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快放手……”用力拍打奕哥的手臂,被他这么提着,我的头更晕了,胃里一阵阵的翻滚。与此同时金在旭也上前劝解道:“这位先生,有话好好。你这样幕小姐会很难受的……”
“你是谁?滚开!”奕哥松开一只手用力的把金在旭推开,害得毫无心理准备的他打了个大趔趄,还好扶住了身旁的墙。见此情景我急了“奕天,你吃疯狗肉了吗?怎么见谁咬谁?”
“怎么?我推他你心疼了?一个麦迪还不够,这么一天的功夫又勾搭上一个,你还真……”
“不好意思,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奕哥还没说完就被金在旭打断了。
“谁让你说话了,讨打吗?”说着奕哥把我摔在床上,就冲金在旭挥拳过去。没想到被他躲开了。奕哥站稳冷笑两声“看来还有两下子,正好练练手。顺便松松筋骨。”就在我从床上爬起来时两人已经动起手来,眼看金在旭招架不住奕哥的招式,只剩挨打的份上了。我赶忙从床上一跃而起,跳下床想冲到他们身边,“哎呀!”脚心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使我跌坐在地上。抱起左脚一看,天啊!摔碎的陶瓷碗片居然深深刺进我的脚心里。
“别拔出来。”金在旭及时出声阻止了我拔碗片的动作,抬起头才发现原本动手的两个男人已经围在了我身边。
“现在还不知道碗片扎得深浅,再说身边没有包扎的东西。必须要到医院取出来。”金再旭仔细查看我的伤口后建议道。我点点头,感觉伤口不浅,估计到医院还得打破伤风针。奕哥起身找来我的外套就要帮我穿上,本想怒斥几句的我当对上奕哥深深自责的表情时,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不能怪他生气,若不是着急找我,他也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真没想到他会找我,估计麦迪那家伙的火气也小不了。
“今天从医院出来就感觉头晕的要命,还好遇上了金先生才没有晕倒在路边。我也是刚起来一会儿,粥还没喝两口就被你打翻了。还有手机没电了。”我也不看奕哥,自顾自的说着。奕哥一声不吭,很认真的帮我穿着衣服。我转脸又看向正捡拾地上碗片的金在旭,“对不起,金先生,给你添麻烦了。你有没有受伤?”
“呵呵,别担心幕小姐,我没事。刚才这位先生手下留情了。”见一身狼狈却仍一脸温和的金在旭,我心里真是愧疚不已。身为帮助者,被我无意打了一拳也就罢了,还差点没让奕哥痛揍一顿。这好人当得实在够衰的,希望我的这件事不会给他留下心里阴影才好。
“金先生的房间被弄得这么脏,你得给人家重新换一个房间。”我冷冷的提醒道。奕哥没回话,拿起电话叫了服务人员。等我都收拾好了,服务员也来了。
奕哥从身上拿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吩咐道:“给这位先生再换一个套房,所有费用我来付。”“好的,先生。”服务员恭敬的鞠躬就出去了。金在旭也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奕哥面向他,先伸出手“奕天!”
金在旭楞了一下,随即也伸出了手,笑着说:“金在旭!”
“刚才失利了,请不要见怪!”听奕哥说完这话,我的愧疚感少了许多。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给对方很大面子了。虽然奕哥的脸上一定歉意都没有吧。我也很感动了。
“哪里,能与高手过招是我的荣幸。”相对于金在旭温暖的微笑,奕哥那只有嘴角上翘的表情实在有够牵强的。
见他们和好了,我在一旁悻悻的说:“我说二位大侠,你们寒暄完了可否送小女子上医院?虽然我不知声,并不代表我不疼啊。”说完还摆出很凄苦的样子。金在旭见我搞笑的模样‘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而奕哥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撇撇嘴,心想又哪里得罪他了。
奕哥过来把我抱了起来,而金在旭也跟了出来。“金先生,你就不用送我们了,奕哥已经帮你换了房间。”
“哦不是,我想一个人开车,另一个人得护住你受伤的脚。以防二次受伤。”
“没……”刚要拒绝,就听奕哥说:“那就麻烦了。”我也不好再推辞。走到饭店门口,奕哥把我交给金在旭,自己去把车开过来。被刚认识的男人抱着,还真不习惯。感觉两人都不是很自在。我是最受不来这种尴尬气氛,还好一会儿奕哥的车就过来了。
我们上车后,奕哥车开得很快,没多会就到了杰克家的医院。当我们走进医院(当然我是由奕哥抱着)时,杰克与阿朗早就在门口等候了。见我们过来都迎了上来。让人意外的是,杰克与金在旭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两人是哈弗医学院的校友。今天要不是遇上我,他就来医院找杰克了。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世界真的很小呢。
经过拍片与临床诊断,杰克很庆幸的说:“还好瓷片扎得不是很深,没有碰到筋骨与神经,不用开刀,直接取出就可以。创伤面也不是很大,缝不缝针都可以,不过扎得位置比较特殊,伤口不好养。可能稍微一用力伤口就绽开,必须静养。”
听杰克这么说我才放心了,只要不用开刀就行。刚要发表自己的意见,奕哥先开口了“那就给她打个麻药赶快取出来吧。”
“等等,杰克,伤口打麻药是不是没有不打麻药好的快呀?”我拦住欲起身的杰克问道。
“对,麻药有时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那就不用给我打麻药了,直接取吧,我挺得住。”我表情坚决的看着杰克,心想:伤口越快愈合越好,‘锦程’现在这种状况,我哪有时间在家养脚啊!
杰克没说什么,奕哥却生气了“别听她的,打完麻药再取。前后也差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