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盈抬起的脚又退了回来,而庄玉溪不知死的照常往里扑。
“殿下,妾臣担心你啊!臣妾……”
“管家!”
君慕夜一声将庄玉溪的话打断,管家应声从外面跑来。
“殿下!”
“把庄妃娘娘的行礼收拾好,一会到帐户支个几千两黄金送到庄府,再到我这来领一封休书,从此,庄玉溪不再是太子府的人。”
“什……什么?”
庄玉溪以为她听错了,这言诺诺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太子还会休掉她?
“殿下,臣妾做错了什么?殿下!”
“你?你错就错在,你连你是什么错都不知道。”
冷冷地看了庄玉溪一眼,君慕夜毫不留情。
“管家,将她带走,如果她硬是不肯走,就强行将她驱出府去,衣服和几千两黄金都不给她了,让她身无分纹地滚回将军府去。”
“这……”
管家为难地看着君慕夜。
“殿下,庄妃娘娘是皇后娘娘亲指的太子侧妃,这一声不吭地将娘娘休回将军府中,于情于理都不符啊!是不是,该向皇后娘娘说一声呢?”
“这没什么好说的,有什么事自有本殿下担当,你若是不想在太子府中当差就尽管废话,本殿下不养闲人。”
管家吓了一跳,看来今天太子的脾气不小,平日里他虽是冷,却从不对家人大声过一句。
“是,小人这就去办。”
走到庄玉溪的面前无奈地摇了摇头。
“娘娘,请吧!”
庄玉溪咬破了下唇,回头看了看门外的花若盈,她的脸上是一抹得意的笑,她竟不知道,她的鲁莽竟成了她最大的劫,如今发现已是来不及,现在别无他法,唯有先回府中,跟爹爹商量一下该怎么办了。
一踏出太子府大门,言诺诺就将将君慕夕的手放开!
“谢谢君慕夕,我们合作愉快!”
君慕夕挑挑眉。
“小怜儿,你可有点过河拆桥哦。”
言诺诺抿嘴一笑。
“过桥拆桥?嘿嘿,这说法我喜欢,就算是吧,夕王爷,如果今天你想拿报酬的话,指个路给你,去找君慕夜的两个侧妃娘娘要吧,今天这场戏,最大的受益人可是她们。”
君慕夕环起双手玩味地看着她。
“小怜儿,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奇怪吗?嘿嘿,她好歹也比他们先进个一千几百年,不奇怪那才叫做奇怪呢,转身正要离去,却被君慕夕拉住。
“你去那?王府在那边。”
“我有说要去王府吗?”
君慕夕皱了皱眉。
“不去王府,你还能去那?沐家堡吗?”
“天大地天,难不成除了沐家堡和太子府、王府这三个地方,怜儿就没地方去了不成?”
将手从他的手中挣出来,可是君慕夕抓得很紧,她根本就挣不开。
“君慕夕!”
君慕夕嘴角微扬。
“小怜儿,就算是天大地大到处都是你的容身之处,可你最终的归宿只能是我的王府,今天是我从你太子府中带出来的,你就不可能再从我的手中逃离。”
言诺诺有种刚出虎口又掉狼窝的错觉。
“君慕夕,你对我有恩,我不想伤害到你的,可天下还没人敢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君慕夜不能,你也不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