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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咒雨(上)

第10章 咒雨(上)

在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城市的气温不降反升,处处火烤一般。阿宝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出门了。割断了外界的一切联系,像一只作茧的虫一样蜇伏在家里。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被阿莲的事情折磨的几近崩溃了。思念和震惊像是刀子一样一起绞割着我的身心。

因为足不出户口,阿宝打来电话之前,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省城里的气温已经高到一种离谱的程度了。

我走出的公寓的大厅口的时候,立刻有了一种炙烤的感觉。阿宝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车内。

“天呢,怎么会这样?”我叫到。

“有一些日子了,而且气温每天都在升高。全城市的人都休假了,这样的温度下,能不能活命都难说,更不用说是工作了。”阿宝看了我一眼,骂道,“最近你怎么好像一个屁一样的消失了,我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你挖出来。”

还没有等我回答,阿宝又道“别再为那个女孩的事情劳心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搞古玩的,应该懂这些,不用我教你。”

阿宝举重若轻地说。

“我快疯了。”我喊到,“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就这样从你眼前消失了,而且有人告诉你,这个女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去了,真是活见鬼。”

其实不仅仅如此,在在阿宝的引见下,我得到了阿莲学校的一个老师的帮助。当那个学务处的老师把阿莲的学籍档案拿给我看时,我几乎惊呆了,因为档案里白纸黑字地写着阿莲的出生地正是那个风云乍起的小山村蒲陵。

通过这个老师之口,我还得知,这个学校的确是死过两个女孩,而且死法和阿莲所说的丝毫不差,这意味着,阿莲所讲的那些故事,并不完全是她的杜撰,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

“阿莲这个女孩是真的死了,学校都已经说过了,她是两年前跟一个考古队去新疆的时候,被流沙给吞了。至于你后来见的那个女孩,可能是一个冒名顶替者,用你们的行话,叫什么来着,对,叫赝品。至于造假的目的嘛,有很多种,比如为了一张学历证书,或者其它什么目的都有可能。”

我没有再说话,至少当时还没有打算把那夜和阿莲在湖边缠绵时发生的事告诉他。我转过脸望着车窗外。由于高温,路上的行人很少,这样的天气,真有烤死人的可能,你可以清楚地看到地皮正冒着白旺旺的蒸气,油漆马路似乎也要被融化掉。

“市里对这样的天气有什么反映吗?如果这样的温度持续下去,后果可能不堪设想,应该考虑一下救灾的问题了。这样继续下去,死人是不可避免的了。”

“不瞒你说,已经有死人的事情发生了,不过一直在封锁消息,惟恐造成人心慌乱。市里也已经招集了很多气象专家开会了,可是那些所谓的狗屁专家,对空洞的理论,倒是头头是道,但是拿不出一点解决实际问题的措施。他们认为这只是气候异常,很快就会降温的。”

“你今儿找我干嘛啊,这可是个大事件,不赶紧搞点新闻稿子,你倒有闲心啊跟我扯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让你降降温。”

在路上,阿宝跟我讨论起这个城市历史上曾经发生的那些自然灾害。

这个城市建城于公元前13年,到现在也已经有二千个年头了,在这两千年里,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灾荒都闹过,包括水灾,旱灾,蝗灾都发生过。显然阿宝对这些历史了如指掌,他滔滔不绝地给我讲叙这个城市的灾难史,栩栩如生,仿佛他亲历过一样。

“每次灾难之后,都是尸骨满城,人口骤减,特别是清代康熙年间发生的一次蝗灾,差点让这个城市灭绝。”

阿宝所讲的那次蝗灾,可见于正史,没有的任何的疑异,一位当时驻守省城的文官在他的笔记中详细描述了那次灾难:在一个响午,天突然黑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几片乌云摭住了太阳,后来乌云竟然慢慢接近,人们惊奇地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多乌云,而是摭天蔽日的蝗虫群。在人们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蝗虫像是疯了一般对人群开始攻击,撕咬人们的脸庞,身体,人们喊叫着,瞬间一个个变得血肉模糊,直至变成一具具的白骨。这次蝗灾几乎带去了这个城市一半的人口。

原本流蝗是不攻击人的,只是略食人们的庄稼,只所以变得如此疯狂,很有可能是饿极了,因为,那个年头,兵荒马乱,田地荒芜,活人的都食不果腹,观音土都被吃光了,那还有粮食让这些昆虫食用啊。

除此之外,还流传着很多说法。比如有人说,这是上天对人们的一种报复,天下已经被人们搞得乌七八糟,那年月经常发生换儿互食的事情发生,有悖天理人常,故上天要降罪于人间。这种说法显然是荒唐的,因为造成那个时代悲剧的是那些达官贵人,如果上天真的有眼要惩罚,也应该征罚这些人才对,而不应该把善良的百姓一起降罪了,他们是无故的。

后来人们还惊讶地发现一个史实,这次蝗灾发生的年份竟然就跟蒲先生出生时间吻合,不免有些猜疑。一些说书人率先编出了他们的故事,他们说这是蒲先生的“阴风”,而且言之确凿。在他们的心目中,蒲先生身上有十足的灵气,这种灵气多半来源他书讲的那些鬼怪之事,但并没有多少人会当真,只是当把它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有一些年长者在家供奉蒲先生,他们把蒲的画张贴到墙壁上,常年香火不断。这确是事实。

我们的同行,对这些传言,一向表现的很敏感,因为这些传言就像股票信息一样,影响到你的投资,同样的,这些传言会指引着淘宝的动向。如果一件古玩一旦跟这种传言扯上边,那市场价就会猛涨。

到这个城市老城区的大街小巷去转转,有时也会有不少收获,比如蒲松龄的画像,与之相关的印章,虽然都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大多是民间艺人的作品,可是多产自清末,或者民国年间,也算是有些来头了。

原本阿宝对这些传言很不屑,阿宝为人一向严谨客观,在他的眼中这简直没是没边的瞎扯的之事,但是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主动跟我探讨这件事的真伪,着实让我吃惊不小。

他很认真地感慨道“难道,这真的只是历史的巧合吗,有些事情真的太难解释了!”

我打趣到,“这本就是些传闻而已,你们这些新闻工作者,要事实,要客观,怎能迷信这些小道消息,这些传闻只不过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闲扯玩的,不可当真。”

“这个城市建城有一千多年了吧,各种各样的灾祸都闹过,可是像现在这样的高温天气好像还是第一次。”

“地球一直在升温,虽然像今天这样的温度高的有些离谱,但并不离奇。”

“你小子是不是真的一个星期没食人间烟火,这一个多星期,你就没看一看新闻吗。立秋已过,各地温度都在回落,只要我这一个城市居高不少,不降反升。只要这们这一个城市!你去看看气象图,我们的城市现在是一个孤零零的点,一个不合常理,一个可思议的点。”阿宝提高了嗓门的分贝喊到。

车子行施到城市外环的时候,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城市的车辆如此之少了,原来都奔到城外了,一辆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车子,头接着屁股,屁股接着头,把公路排得满满的。像一条条的虫一样朝城外爬去。本以为只有在战争片里,才能看到这种大逃亡的场面,今算是开了眼界了。

“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搞得跟世界末日似的,把空调开大点,在家躺两天就过去了。”

“都是有有钱人,命自然金贵,容不得一点闪失,这些外逃的都通过各种途径得到了已经死人的消息。”阿宝分析说。

天黑之前,阿宝终于把车子开到了城郊,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眼前的山,名叫乌山,此山既不秀美,也没历史,但在这个城市竟然还有颇有些名气。原因就是这个城市地处平原,人们常年难见一座真山,物以稀为贵嘛,这座没什么特点的山成宝贝也就好理解了。

曾经,在闲暇之时,我也和海婴来此游玩几次,每次都有索然无味之感。这座山就海拔而言也不过500米,其实是一座丘陵,但和鲁中的丘陵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小丑,不成样子。

“你就带我来这个地方啊,天热不死人,也被你这活人气死。你搞什么搞啊。”我抱怨到。

“少废话跟我来。”阿宝从车子后备箱里拿出一只电筒交给我。又掏出一把铁锹攥在手里。

阿宝带我沿着乌山南面往上爬,这是一道山嵴,没有道路,杂草丛生,满是碎石,先进很不方便。阿宝用铁锹铲除杂草荆棘,在前边开道。大约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他停下来,不知为何,这儿的植被长得格外茂盛,我正在纳闷,只见阿宝用铁铲拨开了一些碎石,随着那些碎石,竟然出现了一个真径有半米左右的洞口。

我还没愣过神来时候,阿宝就把半个身子钻了进去了,我拽住他的腿把他拉出来,责问道,“怎么回事啊,还没搞清楚呢,你就往里钻,万人是老虎洞呢,你这不是白送吗,你想死也不能这么死啊?咱总得留个全尸,好下葬地体面些,你说对吧。”

阿宝坐在地上,摸了一把脸上的汗,说到“我已经进去过了,放心吧,没事,该发生的事儿也已经发生过了,再怎么着也论不到我们兄弟头上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狗屁话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你进来看看就明白了。”

“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敢进去。见鬼了,我知道这是个什么洞啊。”

“你小子罗嗦个屁啊,利索点。”

我打开电筒跟在阿宝后面,向洞里爬去。爬行了大约四五米的距离,山洞突然开阔起来,完全可以直立了。我举着电筒在山洞里转了一圈,感觉这个山洞就像一个地窖,猜想大约附近的老乡挖来储藏粮食的。阿宝听完我的猜测后,用一种嘲讽的口气说“你的想法好温馨啊,你看看上边。”

“什么上边?那儿的上边?”我有些紧张地明知故问。

“这个洞的上边。”

我把电筒向上射,在看到洞顶的那幅图案时,心头一惊,电筒脱落到了地上。

“看到了什么?”阿宝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那一瞬,真正让我令略一回触目惊心。阿宝拾起电筒重新照亮了洞顶。那洞顶上有一只狐狸的图案。真狐一般大小,惟妙惟肖,如果不仔细看,会以是活的。

“你仔细看看它。”

在阿宝的提醒下,我突然发现这个山洞里的狐狸跟印章里的那个一模一样,只不过大了一号。它就在我们头顶之上,不像是雕刻上去的,更不像是喷印上去的,倒像是一只活生生的狐狸匍匐在哪里,活灵活现。我看它第一眼的时候,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脸惊讶地问阿宝。

阿宝却瘫坐在地上,神情木然。

过了许久,在我的一在追问下,阿宝开始断断续续给我讲了几个星期前发生的事:“十多天前的一个周末,我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喝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那几个人朋友还没有尽兴。其中有一个人提议到郊外去兜兜风。大家都很有兴趣,我们就醉酒驾车向城外驶去。大约行驶到外环的时候,有人突然叫了起来,借着车灯的照射,我看到,前方有一只似狼似狗的东西在奔跑。我们加大了油门,靠近它,慢慢地我们看清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狼什么狗的,竟然是一个体型肥胖的狐狸。我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狐狸,感到很兴奋,车里的其他人也跟我一样,大呼小叫的。我们开车跟紧它,但是追到一片田野的时候,竟然跟丢了。我们几个人找了块草地躺下。大约是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了起来,看,它在哪儿。借着朦胧的月光,我们看到那只消失的狐狸又出现了,它正朝一座山里跑去。我们几个人就追了过去。在接近这只狐狸的时候,有一个人提醒到我敢肯定,这儿会有一个狐狸窝。今晚我们就端它的老巢。大家小心,这畜生是最狡猾,如果让它发现我们跟踪它,就泡汤了。我们就这一样跟着它,在一片灌木丛里,狐狸消失了,我们拨开那片灌木丛里,果然找到了一个山洞。”

阿宝瞪着眼睛,声音也有些发颤了,我几乎能猜到他和他的那几个朋友接下去干了什么。

“大家都想爬进洞里去瞧瞧但谁都没这个胆量。有一个人提出了他的想法:用烟把狐狸从洞里熏出来。结果大家都认为是个好主意。在点火之前,我对他们说,现在都保护野生动物了,我们这样干是不是有点欠妥。话说出口之后,马上遭到了他们的排斥你怎么这么迂腐啊,我们什么时候说杀它了,只是跟它玩玩而已。你别扫兴我想也不至为一只狐狸和朋友反脸,就再阻拦。可是后来的事情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一方面我们往洞里塞的杂草太多,另一方面因为秋天将至,植被都干枯,极易燃烧。一点上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整个山洞成了一个火炉。接着我听到山洞里狐狸凄惨有嘶叫声音,也是一种惊魂似的声音,我们几个中年男人,听到后,都呆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此事虽然让人心痛,但我更警觉阿宝给我讲此事的目的,我听完他的讲叙后,很敏感地问他,“难道你感觉这事和现在的天气异常有联系?”

阿宝抬着盯着我说“发生这个事情之后,我发现自己的精神头已经大不如以前了,每夜恶梦连连,大脑一片混乱,时常有幻境在我眼前出现,像是中了邪一般,告诉你,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支配了。”

我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往日那个理智,沉稳的报社主编说的话。不仅仅是我,任何人听到这种胡言乱语都会以为这个人已经神经错乱。

“是的,你们做得不对,但你们也仅仅只是杀死了几个小生命而已,虽然手段是有些残忍。但这和杀死几个人是截然不同的,它们仅仅是些畜牲,和几只鸡没什么大的区别。”我企图安慰一下阿宝。

“记得以前,你给我讲了很多你们家乡的事。你曾经对我说过,狐狸是特别有灵性的小生命,能感知生死,感知阴阳之事。我还记得你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你们家乡有一户地主,这个地主的儿子耍劣,烧死了一窝狐狸,后来这户地主家就神秘地起火了,他的儿子在这场大火中活活烧死了,家财也烧光了。开始我还觉得你荒唐,没想到现在……”阿宝宝竟带着一丝莫明的笑痴痴地说。

“这只是传言而已,你以前可是对这些事很不屑的。其实都是些不靠谱的传闻而已,”

“不,这绝对仅仅是传闻。你看现在发生的两件是多么的相似啊!”阿宝叫到。

“那又怎么样?它们没有必然的联系,你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想太多了。”

“我的朋友都已经死了,那些参与这件事的人,死法几乎一模一样,他们相继在马路上倒下,本以为是中暑,但是送到医院的时候,他们的身体都已经焦黑了。像是烤熟的野鸭子。”

阿宝说完,拾起掉在地上的电筒,向洞顶照去,“你看看这只狐狸,你应该对它很熟悉了。在我的那些朋友死去之后,我天天到此洞跪拜,算是赎罪,我祈求能幸免遇灾,逃过一劫。”我顺着电筒的灯光,向那只狐狸望去,也许是紧张的缘故,竟然感觉头顶的狐狸也在上面缓缓地爬动。

“它是最近才出现的。”我看到阿宝浑身有些颤抖地继续说到“现在我知道死亡是多么恐怖的事情。我怕死,更害怕这样莫明其妙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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