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1979,三辆当时被鉴定为最代表身价的奔驰开进省立医院,停在为数不多的奔来宝往中,车刚停下一秒,车上的护卫就训练有速地下车,拉起警界,恭迎车上的“人物”,他便是当时权极一时的“保险司”司长——豹子,也是“晨”的父亲,晨爸威风地走下车,快步迈向院内。
而另一边,在“福州市一”外是拥挤的骑车步行,医院内是拯救生命的努力,手术室上灯起亮,“真爸”一身便装,动作灵活地攀爬在隔音极差的手术室门上,听心慌意,试探着手术里的动静,一会双手合并,念着:“佛主保佑,(一会双手交叉来一句)上帝庇佑。”,不厌其烦地重复。
此时,晨爸正站在“省立医院”独立贵宾妇科手术室外,安静而高冷地吐了口气,惊到眼前两列排场的西装格领,手下们偷瞄一眼晨爸绷死的立体五官,身后交握的双手指尖深深掐入经络,心烦地看一眼手下,手下立刻整齐地将头低下,低近于看清晨爸印在大理石面上焦虑的倒影。
时间在滴滴答答声前进,一刻间停息,所有人齐刷刷将头朝向手术室大门,禁闭的手术室大门缓缓敞开,传出孩子的嗡嗡泣声,白衣天使抱着孩子隆重登场:“恭喜,是个儿子。”
晨爸快步上前,用威胁的眼神盯着护士:“我老婆呢?”
护士胆怯回答:“母子平安。”
晨爸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瞧向襁褓中的孩子。
护士看着晨爸的威严苦笑:“恭喜司长。”
晨爸笨手笨脚地从护士手里接过晨,碰触到晨柔软身体的一刹那,吓得微微颤抖。护士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位鼎鼎大名的“保险司”司长,耐心地指导晨爸:“司长,像这样子抱”。
晨爸抱着晨,向手下骄傲:“这是我跟我夫人的孩子。”
手下响亮的恭敬声:“恭喜司长,恭迎少爷。”
护士:“嘘。,小声点。”
晨爸命令:“嘘。”
手下有速地收住音量:“嘘。”
在市一,真爸喜欢地看着抱在怀里的“真儿”,突然意识严肃道:“你说的母女平安?”
护士有些无奈:“是的,同志,母女平安”,有些小懊恼“如果你再问,我都要开始怀疑我自己说的话了!”
真爸有些着急:“你怎么能怀疑自己呢,你说过母女平安就是母女平安,你们医护人员一定要有非常、非常、非常坚定的意志。”
护士嘀咕:“再坚定的意志,也经不起你唐僧般的摧残”,数了数手指“至少问了二十几遍吧,你不厌,我都烦了。”
真爸望向病房:“一定要确定她没事。”
护士被真爸感动道:“放心吧,一会她就会醒来了。”
真爸:“谢谢”,小心翼翼哄着真儿,眼角湿润,轻声细语“真儿,以后你就是爸爸妈妈的小宝贝,小公主,还是爸妈全部的梦想。”
日子在孩子学步学语中走过,真儿已经上小学了,开车送真儿上学是真爸一天中最快乐的事情之一,只是这车过于显眼,总会引来许多眼光,而真儿对这些眼光早已习惯,真爸将车稳稳停下,下车为真儿开门,对真行一个标准的骑士礼:“我的公主,请。”
真把手挂在真爸手臂上,跳下车,礼貌地回一句:“谢谢,我的超人。”
真爸操心地拉拢真的外套,宠爱道:“我的真儿最可爱了。”不小心冰冷的手碰到真的小脸蛋上。
真立刻缩了缩脖子,撅着鼻子冲真爸发起小脾气:“爸爸,讨厌。”
真爸微笑地将真的小手捂到自己的脸上:“是是是,爸爸,讨厌。”
真开心地把手放在真爸的脸上蹭着:“好暖和哟(笑开了花)”。
真爸握住真的小手:“快进去上课,不然爸爸要生气咯。”
真乖乖地点点头:“是,遵命,爸爸,再见。”
真爸窝心:“真儿,再见。”
真哼着歌,高高兴兴地奔向教室,一个冒失的小孩子撞到真,真爸看着真不倒翁的样子,心立马悬起,脚已迈出,手已伸在空中,见真站稳后,又蹦蹦跳跳进了教室,松口气,上前揪起冒失小孩的后领。
小孩回头看到真爸凶巴巴的模样,脸上立马写起委屈。
真爸幼稚的冲小孩吹胡子瞪眼:“小朋友,以后走路要看着路,不可以这么莽莽撞撞,听到没?”
小孩子被真爸吓得哇哇大哭。
真爸耍样:“不许哭”。
小孩越哭越凶。
真爸手足无措,只好拜托起:“小朋友,求求你,别哭了。”
孩子的妈妈看到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立马冲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对真爸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你这么大个人,还欺负小孩子,丢不丢人啊。”
真爸辩解:“不是,不是。”
孩子的妈妈:“不是什么不是,是不是你把我家孩子弄哭的?”
真爸点头的熊样:“是,可是。”
孩子的妈妈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冲真爸大声:“没什么可是,大人欺负小孩就是不对,(嫌弃地打量真爸一番,蔑视)你这岁数真是白长了(牵过小孩的手甩头离开,不忘给真爸留一无印脚)。
真爸蹭着痛处,擦着额头上的虚汗,感慨:“孩子,惹不起,妈妈,更惹不起啊。”{叹望教室}
教室传出孩子们的读书声,真拿着课本大声地跟读,声音飘在空中。
同样上小学的晨,座在坐落于离真学校不远的贵族教室里,半个身子全然爬在桌上,游神地看着窗外的世界,无聊地数着风:“一捋、二捋。”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瞬间活起,涌向教室外。晨也从幻空的世界里回过神,慢悠悠地将趴在课桌上的脑袋安回脖子,瞧一眼黑板上的板书,一脸茫然,顺道瞟一眼讲台上正收拾课本的黑人外教,可叹道:“咳,人黑得!字,都看不到了”。
黑人外教感应般抬起头,冲晨笑了笑,洁白的牙缝露出一道杀人的光。晨连忙低下头,将书包从抽屉里甩到课桌上,档住自己,把桌上的杂物一团塞进包里,用力一拉,斜跨上肩,迅速走出教室,吐了口气,抬头便远远瞅见保镖迎面而来,又泄气地将头低下,身后一阵喧哗:“来啊,来啊”,晨回头看见一位的同学边跑边挑衅着身后紧追不放的人,同学完全没有发现站在身后的晨,直接撞上,人被惯性弹出一段距离。
周遭的同学看到晨被撞,表情瞬间凝固,统一反应地瞧向蓄势待发的保镖,立马闪人。
打闹的同学还没站直,就感到身后强大的危气流,怯怯地扭过头,一眼认出晨,脚软得找地扶,第一反映,揪向朝自己步步逼近的保镖,怕得殿到晨腿前,连声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晨轻轻地抬起手,手刚抬到一半,闯祸的同学已吓得抱头蹲地哀求:“晨,我错了,我错了。”
晨一脸无辜,扶起抖得厉害的同学,温和:“没关系。”
闯祸同学吓得更厉害:“我,我去跑操场!”
晨不解:“跑操场?”
闯祸同学小声抱怨:“你们家保镖都是叫我们跑操场的。”
晨把手搭在闯祸同学肩上,再次和蔼道:“不用的,我们一起走吧!”
闯祸同学吓得不知所措,挣脱开晨:“不,不,不,我,我现在、马上、立刻去跑操场”。{说完逃命似地跑掉}
保镖围到晨面前:“少爷,你没事吧。”
晨瞪保镖一眼,垂头丧气:“有你们在,什么事都不会有,连一个朋友也不会有。”{落寞地走开}
保镖看到晨的不开心,小心翼翼地紧跟身后,习惯性道歉:“少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
晨转过头,保镖立马刹住脚,晨故意问道:“你们错在哪里?”
保镖被问倒:“我们错在,错在。”
晨见保镖们为难的样子,叹气道:“算了,说了你们也不听,听了你们也不懂。”
保镖小声提醒:“少爷,我们该回去了。”
晨无奈:“走吧”。{坐上车,离开学校}
真爸风尘仆仆赶到学校,在车上等真下课,老远看见真跟一个小男生手牵手高高兴兴走出教室,小男生不懂事地亲亲真的小脸,真爸看到这一幕,气急败坏冲下车,上去揪起小男生的耳朵,冲小男生急:“你,你,你,在干吗?(看到俩人还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幼稚地用力切开)放手、放手”。
小男生对于真爸的行为表示不理,狠狠地朝真爸踢上一脚,向真爸做了个鬼脸后灰溜烟地跑掉。
真爸揉着痛,单脚跳跳站,自以为地喝道:“小鬼,别跑。”
小男生把真爸的话当成风筝,跑得更欢更开心了。
真看着真爸的怂样,无奈地点下头,小手拉大手,提醒真爸:“爸爸,别喊了,同学们都在看你呢!”
真爸自恋:“爸爸有这么帅吗?”
真头疼:“哦,(惭愧地把真爸拉上车)爸爸,我们快走,回家晚了,你又该被妈妈训。”
真爸听到真的话,立马清醒:“差点忘了,快点上车。{迅速将真抱上车,启动引擎,猛踩油门}。
路上堵等候时,真爸一本正经地对真说:“真儿,爸爸有话对你说。”
真看到真爸的严肃,立马竖起耳朵:“爸爸,你要跟我说什么。”
真爸:“真儿,以后不可以随便让男生牵你的手,更不可以随便让男生亲你。”
真天真地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真爸思前想后,编出个善意的说辞:“真儿是不是很喜欢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呢?”
真:“是,我最喜欢王子了。”
真爸:“那,真儿知道王子喜欢谁吗?”
真脱口而出:“是公主。”
真爸:“对,王子只喜欢公主,(看着真纯真的眼神问)那,真儿想不想当真正的公主?”
真:“想”。
真爸:“要想当真正的公主,不单单要长得漂亮,更重要是内在修养”。
真:“什么内在修养?”
真爸:“内在修养包括的内含有很多,首先就是,不可以随便让男生抱你,更不可以随便让男生亲你,这点你做得到吗?”
真:“做得到,这样我就可以当公主吗?”
真爸:“要想成为真正的公主,真儿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哦。”
真无邪的笑容:“真儿,最喜欢学习了,我一定会好好学。”
真爸看着真认真的表情,在心里欣慰道:“你永远都是爸爸妈妈最宝贝的公主。”
回到家,真爸开门后,便瞅见真妈的一记眼神,连忙心虚地解释:“今天路上特别堵,所以迟了那么一点点。”
真妈偷笑:“我又没说话。”
跟进屋的真飞奔投向真妈的怀里:“妈妈,我回来了。”
真妈高兴地抱起真:“我的宝贝”,亲亲真的脸“今天在学校开不开心啊?”
真可爱:“很开心。”
真妈疼爱地捋了捋真乱毛毛的头发:“怎么又把头发弄得这么乱。”
真在心里叫屈:“妈妈,你绑的头发,从来都这么乱。”
真妈:“来,妈妈帮你绑好(把真抱到沙发上)”。
真自觉地盘腿坐好,肉嘟嘟地缩成一团,眨了眨齐留海下一双有神的大眼睛,随手拿起身边的方块玩弄起,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调,真妈侧坐到真身后,笨拙地绑起真的头发。
真被折腾得伊咿呀呀:“啊,妈妈,你又扯到我头发了。”
真妈一脸惭愧:“宝贝,对不起,妈妈重来。”
真爸听到真的尖叫声,心里一疼,停下忙碌,走到真妈身后,接过真妈手里折腾的辫子:“还是我来吧(熟练地织起)”。
真妈看着真爸的动作,惊叹几秒后,执着地夺回真爸手里快完工的辫子,命令真爸:“给我。”
真瞧着灰太郎与红太郞的阵战,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又来了!”
真爸立刻妥协,奉上辫子无奈:“你来、你来。”
真妈看着手里即将完工的辫子,开心地向真保证:“真儿,妈妈这次一定成功。”
真儿泄气地点下头:“妈妈,这句话估计比我还大了吧”。
真妈向真爸使个眼神,真爸意会地走开,真妈在拉拉扯扯、拾拾捡捡中,终于大功告成,欢雀:“yes,(胜利握拳,迫不及待地将带有败笔的辫子绕到真眼底,炫耀道)真儿,快看,妈妈给你绑的辫子好不好看?”
真看着发尾的羊毛辫,皱了皱眉,敷衍道:“好看,真好看(继续低头玩方块)”。
真妈得意忘形地冲真爸喊一声:“喵。”
真爸听到指令,如军人般迅速抬头,看向真妈,真妈诱惑地朝真爸勾勾手指头:“你这只大猫带上这只小猫,(把真抱下沙发)出去吃豆浆油条吧。”
真听到豆浆油条立刻龙马精神,把方块丢到一边:“好耶,去吃豆浆油条咯(又蹦又跳)”。
真爸惟命是从放下手上的东西,飞奔到真妈面前:“遵命,老婆大人。”
真爸真妈默契地把真裹成一个小包子,击掌:“搞定。”
真爸向真出示标志性手势:“超人出发。”
真学重复真爸的手势,兴高采烈:“超人出发。”
真爸牵起真的小手晃了晃:“跟妈妈说拜拜。”
真伸手啵一个飞吻给真妈:“妈妈,拜拜。”
真妈嘱咐:“要听爸爸的话。”
真卖乖:“是。”
真妈警告性地看一眼真爸:“不准惹事。”
真爸乖乖地点点头:“保证不惹事。”
一出门,真就像脱缰的野马,从真爸手里挣脱,笨拙地奔驰在松软的雪地里,一步一脚丫印,快乐地放声歌唱,真爸紧张地护在身后,突然,真调皮地抓起一把雪丢向真爸:“爸爸,接着。”
真爸伸手轻松地接下雪球,丢回给真:“真儿,接住。”
一来一回,真与真爸打起了雪战,真一个重心不稳,被真爸丢来的雪球打中,跌倒在地,赖而不起,抓起地上的雪,乱飞乱丢,气呼呼:“讨厌,爸爸。”
真爸看着真无理的样子皱皱眉,原地蹲下,敞开双臂温柔道:“真儿,爸爸说过,跌倒了,要怎么办?”
好一会,真收住委屈,爬起身,大声喊:“爸爸说,跌倒了,爬起来,拍拍屁股”,抖掉身上的雪“继续跑(冲到真爸怀里)”。
真爸接住飞奔而来的真,单手抱起,表扬道:“我的真儿最棒了,(把真的小手捂在自己怀里)冷吗?”
真:“不冷,爸爸的怀抱最温暖了(环紧真爸)”。
真爸把真揉在怀里,暖心地笑着:“爸爸的怀抱会永远温暖着我们的真儿。”
真:“爸爸,我饿了。”
真爸:“走,我们去吃热呼呼的豆浆油条。”
真抱住真爸的脖子:“好耶,去吃豆浆油条咯。”
在这冰天雪地间,屹立着一栋显眼的独立别墅,露出金壁辉煌的光,封闭的宫廷式铁门上镶着庄严的“保险司”三个大字,像公堂上的明镜,更像阎罗殿里的回光,零乱的雪花想飘停在这门上,被那圆滑打落,有一个好奇的小孩,正一步一步靠近别墅,忽然,一只幕后黑手将小孩死死地抓起,小孩惊吓得全身颤抖,挣扎中,回头看见一身黑色貂皮大衣的妈妈正生气地瞪着自己,孩子从害怕中渐渐静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妈妈已破口大骂:“你这死小孩,(揪起小孩的耳朵)怎么这么不听话,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不允许、不可以靠近他们家。”
孩子委屈:“可是,他们家的房子好大好漂亮,我只是想靠近看一看。”
妈妈指着高墙后的房子,吓唬小孩:“这里面住着都是魔鬼,会你把吃掉的,(强硬地将小孩拉拽走,嘴里嫉妒地碎碎念)他们家肯定是做什么不正当生意的,不然怎么会那么有钱,还雇那么多保镖。”
孩子回头遥望别墅,疑惑的眼神:“是吗?”
冬天的夜色来得特别早,“保险司”里亮出淡淡的灯光,飘散出欢乐的笑声,院里白雪覆盖的秋千上有一双小小的脚印,旁边的石头圆桌上放着三个风格迥异的卡通杯,杯口冒出的热气呼散冷空气,圆桌前一身朴素的晨妈伸手优雅地拿起桌上的中杯,惬意地喝上一口,关切地望着不远处玩手控车的晨,晨爸从身后走来,轻揉住晨妈,让晨妈舒服地依偎到自己怀里。
晨妈放心地躺到晨爸怀里:“时间过得真快,晨晨都上小学了。”
晨爸:“是啊,还记得第一次抱晨晨的时候,他那么小、那么软,吓得我直冒冷汗。”
晨妈被逗笑:“你啊你,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居然被自己的孩子吓到。”
晨爸:“外面那些事,动动手动动脑就能解决,而你跟晨晨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爱的两个人,不是光动动手,(搂紧晨妈)动动脑就行的,(温柔地握起晨妈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深情道)用的是我全部的心,全部的爱,正所谓,爱之深,心易乱。”
晨妈反驳:“狡辩。”
晨爸使坏:“你知道,我从不狡辩,都是直接行动(在晨妈的脸颊上亲一口)”。
晨妈投降:“好好,我认输,还不成嘛。”
晨爸得意:“这还差不多。”
晨妈看着晨愧疚:“这些年,我们实在太对不起晨晨了,就因为我们经营保险司,怕有心人拿晨来要挟我们,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把他保护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让他不能像其它小孩子一样,可以自由自在地玩耍,每次看到晨晨一个人玩的时候,我都特别心疼。”
晨爸歼笑:“你要是觉得心疼,那我们就赶紧给他造个伴吧。”
晨妈回一眼真爸:“每次跟你说正经事,你总是不正经。”
晨爸无辜:“我说的也是正经事哦。”
晨妈甜蜜:“你以为想生就能生啊,(挣脱晨爸的怀抱)不跟你瞎扯,我去陪晨晨。”
晨爸看着晨妈的背影,幸福一笑,追过晨妈,直奔向晨,高喊:“晨晨,爸爸来了。”
晨听到晨爸的声音,开心地跑向晨爸,晨爸截住晨,举到头顶,开心地绕圈,逗晨开心,晨妈则小心翼翼地护在左右,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晨妈叮嘱:“小心点,别摔了。”
晨比手划脚:“不会的,爸爸的背好大,好舒服。”
晨爸累了,把晨放下,疼爱地抚了抚晨的头,指了指手腕上的表:“晨晨,该去上跆拳道课咯”。
晨任性:“不要,我不要去上课,我要出去玩。”
晨爸黑下脸,凶道:“晨晨,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
晨低着头,嘟着嘴,踢着雪:“爸爸说,不可以一个人跑出去玩。”
晨妈蹲下身,抱着晨,心疼地哄道:“晨晨,你还太小,还不能够保护自己,你自己一个跑出去,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那样妈妈会很担心的,你忍心看到妈妈整天为你担心吗?”
晨懂事地摇了摇:“不忍心”,咬着嘴唇,闷声不作响。
晨妈捋了捋晨的额头,温柔:“那晨晨听话,跟妈妈去上课,好吗?”
晨勉强答应:“好吧。”
晨妈抬头对晨爸说声:“那,我们先去上课咯。”
晨爸皮笑肉不笑:“去吧(心疼地望着晨妈抱着晨走出自己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