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在大厅打发着时间,等待永远睡不够的晨起床,不耐烦的轩无奈道:“晨,这家伙,怎么永远都睡不饱,又不是睡美人”。{汗颜.}
洛担心:“每次看见他睡得跟死猪似的时候,我那个担心呀,你们是不知道,真怕他翘了。”
轩同感:“咳,操心、真操心。“
宇:“洛,你还是去叫叫他吧,新专辑的歌可是一首都没写呢!
洛深知:“算了吧,去了也是白去。”
枫看到在一旁埋头打扫的真,奸笑地站起身,慢慢悠悠地走到真面前,停下真手里的忙活:“小真真,你帮我们去试试?”
真不敢相信:“我吗?”
大伙对于枫的提议无比赞同:“就是你。”
宇站在真面前,酸溜溜:“好好把握,大好机会,黑道!”
真心虚:“可是,你们都不行,我怎么可能叫得醒他。”
宇感叹:“晨对我们早就免疫了,而你就不同,你对他而言,可是H7N9!”
洛:“那效果非同凡响啊。”
大伙卖起萌:“摆脱、摆脱.“
真甚情难拒,勉为其难答应:“好吧,我试试”。{犹犹豫豫地上楼去}
大伙望着真的身影饶趣:“比赛开始咯。”
枫:“我赌晨赢,对他而言,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事比吃跟睡重要”。
轩:“我跟枫一边”。
洛:“我也是”,站在枫与轩身后,同情“可怜的小真真。”
在大伙一边倒的沉默中,听到宇对立的声音:“小绵羊会赢哦。”
大伙意外:“宇,你打算一赔三吗?”
宇:“为什么不是三赔一呢?”
大伙蔑笑:“我们太了解晨了。”
宇意味深长:“我比你们更了解他们”。
真来到晨的房前,敲了半天的门,却没有得到丝毫动静,自径旋了旋门把,门居然开了,真瞧了瞧安逸的房间,捏手捏脚走进,探到床前,见着熟睡中的晨,雕刻的脸孔,静无声的呼吸,让真不安地伸手在他的鼻下试了试气,确定到呼吸后,才安心地松口气,之后,忘情地享受着眼前令人悸动的人儿,许久,才想起身负重任,于心不忍地上前、轻轻、撩了撩被晨包裹得没有边角的皮,小声细语唤醒道:“晨,醒醒,醒醒.”
晨却完全处于死猪状态里,真想尽各种办法打扰晨,终把晨从死猪的状态中揪出,
晨为了避开真的打扰,把自己窝进被里,从一头浮游到另一头。
真无折地追随着晨的动向,俩人展开一场无声的跑跑抓,直至真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依坐到床沿,比赛才得以结束,面对晨的无赖,真只好妥协:“让你,再睡会,就一会”。{自己也打起旽,睡意中感觉到寒冷,随手扯过压在晨身上的被褥,由于受到阻力,稍稍用了点力,成功获取被子,撕裹到身上,安然入睡}
睡到自然醒的晨,舒服地伸伸四肢,碰触到真的体温,整个人瞬间清醒,立马起床,见鬼般盯着在床沿睡着的真,大声训斥:“胆大,敢闯进本王的房间,(扯了扯压在真身上的被角,却被断层误推倒,迅速用肘撑住坐稳,捞起被撕成条的毯子,感叹)你、这、小女子,(一脸无奈,波长式试图叫醒真)喂,喂.”。
被晨传染的真,也入境界,不受影响。
晨憋闷地将毯子“特好意”地给真缠绕上,裹成一个木乃伊,念道:“不可理喻,理不可喻”。{下床潜逃,离开房间}
晨慵懒地出现在大伙面前,礼貌上一句:“早上好。”
洛对于晨的问候很无语,话不接题地问上:“晨,你有见过太阳升起的样子吗?”
晨无辜地指了指窗外的太阳,反问道:“现在不是吗?”
轩:“你不知道,晌午过后,太阳就开始下山了吗?”
晨:“是吗?”
大伙强调:“是.”
宇冒出一句:“小绵羊呢?”
晨:“睡着了。”
枫:“睡着了?”
在大伙的一问与一答中,真从美梦中惊醒,艰难地从晨的恶作剧中挣脱出,回神惊叹自己的杰作,立马收拾好残局,掩耳盗铃地离开现场,慌忙跑下楼,大厅里已空无一人,真无趣地继续“努力”工作起。
大伙见到真的身影,从习惯的状态中跳出,个个冲出录音室,逮住晃悠中的真,枫坏笑地走近真,宇立马紧张地护到真前:“枫,你想干嘛?“
枫奇怪地盯着档在眼前的宇,反问:“我没想干嘛,倒是你,这是干吗?“
宇掩饰:“我怕你太过分了。“
枫好笑:“能有你过分?(推开碍眼的宇)小真真,经我们一致表决通过,以后,叫晨起床的任务就交给你咯。”
真呆看着枫:“表决,通过?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是认真的吗?”
轩:“认真,绝无仅有的认真。”
真苦着脸:“呵呵”,回头瞧一眼事不关自的晨,无话可说。
洛:“好,就这么决定了”。
宇爱莫能助:“小绵羊,我是要恭喜你,还是要哀悼你呢。”
枫:“小真真,靠你了”。{带着轩与洛迅速逃回录音室}
晨看着眼前的真,回想起房间的惨状,担心:“(OS)若让这小女子随意进出我的房间,恐有不妥,(移步到宇身边)宇,现代可有打更之人?”
宇头疼:“打更?谁要是三更半夜打更,非被人群殴不可。”
晨:“那,现在人是如何知晓时辰?”
宇:“看时钟。”
晨:“时钟?”
宇:“恩,它不仅可以显示时间,还可以调闹钟,叫你起床。”
晨:“竟有如此神奇之物。”
宇:“不过,那是对一般人而言,听他们说,你不是一般人,闹钟对你毫无用处。”
晨:“此话怎讲?”
宇:“他们说,你睡觉的时候,地震也不会醒。”
晨:“绝无此事,我乃习武之人,旦妨有一丝风吹草动,必会察觉,不过,自从到现代后,我总感昏昏欲睡,人也变得迟钝许多,警觉性更是不如从前。”
宇:“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些反映,原来你也有,应该是时空差造成的吧。”
晨:“现事态紧急,你可否教如何使用此闹钟,我恐在我熟睡无知觉之下,被那小女子发现我异于现代人。”
宇烦:“这确实是个问题,跟我来,我教你。”
第二次清晨,阳光照在闹钟镜面上,反射出一道光,随着光线的偏移,激活拨条,发出饶人的叨叨响,陌生的噪声使晨惊醒,习惯性下令:“来人,抓刺客”。
闹钟稍作休息后,再次闹起,晨才发现眼前这闹个不停的钟,松了口气,放开紧张的神经,自我可笑:“原来是此物在作怪,(上前生疏地按停闹钟,把钟拿到手里,不解)如此闹法,怎还会有人能安然入睡?(动动筋,活活骨,走出房间,瞄了瞄永远开着灯的阁楼,情不自禁向阁楼走去,被过道的昏暗绑倒,手正好搭在门把上,咔一声,门自动打开了,借着房里透出的光,晨迅速反弹站起,走到房间里,看着猪爬式的真,皱眉摇着)不仅胆大,还很邋遢,(正转身准备出门,却被房间里热闹非凡的场面吸引,看看眼前的景象,再回头看看浑然不醒的真,感慨道)确有此人”。{随后,退出房间,把门反锁掩上}
不知过了多久,真在热闹的共鸣声中,挣扎着清醒,摸着爬着起床,睡惺惺中下楼梯再上楼梯,游神向晨的房间,来到晨的房间后,触了半天也没碰到一根骨骼,努力撑开躲在眼皮里的大眼睛,盯着眼前只有被褥的床数秒后,开始自我怀疑:“我又做梦了?(闭上眼睛,倒数三、二、二,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情景没有丝毫变化)晨呢?”
大伙也已陆续起床,下楼,发现已独自一人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对曲谱点头的晨,惊吓得困意全扫,立马冲上前,不敢相信地呼唤:“晨,是你吗?”
晨听到大伙的呼唤,迷迷糊糊中回一声:“哦!“
一伙人惊呆,轩:“洛,我是在做梦吗?“
洛:“我也不确定,你恰恰我的脸看看”,轩遵照指示用尽全力恰醒洛,洛立马痛得直呼“真的,是真的。”
枫回头看见正从楼上走下来的真,兴奋地冲上前,激动:“小真真.”
跟在真身后的宇,见形势不对,快一步抱下枫:“枫,才一晚不见,你就这么想我啦!”
枫无辜:“才不是呢,我是想问小真真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让晨这么早起床。”
真对枫的突然殷情,极为无措:“我,是,不是.”
枫:“小绵羊,你说什么呢?”
真咽了咽口水:“不是我叫晨起来的。”
枫怀疑地侧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宇:“宇,难道是你?”
宇有些鄙视:“怎么可能,(放开枫)我最讨厌早起了,太早起,睡不饱,没精神,没精神,做什么事都没劲,结果,整天就沉于迷糊中打混,岂不是更浪费时间”。
枫:“那是谁?”(跑回到洛与轩面前)是你们吗?”
洛与轩同步摇头:“不是我们。”
宇悠哉走向沙发,理所当然道:“干吗要别人叫,不是有闹钟嘛”
大伙不解:“闹钟?什么时候闹钟对他有用过?”
晨心有余悸:“有用,非常有用,日后,旦妨与你们约定的时辰,我会准时,无须劳烦他人(看着真,邹起眉)”。
真对于晨的厌烦,深感失落,大伙对晨的异常表现更是倍感担心。
洛:“晨,你生病了吗?”
枫:“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怕我们担心,才没跟我们说。”
轩更是离谱的嚎哭:“晨.”
晨对于大伙的过分关心,很无奈:“无事,无事,我很健康,非常健康,我只是不愿成为别人的靶子而已。”
轩收住情绪,疑惑:“晨,跆拳黑带道打不过柔道黑段吗?”
晨:“跆拳?“
宇小声地在晨耳边解释:“是一种功夫。”
晨:“哦,这不关乎功夫高低,男子打女子是十分卑劣的行径之一,我从不与女子动手。”
大伙赞叹:“有道理,有道理。”
为了避免大伙的碟碟追问,宇搪塞地把乐谱丢到大伙的手里,岔开话题:“他能按时起来就行,管他是用什么办法。”
洛:“那倒是。”
宇:“人都到齐了,开始练习吧”。{匆忙拉起晨,直径走向录音室}
晨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扯住宇匆忙的步伐:“宇,你在此等我一等,(折回来到真面前)”。
宇:“搞什么嘛”。{不放心地跟上}
晨大步走到真面前开口便训:“为何就寝,房门无上锁?”
真糊涂:“有嘛,呵呵,可能忘了。”
宇跳出:“忘了?你这脑袋是用来摆设的吗?”
真反问:“你们不也没锁?”
晨与宇异口同声:“你是(乃)女生(女子)。”
宇大声训:“以后,给我记住。”
真大声顶撞:“是。”
晨礼貌:“切记。”
真细语:“是。”
宇揪了揪真的辫子懊恼:“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摇着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