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就是矫情,遇到困苦,如果一个人很坚强,那么咬咬牙就能扛过去,也没觉得有什么苦,可是一旦有自己十分重要的人万分心疼你,那些当时没觉察到的痛苦与委屈就像潮水般涌来,把你整个心淹没,满得想要发泄出来,这不安暖就是忍不住哭了。
“呜呜~~~,坏蛋,人家刚才那么难受你还说人家,我都知道错了,你还说我,呜呜~~大坏蛋,你从来没对人家这么凶过,呜呜~~”
萧瑾枫一听果然说得重了,手忙脚乱地给安暖擦眼泪:“暖儿,是我错了,你别哭了,我以后不说你了,你扭过头来看看我啊。”不
管萧瑾枫怎么哄,安暖就是低着头哭,不看萧瑾枫,等心里的委屈都散了,安暖才停下来,萧瑾枫也松了一口气,给安暖擦一擦泪痕:“我的姑奶奶,你终于好了,你这眼泪都砸到我心里了,你再不停下来,就要水漫金山把我给淹了。”
安暖也觉得自己哭得有些没道理,可是在萧瑾枫面前就是不想掩饰什么。
唉,动不动就哭,安暖觉得都有些不像自己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知道自己其实有些无理取闹,安暖心虚,躲闪着不敢看萧瑾枫。
萧瑾枫一看就知道安暖范别扭了,轻笑一声:“好了,扭过来,让我看看眼睛是不是哭肿了,不给你消肿,你明天怎么见人。”
安暖知道自己的眼睛就是有这个毛病,只要流一滴眼泪眼睛也肿得像核桃,好像是哭得多狠似的,也就转过头,低垂着眼睛不看萧瑾枫。
萧瑾枫没再说什么,手伏在安暖眼睛上发动灵气给安暖消肿,等肿消好了,安暖慢慢睁开眼,两条胳膊揽着萧瑾枫的脖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对不起,枫,我今天任性了,你今天说的对,我不该冲你发脾气,可是你以后别这么严肃好不好,也别离我这么远,我抓不到你很害怕,怕就在也抓不到你了。”
在猫族,安暖其实很没安全感,只有萧瑾枫是她完全相信的人,而两人的恋人关系和上一世的经历让安暖对萧瑾枫有着难以想象的依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安暖就想和萧瑾枫成连体婴儿,形影不离,贸然间萧瑾枫离她这么远,还这么严肃,虽然理智上知道萧瑾枫做得对,但感情上安暖就有些被抛弃的感觉,所以心慌委屈。
萧瑾枫还纳闷安暖怎么变得这么脆弱,动不动就哭,没想到安暖竟然是这样想的,安暖对他太依赖了,这种感知让他有高兴又担忧,担忧安暖的心伤什么时候痊愈。
可是不管怎么样,萧瑾枫还是想顺着她的意:“好,我以后不会那么严肃,但是你以后要乖乖的,别再出什么乱子了,不然我还是会教训你的。”
安暖抽抽鼻子:“嗯,我会乖的。”
又突然亲了萧瑾枫一下,趴在他的肩膀上羞得不起来,声音软软的:“我知道错了,这是道歉的。你要原谅我啊,别生气。”
如羽毛般擦过的脸颊有些热热的,安暖软软糯糯的的声音勾地萧瑾枫的心里也软乎乎热乎乎的,安暖讨好的行为让萧瑾枫忍俊不禁,这可是安暖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只是脸颊,心里哪还有什么气:“嗯,不生气。”
又想起刚进门时安暖在倒水:“我进来时你是在弄洗澡水吗?”
“嗯,就是当时太累了,速度很慢。”
“天色不早了,我给你弄水吧。”手一抬凉水和热水就进了浴桶。
安暖站起来,警告道:“你在这里坐着,不能跟过来。”
萧瑾枫也站起身,坏坏地笑着:“那怎么行,我今天惹恼了我家暖儿,为夫要给暖儿宽衣伺候沐浴来赔罪呀。”
安暖有些慌:“不用了,我没生气,我怎么会生气,我一点没生气,不用你赔罪,你就好好在这吧。”
看安暖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萧瑾枫就想继续逗逗她:“那怎么可以,不赔罪为夫心里过去会睡不着觉的,就怕我家暖儿有气闷在心里。”
一只手手也伸到安暖的腰带,只要一拉就可以了,安暖连忙两手按住那只手:“真不用了,我没闷在心里,我很高兴。”
“是吗?那也不行,为夫就像替我娘子宽衣解带。”拿开安暖的手一拉腰带就掉了。
安暖一直喜欢古装方便,两襟交叉,一根腰带一束就完事,可是今天安暖埋怨起这个腰带怎么这么不结实,这么简单。
腰带一散,安暖的外衣就敞开了,露出里面的亵衣。
安暖连忙裹好它,警惕地看着萧瑾枫:“你别过啊,你过来我就喊人啦。”
萧瑾枫真的被安暖逗笑了,真没想到安暖会说出如此经典的台词:“呵呵,暖儿,你真可爱。”
又一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蹙着眉,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安暖,一副欲哭不哭,好像安暖伤了他的心一样委屈,扁着嘴:“暖儿,你喊人是要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吗?那我不是亏大了,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可是我的娘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呢。”
说着还抬起袖子擦擦眼睛,好像真的流泪似的,看得安暖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太对不起他了,自已可是顶天立地的好女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看他还在擦,安暖有些慌乱地说:“枫啊,别伤心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我刚才说着玩的。”
萧瑾枫放下袖子,仍然大眼睛幽幽地看着安暖:“是嘛,那为夫服侍娘子宽衣吧。”
“这这……这不好吧,不麻烦了,我自己来。”萧
瑾枫委屈地看着她,好像要哭出来了,美人垂泪啊,虽然好看,可是禁不住让人心疼:“娘子难道还是让别人看?”
安暖连连挥手:“不会,我谁都不让看,就让你看。”
萧瑾枫灿然一笑,快步走过来:“那还等什么,来吧,娘子。”
在安暖没反应过来之前,三下五除二把安暖扒的只剩下一条亵裤,安暖觉得上身一凉才反应过来她被他骗了,安暖只想抽自己一巴掌,每次萧瑾枫一出这一招,即使知道他在骗她,还是忍不住心软答应他任何要求,次次让他得逞,自己后悔,难道自己就这样被他吃的死死的,毫无翻身之地?
心里一个声音说:就是这样,恭喜你真相了。
安暖为自己的未来默默垂泪。
反应过来,安暖抱着胸:“不要了,我自己脱。”
萧瑾枫见逗得差不多了,也就罢手,现在就直直地盯着安暖丰满的上身,要是安暖全脱光了,他自己不敢保证不会一下子扑过去,直接吃了她。
“好吧,你自己脱。”安暖跑到屏风后,脱了仅剩的衣服坐进水里,温度适宜的热水让安暖舒服地呻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