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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毙秀女惇妃惹圣怒,过税关骄帅结仇怨(2)

却说当时正是清缅两国交战,清军不利。乾隆三十二年,将军明瑞兵分五路征战,由于孤军深入,粮草不继,次年二月兵败退回,明瑞也自尽身亡。乾隆十分震惊,派傅恒为经略,阿里衮、阿桂为副将军,舒赫德为参赞大臣,统兵征伐缅甸。这次傅恒率领满蒙兵一万三千人出征,虽然准备充分,但仗打得十分艰苦。缅甸境内尽是青蛇、蚊子、蠓虫、蝎子,乃至气候湿热瘴痢肆虐,使得清军死伤无数。缅甸军队也伤亡惨重,主动派人向清营递送文书,请求商谈休战罢兵。乾隆见缅甸已经认罪请和,便答应议和,经过一番谈判,双方终于达成撤兵协议,缅甸答应清朝提出的十年一贡的条件,战争宣告结束。

但清军班师回朝后,缅甸却一直没有履行进贡的许诺,乾隆十分恼怒,双方关系再度紧张。只因清军数次征讨不利,乾隆也不敢轻易出兵,权衡利弊,最好的办法是挑选重臣坐镇南疆,进可攻,退可守。几度挑选,乾隆看中了李侍尧。

李侍尧貌不出众,但精敏过人,虽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公文案牍却能过目不忘,陈奏事件无不切中事理,深得乾隆赏识。乾隆曾多次对臣下夸赞李侍尧,说他在督抚中最为出色,把他和军机大臣阿桂并称为当朝最能办事的人。乾隆四十二年,李侍尧出任云贵总督,成为大清西南的封疆大吏。

轿车中坐的,就是从云南回京的李侍尧。赶车的戈什哈一手扶着铜手闸,一手一鞭子甩向骡子,看着黑沉天空下的崇文门,叫道:“嘿,崇文门,大人,崇文门到了!”

李侍尧正在车上闭目冥想,要见皇上了,该汇报的事儿要依次想定,在京城要拜见和送礼的大员亲王也要想好次序。被戈什哈一叫,回过神来,精神一振,撩开红帷子,果然,眼前苍暗的天空下灰蒙蒙矗立着的,正是崇文门,高大灰暗的城墙横亘东西,被风沙侵蚀过的墙面东一块西一块地斑驳着。李侍尧叫道:“小马子,叫人知会一声崇文门关上,就说我奉旨见驾。派人去军机处禀告一声,看看西下涯子宅邸预备好没有。天色晚了,就在城外头打个尖,回去不用吃饭了。”

“喳。”小马子响亮地应了一声,扳动铜闸,车缓缓停下,他腾身跳下车,招呼跟上来的戈什哈,“老胡老吴,你们两个搀大人下车,到茶铺子那边休息。老爷,外面风大,您搓把脸再下车。”小马子说着伶俐地跑去了。

李侍尧从暖烘烘的轿车里出来,冰凉而若有若无的雨滴打在脸上,扑面的风把袍子撩了起来,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又觉得精神一振。用手抹了把脸,大步向城脚下的一排店铺走去,边走边叫道:“轮番过来吃饭!狗崽子们,累不累?”赶车的戈什哈共有三十来个,都已列队待命,听这一问,轰然大笑,叫道:“标下们不累!”有的叫道:“累是不累,就是一路不吃酒,嘴里淡出鸟来,请大人赏碗酒吃!”

李侍尧正走着,听了这话,停下脚步朗声道:“差使没有交割不能吃酒。等进了京里,我老宅埋的二十几坛老烧,刨出来让你们吃个够!”一个戈什哈低声埋怨:“都到皇城根了,大人还这么不放心。”却再也不敢闹酒吃了。

李侍尧进了蔡家老酒馆,老板老蔡见多识广,一看李侍尧的顶戴,就知道是哪路神仙,赶紧招呼坐下,叫道:“难怪我昨日做梦,祖爷告诉我明日有贵人来,要小心伺候。爷这边请,先用小店的招牌小菜和热酒暖暖身子。”又对两位戈什哈道:“两位军爷这边请,军爷不用酒,红焖鸡条子肉上满海碗,再加大馒头!”

片刻就上菜了。两个戈什哈狼吞虎咽,李侍尧边吃边和掌柜的聊天,只听得外边脚步响动,知道是小马子回来了。小马子进门,后面带了个脸上皱纹像刀削般的中年人,料是崇文门关上管事的。李侍尧眼睛一抬,声音不大但语气很沉问道:“怎么去这么久,关上没人?”

小马子冻得吸溜鼻子,赔笑道:“今儿天下雨,眼见要过冬至,早早就封关了。标下跟留守的书办说了半天,他们才去叫管关的刘三爷来。三爷,你当面回我们老爷的话。”

李侍尧瞅了一眼这刘三爷,便已看出市井出身,有些阅历,能见人说话。而刘三爷也在观察李侍尧:这位名震天下的总督不是一个威猛高大的男人,而是一个精瘦汉子,要是脱下那身帽服,混在人群中绝对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不过他一说话,眼露精光,气场慑人,这才看出非同寻常。

“你就是关上总监刘三爷?”李侍尧含笑问道。

“小的给总督大人请安。回爷的话,小的叫刘全,京城人都叫我刘三。”刘全打个千儿,口里毕恭毕敬。虽然崇文门关上进出的官儿千千万万,但遇见这位名声遐迩的总督大人,不能掉以轻心。

李侍尧缓声道:“虽然是过节,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节气,关防朝廷有制度,内务府也有规矩,怎么都撂下差使,这么早回家搞乐子,这不像话呀!”

刘全见李侍尧不像是进关的,更像是来巡查的大员,便收敛笑容道:“这关上差使没人敢怠慢。爷知道这关上都是内务府旗下人,各人都有主子,主子家过节得回府请安,这是历来定的规矩。小人也不是回自己家,方才马爷也是到和府叫我来着。”

李侍尧见刘全把没理说得浑身是理,知道嘴巴不好对付,懒得折腾,便沉下脸道:“你来了就成,立刻开关放行,我要赶快进城。”

话音未落,刘全打千儿回道:“大人要进城没说的,不过车子上的货要验关缴税,留下他们看货,明儿卯时开关,小的亲自把货送到府上。”李侍尧听了,脸色一沉道:“这不是私货,是皇上的贡品,还有给太后的东西,验什么,收哪门子税?开关!”

“放货进城小的不敢。无论是贡品还是私物,只要带财物进城的,一律收税,这是奉旨的事。”刘全居然不买账。

“这些贡品是给宫内皇上的,你小子敢征皇上的税,吃了豹子胆?”

“小的放肆。这是历来关上的规矩,过往的官员,就是王爷,也得验关缴税,皇上就是这么定的。”刘全低下头,一副认理不认人的执拗。

李侍尧脸色铁青,鬓角刀疤连着筋绷紧,眉头疙瘩压了下来,眼里闪着凶光,若这是在战场上,一声“杀”字早已出口。可惜的是,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皇上手下的奴才,只好强忍着,咬牙道:“我要是不让你验货呢?”

“小的在这里混饭吃,只懂得按照规矩办事。”刘全眼角余光看李侍尧的样子,身上颤抖了一下,随即怯声道,“今儿眼见天黑了,又下雨,大人不妨在城外歇一宿,容我回去禀告和老爷,大人明儿和他们说清白,只一句话的事。”

李侍尧身边的戈什哈却忍不住了,叫嚣道:“大帅,别理这王八蛋,我们自己弄开城门楼子走路。”

“把他绑了,什么犊子也敢跟我们大帅斗嘴!”

“大帅我把他阉了,看他还敢不敢验!”

一时间吵吵嚷嚷,只怕房客都出来看热闹。李侍尧一摆手,止住了戈什哈们的叫嚷,道:“这里是京城,不是云南,给我退回去,听我的令。”又转身对刘全道:“他们是跟我打出来的丘八,说话口无遮拦,你别见怪。”

刘全缓和一口气道:“小的只做事,最没脾气,大人不用挂心。”

李侍尧接着沉下脸,道:“我这车里,装了这么多贡品,在城外怎么关防,要是出了差错,和珅拿几个人头来赔?”

刘全接口道:“这好说,税关的关丁就在对面那排营房,就为了怕有银子验关,不及进城,我们和爷特意从丰台大营调来一哨人马,维持关防。这种差使也有多次,都没出过什么闪失。”

李侍尧阴沉着脸,刘全这一套,显然深得和珅的真传。他在军机处见过几次和珅,满脸笑容,见人就点头,因没建过什么军功,其实是军机处资历最浅的,谈起话题来只会懂得附和,并无真正见解,但是偶尔掺和几句,又让你找不出破绽。想到此处,恍惚间把刘全当成和珅,很想一巴掌向刘全抽过去。但,此地毕竟是京城,规矩是皇上定的,自己此行回来,还有比对付和珅更重要的事。想罢,他冷冷一笑,道:“既然这么着,也好,你回城去禀告你们和大爷,就说下官李侍尧在此奉命等候进城!”

刘全舒了口气:“不敢不敢,我立即去禀报和爷。和爷本说是亲自来关上迎候大人,实在是亲王五爷召见,分身不开。这头的事又不敢坏了规矩,只好委屈爷一夜……”

李侍尧听着刘全牢骚,不耐烦道:“好了,告诉和珅,明日皇上要接见我,今晚阿桂在府里等我说差使,叫他看着办。”又叫道,“叫兄弟们都过来,东院把车安置好,店里弄大锅饭先充饥,我们在这里泡着等姓和的!”

和府里,和珅正送走亲王,刘全进来禀报,将与李侍尧会面的情形说了一番。和珅便从脑子里边浮现出李侍尧,最是貌不惊人,却是不好惹的角色。当年入试贡院,因试卷里错把“翁仲”写成“仲翁”,恰逢乾隆巡视春闱,挑出试卷指出谬误,钦命“罚去山西作通判”。在山西遇见国舅爷宰相傅恒带兵打白莲教飘高众徒,自告奋勇出谋划策,带着奇兵奔袭黑查山大获全胜,一举廓清晋陕两省造反徒众。天子门生又加宰相全力扶掖,富贵逼来,直升安徽布政使、广西巡抚,每到一处政声鹊起,升官升得人目瞪口呆,直至由两广总督为皇上倚重,派往云贵重镇,乾隆称其为各省督抚中最出色,可与雍正朝名臣李卫相比。将军总督中,唯独他赏穿黄马褂加双眼孔雀翎子,谁也没得比。此人进城,必须搞妥帖了才是。和珅当下不敢大意,叫声:“换衣服,让我出去见他。”

今儿是冬至,全家张灯过了节,比起往常热闹些。夫人见和珅这么迟还要出去,心疼道:“这么迟还要出去,你那腿还吃得住劲儿?”

和珅在地上踏了两脚,道:“还行,似乎恢复了些。哎,云贵总督,可不是好打发的,不亲自去一趟,以为我看轻他。你先休息吧。”

夫人吩咐丫鬟道:“这么冷,多穿点,把巴图鲁小羊皮背心给穿上,还有鹿皮靴子,不透水的。”

和珅穿戴完毕,踏着夜色出了门来,到了天井,道:“这雨已经不是雨,是雪了。”刘全一抬手,附和道:“瑞雪瑞雪,出门就瑞雪,是好兆头。”和珅道:“这雪可没那么好融化,上轿!”

到了酒店,刘全推开掩着的门道:“蔡家的,我们和大人来了,李大人歇着了吗?”蔡老板迎出去,只见刘全带着一伙衙役进来,随后和珅已经下轿。蔡老板在灯影里第一次看见和珅,唇红齿白,暗想原来传说的权倾一时的和珅是这般模样,可以扮赛会观音了,口中却笑道:“给和爷请安,爷吉祥。大冷天的,爷快进里头安置,端包子来给爷当点心。”和珅道:“你别忙张罗,我见过皋陶大人,马上就走,还有事。”只坐在蔡老板掸过的椅子上。蔡老板道:“伙计已经进去禀告了。”

片刻,小马子出来,见一伙人围着和珅,便冲着和珅客气地点头:“您驾就是和珅大人?”

和珅脸上凝着笑容,微微点头:“是。”

“我们大人正在写折子,刚焚上香,请和大人在这里等候。大人说,这里不是自家的地方,简慢之处请大人谅解。”

“请你务必回禀总督大人,我今晚是抽空儿拜见的,还有急务要办。大人要忙,容下官先回去,明早再来请安。要是候见时间短,我等大人写完折子见过再回。”

“请大人稍候。”小马子说完,转身回去。和珅也不理会,在他脸上瞬间露出的焦躁也马上退去,跟蔡老板闲聊起来,从家务到生意,从天气到年景,倒是没一丝架子。这让蔡老板受宠若惊,又不禁好奇:这店里不知道来过多少官员,有名的没名的,要数没架子的,第一就是和珅了。和珅兜搭闲话,只是挨时等着李侍尧的信儿,掏出怀表看看,已过了戌末到了亥初,仍然不见小马子出来。和珅明知今儿遇上一个刺头总督,但不管如何,总要把事儿办妥帖了,不能留尾巴--崇文门关税监督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以前一年一任,跟流水似的,捞一票走人,管理一塌糊涂,笔笔都是烂账,从而也没有一任监督能得到皇上信任。如今自己又立了新规,执行起来难度很大,你收官员的税,官员自然是有意见的,处理不好,就会得罪一大批,将来自己一旦有错,可是墙倒众人推的,因此用心、耐心与容忍是必不可少的,定要让官员形成惯例。

刘全倒比和珅更为着急,道:“爷,府里还有那么多事,您在这儿杵着可不行。不如奴才在这儿等,李爷要问,就说明白了,明儿爷一早过来打招呼,这可成?”和珅抿着嘴唇略一沉吟,道:“我和皋陶兄并无过节,不可怠慢。你再进去禀告,说我再三致意,确有急事,请李大人抽空相见。李大人实在忙,就等明儿一早再赶过来赔罪。”

刘全到东院转了一遭回来,嘴巴都气歪了,破口大骂道:“哪里写他娘的什么奏折?明摆着是欺负人。上房一溜黑灯瞎火的,挺尸叫我们等。去问那个小马子,说什么李大人的秉性,黑着灯躺在床上打什么腹稿,叫我们老实等。这不是拿我们爷们儿开涮吗?”一旁的衙役也愤愤不平。和珅一摆手,止住他们道:“都别嚷嚷,我们是替皇上收税的,不是拿腔拿调闲吃饭,都耐着点心,说话要讲究分寸。李大人打完腹稿还要草章,深夜不便再打扰,相烦蔡老板再禀一声,我明儿一大早就过来。”耐着性子吩咐一番,这才离去。蔡老板送到门外巷子里出来,想想和珅的器宇度量,犹自感慨不已。

蔡老板不敢睡,只坐在外店等着。正闭眼朦胧间,小马子进来,劈头问道:“和珅呢?大人要召见。”

蔡老板醒过神来,忙起身将和珅离去的情形委婉说了。还没说完,小马子已经进去了。蔡老板站着发呆:这么一比较,这位总督大人好似故意找茬儿。

李侍尧房中已经点起蜡烛,他一手研墨,听着小马子的报告,眼里射出一道狠狠的精光,嘴角冷笑道:“这个小白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官儿了,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大人,那明儿要等他来了后进城吗?”小马子问道。

“等他?哼,这种人我都懒得瞅上一眼。叫兄弟们装束整齐,明天摆队进城,谁敢拦,只管拿下!”李侍尧厉声道,好像此刻在战场上。

“大人,你说过这可是北京城,不是咱云南呀!”小马子提醒道。

李侍尧用眼神制止了他,小马子心领神会,慌忙退下。李侍尧此刻要写奏折,相当谨严,最怕旁人打扰。他已经打好腹稿:一言清缅两方局面;二是收成与赈灾状况;三是零星叛乱情况。措辞谨慎,既不能夸大其词惊了皇上,又不能敷衍盖过,最重要的是要委婉突出自己的功绩。

写完,伸了一个懒腰,吸一口气,吹了蜡烛歇息。睡到寅初,闻鸡即起,起身先点蜡烛读了半时辰书,打一套长拳,戈什哈们知道他的习惯,早已经在外列队等候。李侍尧叫声:“小马子!”

“在!”

“套车,进城!”

“喳!”

一阵马嘶骡踢忙乱之后,车队准备停当。李侍尧也不坐骡车,骑马出来,天色微微有曙光,能见到崇文门黑乎乎地伫立,鞭梢一指,车队出发,辚辚萧萧而来。顷刻间就到了崇文门,城门已经开了,拉水拉豆浆、煤车炭车、萝卜蔬菜的车吱吱嘎嘎断续往城里去,几个当值税丁站在门洞口,点着气死风灯收钱,除了炭车每车三文,其余一律一文过门。就这么点钱,仍然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可看出治理谨严。李侍尧见税关衙门还没有开衙,便叫过小马子,命令道:“你去看看。”

小马子走过去,冲着两个税丁,把鞭杆子往桌上一敲,道:“喂,让这些车让让道,我们大人要过关,跟你们和爷说过的。”那个当头的税丁看他气势,吓了一跳,愣一愣才缓过神来,道:“哦,对对,和爷昨晚有交代,李爷和别人不一样,叫我们小心伺候。他卯正时牌前一定赶到,亲自送李大人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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