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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陈羽和干猛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就跑完了,车胤和十几个校尉也在规定的一个时辰跑完,其余人都没达到规定要求,铃儿镟儿跑完,已经中午,回来别人都已经散去,校场上只留公子羽,车胤等少数人。
两人跑进校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车胤和另外几人面面相觑。陈羽摆摆手道:“好了,你们去吧!”
车胤领着几人离去,两个小姑娘一下扑在公子羽怀里哭了起来。陈羽一边一个,拍着她们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今天还是跑得不错的。竟然跑完了,出乎我的意料,,今天中午虽然没饭吃,不过我可有奖励啊。”
那边的军卒们跑了一上午,中午还没有饭,正在嘀咕着,有人还小声骂起来。可是看到大将军公子羽的亲兵都没饭吃,众人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下午的训练仍然只有干猛,公子羽,车胤等少数几个人完成。晚饭时的量就减少了一半,不过居然有一些肉,军卒们呼噜噜几下就吃完了。
车胤喝道:“今天是第一天,今晚早些休息,明早寅时起身,明天再完不成任务,就没有今天这样幸运了。就要加任务。”
众人都嘀嘀咕咕:“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车胤喝道:“大将军说了,受不了的,可以提出,马上发路费走人!”众人便都不说了。
晚上,在陈羽房间内,铃儿镟儿都叫苦连天。虽然并未完成任务,可二人浑身都像散了架。两人扳着白嫩玉足,足底都是大血泡。
陈羽端进来一盆滚烫的热水,拿着一条热毛巾,笑道:“今天两位小姐表现还不错,今天的奖励就是让本公子亲自服侍你们,来让我给你们洗洗脚。”
镟儿脸红了道:“这哪里使得,哪能让公子给我们洗脚。我们自己来。”陈羽放下盆,将毛巾放进水里。伸手抓住了镟儿的玉足,镟儿急忙往回抽。陈羽道:“别动,你们可不会,这起了泡的脚要将这些泡都挑破了,然后用热毛巾慢慢敷,不然明天就别想走路了,你们没有做过的。”说着,又拿出一根银针,一手握住镟儿那不盈一握的玉足,认真地一个泡一个泡挑起来。镟儿红着脸咬着牙忍着痛,眼里噙着细泪。
铃儿虽然也是痛的呲牙咧嘴,还是忘不了开镟儿玩笑:“让公子握着小脚,一定很舒服吧。”镟儿伸手打了她一下,铃儿咯咯笑着,不小心被戳到脚心,眼里流出生泪。陈羽给镟儿挑完泡,用热毛巾给她敷上,又攥住了铃儿的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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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体能训练结束,左军两千官兵的体能都有了惊人的提高,就连铃儿镟儿的训练也都过了关。
望着黑了许多也壮实了许多的两个小姑娘,陈羽满意地点点头。下一个阶段是更为艰苦和危险的格斗刺杀训练。陈羽宣布休息三天,恢复身体状况。
有了三天休息时间,陈羽休息一天便带着铃儿镟儿回宫看望惠姬,惠姬做了好些好吃的,两个小妮子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把肚子都吃的鼓鼓圆,也不管什么身材不身材。惠姬看着壮实许多的公子羽和两个小丫鬟,甚是高兴。
在宫里休息一夜,第二天,陈羽决定去看看老师闾丘左。
闾丘左也听说了公子羽在军中之事,着实大赞一番。又道:“公子虽然鼎新革故,锐意进取,可也要顾忌一些朝中风言风语。”
陈羽微微一笑道:“让那些老瓤子们聒噪去吧,我可没有时间理他们。”闾丘左微叹一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陈羽又去看了小昭。小昭居然换了女装,一袭白衫,乌黑长发,纯净天然,陈羽看的也是怦然心动。
小昭正在做一件大红新衣,显是嫁妆,满脸都写着幸福。陈羽问道:“你要出嫁了?”小昭点点头,让公子羽坐下。
“嫁给太子重?”小昭又点点头。
陈羽告辞出来,走在街上,忽然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莫名的不快,便想大吃大喝一顿。一边走着,一边搜寻者可以大快朵颐的地方。忽然陈羽的眼睛眯了起来。
因为前边不远处有一个女人,有一个妖艳女人正在人群中穿行。
这女人所过之处,行人纷纷闪避,然后又在不远处围观。因为这女人几乎全身****,头顶上插着一支赤红羽毛,而又在雪肤之上缠绕着十几条花花绿绿的毒蛇。这些蛇还不是的昂起头,向路人吐着长长的蛇信。
这女人当然就是在运河边石桥上突然失踪的蛇女。
蛇女对周围人群怪异的目光似乎司空见惯,不以为意,自顾走她的,扭着细细的腰肢,如一支风摆荷花,花枝乱颤。口中还吹着尖利的哨子。
陈羽一阵心跳急促,好你个蛇女,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躲?陈羽吸收了上次的教训,也不着急,只是挤在人群中,慢慢向蛇女靠近。
越来越近了,也就只有七八丈远,哪知那蛇女似乎有灵感,早就发现了他,慢慢转过头来,冲着陈羽媚眼一挑,妩媚一笑,陈羽只觉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知道她有摄魂术,不敢硬盯着看,连忙转过头去。
蛇女又扭头,依然是不紧不慢,一步三摇,似乎对陈羽也无忌惮。
陈羽不敢靠得太近,这是王城大街,人来人往,若是起了冲突,那蛇女情急之下将那毒蛇放了出来,伤了百姓,所以他也只能在后边不远不近缀着,等到无人之处再说。
那蛇女似乎害怕陈羽跟不住,时不时回头看看,扭头再走,接着又抽出一支短短竹笛吹了起来,声音尖细嘹亮,远远传了出去。蛇女一边吹,一边向城外走去,竟然又是城隍庙方向。
城隍庙,运河,石桥四周依然是热闹非凡。
陈羽跟着蛇女来到这里,蛇女走上石桥,停下来,放下毒蛇,吹着竹笛,又舞蹈起来。陈羽在桥下观察,这次倒是奇怪,整个石桥清净得很,偌大一座石桥几乎没有来回走动,只有桥的中央最高处有一个钓鱼的人。钓者戴着斗笠,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容貌,穿褐色短衣裤,长长的鱼竿伸到河面上。
陈羽正要随着蛇女上桥,忽然一种危险的直觉传来,陈羽心中一动,又仔细观察起来。
蛇女在桥上起劲的舞蹈,可是那个钓者似乎是个聋子或者瞎子,始终没有扭回头来看一下。陈羽心道,这人若不是聋子或瞎子,他的定力就太好了。任何人看到这样一个几乎****的艳女,这样诡异的画面,想不看都是不可能的,不要说近在咫尺的男人,就是在运河两岸的女子也是在远处指指点点,可陈羽看了一刻多钟,这人硬是没有扭回头来看一眼,这样的钓者定力也实在是太可怕。
除非,除非他是绝顶高手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陈羽想到这里,更觉奇怪,偌大一座石桥,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个过桥者?难道是有人堵住了不让过桥?
陈羽又向四周仔细观察,发现今天的石桥周围,运河两岸,河中小舟确实有些奇怪,钓鱼的似乎比平时多了许多,可是这些人之见都似乎保持着一种奇妙的距离,这种结构似乎以桥上那钓者为核心,形成可一个圈子。
陈羽在仔细一看,也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这绝对是一个绝妙的,完美无缺的伏击圈!若这些人真是钓者,鱼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