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导把曲谱本摊在真眼前:“这是你写的吗?”
真如惊弓之鸟样,呆呆地点着头:“是。”
于导兴奋得不能自已:“我找了,我找了。”
晨冲出鬼屋,一直狂奔,找到着真的踪影,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正对真又搂又抱,飞一般冲到真面前,推开于导,把真护到身后:“你是谁?”
宇看到眼前的情景,更是抓狂得语无伦次:“他,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抱小绵羊”。{立马冲上前}
轩连忙拉住失去理智的宇:“别过去,你还不了解嘛,晨从不发火,一旦发起火,别说我们这些兄弟,天王老子他都不认。”
宇反抗着轩拉扯:“放开,我要去救小绵羊.”
枫也上去帮忙拉住野横中的宇:“要你救,有晨在,你瞎担心什么,晨,他可是跆拳黑带,再说,小真真她,看似柔柔弱弱,好怠,也是个柔道黑带。”
轩:“双剑合并,天下无敌啊。”
枫爱莫能助地对洛说上一句:“洛,你自求多福”,拽上宇,逃之夭夭。
轩:“枫,等等我们”,追上枫。
洛无奈:“你们这些没意气的家伙。”
枫回一句:“有你在,我们放心。”
真被藏在晨身后,使命拉住发火中的晨,结果,被晨瞪得往后直退。
于导看到晨剑拔弩张的样子,赶忙解释:“别误会,别误会,我是这里的导演。”
真探出头:“你是导演?”
晨打断于导的解释:“他说他是导演,你就信啊,你这脑袋真像宇说的那样,是用来摆设的吗?”{把真的脑袋按回身后}
于导急忙拿出自己的名片递上:“这是我的名片。”
晨不屑地接过名片看了看:“还真是导演?(回过神)即便你是导演,也不能对我的人,如此无礼。”
赶来的洛连忙将晨拉住,劝说:“晨,你别冲动,先听听人家怎么解释,也许,真的只是误会一场呢!”
晨推开洛:“误会,怎么会是误会,(用手在眼前扣了扣)我都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难道瞎了吗?”
洛被晨问得无话可说,弱弱地回应:“我也看见了。”
于导发挥口才:“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无意中看到她写的歌,旋律优美,曲调独特,正是我要找的风格,我想请她作我下一部电影的作曲人”。{一口气说完后,深深吸口氧气}
真高兴地跳出来:“真的吗?”
于导:“真的。”
洛:“恭喜你,小真真。”
晨一口否定:“不行”,拽过真“我们回家。”
真:“可是.”
晨:“没有可是”。{拉着真,一脑门往外走,不听任何的人劝说}
于导看着走远的晨与真,无奈地将名片塞给准备离开的洛:“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们改变主意,可以随时联系我。”
洛接过名片,惋惜地回一句:“要让这小子改变主意,简直比登天还难(追上晨)”。
于导:“可惜,真是可惜了。”
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肃静,大伙各种心情,十只眼睛直狠狠地瞪着真,真被瞪得抬也不敢抬,回到家,晨把自己关进房间,毫无声息。
家里的空气安静得诡异,大伙坐在大厅,时不时地抬头关注晨的房门,小乌也烦恼地垂头丧气着。
枫忍无可忍,打破安静,责备真:“小真真,你也太不懂事了,明知道晨有多么在乎你,你居然这么伤他的心。”
压抑已经的宇,气得口无遮拦:“你,你怎么能让别的男生抱你,你是想把我逼疯啊?(顿时家里的气氛再次僵住,大伙惊讶地看着宇,宇意识到自己话的严重性,连忙解释)我是说把晨逼疯。”
大伙松了口气:“宇,你差点吓死我们,我们还以为你..
宇打住大伙的话:“说什么呢,我们可是约定过——头可断,血可流,绝不爱上同一人。”
轩:“记得就好。”
真委屈:“你们听我解释。”
轩:“不用解释,我们都亲眼看到了。”
真眼里转着泪:“我没有。”
洛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还从来没见过晨这么生气。”
枫:“你惹的祸,自己想办法解决”。{气愤地离开}
洛“我帮不了你。”
轩:“别指望我”。{都个自回房}
真怯怯地等待宇的发落,宇刚把手抬起,真立马害怕地往后缩,意外的是,宇并没有责备真,反而轻轻地拍拍真的肩,安慰道:“好了,别哭了。”
真觉得奇怪:“你不骂我?”
宇:“骂你有用吗?”
真解释:“真的不是.”
宇:“我知道,我气的是你不懂保护自己,不懂拒绝别人。”
真:“我.”
宇:“嘘.。(转过真的身体)小绵羊,记住了,你开心,我在你身后,你难过,我一定在你身后。”
真眼里眨着泪:“宇……”
宇冷冷地将真推出:“去吧!”
真在心里心疼宇:“宇,你冷得让我觉得好心疼。”
宇望着真的背影伤感:“那是因为,你从来都不会回头。”
真战战兢兢地走到晨的门外,门被反锁上,真在外而敲了半天,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好隔着门对晨道歉:“晨,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房间里还是一片寂静。
真继续忏悔:“晨,我不去当什么作曲人了,不去了。”
晨躺在房间的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听着真的道歉,自我为难:“不是你的错,是我留不住你。”
真担心:“晨,你一整晚都没吃过东西,先出来吃点吧,吃饱了再继续生我的气,好吗?”
晨经不住吃的诱惑,终于把门打开,不理不采地从真面前略过,泡一碗泡面,再回到屋内,把门反锁上。
真看到晨泡了泡面,心里的担心少了一半,靠坐到门外,守株待兔,不知不觉睡着。
夜深,宇带着耳机,坐在阳台上,看见天空电闪而过,随后听到一声雷鸣,立马紧张地跳起:“小绵羊!(冲出房间,正准备跑向阁楼,却看见真靠在晨的门外睡着了,天空又响起一声雷,宇连忙摘下身上戴着的耳机,轻轻地给真带上,温柔地顺了顺真的辫子)小棉羊,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该怎么办呢?”{陪坐在真身边,把肩膀给真当靠枕,迷糊中作了一个梦}
真冷得往宇的怀里噌了噌,吓得宇神经紧张,全身僵硬着,瞬间清醒,默诵起三字经:“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真却加倍地不安份着。
令宇忍无可忍,对着睡着的真警告“你这黑道,别逼我!(用力把真推开,由于用力过猛,真差点被推倒在地,宇见情况紧急,立马伸手截住真的脑袋,提力地将它靠回到墙上,对门后的晨抱怨)你这家伙,狠起心来比我还狠”。{下楼找来备用钥匙,把门打开,冲屋里丢个东西,迅速躲回屋}
晨听到声音,回头看见门被打着,怯怯地上前探个究竟,却惊讶地发现靠在门外睡着的真,嘴里还迷糊地说着:“晨,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晨嘴上说着:“现代的女子都如你一样胆大吗?”脸上却是开心的笑,而后,轻轻地叫醒真“真,醒醒。”
真迷糊:“晨,你出来啦。”
晨心疼:“快起来,(把真扶起,真脚下一软,倒向晨,晨干脆一把将真横抱起,走向阁楼)你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让我怎么放心让一个人。”
真在晨的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晨,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晨:“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说服我自己,放你走。”
真:“晨?”
晨:“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把真抱到床上,擦干真的泪水)睡吧,(看到真安心睡下后,小声地对真说着)真,你是一个天使,我不忍心折断你的翅膀。”敲开洛的房门,推醒沉睡中的洛“洛,醒醒。”
洛在美梦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晨,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晨:“你那里是不是有那位导演的电话?”
洛坐起来,迷糊:“什么导演?”
晨:“就是今天说要请真当电影作曲人的导演。”
洛想了想:“他啊,有啊。”
晨把手伸在空中:“给我他的名片。”
洛爬下床,回想片刻,把名片从口袋里搜出,递给晨,却突然清醒,立马把名片藏到身后:“你要他的电话干吗?不会想约他出来,揍他一顿吧?”
晨无语:“你知道我最讨厌暴力,若非情不得已,我绝不会动手。”
洛:“那你要他名片干什么?”
晨:“让他明日来机场接真。”
洛摸摸晨的额头:“晨,你是不是气疯了。”
晨扫开洛的手:“你才疯呢!(无奈)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
洛惊讶:“你说真的吗”?
晨:“哦,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埋没她的才华。”
洛欣慰:“人们都说,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这个男人才会真的长大,看来这句话是真的,(递上名片)给”。
晨接过名片,成熟地苦笑:“想挡也挡不住。”
清早,真从恶梦中惊醒:“晨.”{看到床头放着一张机票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真,去创造属于你自己的一片天吧,你无需担忧,我们约定一个三个月的期限,到时候,你愿意回来就回来,如果你想离开,我(们)也不会阻止你,你一个人在外,万事要多小心,一会,洛他们会送你去机场,我就不去了。”
真看着晨为自己准备好的行李,感动地把纸条抱到怀里:“晨,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大伙送真到机场,洛叮嘱:“小真真,一个人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千万别生病,也别受伤,不然,我、们会担心的。”
宇不舍地抱了抱真:“没有我、我们罩着你,你自己要保护好自己。”
轩:“多保重。”
真点着头:“嗯,我会的。”{望着机场入口处}
枫:“这小子,真不来啊。”
于导:“我们该登机了。”
真跟大伙一一道别,晨忍不住赶到机场,偷偷地目送真登机:“真,我后悔了。”坐在飞机上的真捂起耳朵,闭上眼睛,眼泪流下:“晨,我开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