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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一零四

汪允开枪打落了良子手中的枪,抱起了她说道:‘良子,不许死。’梅子顺便开枪打死几个百合子的人,放出了烟雾弹,带良子以及她的baby回了卧室。

良子对他们说道:‘我要死,你们让我死吧。’她要自杀‘别闹了。’梅子按住了良子‘我是个罪人,我罪有应得,让我死吧,梅子,请你做我的介错人。’良子准备切腹,智子哭道:‘妈咪,不要死。’‘智子,你知道昨天妈咪梦见了什么?’良子让智子过来‘不知道,智子很好奇,什么能够让妈咪如此疯狂。’智子回答道‘昨天,妈咪梦到了你的外公,妈咪的爹地,他说,如果不按照他的命令完成任务,他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你的爹地说,如果不这样完成,他就当做永远不爱我,永远不会承认你是他与我的女儿,妈咪害怕,妈咪真的害怕,害怕再次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害怕永远的失去你们,妈咪害怕,妈咪真的好害怕。’良子哭道‘小姐。’梅子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梅子,带领他们好好地活着,拜托了,桌上的信以及物品先收好,我已经打算与这个基地同归于尽,快走。’良子向梅子鞠了一躬‘不要。’梅子泪不成声‘如果,没有战争,现在的我,或许不是军人,而是一个作家;如果没有战争,介川正一或许就是一个像我父亲那样的优秀的商业家,政治家;如果没有战争,或许,我现在正在奋笔疾书,用笔书写着一段又一段的文章;如果没有战争,或许,我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那么多的回忆,永远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梅子只好带着她的baby们离开。

良子,用白色的布裹住了胸部以及下体,她认为生前就是军人,应该这么自尽,用手绢擦拭了下切腹专用的短刀,让梅子进来,做好切腹自杀的准备。

把早已准备好的遗像还有介川的遗像给了梅子,对她说道:‘这里面我放了保险箱的钥匙,保险箱在美国华盛顿我的住宅里,那个别墅的钥匙也在里面,我前几个年把存折里的所有钱换成了金条,现在的价值应该是十几个亿美元,带好我的baby,好好地活着,拜托了。’梅子接过遗像哭道:‘小姐,您不要死。’

良子把短刀刺向了腹部,把刀遽然向右转,割破胃脏,然后向上猛切完成了痛苦的剖腹自杀的规定程式之后,把刀给了梅子,脸色苍白,挤出了一个笑容对梅子说道:‘把我和他一样海葬。’

智子哭道:‘妈咪,不要。’‘给你的信在我的书桌上,遗物已经整理好了,我在房间里放了炸弹,快走吧,等一会儿就来不及了。’良子的眼前浮现着以前与父亲的快乐时光,中野学校时,田中隆吉的严厉教导,神户警务特工学校时,土肥原贤二对她的关怀,以及那时陆军士官学校时期,老师教导她的事情,与介川的第一次上床,第一次的血迹,第一次享受爱抚,第一次生孩子,第一次打仗,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还有那个可怕的下午,医学课的教授石井四郎教学生们解剖马路大,当时的她,非常害怕,在石井四郎与介川的帮助下才完成了哪项任务,当时的她,非常害怕,但是,之后,开始嗜血如命,变成了小恶魔,梅子忍痛做了她的介错人,一代谍花笑着闭上了眼,她累了,她真的累了,不再留恋世间的一切,因为,儿女们已经托付给了她信任的人,她可以放心了,她可以去找介川了……这时,良子放在房间里的炸弹已经只剩最后5分钟了‘梅子,我们快走。’汪允抱起智子,梅子从书桌上拿起了良子的信件拉着小怪物带领八路军准备离开,智子与小怪物哭成一片,成功撤退,随着一声爆炸声,罪恶的化武基地成了一片废墟,当天晚上,下起了绵绵细雨,好像在为谍海罂粟的悲惨命运而叹息,正如她的遗言那样,如果没有战争,又会怎么样哪?或许,智子与小怪物就不会失去父母

‘妈咪。’智子与小怪物哭成一片……

时间回到了1964年的那天

老年的梅子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又一个下午过去了。’汪允吸了口烟说道:‘是啊,又回味了一遍良子的故事,可怜又可恨的女人啊。’‘不知道智子与小怪物在日本活的还好吗?’梅子问道‘放心吧,智子昨天来信说已经找到了心上人,快要办婚礼了,小怪物也找到了女朋友了。’汪允想了想‘梅子阿姨,我们回来看您了。’智子带着丈夫,小怪物带着夫人来到了汪允与梅子住的石库门‘阿姨。’智子的丈夫对梅子很恭敬‘太好了,良子小姐如果看见了这个场景也就可以放心了。’梅子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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