应,不过莲花舌没有太多的范畴,被限于这块寂静地区域。我站在巍峨峻峭的山峰上,俯瞰着冰雪消融的山峦,溪边的迷迭香在阳光下散发幽香,路口空荡荡呈现在我眼前。
不知多少个日起暮落,轻叹浅呤对着那个路口浮想联翩。这日温暖的阳光挂在万丈深渊的穹苍,在曲折逶迤的小溪盘饶着小山涧,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伫立在绿茸茸地河畔傍,我蓦然睁大眼睛,兴高采烈的喊道:“辜鸢哥哥,是辜鸢哥哥你吗?是我雪鹂呀!”不想辜鸢没有听到反而惊响了父亲。
只见他身法快若闪电,飞奔而去。我担心他对辜鸢哥哥不利,立马跟去,不想我还没到,只见辜鸢拉着一位妙龄少女撒腿就跑。我边追边喊不见他一点反应,父亲对我说道:“那小子是谁,不是你整日嚷嚷的辜鸢吧,竟然带个女娃儿来找我报仇。”我诧异的说道:“有这种事。那个少女我都不认识。”我好奇的一路追下去,在一座青秀的山崖上,父亲紧牵着我的手劝道:“现在他们都跑得杳无影踪了,去那里找不如回家等吧,如果我真的杀了她母亲,她一定会再次寻来。”话刚说完,蓦然听见一声女娇嗔,远远见山脚闪出一对少年,正是辜鸢和那位少女。
当我们赶下去的时候,辜鸢不知为何拉着她就跑。我用力挣开父亲的手,暗施展魔法术,一路紧追不舍。不管怎么喊他叫他,他都不理我。我心念道:“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等着你,呼唤着你,为什么你都不应我呢?”
我从小路绕道而过,准备在金缕城光候他们。在城内的客栈处果然他们不期而来,看着他们手牵着手惹人生气,我强忍着气,露出如花的笑脸,唇枪舌战过后和那名叫郁燕的少女打了起来,最后我险些被剑击中要害,庆幸被辜鸢救得,在我毫无情愿下,他抱着我飞跑出郊外,我总于找到好机会尽情的撒娇,故作姿态,听得自己都啼笑皆非,肉麻黏稠。
在我细心无徵的观察下,始终难免分轻我和郁燕畜在他心中地位的轻重。他告诉我有关郁燕的相识经过与我父亲的仇恨。我想起自己母亲的仇人,现毫无办法去找寻。我询问他是否会陪我去找,望着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后,终松了口气,才故态复萌我尽情盛开笑靥如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