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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是舍不得银钱了。

银花无法又劝她至少多弄点儿好的吃,等喂的没有奶水了才把孩子竖起来轻轻拍出奶嗝。

银花给麦子断了奶,虽然每天还是哺乳,奶水却一天一天少了下去。

“娘——娘——”

麦子说话早,一周岁的时候已经能说好些词了。

这次银花本来把他送到高老娘家断奶,一般六七天才够的,这才两三天而已。

银花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啊——呀,娘——”

高老娘一路催着高大舅快走,自己却跟的气喘吁吁。

常年劳作加操心,高老娘已经是货真价实的老人了,今年她几颗门牙都松动了,硬一点儿的东西都只能放在腮帮子边上慢慢的嚼,手脚也不像前年那般利索,重一点儿的伙计就干不动。

麦子一看到银花抱着别的孩子,立即乱蹦乱挣了起来,“哇哇”大哭起来,这样年龄的孩子正是争怀的时候!

高大舅这样强壮的汉子都抱不住。

银花赶紧把小娃娃递给虎子娘,将麦子接了过来。

麦子一到银花怀里就乱拱,找到****含在嘴里却并不吸奶,只挑衅的看着虎子娘怀里的小娃娃。

“亲家母你们稀客啊……”虎子娘道过谢打了个招呼,抱着娃娃慢慢的回去了。

“哎呀呀,你也真是,难怪娃娃要哭闹,自己孩子不喂倒紧着喂别人家的……”高老娘立即絮叨起来。

“娘,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呢?”银花一面把两人往屋里迎,一面问道。

麦子只是抢怀,并不要吃奶,等那小娃娃走了就把头抬起来靠在银花肩膀上吸大手指。

“打你走了后,他就开始闹,成天成夜闹,除了闭眼的那一会儿就没消停过,饭也喂不了,娘说这样不成,今儿中午哄他说吃了饭就送他回来才吃了一碗白米粥……就只能送他回来了。”高大舅解释道,说着就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银花把麦子送过去的时候是带了几斤白米过去的,照道理就是七八天麦子一个奶孩子也吃不完,高老娘和高大舅却是空手来的。

学堂里传来一阵整齐的读书声。

银花单手抱着麦子,给两人沏了两碗糖水。

“我早该知道的,他打小就死倔!”银花点着麦子的额头笑骂了一句。

生的时候一刻也等不得;吃奶的时候嘴里含一个另一个一定会用手护上;还不懂事的时候挨着银花睡,大一点儿要把他放炕头另一边睡闹了好几天脾气;本来银花带的好好的,何家骏帮忙给洗了一次澡,不晓得爷儿俩是怎么沟通的,叫麦子晓得他是“爷们儿”,再洗澡端尿都不肯叫银花碰,非得何家俊来。

前几日何家俊去了外头,银花看他小鸡儿颤了一下,给他把尿他死活不肯,银花叫他自己尿,尿湿不打紧直接换裤子,也不成,个小娃娃不晓得哪里来的干劲,硬等何家俊回来,最终一泡尿还是尿在了裤子上。

麦子就把头使劲儿往银花脖子里钻。

何家骏这边未时完就放学,银花遂早早的烧了晚饭,叫高老娘与高大舅吃过了才回去。

何家骏倒是高兴,抱着麦子逗得他“哈哈”直笑。

“你说他这是随了谁呢?”银花擦着手说道。

“我们麦子是继承了爹和娘的优点是不是啊!我们麦子最好!”何家骏把麦子举得老高轻轻抛了几下说道,“咱不隔奶,我们麦子照样自己断奶了!”

麦子咧开嘴笑个不停,几粒白生生的米粒牙齿若隐若现,口水都滴了出来,兴奋的满脸通红。

“要!要!”

何家骏依言又给他举了几次。

银花懒得理宠孩子的何家俊,去门外叫何传礼和文年安回来。

虎子爹最终还是卖了一亩地抓了几剂滋补的药,虎子娘才能下地干活,只自打麦子回来后虎子娘就再没抱孩子过来找银花了,不过两三日银花的奶就回了,麦子每天晚上只睡前过过干瘾。

幸而村子里还有两个小媳妇子生养了,虎子爹一家送了些鸡蛋过去,两个媳妇子喂饱了自己孩子后还能匀一点儿给那小娃娃。

银花把三根大铜骨锤破,放在大铁锅里先用大火猛煮了一会儿,架了几根不好烧的粗棒子到灶里用小火慢慢炖了一夜,到第二天汤都变得奶白,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儿。

在学堂里学写字的孩子都不停的咽着口水。

银花心细,大家都是一日两餐,但对正长身体又废脑子学习的孩子们来说却够呛。

“好了,来来,排队!一人喝一碗,喝了就都好好跟着先生读书。”

骨头汤盛起来前烫些随手可得的菜蔬或野菜下去,不管哪一样,孩子们都爱吃,光溜溜的骨头也不贵,除了费工夫,一天根本不用花几个钱。

银花每天都烧一锅,要么是骨头汤要么是稀稀的菜粗粮汤,等热起来还可以煮绿豆水。除了学堂的孩子们吃,不少附近村子里的小子闻到香味都围在院子外面眼巴巴的看着,银花干脆叫他们或是拿一小捆柴或是两把新鲜的野菜来换。

等一大群孩子都散了后,银花把柴火归整好,细的留着自家烧,粗些的都整齐的堆在屋檐下,得空就拉一车去县城换钱;旁边篓子里乱七八糟的放着各种各样的野菜,银花把好的挑出来吃不完就腌起来,小的不齐整的除了自家吃一盘子剩下的则切了喂鸡。

银花整理好后用篓子背着麦子去地里拔草。

还有半个月就到了割麦子的时候,要先把掺杂在其中的稗子等扯掉,省的割的时候麻烦,还有由于肥施的不均或是选种问题提早就黄了的麦子先挑回去,不然就会炸在地里,白浪费了。

开春的时候银花又买了两亩地,已经整好了,一亩地种了红薯,还有一亩地空着准备种玉米。

麦子跌跌撞撞的在树荫下自己找东西玩,他现在正是会跑的时候,银花怕自己一个错眼就跑到沟里,用一根两米左右的草绳系在他腰间拴到树上。

“娘——”

“怎么了,要尿尿是不是?自己蹲着尿!”银花头也不抬的应道。

“娘——娘——”

麦子接二连三的喊了好几声,喊得都破音了,银花才觉察到不对劲儿,几大步从田里跨了出来,一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麦子比大宝小时候可不知皮到哪里去了,原本两米左右的草绳,大树下面有阴凉,他非得在日头下完,还没到夏季就晒的黑黝黝的,这会儿又不知怎么弄得,愣是把绳子横七竖八的缠在了树上,这会儿想撒尿蹲又蹲不下去,站着又回洒在裤子上,正努力往下蹲,勒住后又站起来,如此往复。

裤子已经湿了半头,银花蹲下去准备帮他解开草绳,结果好好的活结已经扯成了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只得拿镰刀把草绳割断。

等麦子撒完尿,银花直接把他的湿裤子脱下来,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你可真能干!该你光着屁股回村子,叫大媳妇儿小姑娘都看你的小雀儿!”

“不要!不要!”

何传文用两只小手捂住下身直摇头,一会儿又跳起来去抢银花手里的湿开裆裤。

“啊——呀——给我,给我!穿裤裤!穿!”

田野里响彻了麦子的尖叫声,不远处几个劳作的人都看了过来。

银花揉了揉额角,“好了,好了,娘把你小裤头挂在树枝上晒一晒,等一下干了就该你穿上,麦子负责照着,不然叫小鸟叼走了可就真没裤裤穿了!”

麦子连连应声。

银花再去地里忙活,麦子才消停了会儿,眼巴巴的站在树下瞅着边上的裤子。

何家骏每日要温书要练字要教孩子,屋里屋外的事儿就都落在银花身上。经了一次正经的院试,何家俊眼界开阔了不少,原有的几丝傲气都收了起来,开始了真正的苦读。

“我们买一头水牛回来罢!”

银花把一车柴并要换钱的东西一起拉到县城卖了,又带了些纸墨回来,晚上何家骏提议道。

家里这一年若单靠自己挣得其实并没有什么结余,何家骏收的束脩大半都又贴了出去,银花平日攒几个钱主要就供了何家骏的笔墨纸砚消耗,两口子的底气也不过就是何家骏从文年安爹那里得来的二十两银子。

银花每隔一日点两三锅豆腐换钱换东西,中午烧了汤水哄小子们拿东西换,隔几日就到山上找了树脂熬灯油,固定去卖柴火和腌菜,鸡蛋都算计着吃攒了好换钱……如此整日忙碌,所得银钱除了自家开销吃用,也不过将将够给何家俊买笔墨纸砚,由此可知为什么几十年方圆好几个村子就出了何家骏一个“读书人”!

银花摇摇头,“再忍忍,我们买了两亩地已经有人议论了,等你考上秀才再说,那钱先别动。”

“管他们说什么,我们又没偷没抢。”何家骏搂住银花说道。

“人言可畏哩,这里是我们的根,可不能叫村里人起了对咱们起了坏心思!”银花轻声说道。

何家骏微微叹了一口气,对考取功名的心思又急切了一些。

收麦子的时候何老娘不知打哪儿听说要是脸上留了伤疤或是受了伤就不能做官甚至不能考秀才,死活不让何家俊搭手帮忙。

“你听娘的,我、我也记得该是这样哩!”银花小声说道。

何家骏笑了起来,“你们打哪儿听的,那可是前几朝的规矩了,只要不是下不了炕或是毁了整个容颜,都是无碍的。”

难怪何家俊以前劈柴烧火都不大在意的样子!

即使如此,何老娘也不肯叫何家俊跟着去地里,老两口今年甚至没顾上给何大伯家帮忙先就帮银花把一亩多地的麦子收了回去。

“啧啧,弟妹家连庄稼也长得比我们家好些哩!唉——就我们家地里那癞壳子样儿,不知道今年粮食够不够吃啊……”何二嫂站在田边上吧唧着嘴边叹边说道。

“来了就过来搭把手!”何老娘没好气的喊道。

何二嫂瘪了瘪嘴,“爹,娘,我们家明儿也要收粮食了,看着天道好,您两口过去帮帮忙啊!”

“哟,我这是欠了谁的不成……”

“我们晓得了,你还有事不?”何老头抢着把话应下了,不然婆媳俩在地里就能干起来。

何二嫂明显听到了何老娘那句话,“我哪还敢多嘴!”

说着顺手抓了一把割好的麦子走了。

何老娘气的直跳脚,“大家伙看看她,看看他!啊,合着我这当婆婆的还得时时让着她啊!还拿别人东西,这是什么人啊,我们老何家八辈子脸都叫她丢了……”

银花劝了好一会儿才让何老娘停止了叫骂。

“反正明儿我不去,我就是给不相干的人帮忙也不去叫她给我脸色瞧!”

“算了,老婆子,老二过得辛苦!我们做老的还不就为他们弟兄三个操心!”

何老头说了一句,何老娘就消停了。

何二伯去年从屋梁上一摔,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掏空了还欠了自家兄弟两笔外债,虽然谁都还没提还钱的话,何二伯却做的比以前更苦了,不仅又开了几亩荒地,只要得闲就去镇上找活儿做,人很快就老了下去。

何老娘背过身去开始抹眼泪。

“老二家的也是不像话,明天我好好说说她,她要管不住自己嘴,以后再胡说叫老二一个大耳瓜子过去!还有这顺手拿东西的习惯,再要不得了!”何老头愤愤的说道。

虽然不晓得真假,但有了何老头这几句话,好歹叫何老娘止了眼泪。

下半晌,何大伯两口子也过来帮忙,何家骏下了学也来帮忙往家里拖,到了天擦黑才把一亩多地麦子都运回院子。

“爹,娘,他大伯,大嫂,晚上就在这儿胡乱吃一点儿,省的大晚上回去还开火,我去烧火!”

银花招呼了一声,进厨房快手快脚的开始煮粥和面,中午还有剩的骨头汤,加了各色青菜下去煮一大锅面疙瘩,配上几碟子脆生生的腌菜,一人一大碗面疙瘩一碗稀饭就能吃到打嗝了。

何大嫂肚子已经老大了,干活还是一样利索,进厨房给银花打下手,两人很快就把晚饭做了出来。

何老娘回去把大山几个叫了来,满院子都是小孩子笑闹的声音。

因不是正经请客,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就都围着一张桌子吃了,连一点儿汤底儿都没剩。

“三弟妹这烧火的手艺真是没的说!”何大伯抹了把嘴,憨笑着说道。

“也没弄什么好东西,喜欢吃就好。”银花笑着说道。

已经很晚了,何大伯一家子吃过饭就揪着他家的三个小子家去了。

银花洗了澡浑身清清爽爽的躺在炕上,只觉得浑身酸痛。

何家骏帮银花揉着后腰,“花儿,你放心,这次院试我一定要过!”

“嗯。”银花应了一声,很快就打起了小小的呼噜。

“爹,我要尿尿!”

炕另一头,麦子坐起来揉着眼睛说道。

晚上他不肯吃面疙瘩,只喝了两大碗面汤,还没睡一会儿就要起夜。

何家骏就有些泄气,他本来还有好一番雄言壮语要说的,认命的起身给小儿子把尿,动作还得快些,不然小家伙就得发脾气,到时候非得把一家子人都闹醒……

麦子收回来只是第一步,更麻烦还在后头。

银花一早就出去找相熟的人家约好一起给小麦脱粒。

收割后的小麦要先转运到村头统一一个平整的场里晒着,这时候大家都忙于用一个类似梳子的东西,把麦秆上枯黄的麦叶梳下来,然后再用镰头将麦穗割下,麦秸则整齐的捆好。麦秸比茅草防雨和保温,只是盖在屋顶需要定期更换,所以麦秸都要小心收好,有好些人家还得跟用不着或用的少的换一些回去。银花家只一个茅草偏厦要用,但这东西切碎了喂牲口也是极好的。麦穗再晒上几天后,就得到里正家把公用的碌碡拉过来。碌碡用整块的青石做成,圆柱体,一端稍粗,一端略细,这样易于绕着一个中心旋转。碌碡表面凿有一些规则的沟槽,两端各凿一个半圆形凹坑,用一个两侧带有向内侧凸起的木橛的“口”字型木框把石柱套上,再在木框拴上绳子,若是没有或借不到牲畜就只能靠人力拉了。这时候就靠这样把麦粒从麦穗上碾压下来。

会种小麦的都是村里相对生活殷实些的人家,依着何家俊的身份,倒没人跟银花抢场子。每年都有人家因为晒场的问题吵起来。

等几百斤小麦入了仓,银花几乎没累脱一层皮,何家骏只打打下手人都黑瘦了不少。

“何传礼,文念安,你们还吃不吃饭!”银花站在院子门口高声喊了起来。

现在正是地下的蝉蛹往树上爬准备蜕变的时候,村里大大小小的孩子夜儿黑就去摸知了猴,抓了回来放一点儿盐,不论是炒了吃还是烤了吃都是一道美味。

不过知了猴出洞的时间正是天黑的时候,夏日里天黑已经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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