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的私人别墅里,小小的一个房间里不断传来女人凄厉的呜咽声,房门外的佣人们安静的穿过走廊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对房内主人对一个瘦弱女人的侵犯毫不在意。
死死的咬着唇瓣,单瑶的眼角泪如泉涌,可是身上的洛帆丝毫不为所动,因为她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浩浩情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家道中落,而且又骗了他。
洛帆扣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去,带着野性和侵略的气息,随着洛帆的动作,一切都变的模糊了起来……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君依然突然间觉得轻松了好多,思索着正要给君天然打个电话,却不想君习然急匆匆的跑进房门道:“姐,天然出事了。”
伴随着手机啪嗒一声掉地,君依然快步的拿起外套便走出了房门,眼神瞬间都冷了起来:
“现在人在哪里。”
“在医院。”
等到君依然赶到医院的时候,君天然正躺在病床上输液,而脸上带伤的慕哲正坐在她的身旁,静静的看着她。
看着慕哲那副伤心欲绝的面孔,君依然修炼了那么长时间的耐性最终是忍不住爆发了,冲进去便抓起慕哲,猛的甩了两个耳光。
巨大的声响让赶来的君习然一怔,不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擅自用药迷晕天然,天然也不至于高烧那么多天,无人照料。
“慕哲,你最好祈祷天然没事。”君依然冰冷的模样慕哲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见过这么敞开脾气发怒的一次。
阴暗的医院走廊里,君依然倚在墙边不说话,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君习然默默的走到她的身旁,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
知道君依然在洛彻离开之后患上了抑郁症,知道君依然曾经喜欢上了齐泽勋,或许现在还喜欢,知道她现在很多东西在脑子里都是零零散散的,她很苦恼很痛苦,她想原来的慕家和君家,想爷爷想爸爸妈妈……
他的姐姐,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看上去好像精明独到的很厉害,实际她的思维还是像小孩子,只有对错之分,只有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的感情。
但是现实是总有一些人在别有用心,而一些人在被伤害后而变得别有用心,就像是一个几何次递增一般让别有用心的人越来越多。
“少爷,单胜被夏熠希带走了,需要属下去……”
来者的话还未说话,齐泽勋便哀哀的摆了摆手,望着桌面上摊开的照片,每一张上都是君依然的,喜怒哀乐各种表情,看着看着,齐泽勋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Crazna的病情虽然稳定下来了,可是还是需要更换肾脏,明明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可是为什么每次到执行的时候,总归是下不了手。
夏妙儿端着咖啡从外面走了进来,望着齐泽勋不悦的神情,忍不住出声道:“勋,你知道的,夏熠希是我表哥,如果你尽快举办我们的婚礼,你和他可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想要做什么,都会多一个强有力的帮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