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风悠悠又被魅惑了,可她既然知道了赫连枭的能力,自然不会再让他得逞。
于是她狠狠地踩了赫连枭一脚,从他的怀抱脱离出来。
看着疼得直跳脚的赫连枭,风悠悠冷哼道:“你以为我被你蛊惑了一次,还会再有第二次吗?赫连枭,你也太小看我了!”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她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刚才在正厅里的怒气根本就是装的。否则不会出了正厅,连“本王”两个字都不说了。
这腹黑的家伙,根本就是在利用她替他肃清后ting,真真是气死她了。
既然敢利用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如果九王府是天宫,那她就是孙悟空;如果九王府是龙宫,那她就是哪吒。不把它闹翻天,她就不叫风悠悠。
哼!赫连枭,你等着瞧!
看着风悠悠气呼呼地离去,赫连枭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原本今天风悠悠应该跟赫连枭一起进宫的,可是昨晚风悠悠累坏了。赫连枭一来心疼她的身体,二来担心她跟他怄气,会惹事,便找了个理由推迟了面圣的日子。
在九王府,她怎么闹都不要紧,毕竟这里他说了算。可要在宫里闹出什么幺蛾子来,那就有点麻烦了。
可惜风悠悠不懂得赫连枭的体贴,她还是一心想着怎么让他休掉自己。完全不知道她今天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多大的风浪,更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议论她的。
当天晚上,赫连枭不知道去哪了,居然一直没有回房。
风悠悠倒也乐得轻松,找了天真二人一起玩起了自制的纸牌。
就在她们玩得最起劲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闪了进来。
“主子真是好肚量,外面那么多的流言蛮语都满不在乎。自己的夫婿新婚第二晚就去了qing楼,还能这么淡定地玩牌。实在是令人佩服啊!佩服!”
来人身材不算高,也就一米七左右。长得精瘦,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连脑袋都包住了,只露出晶亮的双眼。
不过他一进来就拔掉了头套,露出一张精明的脸,狭长的小眼睛,典型的鹰钩鼻,淡紫色的薄唇,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人物。
可他摇头晃脑地调侃风悠悠的样子,吊儿郎当的,像极了街边的小pi子。
能够如此不动声色地潜入九王府,又能让风悠悠继续视若无睹地打牌的人,也就只有江湖上轻功最好,最擅于隐秘行踪的司空空了。
“司空空?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风悠悠头都没抬地一边打牌,一边问道。
江湖上谁都知道司空空最擅长打听情报,却不知道他就是风笑阁的阁主,也是谳灵的八大堂主之一。
而风悠悠正是谳灵的第一任主子。
外人都以为谳灵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杀手组织,却不知道谳灵其实从事各种营生。譬如贩卖情报,镖局、赌场、酒楼、米铺等等。
只是为了让谳灵的存在保持神秘感,也为了方便接生意,以及保证一方出事不会牵连到其它各方。风悠悠便让谳灵对外只接杀人任务,其它各堂分别对外成立一个组织或商号。实际上,那些组织和商号都不过只是谳灵的一个分堂而已。
而司空空掌管的天地堂对外的名字就叫风笑阁,是江湖上最出名的一个贩卖情报的组织。
不过,风悠悠这个主子基本上就是个抛手掌柜,除了武功超强,有一堆鬼点子和稀奇古怪的想法之外,基本上什么都不会。
各堂的生意都由各位堂主打理,组织里的事务则由几位执法和长老统筹管理。只有在发生了重大事情和例行开会的时候,风悠悠才会露面。
即便如此,已经成为全天下最神秘最强悍的组织之一的谳灵,别说那百万的成员,就是那些香主、堂主、执法和长老们,都没有一个敢挑衅风悠悠的权威,也没有人敢觑视这主子之位。
“我哪敢看主子您的笑话?只是觉得您老人家的醋劲这么大,今晚居然对九王爷上qing楼的事情毫无反应,感到有些奇怪罢了。”
其实司空空还真是来看风悠悠笑话的。谳灵的高层,谁不知道风悠悠根本不想嫁入王府?她会把王府里的女人统统赶出去,估计只是为了闹事罢了。
风悠悠瞥了一眼司空空,冷冷地说道:“你倒说说看,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议论我的?赫连枭今晚去qing楼干嘛?”
“唉!能说你什么呢?不就是说你醋劲大得没边了,说你不识大体,迟早会被休掉之类的。”
司空空当然不敢将外面那些难听的话全都告诉风悠悠,万一她发火,第一个受罪的人就是他。
“今晚九王爷跑去qing楼,外人肯定又会说你失宠了,王爷宁愿睡qing楼都不回王府什么的。至于王爷去qing楼干嘛,这还用问吗?”
说到最后,司空空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这个话题只能到此为止。
风悠悠自然不在意外人怎么说她,只是听说赫连枭居然跑去qing楼找女人,心里便不免来气。
好啊!早上才说不会要其他女人,现在就去风liu快活了。居然敢把她风悠悠的话当耳边风,赫连枭这是在藐视她吗?
想到这里,风悠悠霍地起身,问司空空:“他在哪家qing楼?”
司空空双眼一亮,马上回答道:“皇城最大的qing楼,怜花楼。”
风悠悠冷哼道:“哼!不休掉我,他休想风liu快活!小天,小真,跟我走!”
花怜儿是怜花楼的新花魁,她有着一对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娇俏笔挺的鼻子,惹人采撷的樱桃小嘴。
肌肤赛雪如凝脂,身段妖娆如烈火,姿态娇弱如垂柳。真是美得让人只想将她拥入怀中恣意怜爱。
今晚,五王爷赫连景特意约了九王爷赫连枭到怜花楼喝酒聊天,为的就是一睹花怜儿的芳容。
此时,花怜儿正在包房中翩翩起舞,就像一只轻灵的蝴蝶,那曼妙的舞姿异常动人。
包厢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另一边,风悠悠已经问明了道路,正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