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天半夜（2）
“是什么，你们看到什么？”车宏彬很惊讶地连续追问，他的额头上还有冷汗。
“连我自己都不敢肯定他是人还是鬼……”
章豪说，他的全身都是抖抖的，他的背后就是一大块的玻璃镜，他的背明显在玻璃镜里抖动。
镜子里有黑色的影子，车宏彬突然受到惊吓，他稳定下来，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许是幻觉。车宏彬再抬头看镜子，里面只有章豪的背影。车宏彬的心情是非常的郁闷，车宏彬的身体在发抖了一下。
“三年前，他是死在我们医院的那个男人，我记得。不过，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
张敏全身都是哆嗦地发抖，几乎被吓得昏倒。
“他叫陈至。”章豪接着张敏的话：“陈至——”
“我有这个病人的履历，你们跟我来办公室看看。”章豪第一个走进副主任办公室。
“真奇怪，这履历会凭空消失？”章豪无奈地回到座椅上坐下。
这张病历早就被人拿走了，章豪没有发觉到办公室里有一道暗道可以通向垃圾房的。室内，有其中一扇的门壁是可以打开的，谁都没有发现这个室内这个破绽。
张敏，车宏彬，方生也同时落座。
“资料库里还有陈至的档案吗？”方生继续问，声音很急促。
今晚的空气确很不寻常——方生想。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势比刚才还要强。
四个人的脸色是很发白，比白纸的颜色更发白。
他们沉默一下，开口的是方生：“章医生，把你刚才看到的东西向我们解释一下。”
“你们不要为难章医生，这事是我先看见，我可以告诉你们。”
张敏说，她在维护章豪，她觉得方生的问话方式太过分。方生不停地逼问章豪，这让张敏感到很不舒服。一直以来，张敏暗恋张豪，张敏对章豪很有好感，只是，他有老婆，张敏想。张敏不想和章豪再纠结下去。
“好，你说——”方生还是感觉到有事发生。
车宏彬没有心思等下去，不过，张敏的焦虑让他很有兴趣地听。车宏彬在牵挂萧洁，萧洁在护士站的反应很怪，车宏彬继续担心萧洁会去哪里？车宏彬想跑出去追萧洁，只是车宏彬没有这样做。
外面的雨停了一会儿后，雨继续下……
走廊上很静很静，雨水这沉沉的味道刺激着车宏彬的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