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爷站起身来,朝刚刚何奶奶换衣服的房间走去,一会儿,他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子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轻轻拍了拍对方莉芙说:“这是你爷爷去世前留下的另一部分遗嘱,他告诉我们,如果,盛德出了乱子,而你又找上了我们,便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方莉芙三两下绕开系着的细绳子,小心意义的拿出里面的几页纸,一个信封从袋底滑落到桌子上,上面潇洒的写着“芙儿亲启”。方莉芙的神情立即庄重起来,她放下手中的几页纸,轻轻捡起信封,打开封口,展开里面两页纸,读了起来。余婵和单妮默契的把视线移开,老两口也微笑着默默端坐,让她不受打扰独自看信。
没一会,她已经满眼含泪,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吸了吸鼻子,深呼吸,把信折好放回信封,放回纸袋中。就这一小会,她变得无比自信、充满力量,就像受到了精神洗礼似的,眼神里透出坚定和稳重。她抿了抿嘴唇,看着老两口说:“谢谢你们,何奶奶,王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放心,我会守着盛德。”
老两口笑着点头,何奶奶轻轻摸了摸方莉芙的头顶,两人站起身来回到厨房里,顺手关上了门,把三人留在小房间里。余婵看着桌上的那几页纸,是几页方从德亲笔写的遗嘱,她没细看,只盯着进厨房的门,她期盼老两口还有什么话能给她们说,或者又有什么东西是留给她们的,让她再去解开什么古怪离奇的事情。但是,看样子并没有。单妮也看着她,用眼睛提出同样的疑惑,余婵轻轻点了下头,示意她都明白,便在心里琢磨着,待会让方莉芙先回去,和单妮再去问问。
方莉芙嘴角微微上扬着,把那几页遗书草草看了一遍,收好纸袋放进包里。“真亏你看见那张照片,谢谢你,余婵。”这是她第一次心平气和的道谢,余婵一时不太习惯:“别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下是不是什么都搞定了?你能打败你妈了?”
方莉芙点了点头:“爷爷有安排,我妈不能再动这个学校了。”她眼睛闪闪发亮,“因为,从今天起我可以正式继承盛德,拥有百分之百的决定权!”
“什么?不用等你成年了?这东西有这么大的能耐?你爷爷给你的信里写了些什么啊?看的你一瞬间变了个人似的?”单妮瞪着眼睛惊讶的问,一激动忘了她对方莉芙的不痛快,方莉芙也同样,早把这事抛开,第一回看她笑的这么灿烂,脸都放出光来。
“秘密,你们不用知道,你们只需要好好在这里呆着就行了!”她故意高傲的说,说完又扑哧一笑。
很快,就听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和一位李律师商量着见面的事,说完,她又愉快的宣布:“这周末,我们一起出去,把这事定了,也请你们好好玩一玩。”
“太好了!”单妮夸张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正好了!这周末是我的生日,我还在愁怎么过生日呢,这下好了!”
“是吗?”一个声音传来,刚刚太高兴竟然没注意到有人走了进来,
三人转头看向进门口,聂善堂满嘴油光的站在门口,他斜眼看了下方莉芙,立即把手插进裤兜里,斜靠在门边:“单妮,过生日怎么能这么冷清,就你们三个人有什么意思,大家一起才有确趣,到时候带着我和小圆一起,我们一定送份大礼给你,怎么样?我这个提议不错吧!”
单妮有些不情愿的说:“我倒是没什么,不过……”她看了眼方莉芙。
“好吧,我会想办法。”方莉芙瞟着聂善堂说。这两小子是撞上好时机了,今天肯定是方莉芙十几年来心情最好的时候。
“就这么说定了,各位女士。”他甩动头发,“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慢慢聊。”说完他故作深沉的慢步往厨房走去,没一会听小佑在里屋低吼:“喝什么酒!等你满了十八再来跟我要,你先出去,出去,怎么不早说还要菜。”没一会,他又打开门走了出来,朝三人点了点头,“我就不陪你们坐了,外面还有点事没谈妥,再见各位。”装腔作势的走了半天才走出这间小屋子。
当三人正准备离开,余婵也想好了留下来理由,不凑巧的是,韩子辛走了进来,他听余婵说要到后院看看蛇,便跟着一起也不离开,折腾了半天,余婵看时间也晚了,老两口也累了,要说话也不方便了,只得和单妮离开,打算以后再找个时间来,仔细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