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叶丰。
“没错,我们就是为了使用天术和天宝,变得更强,才会加入天国的军队。”既然已经被林叶丰一语捅破,另一名新兵,自然也是毫不掩饰的把话说了出来。
显然,对于一部分熟知内情的新兵来说,这,根本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甚至可以在教官面前,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嗯,你们知道就好。既然你们知道,就记住千万不要去违反。好好的为天国效力,只有功劳越大,军衔越高,才有资格使用更多更厉害的天术和天宝。”步云齐开口鼓励道。
尽管部分新兵加入军队的目的,显得颇为功利和别有用心。但身为教官的步云齐对此,却并没有任何的指责和教训。相反,还有所赞许,表现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态度。
在课程结束后,应龙上校的副手陈汉中尉,也已经是休养完毕,身体得到了康复和痊愈。并打算和应龙上尉一同启程出发,立即返回天国的神都之中。
说到神都,乃是整个天国的重中之重。不但是天国最繁华、占地面积最大的城市,更是天国的政治和军事力量的集中地。就连天国的最高统治者天皇,也身居此处。
可以说,只要拿下神都,便就等同于拿下整个天国!
“莫受欺,只有天国最出色优秀的军人,才有资格调配到神都之中。所以有朝一日,希望我们能够一同在神都之中共事。”临走前,应龙上校说了这一番话,来激励莫受欺。
而莫受欺,也是在心中定下了目标和决心。
然而,就在应龙上校离开后的第三天,竞风上尉却召见了莫受欺。其目的,居然是有任务要分配给莫受欺去完成。
“什么!有任务给我?”莫受欺对此,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他才加入军队不久,才刚刚起步,对军队里头的生活和制度,才有所适应。且军队里头的训练,也只是刚刚开始。严格上来说,还不算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莫受欺去执行任务,未免有些突然和不妥。
但军令如山,竞风上尉作为莫受欺的顶头上司。他提出的命令,莫受欺就必须要服从。
“这个任务是这样的。我们收到了可靠的情报,发现到一名通缉重犯的行踪和下落,打算让你前去把他抓捕回来。”竟风上尉开口说道。
“通缉重犯!该不会是玉长空吧?”莫受欺在心中想道,顿时一惊。随即,便又开口问道:“这个通缉重犯,是什么人?”
“他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具体的相关信息,都写明在这张军函上了。”竞风上尉一便说着,一便将手中的军函交到莫受欺的手上。
“这样的任务,不应该只是让我一个人去吧?”莫受欺并没有立即拆开军函,而是开口,向竞风上尉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不过,你毕竟是天民,拥有那么厉害的能力,居然可以一个打赢一百个新兵。所以派你去,是最适合不过了的。”
“但是.”
“不要但是了,这是命令!快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别来打扰我。”竞风上尉那原本就十分严厉的声音,此时竟变得更加不客气了起来。丝毫不给莫受欺,有任何辩解的机会。
将莫受欺打发出去后,竟风上尉幸灾乐祸般的冷笑了一声。脸上,竟浮现出阴险狡诈的笑容。
在一处茅房外,莫受欺凭借着树木的遮挡和掩护,偷偷的隐藏在暗处,密切的观察注视着茅房的动静。
根据军函上提供的相信显示,莫受欺要抓拿的那名通缉重犯,就藏身在茅房里头。
只是,为了预防万一,避免茅屋里头,设有机关陷阱,或者有同伙在内。莫受欺只是一直在外面静观其变,等候时机,不敢贸然进入茅屋之中。
说实话,这间茅房的所在位置,其实就在军营附近,距离军营并不是很远。但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通缉重犯,或许就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如此大胆,特意把这里当作藏身之所,躲藏在里头。
在这样的情况下,莫受欺原本也打算找军营里的同僚协助帮忙。
只是,莫受欺才刚加入军队不久,认识的人本就不多。加上自己天民的身份,以及之前以一敌百,将一众新兵打倒的事情,引来了不少同僚的嫉妒,甚至愤恨。所以一时间,莫受欺也不知道该找哪些同僚协助帮忙。
另外,军函上特别说明,这次任务,必须要莫受欺独自一人执行完成。别说是寻找他人协助帮忙,就连向他人提及泄漏,也是绝不允许。
所以在这一系列的原因和情况下,莫受欺只好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去执行任务。
虽然这样做,风险极大。但莫受欺还是被这一次的任务奖励,所深深的吸引。
只要士兵完成任务,都会获得相应的任务奖励。而这一次,莫受欺的任务奖励,竟然是一门能够瞬间提升速度和跳跃力的天术,以及数枚特制的丹药。
这些丹药,可不是寻常的丹药。既有疗伤治愈的,也有迅速补充体力的。
当年,天神一族遗留下的符文当中,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蕴含神奇而又强大力量的符文。另一部分,则是记载着天神一族先进文明的符文。而那些特制的丹药,就源自于后者。
要说天神一族,不但拥有强大的神奇力量,更拥有超越人族的先进文明。这其中,就包括了炼丹术,这一门特殊的技术。
通过对符文的研究和解读,天国皇朝如今,已经掌握了天神一族的炼丹术,并通过这一门技术,炼制出了许多作用不一,且功效非凡的丹药。
关于这些内容,莫受欺也是从军队的教育课程中了解得知到的。
没过多久,那茅屋的门终于被打开。一道人影,从茅屋里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