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城是公司拓展业务的新区域,万事开头难,工作中事务繁杂,尽管正平每天早起晚睡,还是令他应接不暇,坚持了近一个月后,总算熬过了最困难的开拓期,终于迎来了一个稍微清闲的日子。
几位同事说,这阵子没白没黑跑业务,真是身心俱疲,连大脑也有些麻木了。不如趁这个喘息的机会,咱们哥几个去娱-乐城里放松放松,并且还挤眉弄眼地窃笑,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正平摆手说:“我就不跟你们去了,这些天以来累得我够呛,我只想多休息一会儿。”于飞说:“小薛可以呀,面对女-色的诱-惑毫不动摇,出门在外还能洁身自好,真是一个当代柳下惠,佩服佩服!”
蒋子航说:“依我看,柳下惠之所以能坐怀不乱,不是因为道德很高尚,也许是他的性功能太低下。怎么?小薛年纪轻轻的,难道也有这毛病吗?”众人大笑。
正平说:“我既不是道德高尚,也不是哪儿低下。我已经有二十多天没在夜里十二点以前休息了,真的太累了,只想好好睡觉。”
睡到半夜时,正平起来上厕所,正好遇见同事们从娱-乐城回来,每人还带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妹,陆续进入各自的房间。
蒋子航一见他,马上很愧疚地说:“怎么把他给忘了,应该也给小薛捎一个回来,我们只顾自己快活,居然冷落了好兄弟,罪过罪过!”
于飞指指身边的小妹说:“没关系,等我完了事,让她再去正平屋里加个班就行了,加班费我付,够意思吧?”正平忙说:“我真的太困了,没那心情。”便又溜回房间里继续呼呼大睡。
正平这一觉睡得又甜又香,在睡梦中,他时而回到了家乡的小山村,时而又在大学教室里上课。更多地还是静飞的身影,有时朦朦胧胧在极远处的树林里,静飞俏丽的笑容若隐若现;静飞翩然站在眼前,可自己怎么也牵不到她的手。
突然天空中传来阵阵“咚咚”的雷声,由远及近,由小到大,原以为雷声响几下就会停止,可那“咚咚”声却没完没了,一直将他从美梦中惊醒,等正平打个哈欠完全清醒后,发觉时间还不到早八点。
这会儿才明白,那响声并不是梦中在打雷,而是实实在在的敲门声,“砰砰砰”响个不停。好容易才盼来一个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竟然又被人打搅了好梦,正平大为不满,朝门口怒吼:“别敲了!客人还在休息呢,没看见‘请勿打扰’的牌子吗?”
但敲门声根本不理会他愤怒的叫嚷,依然顽强而有节奏的响个没完,正平气恼至极,骂道:“什么破宾馆!服务水平也太差了,随随便便来打扰客人的休息,我非投诉你们不可。”
他的埋怨和咒骂都毫无作用,敲门声依然如故,看现在的情况,如果他不起床开门把这位不速之客给打发走的话,那么这敲门声就会无休无止地响下去。
无可奈何,正平愤然跳下床来,身上只穿了一条三角小内-裤,裸露着一身健壮的肌肉块儿,他先伸展了一下四肢,运足了力气,准备要把门外这个无理又无聊的入侵者给暴打一顿,唯有如此才能消解他心头的恶气。
他趿拉着拖鞋不耐烦地打开了房门,在房门大开的一瞬间,恍惚中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梦境里,又或许仍旧在梦中未曾醒来。
因为门缝里露出了那张熟悉娇媚的脸庞,静飞竟然笑盈盈地站在门外,正平这才想起来,她曾半真半假地说过,要不定期地来岛城对他进行突击查岗,原以为她只是开玩笑说说玩的,不料想她真如神兵天降来在了门前。
正平暗中打了个冷战,太悬了!幸亏自己因工作劳累过度只贪图睡眠,否则肯定会被同事们拉去娱-乐城,然后再带回个小妹共度春-宵。那此刻的结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既然没有不轨行为,自然不怕她的火线检查。可面对静飞,正平还是故意做出了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苦着脸说:“怎么是你?哎呀!麻烦了,该走的没走,不该来的却来了。”他的小把戏逃不过静飞的眼睛,看出正平又在逗自己,也使一脸严肃地说:“哪个该走?谁又不该来呀?”
推门就往屋里挤,正平却用力把她挡在门外,并回头冲屋里嚷:“小情-人,快藏好,我老婆来捉-奸了,千万别叫她抓住你,她是一头母老虎,我是她嘴边的肥肉,谁要敢来吃我一口,一定会被她撕成碎片的。快趴在床底下,不行不行,还是躲到柜子里吧。”
静飞笑着说:“别臭美,你哪里是肥肉?顶多是一块臭豆腐。”低头从正平胳膊下钻了进去,认真对整个房间搜查了一遍,除了乱糟糟像狗窝一样的被子,什么也没发现。
正平双手拢件站在门口,说:“闵静飞同学,你飞驰千里来捉奸,结果却捉到一个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好男儿,你是该失望啊还是该高兴啊?”
刚刚坐了一夜的火车,静飞疲惫不堪,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说:“还行,对你突击检查基本合格。”正平一脸委屈,说:“基本合格像话吗?我应该的满分,我应该获得最高奖赏。”
正平回身锁死了房门,一脸坏笑地说:“最好的奖品就是你。”静飞这才注意到,此时的正平几乎赤-裸着身体,一身健壮又健美的肌肉沐浴在轻薄的晨曦里,如同一尊古希腊角斗士的塑像,展示着雄性的粗犷和豪放,连空气里也弥漫了一股逼人的阳刚气息,一瞬间静飞有点心慌意乱。
正平上前来把静飞揽进怀里热吻,还将手探进她衣服里摸索,静飞欲要推开他,说:“你不要这样。”正平根本不予理会,如猫捉老鼠一般把她抱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弄的静飞头昏脑胀。
正平又双臂一舒把静飞重重扔在了床上,静飞一骨碌爬起来,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趁这个空档从床上跳下来撒腿往外跑。正平更加敏捷,先一把接过枕头丢在旁边,又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抱住了她。
静飞双脚腾空,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摆脱不了正平钢筋铁骨般的胳膊。他这次小心地将静飞放好,动作虽然轻柔了许多,却不顾静飞的反对,揭开了衣扣露出了傲人的双峰,他微笑着抚摸静飞白皙细腻的躯体。
静飞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接受了他的进攻。正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角斗士,排山倒海般想静飞压了过来,静飞被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压迫的心慌气短,双手软绵绵徒劳在他身上乱抓乱挠,尽管有所思想准备,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她气喘吁吁地说:“小坏蛋,你轻一点!”可正平顾不上理会她的呻-吟和喊叫,沉醉在极度的欢乐享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