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从窗口传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快放我出去,你想把我给关在自己干吗?”,她的声音可以媲美被关在监狱里面等死的囚犯所发出来的声音,原来是从进门一直到荆易裂关门离开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月流痕,她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喊了出来,她可不想被关在这个小竹笼子里面,对,她暗中就是这么说荆易裂住的竹屋的,因为人们通常用来关小动物的笼子就是这样的。
本来还是好好的(表面上是这样的),可是荆易裂似乎连看都没有看见自己就把大门给关上了,然后自己又一声不响地走了,留下来自己一个人,于是她就再也忍不住了,心中不断地骂荆易裂真是一个混蛋,连自己的面前坐了这样一个美女都没有看见,还有那天竟然……,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哼,想到这里,月流痕的眼睛里面顿时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本来还在好好走路的荆易裂突然之间听到了她的声音才想起来原来竹屋顶里面还有一个人——月流痕,也难怪,她从进屋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像平时一样对着自己吵吵闹闹,根本就不符合她的性格,自己又一直想着教授的话当然就会忘记了屋里来了这么一个客人,谁叫你自己在我关门的时候不出声,他心中暗想。
他马上就跑来了开门,想把她给叫出去,不然她要是把竹屋内的东西给破坏了,虽然老人不会怪自己,可是自己的心里面肯定也会难过啊,以她的性格肯定会的,他在自己的心中再次肯定了这个想法,于是更加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不过当他打门之际,却看见了正坐在自己的床上的月流痕眼里全是泪水,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心中马上一软再也拉不下脸来,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轻声地说道:“怎么了?”他不懂得说什么安慰女孩子的话,只好就这样用最普通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听到这话,月流痕的情况没有变好,反而眼中的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真的像是跟她的名字一样,脸上全是眼泪的流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哭了出来,而且哭得非常得伤心,荆易裂顿时心中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即使面对刃爪三眼豹时他也能够冷静地面对,找出它的弱点,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予它致命的一击,然而他此刻却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方法,该怎么办呢?她有什么弱点呢?荆易裂没有给予任何的语言上的安慰,反而在一旁想着如何给予月流痕致命的一击,当然这里所说的不是要她的生命,而是让她如何停止哭泣,还好这里是学院西面的偏僻的小竹内(读者不要想歪了),不然外人看到了这一幕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荆易裂这时在心中暗想,还好莫傲屈没有来,不然真的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哎,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想这些了,赶快解决眼前的问题吧,荆易裂告诫了自己不要去想莫傲屈这个小子,因为他的想法总是非常得准,一想到谁谁就会出现。
荆易裂看着她想了半天,终于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哭吗?”,看起来他似乎在找正确的切入点。不过心中却暗想,就因为我把你忘记在了屋内,可是我现在已经把门给开了,你还哭什么啊,真是搞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
月流痕哭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话“你欺负我,呜呜呜。”随后瞪着一双泪眼看着荆易裂,似乎欺负她的人就是面前的荆易裂,而且要讨一个说法,不然今天可能会没完没了。
荆易裂看着面前的泪眼汪汪的月流痕嘴上也不敢再说什么反驳她的话,坐在了她身旁说道:“好好,是我欺负你了,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好不好啊。”现在只好认栽了,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虽然暂时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错误是什么。他的语气,非常地轻,就像是在跟自己的情人说着两个人的悄悄话。
这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这么温柔的讲话,可是,自己还是不能原谅他,哼,谁叫他那天……,月流痕说了声:“不行。”口气十分地斩钉截铁。
嗯……,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吗?可是没有啊,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她,怎么会呢?难道刚才不理她就给了她这么大的伤害,于是他说道:“好,那我以后不会不理你了,你不要生气了啊,行不行。”多亏了他跟莫傲屈混在一起才能学到这么多“有用”的东西,他想了想,那小子的东西有时侯也挺管用的嘛。
按理说得到这么大的让步,她应该是已经足够了吧,可是她却白了荆易裂一眼说道:“真苯,不是这个原因,是你……”她话说到一半就又不往下说了。
“什么啊?”荆易裂接口说道,这就奇怪了,这又不是,那又不是,自己哪里有那么多的地方得罪她了,她现在是不是在胡闹啊,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有点生气了,本来好好的学习时间都给她给耽误了,不过对于他到底那里得罪她了,他在心底倒是有一点的好奇,于是他就看着月流痕,想听一听他到底怎么得罪她了,还害得她到自己这里来哭了一场,她的性格是十分开朗的,不会因为一点点的小挫折就感到委屈,那今天她又为了什么呢?
“是……,是……,是那天我看见你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哭泣的月流痕终于揭晓了最终的答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她吃醋了,对。
哦,荆易裂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由,肯定是他拉着江璧月的手时被她看见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奇怪的,他向月流痕问道:“那有怎么样,拉手有什么关系,你前几天也不是拉我的手了吗?我有时候拉这莫傲屈的手,就是上次你在这里碰到的那个小子,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一句话道出了自己的秘密,他根本就不懂得这些复杂的男女关系,他以为男的跟女的之间跟普通人之间是一样的,怪不得他敢去拉江璧月这样一个美女的手,普通人在她们的面前总是表示出自己十分礼貌的一面,怎么会像他一样呢。
月流痕暂时停止了眼部运作,把她的小手伸上前摸了摸荆易裂的额头,说道:“你的脑子该不会是有问题的吧,女孩子的手是不能牵的。”
看着月流痕奇怪的动作,荆易裂没有阻止她,毕竟能够让她停止哭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能够吸引她注意力的事情还是不太多,就这样也是很不错的,即使是暂时的,也不要紧,很多的事情都是不能勉强的,就像是男女之间的关系,不过这种关系太复杂了,我们还是不要去说它了。
“为什么?”荆易裂顿时觉得十分地奇怪,女生的手也是手,男生的手也是手,为什么后者可以,而前者不可以,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公平呢?不过我想每个正在干这种事情的人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他们早就沉浸在了幸福之中,就是俗话说的乐不思蜀了,不过我就不知道蜀王刘禅当年有没有这种感觉呢?
“你倒底是不是傻的,连这个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一定是!”这时候月流痕似乎找到了确切的证据,已经改变了自己的哭泣的弱小形象,开始对荆易裂怒目相视。
“没有啊,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女孩子有这么奇怪的习惯,不然我怎么会拉她的手,就好象是你拉我的手样没有什么不一样啊。”荆易裂为自己解释道。
“不是我们女孩子有这么奇怪的奇怪习惯,而是所有人都应该知道的问题拉,你这个苯蛋,真是一个苯蛋。”月流痕指着他的鼻子说道,那娇嗔的模样如果别人看见了一定会沉醉在她可爱的外表之中,反而会忘记了她的火暴的性格,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有着任性的性格,这些白痴也一定会认为这是她可爱的地方。
“为什么啊?你说出理由来啊?”荆易裂此刻似乎对这个问题比对到图书馆去解决自己的问题还要感兴趣,难道所有人都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真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被自己的本能所吸引,难道连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比得上这个问题吗?人类只能被自己的本能所取代,不能根据自己的理性做事情吗?难道历史上真的没有这样的人吗?所谓的在每一个人成功的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就是为这句话所说的证明吗?
“理由?”月流痕想了一想,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于是她就说道:“苯蛋,只有你才会问理由,你可以讲出人为什么要吃饭吗?”她讲了一个自己认为不可能驳倒的理由反问荆易裂,看起来她就好象是保证荆易裂不会答出来。
“会啊。”荆易裂说道。“什么?那好你说是什么理由,嘿嘿,如果讲不出来那你就要陪我去玩。”月流痕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肚子会饿嘛,这样都不知道,那我今天就可以不陪你了,我要去图书馆,你不准再哭哦。”荆易裂小声地讲出了自己的原因,对啊,原因是很简单嘛。
“对哦,是这样,可是好像又不是这样的,算了,败给你了,你今天就不用在陪我玩了。”月流痕说道,似乎她已经没有兴趣再哭了,她的眼睛里透着狡猾的光辉。
荆易裂终于搞定了她,心中放下心来,他站了起来,他的时间可是十分地宝贵的,他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不过现在这个可怕的恶梦终于结束了,他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学习激情来学习,不过很快就有一件事情会让他十分地失望,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月流痕这样一个性格的人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吗?
“好了,关门。”月流痕首先走到了门口,一只手已经放在门上,她已经准备好了关门,荆易裂看着她说道:“真是一个善变的女人。”
“你说什么?”月流痕听见他在那里小声地板说着什么,不过她没有听清楚,所以她问了荆易裂一句,不过答案没有令她惊奇的,荆易裂连忙回答说:“我是说我们走。”,以此来掩饰自己说过的话,不然还不知道要跟她纠缠多久。
“好啊,走拉。”荆易裂关上了门,向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而月流痕就在他的身后,他以为月流痕要去的地方是同一条路的,所以他也就将这个小问题没有放在自己的心上,不过后面就要发生的事情证明了他的愚蠢,让他后悔干嘛不把月流痕先打发走,而对她说出了自己要去哪里。
这时候,月流痕偏偏走了上来,对他问道:“你真是不懂拉手的含义,真的?”看她的样子还是十分地不放心。
“真的不知道啊,你又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荆易裂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辜,她到底还想怎么样啊。
“哦,那我就放心了。”月流痕随口说道。
“你放心什么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啊。”荆易裂奇怪地问道,这关她又是什么事情啊。
“告诉你,你知道吗?连不能拉女孩子的手都不知道,还问我,你去问问那个小子吧,他肯定比你知道的要多的多。”月流痕白了他一眼说道,她的样子就好象是在说你就是一个白痴,不过荆易裂在这方面还真的就是一个白痴,不过就可怜了莫傲屈,他在两个人的眼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时候,本来好好的莫傲屈突然间打了两个大大的喷涕,他骂道:“混蛋,是哪个混蛋敢在我的背后骂我。”不过就不知道他敢不敢在月流痕的面前把自己的话再重新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