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自己当时也看过,凌姻寒只是临时在里边,甚至连个被褥都没有,又能留下什么线索?
沈冰并没有再次追问,三人一起回到客厅,沈雪三个小丫头早就已经到了别墅二楼的房间去看收拾好的屋子。
张阳与唐淑欣也跟着上去凑了凑热闹,二楼房间很多,就算再多住几个人也完全没问题。
诗诗的房间早就已经安排妥当,就连床跟衣橱都是刚买的,与沈雪房间的布置几乎一模一样。
还刻意摆了一些布娃娃毛毛熊之类的玩具,可见沈雪的家人对这丫头的到来十分细心。
凌冰儿看到之后羡慕不已,想到自己马上也能有这样的房间,眼中又满是期待。
张阳的手机突然响起,拿出来一看,居然是花听兰打来的,匆忙接听了电话。
“喂,张阳吗?你是不是把姐给忘了?”电话接通后,传来花听兰带着埋怨的声音。
“怎么会呢姐?我一会就过去给你治疗。”张阳有些心虚的回答。
他确实把这事给忘记了,本来对冰蝉粉的事情只是一时好奇,并没有过分放在心上。
看来是上次的治疗之后,花听兰感觉效果很好,对他更加相信,所以才忍不住打这个电话。
“那好,我在公司等你。”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
张阳跟三个丫头说自己有点事情离开,她们正在兴奋之下,肯定不会多问。
然后跟沈冰家人及唐淑欣告别后,走出别墅打车向那边赶去。
本来想先去药店买点中药,亲自配一副壮阳药品给花听兰,让她给老公服用,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不过考虑到事情不能这么快就给她解决完,毕竟要留点想头,才能经常来这里。
对于多了解一下盛豪集团也更方便一些,所以决定先给她针灸,至于她老公的病情,还是过几天再说。
到了公司之后,保安将他拦了下来,当他解释说找花听兰时,保安将他放了进去。
要么便是公司管理不严,当然也有可能花听兰已经提前打过招呼。
“来了啊?如果姐不给你打这个电话,还请不动你吧?”一走进仓库的办公室,花听兰便带着不满调侃。
虽然只是上次用九阳真火给她治疗了一次,她的脸色便已经明显好了很多。
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就好比鲜花刚刚绽放的时候,成熟的韵味中却又带着一抹羞涩,格外的吸引男人。
“怎么会呢?我这两天一直都想着姐呢。”张阳话里有话,带着调戏的坏笑说道。
“得了吧你,嘴角怎么回事?”花听兰伸出小手,在他嘴角碰了一下,俏脸上充满了关心。
“不小心碰了一下。”
“还骗姐?一看就知道是被女朋友打的,那天看起来挺温柔的,这下手可够重的啊?”
花听兰明显是误会陆梦轩打的,秀眉皱起道:“不会是上次你给姐针灸她吃醋了吧,回去之后跟你吵架了?”
细心的女人联想力都足够丰富……
“不是,跟你没关系。”
“来,姐这里有药,给你抹上点。”花听兰说完,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瓶紫药水跟棉棒。
仓库这种工作虽然不是很累,但是搬动货物难免会碰伤之类,所以备下一点紫药水创可贴也算正常。
她是一片好心,张阳自然也不好拒绝,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道:“那就先谢谢姐了。”
“谢什么?你不是还要给我针灸的吗?何况还有我老公……”花听兰没说完,已经俏脸羞红,那模样更加俊俏。
“这次来的匆忙,药还没配好,过两天我再给你带过来。”张阳虚伪的撒谎。
“不要紧,需要多少钱你跟姐说就行,别让你替我们治病,自己还要亏钱。”
“药很便宜,算我送给姐的就行。”
……
花听兰用棉棒蘸了一点紫药水,发出刺鼻的药水味道,小心翼翼的抹在张阳的嘴角。
不知道花听兰喷的什么牌子香水,本来张阳对这些也不懂,可是香水的味道格外沁人心脾,加上她身材的火爆,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
何况张阳也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小处男,尝过滋味之后,对男女之事更是充满了期待,无疑花听兰这样带着成熟韵味的女人更具有诱惑力。
身边的女人不少,可是真能下手的有吗?诗诗跟沈雪不用考虑,自己也不敢,这俩丫头越来越不像女孩了……
凌冰儿为了报恩倒是肯献身,可是那天晚上一番话语,让自己实在下不了手,否则自己觉得忒龌蹉卑鄙了。
唐淑欣,这个特种大队副大队长更不用说,先不说她肯定不会同意。
就算同意的话,估计在床上能随时动刀子,为了自己今后幸福考虑,还是免了……
“怎么样?好点没有?”花听兰问完后,也觉得问的太傻,哪有这么快就有效果的?
不可否认,她是看到张阳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峰峦,气氛沉默而尴尬,所以才说句话打破这份平静。
“嗯,谢谢姐。”张阳回过神来。
这么厚脸皮的人都有点脸红,看到桌上有个小镜子,拿起来照了一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诗诗这丫头下手忒狠,嘴角高高的肿了起来,加上抹上紫药水后,模样跟个小丑一样十分滑稽。
当然张阳并不怪她,只能说她当时误会,而这种误会还不是为了自己,想想反而更加甜蜜才对。
要知道,很多男人上赶着让美女来打,人家都懒得动手……
“别客气,你不是还要为我针灸吗?”花听兰微笑着回应,同时走到门前,将门轻轻关了一下。
主要还是为了避嫌,虽然很少有人来,但是在门口路过的同事万一看到,也免不了说闲话。
“嗯,你坐在这里,我来替你针灸。”张阳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在小腹吗?”
“嗯。”
花听兰将小白衬衣下摆的两个纽扣解开,因为还没生过孩子的缘故,腰肢十分纤细,肌肤细嫩白皙,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可以了。”
张阳说完后,拿出银针刺入她腹部的永脉穴及天冲穴,轻轻的转动,九阳真火透过细微的银针进入她体内。
花听兰娇躯一颤,一股暖流在腰间流动,浑身舒适无比,不禁眯起了眼睛。
对于张阳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姐,听说盛豪集团生产的天凝血膏效果很好,还是大明星孟巧儿代言。”张阳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开口问道。
“嗯,不错,你来之前难道没看厂牌吗?咱这就是公司的药品生产分公司,天凝血膏就是这里生产的。”
“是吗?效果这么好,还有明星代言,销售已经很火了?”
这里居然就是天凝血膏的生产基地,让张阳惊讶之下,又有些兴奋。
同时也感到疑惑,冰蝉粉的制作肯定要在没有任何光线的情况下操作,而这里是生产公司,也就是说肯定达不到这个条件。
否则的话,如此怪异的生产流程,肯定会传的沸沸扬扬,毕竟是工业时代,没电机器无法运转,又怎么能生产线操作呢?
“唉,刚上市的时候,销售确实火爆,加上明星效应,当时我在销售部工作,几乎订单供不应求,那几个月姐光奖金就有几万块。”
花听兰听到他的话后,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可见十分怀念当时的情景,随即充满了沮丧。
道:“可是从上两个月开始,东海市的海天集团生产出了止血粉,据说比我们的天凝血膏效果更好,一上市之后,便彻底将我们的生意抢没了,根本就销售不出去,所以姐也只能到了仓库混日子。”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幽怨,如果知道眼前的张阳便是提供给海天集团止血粉配方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会不会立马将自己赶出公司?或者直接找一帮单位职工将自己打出去?毕竟自己抢了他们的饭碗,张阳心中暗暗想到。
“原来是这样啊!简直太可惜了。”
张阳故意露出惋惜的神情继续道:“那现在天凝血膏还生产吗?”
既然销售这么差,万一停产,自己的所有疑惑也就只能埋在肚子里了。
总不能去找盛国营父子问一下当初是什么配方?怎么生产的吧?
“嗯,虽然销售不好,但是生产线还在运转,只是生产的很少而已。”
“姐,我是学医的,对这生产药品十分感兴趣,一会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生产线?”
张阳听到生产线还在运转,重新燃起了希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听到他这么说,花听兰俏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公司里不允许外人到生产线参观的。”
“哦,难道看一眼都不行吗?我就是想看一眼造药的生产线是什么样子,回头到学校的时候也好跟同学炫耀一下。”张阳肯定不想放弃。
“你还没毕业吗?”花听兰疑惑的问道。
“嗯,我才上大一,跟朋友合伙做点生意赚学费,何况这大学管的也不严,我就请了一个月病假过来帮忙。”
张阳完全是瞎扯了,没办法,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打动眼前的美女才行。
“能考上大学不容易,可不能为了赚钱耽误了学业。”
花听兰好心的提醒,停顿了一下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好奇,一会姐就带你去看看。”
“谢谢姐,回头我请你吃饭。”张阳笑着说道。
这也算是个请她吃饭的理由,其实没这件事,他也准备请她,谁不愿意跟美女单独约会呢?
“算了吧,我怕回头老公那边瞎捉摸。”
花听兰心里还是非常想去的,不过考虑到老公会胡思乱想,总不能搞的家庭不和睦。
当然她这么说,说明已经彻底不把张阳当外人看待。
“没事姐,到时候我把药配好,你就说出去给他找医生了。”
张阳笑着继续道:“只要他吃了之后生龙活虎,肯定就不会怪你了。”
不可否认,此时他已经有了龌蹉的想法,但是面对这么一个成熟风韵的美女,没想法还是男人吗?
“小孩子懂什么?别胡说八道。”花听兰俏脸一红,啐了一口道。
她肯定也有同样的想法,毕竟张阳俊朗潇洒,对于她来说也是有吸引力的,只是考虑到他还是个学生,觉得年龄太小……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啊姐,成年人了。”
……
花听兰白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算是一种默认,也是矜持羞涩的之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很快张阳便收起银针,花听兰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将仓库门锁上,带着张阳往厂区内走去。
“姐,你这么离开岗位,万一领导找你怎么办?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走在花听兰身后,看到她绷得紧紧的翘臀一扭一扭,张阳便心思荡漾,开口问道。
看到她如此爽快的帮自己,开始为她担心。
毕竟不知道公司管理严格不严格,如果这段时间正好有领导查岗,给花听兰添麻烦的话,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怕什么?反正工作又不忙,何况我也没出厂区。”
花听兰此时表现的十分仗义,开口继续道:“别人问起来时,我就说你是我的表弟,学医的高才上,来看看药品生产线也没什么不可。”
……
绕过办公大楼后,便看到一排排整齐划一的车间厂房,两侧长着高高的法国梧桐树,树叶枯黄微风过后纷纷掉落。
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人,正拿着扫帚打扫着掉落的树叶,在这一点上看得出来,工厂效益并不好。
否则的话工人正是忙碌的时候,何况这些清扫的工作应该交给公司的清洁工来打扫。
“花姐,到这里来干什么了?”
“小花,是不是想我们了,刻意来看看我们?”
“后边这位是谁啊?”
……
几个工人年龄从年轻二十多岁到四五十岁的都有,纷纷的开着玩笑,有的脸上不免带有一丝猥琐的神色。
这点张阳也可以理解,这些人无非就是一些社会底层的工人而已,这些话语只是一些龌蹉的玩笑抒发一下心里的无聊。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就像民工看到性感妖艳的美女,难免会心生猥琐然后几个人聚在一起调侃YY一下。
而像有钱人,有几个会做出这种事情?外表总是道貌岸然,满脑子的下流思想都到了晚上付诸于行动了……
何况花听兰也确实惊艳,以这样的身材这样的容貌,吸引眼球也是正常。
“别胡说八道。”
花听兰并不生气,挥了挥小手算是打招呼继续道:“这是我表弟,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来看看咱们制造药品的生产线,长长见识。”
“领导可是不允许外人参观厂子的啊?”
“是啊花姐,你这样做可是违反规定了。”
“咱们带人来肯定不行,花姐有关系,廖主任肯定会放行的。”
……
这些工人不依不饶的坏笑着继续调侃,张阳听到他们的话,也明白公司看来确实有这样的规定,花听兰也确实为难。
只是后边说的廖主任让张阳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是不是花听兰与他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老公那方面还不行,难免会心生杂念。
有个相好也不为过,他觉得可以理解的同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花听兰怒了,俏脸都变的通红,完全不顾形象的呵斥道。
“开玩笑,别发火。”
“就是啊花姐,别这么小气。”
……
几个工人看到她发怒的神情,不敢在继续说下去,道歉的同时一哄而散,跑到远处嬉笑着继续打扫。
“花姐,如果真要是给你添麻烦的话,咱不去看也行?”
张阳有些后悔,本来冰蝉粉的事情就是一时好奇想弄个明白,其实说白了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
就算是对人身体有些危害,也还没到十分严重的地步,否则的话使用过的人早就感觉到身体不适而找盛豪集团了。
现在市场上所谓的西药有几个没有副作用的?还不是一样在销售?
如果为了这点事确实让花听兰为难的话,有些不值得。
“没事,姐今天非要带你去看看,要是连这点忙都帮不了你,姐心里更过意不去。”
那些工人的话好像更刺激了花听兰,脸上带着坚定的语气,说完后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花姐,他们说的廖主任,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阳难掩心中的好奇,快走两步追了上去开口问道。
看她的口气及气愤的样子,张阳心里开始明白,两人之间应该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些话只是流言蜚语,所以她才会这么在乎。
同样说明这些流言裴语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否则的话一个公司的底层工人,怎么会知道?
何况流言的主角还是一个生产车间的主任,他们更应该有所忌惮才对?
这世界,流言裴语害死人,传的多了,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花听兰停住脚步解释。
“我知道他们是胡说八道,只是觉得他们这么肆无忌惮开一个主任的玩笑,难道不害怕?”
听到他这话后,花听兰停住了脚步,撇了撇嘴角之后仿佛下了决定一般道:“你这么想也正常,实话跟你说吧,就是廖高格那孙子故意放出话来败坏我名声的。”
“他故意败坏姐的名声?姐的意思是他故意编造这样的谣言?”
张阳感到哭笑不得,疑惑的继续道:“他作为一个主任,难道就不怕这种流言传到公司领导那里将他开除?”
作为一个主任,在公司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人都避讳这种事情,这个廖高格却有恃无恐,反而故意制造这种谣言,不能不让他觉得好奇。
“他就是一个无赖,跟我们这个药品分公司经理是亲戚关系,所以才混了个主任干。”
花听兰叹息了一下继续道:“听说经常在外边胡搞乱搞,所以老婆跟他离婚了,现在成了光棍,更不在乎这些。”
“那他为什么败坏花姐的名声呢?”
“还不是因为花姐在这个公司没关系。”
花听兰继续道:“天凝血膏销售越来越差,很多销售员不得不换到其它的工作岗位,有关系的能混个好的部门坐办公室,工资高还清闲一点。”
“当时廖高格找到我,说他们车间的办公室缺人,把我调到他那里去,我一想也可以,毕竟是生产车间,相对来说更稳定一些,就算天凝血膏停产,也会生产别的药品,何况他说的工资也能三四千块,对姐一个女人来说,也不低了。”
花听兰抿着嘴唇望了一眼前方,明眸中满是迷惘继续道:“谁知道马上就要往他车间里调了,他居然提出那些下流的要求,被我拒绝了。”
“真是个卑鄙小人,拒绝他就对了。”
张阳舒了口气,心想这潜规则真是无所不在啊!
一个公司的小主任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见这个公司也正经不到哪儿去。
同时也是她做出这样的决定而庆幸,这样的无赖一旦沾上,想摆脱根本就不可能。
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他怎么还到处散播这样的谣言?既然姐拒绝了他,他该有所忌惮才对?”
“拒绝他之后,但是调令已经下来了,他也没办法再更改,所以把姐安排到了这个小仓库里,不过姐也认了,钱少点图个清静。”
花听兰继续解释道:“他便到处散播,是我主动找他才调到他这个车间部门,这样的人才不会顾及颜面,何况上边的领导知道他的关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种小人,一个月才给两千多块钱,居然还好意思说姐找他才调到这里来的。”
张阳听到这里,立刻火冒三丈道:“那姐怎么不干脆换个部门或者直接不干了,哪儿找不到工作?”
“如果当初没这个调令的话,换个部门是可以的,而现在既然公司已经决定调到这里,哪能轻松就换?”
花听兰叹了口气继续道:“无所谓,清者自清,在仓库就我一个人,倒也清静。你现在还上学,不知道找工作有多难,有个工作干着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