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安静点。”霍擎飞毫不客气的一声冷喝,两人同时顺着声音望去,却在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后,倏然又变得惊悚异常。
莫雨荨现在知道一切都晚了,也吓得手指发颤。
“莫小姐认识这两个人吗?或者应该说,这是不是你着急要找的人?”霍擎飞再度开口,声音又冰又冷的。
莫雨荨的身子一颤,脸色倏然一变!
“我不懂……霍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莫雨荨一改骇异,情绪变得激动异常。
霍擎飞眼底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沉声道:“不知道?不是你很好心的给他们提供线索,让他们绑了我的女儿吗?不是你把我女儿的脸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吗?不是你昨天夜里在我女人的杯子里下药,企图想要和左睿奇联合起来害祸她吗……”
霍擎飞的声音越来越冷,一步步的逼进莫雨荨,在最后一个字落音的时候,他粗粝的大掌已经狠狠的一把捏住她的下鄂。
“痛……”莫雨荨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看得出霍擎飞手下的力道不轻,她的整片下鄂几乎都变得青淤了。
“啧啧啧,现在知道痛了?当你捏我女儿脸的时候,可曾想过她痛不痛?当你在我女人杯中下药的时候,究竟是安得什么坏心?这一点点痛都承受不了,那……你让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霍擎飞低沉的嗓音,透着从无未有过的邪魅,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下一刻,他瞥了一眼一旁的小黑,小黑意会的点点头,上前一步走向麻袋,眼睛瞄向其中一只麻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那个瘦小男人,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霍擎飞,你应该知道,就凭你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完全可以控告你蓄意伤人和擅闯民宅!”莫雨荨强忍着心头的骇异说道。
话音刚落,她便被莫母扯了过去:“现在还说这种没用的话做什么,你赶紧的求人家呀!”
莫雨荨听母亲这么一说,顿时两腿一软,瘫软的跌坐在地上,声音也变得软弱:“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她似乎嗅到了空气中嗜血的味道。
霍擎飞望着她,眼底仍旧是一片的森冷,岑冷的薄唇勾起一抹冷魅,在这黑幕里,除了暗夜的味道,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莫雨荨此时早已经吓得脸色一片苍白,她仰着头,看着男人熟悉的身影一步步走近自己,瞳孔因紧张和骇异而紧缩了一下。
莫母也吓得不轻,腿一软也摊在了沙发旁。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才刚刚回国,还没来得及美梦成真,就要跟着倒霉了。
霍擎飞连同他身后的几名保镖都是一脸的漠然,莫雨荨知道,自己受到审判的时候到了。
下一刻,霍擎飞一脸慵懒,缓缓地走到她跟前,一句话没说,如鹰枭般犀利的眸,犹如两柄利刃,就这样漠然地直视着她,看得莫雨荨心底一阵发慌,直到全身都开始颤抖……
“霍总……”莫雨荨想要挤出笑脸相对,可是那张娇媚的脸却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不论她再怎么样,也无法改变事情的发展……
突然,霍擎飞俯身,唇角一勾,沙嘎低沉的邪魅道:“女人,你可知……你犯的是死罪。”虽是询问,却是显而易见的坚决。
莫雨荨下意识地摇头,眼睛里尽是恐慌:“不……不……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不要杀我,我不要死,我不要……”
霍擎飞唇边勾起遗憾的弧度,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朝身后做了个手势:“黑子,把人给我带上来!”
“是,霍先生!”
只听见男人唔唔唔的几声闷哼,便没有声音,下一刻,黑子便将其中被捆绑的那个尖嘴猴腮的瘦小个拖扯了过来。
莫母和莫雨荨的脸色纷纷苍白,女人的直觉和敏感,令她感觉事情不妙,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些,彻底地跌落下来……
“好,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霍擎飞甚至没回头,只是冷冷地下着命令:“黑子,给他松开,让他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出来。”
没一会儿,那个瘦小个便解了绑,他紧张的战战兢兢的一个劲儿点头啥腰……
“是是是!我说。”满脸是汗水的瘦小个看起来很紧张,他直接指向旁边的莫雨荨:“就是她找到我和我大哥,说有笔大买卖可以做,我和我大哥正好手里头紧得很,缺钱花,一听她说是挣钱的大买卖,就……就动心了。她还让我们杀了霍先生的女儿,我们这一点可……可没听她的,霍先生是什么人呀?这黑白两道谁不知道,如果不是手里头真紧,我们是怎么也不敢在太岁头上犯险呀!霍先生,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虽然贪钱,但真的没动过歹念,没想过要害您的千金呀!”
莫雨荨的脸色几乎都要失去了血色,一旁的莫母亦是如此,看来这一次还真的是难逃一劫了。
“继续说!”押他上来的黑子见他停住了,抬脚踹了他一下后,冰冷地喝道。
瘦小个吓得嘴唇都发抖,继续说道:“我……我们收了钱就跑人了,没再和她联系过。”他的眼睛接着望向了莫雨荨的方向,莫雨荨的脸色一片惨白:“你们……胡说,钱都是你们拿的,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你们别想往我身上赖。”
霍擎飞几乎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依然直直的盯着那瘦小个,瘦小个只得颤颤的接着道:“莫小姐,你可不能赖帐呀,这事儿……明明就是你给我们提起的,还专门给我们指她住的地方,我们连着跟了好几天才下手的呢……”
说到这儿,瘦小个儿顿了顿,再一次可怜兮兮的望向霍擎飞:“霍先生,您就饶了我们吧,那些钱我们兄弟俩还没来得及用呢,都还给您,您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