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一惊,他这回可是服了两粒啊两粒,若是没有女人替他解了这药,他说不准会就此残了!
莫黛正欲拉开门,却忽然听到石墨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带着痛苦,绝望与浓重的喘息:“莫黛……你不要走!我……我需要你啊……”
莫黛愣住了,犹豫再三之后才转过身,重新点了蜡烛端着走进暗室内。她踏进暗室的一瞬间,暗室忽然沉重地关闭,莫黛一惊,整个人不由地全神戒备起来。
“石墨?”莫黛发现暗室的墙上挂着一盏清油灯,于是吹灭手里的烛台放到一旁的地上,然后在昏黄的灯光下见到石墨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一方白玉石的床上。
“嗯,是我……莫黛,你过来!”石墨的理智快被药效烧沸蒸发了,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吞下两粒药的行为了,现下的后果是他不能承受之重啊!
莫黛直觉是石墨被人下药陷害了,蹙着眉走上前,手搭在他的额上,触手的皮肤竟滚烫炙人,而从他潮红的面孔,湿润的眼神,以及不停扭动着的似水蛇一般的身体来看,很明显,他是中了媚药了:“石墨,是哪个下三滥对你下的药?你等等,我找一找这里的机关所在,我会带你出去的,千澈一定会想到法子救你的!”
石墨心想,那个下药的下三滥就是我自己,别找什么机关所在了,我引你来此处为的就是这一刻啊!
“莫黛,你过来……机关就在这床上……”石墨艰难地说道,这白玉石床的微凉丝毫解不了他体内燃烧的烈火。
莫黛一喜,急忙探身在床上摸着,而就在这时,石墨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趴在他的身上,而后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俯脸便吻上她的唇,大手更是速度地撕扯着她身上的长衫。
只听哧啦一声,外衫被扯破,再哧啦一声,中衣也就此陨落,于是如宝盒打开,珠光宝气豁然散发一般,他看到了他一直想看的那两件月白色的小衣服正服服帖帖地穿在莫黛的身上,那饱满的起伏,那诱人的角度,衬着莫黛莹润如玉的肌肤愈发得让人丧心病狂。
莫黛有些被石墨猛兽般的速度惊到,才想挣扎起身之时,“啪”,一滴鼻血溅落在她的胸口,忒么精准地滴入那深V之内,石墨惊讶了,而莫黛则傻眼了,紧接着便是两滴三滴四滴……
莫黛猛地挣脱开石墨的压制,赶紧找来帕子替他塞住鼻孔,吼道:“躺下,仰起脸!”
石墨愣愣地躺到床上,任莫黛替他堵住鼻血,尽管身体叫嚣着渴望着,但他忽然觉得若是他真的在这里强了莫黛,不仅莫黛会恨自己,就连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罢了,自作孽不可活,残了就残了吧!
石墨嘴角勾起讽刺的笑,闭上因药效刺激而变得赤红的双眸,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泪水。
莫黛扳正他的脸,郑重地看着他,问道:“是你自己服的药对不对?”
石墨不回答,但沉默就代表默认。
“你真的是因为心悦于我才这么做的吗?若你只是因为我不觉得你丑,你便觉得难能可贵,进而才想着要嫁与我的话,那不是因为你欢喜我,我不会接受的!”
石墨这才睁开眼看向莫黛,伸手想抚摸她的脸,却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于是硬生生忍住:“我从未欢喜过哪个女人,我只知,我想每时每刻都看到你,想触碰你,想你过得比任何人都好,若这些都不叫欢喜的话,那我也不知自己对你是什么心意了!”石墨无奈地笑望着莫黛,她俯身压向他的这个角度正好让他窥视到无与伦比的美妙春光,霎时,他的鼻血又再度狂飙而出,那帕子都险些要堵不住。
莫黛定定地看着石墨,忽然低头吻上他的唇,仅仅只是贴着,而后惩罚似地咬向他的下唇,气恼道:“你蠢猪啊,按照一般逻辑,你下药也是给我下,你自己吃着算怎么一回事?”
石墨向来以聪明自诩,可这回他真的觉得自己很蠢,可他宁愿做这蠢猪,伤就伤自己,绝不伤她!
莫黛蹙着眉瞪着他,又骂了一句:“蠢猪!”而后说道,“我替你解,我娶你!”
石墨惊呆了,脑子完全不能运作,在浮浮沉沉里,他只觉自己徜徉于一片馨香花海中,日光,和风,鸟鸣,以及孩子的欢笑声萦绕在耳畔,他欢喜地流下热泪。
当躁动平息,石墨坐起身,看着莫黛犹自皱着眉头的睡脸,他不由地以指抚平,见她舒展开眉头之时方才满意地笑了。
得她一句“我替你解,我娶你”已足够,他可不能再贪图更多了。
石墨穿好衣服,披上黑袍,这回仔仔细细地将领口扣好,不再露出他那性感的锁骨,走到挂着油灯的墙壁前,摘下油灯,将那挂着油灯的铁钩朝外拉了拉,过了片刻,那墙壁便沉重地挪移开一条一尺见宽的缝隙。石墨侧身挤出缝隙,来到书房,就着莫黛练字时的墨砚,笔走龙蛇般一挥而就,继而找了红泥,按下自己的指印,用纸镇压着。
石墨拉开房门,天色仍旧暗黑,不过才丑时末而已。
翌日卯时,莫黛自暗室内醒来,石墨已不在身边,想到昨晚的狂乱,莫黛不由地红了脸,那个饿狼一般的男人,再加之又服了药,于是各种失控,各种放纵,她是女子,且体内有香肌果,不会有影响,也不知他的身体如何了。
莫黛起身出了暗室,不经意瞥见书案上压着的几张纸,一张是暗室的机关所在的位置说明,一张是宅子的房契,还有一张是石墨的信。
莫黛扫了一眼后,忍不住咬牙切齿,过分,太过分了,当她是什么了?睡一夜就跑,他是嫖客吗?还留下房契给她,是付她的度夜资吗?
莫黛气得拍桌子,石墨这招够狠的,她不信找不到他,若是让她找到了,她一定将这封信狠狠地抽在他脸上,让他知晓,女人,尤其是这个世界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这日的早饭,莫黛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当萧笑问及石墨怎么不在时,莫黛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只淡淡地说了句:“我们自己吃,不用管他,在外头转悠够了自然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