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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银花唯有强作笑颜以对。

现在已经是十月末了,照理说考上不考上都该有个信回来的。

今春的时候银花从山上移了几大株野生芦荟到院子里,记起来就浇几次水,长得比在野地肥厚多了,银花得闲就自己煮一片叶子取了汁水敷脸。

何老娘端着一碗酸菜炖肉过来的时候,银花正顶着一张绿色的脸拌鸡食。

“哎呀呀——”

银花把脸用水扑干净了,何老娘才缓过劲儿来。

“你这是折腾啥啊!乱七八糟!亏你还是秀才娘子……”

“娘!娘!”银花喊了好几声都没能让何老娘停止。

“……你男人在外头还不知怎么样,呸呸,我们三儿今年肯定高中——你在家瞎捣鼓啥子!”

银花等何老娘说完后就知道这时候自己啥都不说最好。

“娘,您喝口水!”

银花心里自然是急的,急的某一日梳头在梳子上发现一根白头发才惊觉自己才将将二十岁,不甚清晰的镜子里都能看到肤色发黄、眼圈发黑、嘴唇发乌;脸颊和下巴上的肉皮都有往下掉的趋势,因为两年多的劳作,双手早已不复娇嫩,不说摸一摸,光看一眼都嫌弃;生了麦子后,腰身一直都没有回复……

几年的特殊经历让银花早已发生了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变化,尤其是到了这样一个女人连书都不能读的地方,除了能干,银花还能抓住的就只有容颜,这可是顶顶重要的。

所谓食色性也,当初何家骏染了“毒瘾”这样在现代医学手段下都无法完全戒断,银花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两个月,又施展在那地方学来的“手段”勾的何家骏到现在都还爱在炕上说那时候的事儿,绝了到幻境里找舒服的念头……

何老娘一气儿把水灌下去,抹了抹嘴,还砸吧砸吧了几下嘴。

“你们爹说过几日还没消息就雇一辆车去府城看看……”

银花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事儿说来简单,大家也都确实惦记又担心,只谁也不肯把不好的话说出来,去看看是应该的,只一路吃喝雇马车都要费钱,家里一摊子事儿都得丢着……

“对了,今儿我端菜来你可别给你二嫂知道了。”何老娘交代道。

银花每次不管是煮骨头汤还是炖肉都会给何大伯、何二伯家各送一点儿,两家烧了好东西也会送一碗过来,只实不实诚就很明显了。何老娘对何二嫂一肚子意见,何大嫂也有那么点儿私心,十次里有五六次都只往银花这儿端一碗,农家一年到头也不过开那么几次荤腥,何二嫂子上次还在外头跟人嘀咕何大嫂日子过得抠,一季才吃了一次肉菜……

“婶婶,您要去府衙找先生吗?”文年安把一口饭咽下去才问道。

“嗯。”银花点头应道,怀里的麦子不老实的抢了一只筷子自己去菜碗里乱戳。

“那爹是不是要回来了?”何传礼含着筷子说道。

“不要!”银花把筷子从麦子手里夺回来提醒道。

何传礼赶紧把筷子拿出来。

家里大事小事,没必要避着孩子的,银花都尽量说明,只叮嘱好孩子们不要出去乱说。

麦子不满的拍着桌子叫了起来。

“娘去把你们爹接回来,年安和传礼在家要听阿婆的话,看着弟弟,娘大概半个多月就回来。”

银花把麦子放在一旁的圈椅上,让他自己发脾气。

何传礼早就见怪不怪了,配合的不去招惹这时候的麦子,“娘要早点儿回来!”

麦子得何家骏宠爱多些,脾气又倔又臭,若非他真受了委屈,银花大都采用冷处理。

“先生借住在我家铺子里,婶婶去了找人打听打听文家成衣铺子就知道了。”

这个银花是知道的,文年安寄住在这里,这次就跟何家骏一起去县城见了他爹和后娘一面,不等何家俊考完,他们就请了个武夫护送着文年安先回来了。

院试一般半个月后张榜,按道理十月中何家骏该有信回来的,只除了九月份有一封报平安抵达的信,到现在就一直没消息,大家心里都悬着。

“师母,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哩?”春衫坐在门槛上喝了一碗水问道。

春衫运回来的一大车零零碎碎的东西已经只剩下半箩筐,都是挑剩的已经很难卖出去了。

“五日后,你也要去么?”

银花跟春衫谈过了,做个走乡串户的货郎虽然并不是春衫的初衷,但好歹能养活兄弟四个。

现在,春衫请了他小叔叔帮忙做主,请了几个人准备入冬前修一间土坯房出来,又送了坛子来念书,再不是那吃了上顿担心下顿的日子了。

“是的,师母,您要雇马车走大路还不如直接走过去,我知道有近路,晚上还可以在别的村子里借宿,只消一两个铜板儿就成,还能借用灶台。”春衫建议道。

雇马车是按天算钱的,走一日给一日的钱,路上吃饭睡觉都是问题。

“那可好。”银花笑着应了。

春衫用巾子抹了抹嘴,跟文年安他们都打了个招呼,小跑着家去了。他每天晚上都来,银花就不好留他吃饭了,老说些客气话也没意思。

银花这才进屋把麦子抱起来。

小家伙还嘟着嘴,但已经不哭了。

方才他闹起来,银花把他一个人放在圈椅上晾着,他先乱拍乱喊发脾气,没人理又哭叫了好一会儿,弄得满头满脸的汗。

银花给他把大花脸擦干净,“还哭不哭?”

麦子就要瘪嘴,眼眶里开始蓄积眼泪。

银花作势要把他再放回去。

麦子立即“哇哇”乱叫着。

“不许瞎喊,有事情好好说!”

麦子说话早,现在基本上已经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银花来的时候,大宝已经有三岁了,又生的乖巧内向,很少有大哭大闹的时候,一向是说教,到了麦子这里就不成了,他霸道惯了,叫何家骏宠的不行,脾气大得很。

银花在他哭闹的时候一向不许去哄,叫他知道和记住并不是哭和发脾气就可以得到满足或解决问题。

“自己、吃。”麦子抽抽搭搭的说道。

“可以呀,你跟娘说一声不就好了。”银花舀水给麦子洗手洗脸,然后放他自己站在一个高脚靠背椅上继续吃晚饭。

文年安与何传礼已经吃好了,两人拿了个破罐子出去挖地龙好喂着冬天做鸡食。

银花坐在麦子边上,用腿抵着椅子,陪麦子慢慢吃。

麦子对筷子生了浓厚的兴趣,变着法儿折腾几碗菜,掉了半桌子也没喂到嘴里几口。

银花看麦子尝试的专注,又找了两个椅子抵住,确保他不会摔倒才坐在天井里开始整理今天挖出来的莲藕。

何老娘提了要去府城的事儿,银花就开始安排,最重要的就是得有足够的银钱,这半个月就开始挖莲藕,何家老两口每日都过来帮忙,捡了最好的仔细洗干净给酒店送去,次一点儿的稍稍在河里涮一涮在集市上卖,那些挖破的、次等的就胡乱换给村子里人。

对于普通人来说,莲藕还算是稀罕物什,那些有钱人家会专门挖了池子养莲藕主家吃不完才拿出来卖,再就少有人会去侍弄这个东西。

今年年成比去年好,莲藕发了不少,银花已经找里正把边上的一块低洼地也买了下来,整个大田村若不认为的挖和引水,也就这么四亩多大的一块地适合种莲藕。

“娘!娘!”麦子在屋里高声叫了起来。

银花把最后一扇莲藕放在车上,撩起衣摆擦了擦手一边应着一边进了厨房。

“吃饱了?”

麦子“啊”了一声,满脸的米粒和腌菜,一双筷子扔的老远,伸着油乎乎的手要抱。

银花把他从高高的椅子上抱下来放在地上,“要不要喝水?”

“不喝。”麦子摇着头清楚的说道。

“那自己玩一会儿,娘把碗筷收拾好就给你洗白白。”

麦子叫了一声,自己乖乖的蹲在院子里玩泥巴。

银花把家里贵重东西都藏好,嘱咐文年安和何传礼晚上看好门户,揣着平日一个铜子儿一个铜子儿积攒的加这些日子卖莲藕得的银钱、背着一个大背篓准备出门。

何大山也准备了一个背篓。

何大山是何大伯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十一岁了,照着这里十五六岁就成家的惯例,已经算是半个大人了。

先时三家人为了谁去府城商量了好几次,因银花一个年轻媳妇子,不管是大伯子还是公爹,一起在路上单独走十来天都不合适,而且当家的男人一走就是大半个月不知要耽误多少事儿!

银花就提了让大山一起去。

大山说是生的忠厚老实,实则就是脑子不太好使,学什么都慢,年纪也不小了,基本上断了读书的可能性,只能做个农人,而大田村的农人绝大多数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

“叫大山跟着去见见世面,已有也有胆识一些!”

何大嫂已经晓得银花不打算租马车,就有些不愿意,不过架不住大家都认为这主意再好不过!

何老娘已经收了东西住到银花家里,帮忙照顾三个孩子和菜园子。

“去了找到人一定先叫人带封信回来!”

何大伯与何二伯连连交代。

府城有差役专门送信到县城,到了县城就只能靠各村里正去镇上时到县衙找文书吏领会村子才能送到手,若中间耽搁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定能收到消息。

为着何家骏的事儿,里正可没少往镇上打听消息,这会儿肯定不是耽搁了的缘故。

春衫推着两轮板车等在村头,不少大婶子小媳妇子围着说想要的东西。

这次去了回来就快入冬了,正是大家都为猫冬做准备的时候,县城好些商家就等着这一季大赚一笔。

从上回整治“神仙醉”银花就庆幸,现在国泰明安、天下大治、政清人和,三人即使尽挑了人烟稀少的荒僻小路走,因并没有走夜路,一路平平安安的到了府城。

大山仰着头望着高高的城墙,好一会儿都还张着嘴。

“大山,跟紧了,到城里面可别看花了眼走散了就难办了!”春衫提醒道。

银花这才醒过神来,也叮嘱大山跟紧,还是不放心,“我们先找家客栈定下来,万一走散了都回客栈等着,找不着路也好跟人打听!”

大山连连点头,上前半步紧挨着银花站着。

春衫一个人来是不会住店的,都是找个角落把车一停在车边上或下面缩一夜,银花却不大方便了。

人生地不熟,银花不敢为了省钱找那巷子里的破店子,在临街的店面里找了一家几层楼、人来人往的大客栈。

“客观,打尖还是住店!”

银花前脚刚迈进店门就有青衣小伙计热情的迎了过来。

店里整齐的摆放着大小一致的四人座红木高桌,大半已经坐了食客,空着的桌子擦得水亮,穿着蓝色衣服的伙计或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或快手快脚的收拾碗筷、招呼客人;只要有客人停在门口就有专门的青衣小伙计招呼、把人往里面引;有大群衣着限鲜亮的人进来则又有蓝衣的外面罩了一件交叠领子的亮靛色马褂的伙计往楼上引……

“住店。”银花压住心中的惊奇应道。

“好咧,里面请,车我们会帮您停在那边车棚里,坐起第三个位置,您记着了!”小伙计嘴里喊着就另有穿着灰色衣服的中年人上前麻利的把车推到指定位置。

春衫虽到府城呆了快半个月却主要是钻了许多小巷子,找那店家扔垃圾的后门,贿赂了打杂的伙计从那些子杂物或垃圾里选能用的出来,并没有进过这样正经的店子,现在满身尘土、灰头土面、原本就破旧的衣服因为赶了十来天的路更是大洞轩洞……见着这样热闹却有序整洁的场面一时也有些紧张起来。

银花很快就缓过来,大大方方的问道,“我带着两个小子,您看着给我们介绍最便宜的。”

小伙计大概专门训练过,并没有先县城那边店里伙计一样嫌贫爱富,仍是满脸堆笑,把银花的情况跟掌柜说了。

“我们最便宜有有两张床的客房,不朝阳,屋子有些小,隔一天晚上提供热水洗澡,要另叫热水就得加钱,院子里有水井,想用水可以自己打,每晚四个铜板儿,要是需要伙计每日帮忙收拾就要贵一文钱,先压付十文钱,您看合不合意?”

四文钱对于农人来说是什么概念——有时候一大罐腌菜还不值这个价,最差的粗粮可以买三四斤够省着点儿够一大家子活命上十天,鸡蛋是讲个卖一文钱三到五个的价都有!

屋子里放了两张不大的木床,两张床头中间夹着一张小小的桌子并两把椅子,床尾就还有一个人转身的地方。

银花摸了摸,幸而床上的褥子够厚,也并没有异味儿。

“您放心,我们都是有专人负责换洗的,绝对干净。”引路的小伙计说道。

银花点点头,“今儿谢谢小哥了。”

小伙计摆摆手,“您出门往左走走上头,有事找那里的伙计。”

三人把背篓都取下来,一起长舒了一口气。

“三婶,府城可真气派!”大山憨憨的说道。

银花摸了摸他的头,“那大山可要多看看了,看了都记在心里。”

大山重重的点头。

“师母,我去打水,我们换洗个脸,换件衣服再出门。”春衫说着已经提着屋子角落的木桶“噔噔”的跑了下去。

“我去帮忙。”大山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也跟着下了楼。

这栋酒店共有五层楼,还建成了回廊样,银花几个住在三楼背阳处靠近角落的一个小房间里。

银花出了一会儿神才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整理……

找伙计打听了才知道文家成衣铺子有好几处,府城这么大,三人又不识路,一家家找过去就费事了。

“离那书店、能坐在店里看书的书店最近的一家您知道吗?”银花努力描述着何家骏提到过的“租书店”。

伙计都是本地人,又时常有客人要打听,仔细想了想,“您说的具体哪家我不清楚,不过书店都在文昌路上,您去那边再问人准没错儿。”

银花道了谢才回房。

“你们两个先好好休息一下,饿了就自己出去买点儿吃的。”

“师母,我跟着您一起去!”

大山也在旁边直点头。

“不用,我先去打探打探,今儿也不早了,我们都早点儿睡!”银花安抚的朝两人说道。

府城晚上内城是有宵禁的,虽然银花几人过去的可能性不大,伙计仍仔细的提醒过了。

银花穿着一件灰扑扑不起眼的大褂子,微微垂着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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