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最终
“但你们也有疏忽的地方,那就是哑老七,你想不到他会绑走艾洛,同时还发出了那封信来要挟你们,所以黄有湖你一气之下就要去找哑老七算帐,而小曼则是不想让你再杀更多的人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小曼在当时痛苦的心情下说的那一番话,让我有了一些怀疑。他说你钱包里有一个女人的照片,之后来到这村子里也有些古怪,本来当时我只是怀疑你一个人而已,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小曼其实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跟在你的身边,帮你做着任何的事情,自然也包括现的事。”我看向了小曼,同时小曼也有了一些动摇。
“这一切都不关小曼的事,要抓就抓我,但是抓我之前,我也要把这最后一个害死我父母的人杀掉!”黄有湖突然间的手上又用上了力,让那刚刚有些松下来的匕首又顶了回去。
看到这些,殷临赶快大场说道:
“其实当时并不是哑老七在追杀你,而是你带着面具要杀哑老七,却被他躲过,同时反向你杀了过来。而以当时的情况来讲,我们一定会选择相信你多一些,而老肥或许就是小曼故意的触动机关让他掉进了暗道里,本来他也是好意,想救老肥一命。但是之后你却没有想到,哑老七竟然也知道那暗道的秘密,先我们一步来到了墓室里,而那一路上的鬼影只不过是你从家族里学到的一些障眼法吧。
其实在进入墓室的时候,你已经把自己暴露了,因为那亮在墙角的蜡烛,你竟然可以随口就说出来那盗墓的规则,看来那个蜡烛一定就是你点的,而之前你也开过那口棺材,翻看过里面的东西,而当时的棺盖是被你放到地上的,不然哑老七可是不会打开这么高级的棺盖,所以在那个时候,他才会如此顺手的将老肥塞进了棺材里面,不然他也一定是选择将老肥扔到水池里等死了。
黄有湖,够了,那些人都被你杀死了,你为什么还不停手呢,柳爷和这事真的没有关系,你再这么做下去,真的无法回头了。”殷临这时也改变了策略,开始劝起人来,而听到殷临的劝说,小曼似乎也有些放松,也许在她的心里,也是不想让黄有湖再杀人了吧。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相信你们不会告诉警察这些事吗?不管什么事都好,反正已经过去三十年了,我就算是想查也查不到那所有的真相了,那到不如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来的痛快。柳爷已经是最后一个人了,杀了他我才可以拜祭我妈的再天之灵,什么狗屁鬼骨,什么狗屁黄金。殷临,你说得对,真正的凶后还没有死,还站在这里!”黄有湖越说越激动,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
“你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黄金吗!你错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所有的人都不会变成这样,正是因为你,你的母亲才和家族断了关系,正是因为你,你的母亲成为了单身妈妈,也是因为你,她一个女人却要干盗墓的这种事,走遍千山万水,就是为了能让你吃饱穿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没有你,你母亲会来到这个村子找黄金吗?你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吗,只要有了这些黄金,你们母子两个就再也不用挨饿,可以好好的过日子了!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这么做让她在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她想让你好好活下去,可是你却轻易的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这值得吗!”殷临突然的大喊了起来,而站在一边的小曼,也是双眼含泪的转向了黄有湖,心中也是渴望他能放下那把匕首。
“原来真的是你啊。”柳爷此时也流下了眼泪,同时那唯一的一只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发黄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儿,抱着那个婴儿的却是一位长得美方大方的女士。
“当初你的母亲就是拿着这张照片给我看的,她说起你的时候,一脸的欢笑,好像你就是她的整个生命一样,后来她死的时候,也是紧紧的抓着这张照片,不肯松开。我找了你很久,我出门打工其实就是为了打听你的消息,但是我却没有找到你。现在见到你就好了,你母亲的尸骨并没有丢,而是在我那里,我的手断掉以后,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报应,而且这报应早晚会还回来的,所以我就把她的尸骨偷偷的挖了出来烧掉,骨灰就在我家里的鬼骨堂上放着,我就想着有一天能亲手还给你。你和你妈长得真像啊。”柳爷的话还没有说完,黄有湖手中的匕首就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曼此时紧紧的抱住了他,两个人痛哭不止,好像在为着那死去的母亲,也好像是在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行为后悔着。
殷临趁此时将柳爷拉到了身边,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他不知道黄有湖在哭过之后还会不会改变主意,而这时,黄有湖又把头抬了起来。
“殷临,谢谢你的话,让我明白了自己依旧是那么的幼稚,不过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我们就此别过,不过分开之前,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只是杀了他们,看到了地图,但是艾洛的死和我真的没有关系,而老肥也不是小曼放到暗道里去的,此外我虽然回到了盗墓家族里,但是我却没有学到一点盗墓的手艺,只是记住了点蜡烛那一些规矩而已,所以我相信这件事还没有完。”
黄有湖一边说话一边向后退去,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通道里,他和小曼或许是为了防止殷临把一切告诉警察,而选择了自动消失。
“他们要去哪里?”柳爷看着那消失的身影说道。
“你忘了还有一条路通向村外的坟地吗?他们可能从那里走了。”殷临缓缓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终于是完结了我的一块心病,真是应了那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柳爷说。
“我们还是出去吧,柳劲也要快点送去医院的,还有老肥的眼睛,和阿傀的肩膀。另外你还要编一个更圆一点的故事对应付警察。”殷临笑着对柳爷说。
“我这一把老骨头,真想折腾死我啊。”
钻出了地面,阳光却已经充足的洒向了整个地面,鸟叫虫鸣,风吹树叶的婆娑之声,带给人一种幽静的享受。可能处于黑暗中的时间太久,看到阳光,还有些许的不适应,殷临只好再次的把眼睛闭上,心里好像更加的轻松了。
郑队已经带着几个人把孙掌柜的尸体带走了,临行前也在阿傀的陪同下,将柳劲送到了县里的医院,剩下的事,就交给柳爷去办了,殷临已经累得想要好好睡个觉先。
回到了家里,奶奶依旧坐在门口等待着他,看到自己的出现,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这一觉,殷临睡得很舒服,也很踏实,梦中他见到了八王,见到了艾洛,他把一切都告诉了这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则对他微笑了一下,便消失在了天际之中。
黄有湖和小曼始终没有回来,他们的行李也被丢在了这里,老肥的眼睛也是奇迹般的好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药物才能做到让人短暂的失明。想到当初来到这里时,足有五六个人,可是现在坐在这里的,只有自己和那个还在打着呼噜的胖子,殷临却更加的羡慕起这个老肥来,有时候什么也不知道到也是一种福气吧。
傍晚的时候,殷临来到了柳爷家里,想问问他关于柳劲的情况,同时还想知道他如何对警察说的这些事。
“黄有湖来过了,他把屋子里的骨灰取走了。不过我什么也没有和郑队说,估计这又要成为了桩悬案了吧,那个家伙要调到市里去,估计一定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了,而且像咱们这样没有油水的村子,他们那些人也是懒得出来管的。”柳爷一边说一边整理着东西。
“我想艾洛和八王死的消息会传到他们母亲那里,你把艾洛的地址给我,等我把她的尸体取出来后,烧成骨灰寄过去。”殷临又说着递给了殷临一张纸笔。
“不用了,还是我亲自带过去吧,有些事还需要我来说明的。”殷临轻叹了一口气。
“事情发展成这样,谁都不想的,但好在凶手已经死了,都会过去的。这些血袋什么的你帮我还回血站去吧。”柳爷说着就把晚上的时候,殷临从血站借来的血袋还有针管什么的放到了他的面前。
回到了村前的血站,王良一个人正坐在桌子前听着收音机,时不时的也在跟着哼唱了几句,看到殷临的出现,便马上站了起来。
“给你还东西来了,你不是还说要登记吗?我补给你。”殷临笑道。
“好好,等一下。”王良从抽屉里拿出了纸和笔,摊开铺好之后便问道:“说说你的借血原因吧,还有年龄姓名什么的,我得让上面知道这血借给谁用了。”
殷临依次的说着,而王良则在纸上记录着,其实殷临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因为这些血都没有用上,也没有什么可记录的。就在他无聊的时候随意的低头看了过去,却发现这个王良的写字实在是难看,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写起字来就好像是虫子爬,不过殷临也知道他这岁数的人,应该都是没有读过几年书的,也没有太在意。
但是突然间他却觉得这些字看起来十分的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所有的画面又一次的闪现在了他的脑海中,终于他轻轻的开口问道:
“大爷,昨天晚上我来借血的时候,你为什么穿着那么厚的长大衣呢?”
“不是说了,出来撒尿的。”王良并没有理会。
“现在可是八月份的天气,这么热的天,光着屁股都会出汗,披着那么厚的一件衣服你不怕起痱子吗?”殷临问道。
“你什么意思?”王良听到这里,他手中的笔却突然的停了下来,并且缓缓的站起了身子,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光打量着殷临。
殷临并没有多过我理会他,而是从口袋里慢慢的掏出了一团揉得发皱的纸,当着王良的面一点一点的展开,这纸正是前一天晚上那个送到黄有湖手上的要挟信,起初看的时候,殷临还觉得这字写得十分的难看,可是现在他却把这纸慢慢的放到了那份记录面前,相同的几个字竟然都是一样的,越看殷临这心里就觉得越激动。
“你是!”殷临还没有说完话,就看到王良左手在他脖子上一拍,整个人就好像是瘫痪了一样坐到了地上,全身一点劲也使不出来,想喊也没有了力气。
“别怕,我只是点了你的穴位而已。”王良这时突然间就好像变幻了一种气质,并慢慢的将血站的门关了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艾洛是不是你杀的。”殷临小声的问着。
“唉,想不到我计算的这么好,竟然错在这些字上了,你小子的确是聪明啊。”王良慢慢的坐到了殷临的面前。
“为什么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殷临再次问道。
“少说点话吧,省点力气,不然一会儿死的时候,会更痛苦的。”王良一边说一边把一个药丸塞进了殷临的口中。
那药丸入口即化,还有些发甜的味道,很快就钻进了殷临的嗓子眼里,让他全身的力气更加的涣散。
“这叫五毒散,不过没有什么毒的,只是让你多睡上几天,我也好快点离开这里了。”王良说着就点上了一颗烟。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呢,那如果我告诉你黄有湖是我的儿子你会怎么想?”王良这句话,却让殷临彻底的明白了一些,但是他现在没有一点力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睛睁得有些大了。
“嗯,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其实以你在地下的那番推理,应该就会知道真实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了,你以为黄有湖他妈真的是来这里找黄金的吗?其实她的目的和现在的黄有湖是一样的,是来找人的。好了不能说得更多了,睡上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但是我又觉得你这么聪明的小子,杀了有点可惜,不如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吧。如果你想抓住我,为你的女朋友报仇,那就来这个地方找我,前提是你能够找到着,进得来。”王良说着就把一个叠得很整齐的布包塞进了殷临的口袋里。
而此时的殷临却已经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他好困,但是又不能睡,他不想让这最后的凶手逃掉,但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觉。
醒来的时候,阿傀坐在自己的床前,旁边还有包扎好的柳劲,他们两个看到殷临张开了眼睛,立时就露出了笑容。殷临想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但是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了话了,舌头还在发麻,嗓子里也是干得难受,张开了嘴只是发现依啊的声音。
‘我不会是哑了吧!’殷临心中一惊。
“没事,没事,你好像是中毒了,现在用药中和毒素,但是副作用是你的嗓子会有一段时间的失声,差不多等药效过去就好了。”阿傀在一边说道。
本来殷临是想把一切都告诉阿傀的,但是自己却无法说话,相信那个王良也应该是逃得远远的了。留在病床上的这几天,殷临虽然不能说话,但脑子还可以思考,他开始重新思考这件事,也得到了自己应该得的答案。
其实黄有湖的妈妈并不是真的来这里寻宝的,而是在鬼骨村找这个负心的男人也就是这个王良的,村子里并不只是有柳爷这一个盗骨师,同样也会有其它的盗墓者的存在,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太早的暴露出来。有湖的母亲可能是听了王良的话,说他们的村子里有黄金,需要她帮忙一起挖出来,便因此而骗了身子,生下孩子后,这个女人自然不会放弃,便一个人找到了这个负心人所在的村子,但是并没有看到王良的身影,可能是王良故意躲了起来,又或者是王良去外地倒斗了。于是这个女人就以为王良真的放弃她了,决定报复,所以才找到了柳爷,发生了这所有的事情。
这时,殷临又想到了地下石室里,那供奉着太监画像的灵堂,只不过是摆放着几口小棺的所在,这心中又是一惊,他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难道说这个王良竟是那太监的后代吗?因为太监都不能生育,所以取的媳妇大多是那些带着孩子的寡妇,以便帮他们传继香火,而后因为这村子里住的人越来越多,可能大家早就忘记了当初这墓主人的身份,同样也忘记了这墓主人还有家眷,那么这个王良就是替这太监传继香火的传人,所以他才会知道这地下墓室的秘密,同样也知道这黄金的事情。
那么说,这些死在墓里的人,并不都是周秀才所杀,而是他的祖辈所为吗?或许他觉得自己才是这些黄金的继承人,也只有他才能独享这黄金的使用权,所以他把那些所有进入墓道里的人都杀死。到后来他干脆就直接住在了里面,也将祖宗灵位摆放在了那里。
也正是因为周秀才死得早,殷临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自然的想像是周秀才的所做所为,但现在看来,周秀才的背后一定就是这个王良在操控着,也许他的身份需要保密,便利用黄金对周秀才进行了诱惑,帮他承担了外界一切的事情,而周秀才自然不想这些黄金被他独享,就去了有湖母亲的娘家学习盗墓,以便自己可以和王良斗上一斗。怪不得这地道会挖上这三十年了,但最终所有的一切还是在王良的计算之中,只不过略施小计,这些人则一个个都死于非命,但是这次他利用的却是自己亲生儿子。
看来哑老七果然是个冤大头,怪不得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好像已经是要疯掉一样,见谁杀谁,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看来他不只是着了王良的道,还承担了他的角色,当初在地道看到被绑着的哑老七时,王良就躲在暗门后面,而艾洛也是他从暗门后抓走的,包括遇到的鬼影,还有老肥的眼睛,都统统是他在搞的鬼。他在这里俨然成为了这一幕戏剧的导演,坐在后台,舒舒服服的看着这些人在前台玩命的挣扎着,而自己则喝起了咖啡。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所导演的在进行,该死的人都死了,该活的人也都活着。那些为了利益而下狠心的人,都化为了冤鬼,或许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吧。自己呢?还以为会有多聪明,把所有的事情看得多么的通透,原来也只不过是王良精心安排下的一个角色,一颗棋子。
他几乎兵不血刃的解决了所有觊觎黄金的人,最终这场胜利还是属于了他自己。
“呵呵!”殷临的嗓子里发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声,这时他却想到,自己晕倒之前,王良将一个布包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于是他赶快将搭在床头衣服抓了过来,那个布包果然还在,等他打开之后却看到是一块写着满文的黄色的布,殷临想到了这布正是艾洛提到的那一块。只不过在这布包里还有一张写着那难看字的纸。
“艾洛的事,我很抱歉,我没有想到哑老七吃下这药后,会变得如此无法控制,那些事是我不想的,在暗道里我也没有想杀死她,但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断气了。或许她的死才是我整个剧本里最不应该出现的镜头,但这也就是艺术的魅力所在不是吗。你很聪明,但却缺少冷静与沉着,不过我看好你,如果你可以原谅我的话,那就按照那块黄布上的地址来找我,那是满清入关时所藏下的宝藏,可以说也是整个大清帝国龙脉的所在,那里的财富远远要比这地下的黄金多上百倍千倍。如果你不会原谅,那你就更要按那个地址来找我了,你不想为艾洛报仇吗?
那些黄金就当做我给你的见面礼,我想这个时候,你也应该猜到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了,我之所以不动那些黄金,是因为我所倒的斗往往都是无价之宝,像我这样岁数的人,钱财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了。我现在想找传人,想把这盗墓的本事都传授给他。黄有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是他太于过偏执,这种人往往会钻死牛角尖,而你却不同了,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拥有着多重性格的人,却也最适合我们盗墓这个行当了。
废话不多说,给你考虑的时间,我会这个地方等你,但是你不要妄图找警察来抓我,如果可以的话,早在十几年前我就已经坐进监狱里了,我等着你的答复。顺便说一下,其实我是用左手写字的,我也是故意用右手来试探你有没有更好的观察力,如果你可以看到这封信,那么恭喜你,合格了。”
殷临把这纸放了下来,原来自己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突然的就着了道,而王良做的事情就好像是准备好似的,就等着自己送上门,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火热的八月过去了,学校又迎来了开学的日子,但是这一年的开学,学校里却是无故少了几个人,或许在这人数众多的校园里,并不会有人在意这些事。
依旧是那个宿舍,每晚的鬼故事却换了老肥一个人的证书表演,他把在这鬼骨村的经历编成了六十回的小说,每天晚上讲一个,却也因此吸引了更多的人前来收听,而他也俨然成为了女生中的焦点人物。
殷临的宿舍八王没有再出现,艾洛的宿舍小曼也是不见了人影,班导也突然间的换人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夜晚到来,夜摊上已是人山人海,其中有一男一女正在有说有笑的吃着麻辣烫,表现的十分亲热。却突然的一个人坐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起初这两个还有些紧张,但是这对面人的一句话竟然让他们又坐了下来。
“有湖,我需要你帮忙,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