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调笑道:“我不是坏蛋,我是咸鸭蛋。”
“今日,我打死你这个坏蛋!”夏荷话还在口中,一道妙曼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萧雨急忙闪到一边,大声道:“女人动口不动手。”
动不动就喜欢来硬地,上二次不是摆平了她吗?这丫头就不长一点记性,这一次让她好好长长记性,下手狠一点,要是再摆不平,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生米煮成熟饭。
夏荷扑过来的速度极快,萧雨刚刚闪到一边,她随后赶上,张牙舞爪地一拳打来,萧雨闪避过来。
她二招又来,双手怀抱一把抱住萧雨的脖子,张开红润的小嘴,露出一口白玉般的银牙,恶狠狠咬向萧雨的肩膀,嘴里还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
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就是容易冲动,突如其来的举动,萧雨被她这股疯野蛮的疯狂劲头给吓住,一个少女张口咬人,谁也不会想到,这丫头这一次竟然是有备而来,绝对不是送上门来的菜。
夏荷用力张大嘴巴,恶狠狠便就要咬了下去,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托着她的香腮,一声脆响,上下牙齿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萧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一旦被咬住,肩膀上的一块肉肯定是不属于自己,虽是自己的肉不值钱,但疼痛啊。
话又说回来,万一咬在脸上,那不就毁容了,毁容的男人还有女人爱吗?绝对不能让这妹纸得逞。
吃奶的力气都凝聚在那手掌上,双腿却不住地打颤。
“咔嚓!”又是一声恐怖的声音响起。
这丫头实在凶悍了,萧雨哪个感慨。
“夏荷姑娘,我对你说过的话实在太多,我都记不起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就我这记性,恐怕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了。”
夏荷一把松开萧雨,刚刚愤怒的小脸顿时浮现出一抹得意,道:“这一句话你要是早一点说出来不就没有事了。”
“夏荷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要走了,大白天,一男一女卿卿我我,传出去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谁都知道,我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我是正经人。”
也不知道他的脸皮到底是怎么长的,明明就是一个无耻的人,竟然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还真把他自己当做正人君子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清二楚。
对于这些话,夏荷已经漠不关心了,她细细品味着他的话,那一件事要他会守口如瓶的,这才是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听出了萧雨的话,她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狠狠瞪他一眼,转过身便要离开了,忽觉衣袖被人拉住了,不是别人,正是萧雨。
夏荷一怔,挥舞着另外一拳头娇声怒斥道:“你拉我干么!”
萧雨正经道:“夏荷你真好,让我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次,我拉着你,没有别的意思,郑重地跟你说一声感谢。”
夏荷的脸颊顿时变的酡红,这话听了,心里都不知道什么滋味。
萧雨又道:“其实,做怀乱不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地我心里是很纯洁的,当时,你也知道地,我也是拼了命地压抑着自己地,一直念着三字经,道德经,和老和尚的禅经,我已经尽力了,乱不乱已经不是我这般年纪能控制的了地,跟你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萧雨真不是一个随便之人。”
听了萧雨有自责的语气,那时,也不知道那一根神经有些错乱,夏荷安慰道:“我听那些妇女之言,男人年轻的时候,特别是在你这个年纪地,就没有几个定力好的,这不是你的错,
先天所至,又能奈何。”
先天所至,又能奈何?理解啊,体谅啊,温柔啊,善解人意啊,这丫头的话,萧雨感动哭了。
一行清泪就那么地流了下来,那是高兴,那是激动,那是感动的泪水啊!
都说做人难,做男人更难,世界上要是都像这样体贴,温柔的女子,那做男人还难吗?
那夏荷似乎也觉到话的多了些,还想说什么,便急急抿着了口,挣脱了他的那一只手。
“夏姑娘,好走!”萧雨的声音中竟带着丝丝哭音。
走在路上,她的小脸却有几分得意,毕竟这还是第一次自己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胜算,至于坐怀不乱的事,她已经不敢兴趣了,话又说回来,就是感兴趣又能有什么办法。等多在心里发发牢骚而已。
也不知道这人的脸皮怎么那么厚,与冬梅的那一场决斗依然记忆犹新,明目张胆地用无耻之招,竟然还好意思理直气壮地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胸口二个字,脸皮厚的她见多了,就还出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以及他那奇怪的什么战争之道,在她看来,就是有道理,也是歪道理,只是他说出那样的话,却是谁也拿他没办法。
连小姐都拿他没辙,冬梅都输了,比自己还惨,自己仅仅只是叶家的一个丫鬟,在叶家的地位在冬梅之下。
连大小姐都受过他的气,冬梅一个都受过他的气,自己一个丫鬟受的委屈也算不上什么?如此想来,心也就宽了。
就在刚才坐怀不乱的原地,那叶雅雪对着她身边的一位丫鬟嘀咕了什么,那位丫鬟急步向大小姐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