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卧室里出来,就能看见容锦世正在隔壁自己的卧室里忙活。
他正在跟被套和被子做斗争,顾终笙看他折腾了一阵,被套套进被子里,就是被子被他折腾成了一个造型诡异的花卷。
他左手叉腰,右手擦额头上的热汗,表情凶狠得放佛下一秒,就要命令炮兵把这玩意轰了。
顾终笙回到之前的房间,端上他的茶杯,走到他面前。
“大叔,你喝口水歇会儿吧,这活儿还是我来。”
容锦世见了她,硬生生地把脸上凶狠的表情收了回去,换上一脸亲和,“好,我歇会儿,你来试试。”
顾终笙把茶杯递到他手上,然后便去解救他手下的‘花卷’。
当容锦世喝光了茶杯里的水,顾终笙也把被子解救了出来,但她却不小心撕碎了被套。
被套变成了床单,她有些无辜,“大叔,还有新的吗?”
容锦世一愣,“其它的都很久没用了,有些脏了。算了,你跟我睡吧。”
他说完,便转身回屋,顾终笙在房间里兴奋地跳了起来。
她在屋里兴奋了一阵,整理好情绪去容锦世卧室旁边的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穿的自然不是迟森给她的情qu内衣,是容锦世买的跟他的睡衣一个类型的长衣加长裤。
她打着呵欠上了他的床,一沾枕头就闭上了眼。
容锦世则正伏在桌前写他的请假申请书,顾终笙刚回国,无论是学业还是生活,都需要时间去打理,他必须抽出时间来处理。
等他写完了请假报告,熄灯上床,身体变得滚烫起来,整个人像喝醉了一样,意识渐渐消失。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去车裹在顾终笙身上的被子,最后把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顾终笙缩在他怀里,等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他异样的表情。
她抬起手,抚上他的脸,温热的唇送到他面前。
她并没有深入的动作,他却一个翻身凶猛地将她压在身上,双唇凶狠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凶狠的吻从她唇上开始,渐渐往下移。
顾终笙前一秒还在兴奋她的奸计得逞,后一秒眼泪就滚了出来。
因为他唇齿间溢出来的名字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此时此刻她只是个替代品。
她任由他撕碎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霸占自己的身体。
她不知道迟森给她的是什么药,竟然勾出了他内心真实的自己。
那份真实刺痛了她的心。
当下身传来刺痛时,她闭上了眼,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
不对,她没什么好难过的,难道她希望大叔才刚离婚就念着她的名字吗,她的大叔不是那样薄情寡义的人。
她再次睁开眼,抬起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身体贴近了他的胸膛,他的动作凶狠,她努力承受。
指尖划过他的后背,那里曾经有一道看了会让人触目惊心的刀伤。
是他为他前妻挨下的。
因为这里的伤痕,他们结婚。
那时候她就对自己发誓,如果那个女人不好好珍惜她的大叔,那她一定会回来。
从那时候起,她的大叔由她来守护。
也就是从这时候起,她的大叔由她来爱。
叫着别人的名字吗,没关系,我会让你只记得我的名字。
她流着泪亲吻他的脸颊,滚烫的泪划过他的胸膛,再把那份滚烫传递到她的心上。
“大叔,大叔,以后的路我陪你走。”
她的呢喃,是她的誓言,与他的心声无关。
……
第二天天亮得很早,容锦世在一个他变成丧尸把啃了顾终笙的噩梦中醒来。
他一睁眼,便看见了床上的一片狼藉,和她身上的吻痕。
从脖颈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每一处触目惊心。
他闭上眼,希望这是梦中梦。
再次睁眼后,眼前的景象依旧未变,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二两君还停在体内,因为生理原因,此时正在壮大。
容锦世觉得刚才那个丧尸梦似乎比现实更客观一点,至少……他们还能一起牵手做一对快乐的丧尸叔侄,但发生了这种事,他就是真的丧失了。
他急出来一头冷汗,仔细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
他写完报告,觉得身体不适,就上床了。
然后……然后就丧失了。
容锦世抬起右手捏了捏鼻梁,仔细思考对策,这时候他还没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顾终笙的腰肢。
他想不到任何对策,便着急了起来,两只手都用上了力气,顾终笙被他捏醒了。
她嘟囔了一声,挣开朦胧的睡眼。
她的眼睛迎上他无措的双眼,她撅了下嘴,“愣着干吗,大叔带我去洗澡啊,又是血又是你的亿万子孙……”
容锦世决定暂且搁下其他问题,先把自己的二两君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抱着她进了浴室。
洗澡的整个过程都很和谐,顾终笙趴在浴缸里,享受容锦世的按摩绝技。
他有力的手指滑过她的身体,带走了一切疲劳,原本极不舒服的下身也渐渐好转。
顾终笙翻了个身,指挥道:“大叔,你去帮我拿干净衣服进来吧。”
一听这句话,容锦世立马冲出了浴室,他先杀去另一间浴室,用冷水从头浇到脚。
冷水激醒了他的理智,但却打不败他威猛的二两君。
看着昂头挺胸的二两君,他是又气又急,这玩意儿可不能一炮轰了算了,只能耐着性子安抚。
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兄弟,眼前浮现的却是顾终笙那具年轻又充满诱惑的身体……
他一下就泄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惊的。
处理完这事儿,他赶紧回屋给顾终笙找好衣服。
顾终笙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他已经把床上沾着血液和乳白色混合物的床单打包好扔出了卧室,干净的衣服就放在她面前。
她扫了一圈,张嘴叫住了打算溜走的容锦世。
“大叔,我十八岁了,我是要穿bra的。”
“……”容锦世一头黑线,“我没准备这个。”
“那就去买啊。”
顾终笙说得轻松,容锦世却从头黑到了脚。
他点了点头,转身下楼。
顾终笙踮着脚,视线跟着他的背影,等他到了门口,她才大声喊道:“大叔,你还不知道我尺寸呢。”
容锦世顿足,赶紧关上他拉开的大门,生怕她的声音漏出去一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