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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番外:欧洲多位皇后逸事(1)

从脱衣舞女到着名皇后——拜占庭的提奥多拉:

查士丁尼是一位拥有强大力量的君主,但是他并非独自统治拜占庭帝国。他的妻子提奥多拉皇后是一位聪明、能干的女士,她帮助他做出各种决策。

提奥多拉从前并不是皇室中人。她的父母在君士坦丁堡的大竞技场经营一个马戏团。她的父亲是马戏团里的驯熊师。小提奥多拉喜欢坐在竞技场温暖的沙地上,看她的父亲驯熊。有时候,当熊表现很好时,她会喂给它们苹果和糖作为奖励!

当她长大一些后,提奥多拉成为了马戏团里的一名小丑。她把脸涂成白色,假装自己不会说话。观众们喜欢提奥多拉的表演。很快,提奥多拉也开始进行戏剧表演,吸引了成百上千的追捧者。他们来观看她的演出,向她投掷鲜花,为她的表演鼓掌喝彩。提奥多拉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她得以周游拜占庭帝国,住在最好的旅馆里,吃最好的食物,喝最好的美酒。

但是有一天,提奥多拉听说了基督教的事情,决定成为一名基督教徒。“我不能继续作一名女演员,每天晚上参加各种晚会,过着放纵的生活,”她想。“我要过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种安宁、平静的生活。”

于是提奥多拉结束了演艺生涯,搬到了君士坦丁堡,成为了一名羊毛纺织工人。她每天安静地工作,用羊毛纺出毛线,卖给君士坦丁堡的商人。

一天,提奥多拉提着一篮纱线向市场走去,这时她听到有人喊:“让路!为皇家军队的士兵让路!”

她退到了街道外面,伸长了脖子看那些士兵。那时,查士丁尼还没有登上王位;他只是一个在军队服役的士兵。他和其他士兵一样骑着马,在耀眼的铠甲外披着一件红色的斗篷,腰上挂着宝剑。提奥多拉认为他是自己所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

查士丁尼看到了提奥多拉站在路边。“那个美丽的女人是谁?”他问身边的士兵。其他士兵只能耸耸肩膀表示不知道。“我一定要弄清楚,”查士丁尼对自己说。“我立刻就要知道她是谁!”

在经过了一番艰苦的调查后,查士丁尼找到了提奥多拉的家。他被她的魅力征服了——同时也为她的智慧着迷。他爱上了她,并娶了她作自己的妻子。当他成为皇帝时,提奥多拉也成为了皇后。他们两个并肩统治这个国家,查士丁尼在做每个决定时几乎都会询问自己妻子的意见。

在查士丁尼登上王位5年后,君士坦丁堡的人民发起了暴乱。他们希望查士丁尼处死他身边的两个人——这是两个非常不受欢迎的人。当查士丁尼拒绝了这一要求后,人们的怒火愈燃愈烈。他们冲上街道,掀翻了商人的货摊,拆毁墙壁,焚烧建筑。他们甚至纵火焚烧圣索菲亚教堂。他们杀死警察,聚集在皇宫周围,高喊:“胜利!胜利!”

查士丁尼害怕了。“如果他们攻入皇宫,就会把我们两个都杀死!”他叫道。“我们赶快离开君士坦丁堡吧。”

“如果你现在逃走,他们就会把王冠从你这里夺去,”提奥多拉警告他。“你将再也无法恢复皇帝的地位。”

“那也比死强啊!”查士丁尼反驳道。

“如果你想逃跑就跑吧,”提奥多拉说。“你有足够的钱,任何时候都可以乘坐皇家舰艇出海。但是我从来都不想放弃我的皇家紫色斗篷和我的皇冠。一个曾经身居皇位的人怎么能同意成为一个流浪的难民?如果你逃跑,很快就会后悔自己没有选择死亡。”

最后,提奥多拉说服查士丁尼留了下来。他召集了自己的将军,让他们率领军队镇压叛乱。这场战争漫长而艰苦,但是查士丁尼的军队获得了胜利。查士丁尼保住了他的王冠,重建了受损的城市。他甚至把圣索菲亚教堂建得比以前更加宏伟美丽。在他的后半生里,都对提奥多拉帮助他保住了君士坦丁堡心存感激。这位皇后保住了皇帝的王冠。

人类漫长的封建时代几乎都是男权主义的天下,但是就在这男人天下,却有着少数优秀的女性以其独特的能力和魅力影响着历史的进程,克丽奥佩托拉七世、武则天、花木兰、圣女贞德、伊莎贝拉、伊丽莎白、立花訚千代,这些芳名永留史册。而在这里要介绍的就是拜占庭帝国皇后提奥多拉。

在古代欧亚洲历史中,很少有皇室妇女能像拜占廷的皇后们那样对于国家政治和宗教有重大的影响力。而且拜占廷挑选皇后的标准在那时或现今看来也是全新的理念,他们主要看重的是她的政治敏锐度和智力的条件,其次是她的美貌,完全不看重她的地位和出身。有的皇后的出身用现代的眼光看都属于低贱的。未来皇后在婚礼以前必须举行加冕仪式,这是为了赋予她们至高无上的神的特征。拜占廷的皇后们权力很大,她们统治着庞大的皇宫中的机构,管理自己的房产,甚至铸造有自己造像的金币。有一些皇后,为人虔诚,很受民众的爱戴,比如圣海轮娜;有一些皇后却只是把眼光停留在统治政权上;还有像佐伊皇后,煽动并策划了皇帝倒台,扶植自己的情夫继承皇位;有的干脆自己来统治帝国。

其中比较传奇的就是查士丁尼一世的皇后提奥多拉,很多学者在着作和发表的文章中提出说提奥多拉的出身很卑贱,但无法掩盖她的美丽动人。据说她是竞技场上的一个驯兽师和他的演员妻子的女儿。在那个戏子演员被人看不起的年代,她也登台演出了。据说她十分热情,甚至曾经在舞台上脱光衣服,将自己完全展示给大家,也因此而名声大噪。据说她特别聪明伶俐,又美艳无比,所以很多男人根本无法抵挡她的魅力。她是如何和查士丁尼一世认识的没有人知道,但是她那时已经不是演员了,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已经接近30岁了。

提奥多拉婚后很快就在帝国获得了一席之地,而且公然干政并且插手外交和宗教事宜。她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政治家,闻名于世的《查士丁尼法典》也是在她的协助下完成的。而她也是一名异常勇敢的女性,她在平定尼卡暴动中的勇敢表现至今仍被广泛流传。尼卡暴动发生在公元532年,直接动摇了君士坦丁堡的统治地位。当时愤怒的暴民推倒了宫殿的大门,而查士丁尼大帝却准备带着大臣和部下们仓皇逃跑,只有提奥多拉皇后表现得异常镇定。她轻蔑地告诉那些准备逃跑的人,你们想要逃就快些逃走吧,反正我会一直留在这里,我永不允许没有人尊重和拥戴我为皇后的那一天到来。我非常喜欢的一句古老的谚语说得好:“紫袍是最高贵的寿衣”。也正是这一天,提奥多拉为皇帝保住了皇位,并被封为女皇。可以说,拜占庭帝国在查士丁尼时代的辉煌完全要归功于这位皇后,若没有她,或者她没有成为皇后,谁也不能保证查士丁尼不会成为一个昏君。

提奥多拉虽然在政治方面十分强硬,她还有十分温柔的一面。虽然贵为皇后,但对低下阶层却极富同情心,特别是对那些地位低下的妇女,这也许和她的出身有关。皇后非常关心那些被迫成为娼妓的贫苦妇女,她制定了一项法律,宣布经营妓院是违法的,靠妓女挣钱的妓院主作为“破坏公共道德”的罪人被驱逐出城。她还分发给那些贫穷的女人钱和新衣服,让她们回到自己的家里。

瑞典女王——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瑞典女王生于1626年12月8日。她是父亲的掌上明珠,6岁登基,喜欢骑马和射击。

而且聪明智慧,14岁已通晓拉丁文、希腊文、德文法文以及意大利文和西班牙文,她爱慕自己的表兄,却拒绝嫁给他,她说:我不得不坦率的告诉你,我不会与你结合,但是我也可以许诺,我也决不同别人结婚。

克里斯蒂娜亲政后,削弱了以奥克森斯蒂尔那为首的贵族权力,恢复了王权。在她执政的短短十年,年青的女王充分显示了她的才干和胆识。如果不是早早产生逊位思想,她很可能成为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女王之一,与武则天、俄国的叶卡捷琳娜、丹麦的玛格丽特、英国的维多利亚齐名。

瑞典在她的统治下国泰民安,她还酷爱学习,善于招揽人才,在位期间创办了瑞典第一家报纸与第一所全国性的学校,并吸引众多的欧洲着名学者前来讲学(笛卡尔就是因她死掉了,因为斯德哥尔摩太冷),但在鼎盛时候,28岁的女皇将王位让给了自己曾经爱慕的表兄,而后周游欧洲,定居罗马,并在1689年死在了那里。

1626年12月8日,克里斯蒂娜生于斯德哥尔摩。她出生之前,古斯塔夫二世·阿道夫国王的首两个女儿──一个无名公主,和另一个同名为克里斯蒂娜的公主──都已经夭折,故玛利亚·伊丽欧诺拉王后怀有第三胎时,举国都十分期待,她诞下孩子时,王宫更是充满热烈欢呼声。由于克里斯蒂娜出生时长满毛发,且哭声雄亮,接生的人把她误认为男孩子。克里斯蒂娜在自传忆述道,“在场的女士发现这错误时,都感到万分尴尬。”国王却十分欢喜,说“这女孩一定会很聪颖,看她作弄了我们所有人!”她的性别之所以会引起混淆,可能是因为她出生时被几乎完整的羊膜包着;但斯堪的纳维亚传统把这种羊膜称为“胜利外衣”,视之为好兆头。国王很疼爱女儿,而公主也很敬爱父亲;然而王后却因自己没有诞下男孩而对克里斯蒂娜很冷漠。古斯塔夫二世为了扞卫新教,率兵出国参与三十年战争前,申明若他无法回国,则由克里斯蒂娜继承王位。

国王把克里斯蒂娜当作王子般抚养,而克里斯蒂娜继位时宣誓为“国王”而非“女王”。烦躁的母亲常常告诉她,把她诞下来时是多么痛苦,使她感到内疚,可能是她没有打算诞下儿子作继承人的原因。

1632年,古斯塔夫二世·阿道夫于吕岑阵亡。虽然克里斯蒂娜很少流泪,但她为了父亲的死哭泣了三天。她母亲把国王的遗体从德意志带回国,并间中把棺材打开,抚摸他的遗体──国王于死后18个月才下葬。由于克里斯蒂娜跟先王长得很相似,母亲改变了对她的态度:起初漠不关心,现在却十分注意她。古斯塔夫·阿道夫曾下令,若他不幸战死,克里斯蒂娜应交由姑母卡塔里娜照顾。卡塔里娜跟普法尔茨的约翰结婚,但二人于战争爆发后迁回瑞典,与克里斯蒂娜十分要好;卡塔里娜的女儿后来跟克里斯蒂娜的好友结婚,而她的儿子后来更继承了克里斯蒂娜的王位。然而玛利亚·伊丽欧诺拉王后却不满先王遗令,决定要亲自照顾女儿,并禁止卡塔里娜进入王宫。其后,她常常在密不透光的房间内偷泣。阿克塞尔·奥克森谢纳(Axel Oxenstierna)大法官逼不得已,只得把玛利亚·伊丽欧诺拉放逐至格里普斯霍姆宫,并限制她要得枢密院同意方可见女儿。自此,克里斯蒂娜得姑母一家人作伴,过了3年愉快时光;但卡塔里娜于1639年死后,奥克森谢纳着令她家人迁出王宫。

克里斯蒂娜还是婴儿时,看顾她的护士曾不小心把她掉在地上,使她断了一块肩骨,两边肩膀终生高度不一。但她马术精湛,并学习剑击和射击。她6岁继位为后时已经很成熟,给俄罗斯大使留下极佳印象。先王指派给她的导师,神学家约翰内斯·马蒂亚·哥图斯教晓她宗教、哲学、希腊语和拉丁语。此外,她也学习瑞典历史和现代语言。她语言天份十分高,曾使法国大使大惊说:“她的法文〔说得那么好〕,就像在卢浮宫内出生!”;而曾在意大利居住四年的丹麦医生,则惊叹她虽然未到过意大利,却说得像当地人一样。

14岁的克里斯蒂娜是模范学生,教授她政治学的奥克森谢纳曾赞扬她说:“她完全不像女孩子,相反,她天资聪敏,遗传了父亲的智慧。”奥克森谢纳和古斯塔夫曾经把国王领地赏赐绅士和将领,以换取他们效忠;克里斯蒂娜后来明白这政策改变了国王和绅士之间的势力平衡。她的曾祖父古斯塔夫·瓦萨改信新教后,国王拥有的教会和修院财产增加了;当时国王领有瑞典土地的三成,自由农夫领有约一半,绅士领有两成。但古斯塔夫二世不断赏赐臣下,使克里斯蒂娜继位时,国家约七成五的土地属绅士所有。

虽然克里斯蒂娜女王成功地管治了瑞典超过十年,但她在1681年的自传写道:“我认为女人永远不应管治国家。”

她十六岁时获枢密院邀请参与政事,但她请求像父亲一样,待十八岁才亲政。她顺利完成与丹麦交好的首要工作:丹麦把哥得兰岛和厄塞尔岛(今爱沙尼亚萨列马岛)转让给瑞典,同时瑞典也从挪威得到耶姆特兰和海里耶达伦。

奥克森谢纳不久后发现,女王跟自己的政见不同。他认为继续战争对瑞典最有利,派遣了儿子出席1645年的和会;然而,克里斯蒂娜渴求和平,因此也派遣了自己的代表约翰·阿德勒·扎伊尔乌斯。在《威斯特****和约》签订前,女王为了抗衡贵族政治,不理会奥克森谢纳的反对,任命了扎伊尔乌斯为枢纽院成员。她在1645年任命来自汉堡的本尼狄克·尼哈米阿斯·德·卡斯特罗为“常驻医生”。

克里斯蒂娜女王知道人们期待她诞下瑞典王位继承人。她的表哥卡尔对她有意,而卡尔于1642年参军前曾与她秘密订婚。克里斯蒂娜却在自传写道她“对婚姻感到无比厌恶”,也“对女性所说和做的所有事感到无比厌恶”。她每晚只睡3至4小时,主要时间是在学习;她忘记梳头、匆忙地换上衣服、穿上方便的男装鞋子。她最要好的女性朋友是艾芭·斯芭尔(Ebba Sparre),曾为她主持婚礼,但艾芭的丈夫五年后被杀。他们三名子女都早夭,而艾芭守寡四年后也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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