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省出些蜡烛钱，恐怕再也没有油水可刮了。
她见过南宫卦的饭菜，也就比她现代的盒饭稍稍好了一点点而已，两菜一汤或者三菜一汤，草草了事。
其实，南宫卦是个好皇帝来着。
菜芽儿叹一句，在心里又狠狠加了一句：但是不是个好哥哥！
这个世上，果然是人无完人。
菜芽儿又在瞬间想起葵儿另一个“好哥哥”来！
“嗯，瑞王府应该还有些银两没刮出来！”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明天带上葵儿和油虾去，能治东儿的，好像只有油虾了！”
“小姑娘，在为银子的事情担心吗？”身后，忽然传来戏谑的声音，妖魅而孤寂，像来自天外。
在这个深宫的后院里，天空中完全没有星星和月关普照大地，只有烛影摇曳，菜芽儿看到了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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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并没有转头，她害怕转头，因为那可能就会看到一个没有脸，或者被长发遮住的脸，或者没有脚的人！
菜芽儿很久都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
她希望这只是自己的幻听，或者幻觉，但是不久以后，她又忽然转了身。
她想起一个传说，传说中，鬼是没有影子的，所以她转了身。
“你是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过分苍白的脸，但是绝对不能说是“惨白”。
惨白是形容鬼的，而苍白，是属于人的！
菜芽儿认定眼前这个物件，是个人，活生生的人。因为他的眼珠子在转动，流光溢彩，虽然透着妖异的气息，却也带着笑意，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红唇。
是的，那是一张红唇，不应该长在一个男人身上的红唇，红得……有些诡异。就好像他苍白的脸颊两边那若隐若现的潮红一样，是不健康的颜色。
最诡异的是，菜芽儿好像听不见他的呼吸声，而且她也没看到眼前这个男子的胸膛有任何的起伏。
或者，有些人天生气息就很弱。
菜芽儿这样安慰自己，可是自己在独岐山学武的时候，猪头帅哥就教过她听人的喘息声来辨别来人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