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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爱真伏在余得江的肩上,继续呜咽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我怎么会不与你同心同德呢?”

余得江一边抚摸着爱真的秀发,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正在考虑有没有什么禳灾祛邪的方法呢!”

听得此言,爱真仰着脑袋思索了片刻,突然兴奋地说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据说在临渝城南约60公里处有一个碧水溪镇,那镇上有一个姓葛的大师,他不但算命看相都非常灵验,而且还善于禳灾祛邪!我们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余得江颔首道。“我也曾听说过此人,好像他最拿手的是测字,只要来人随便写一个字,他便可以测出吉凶。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那儿……”

爱真道。

“这小区里有一家人家的保姆就是来自那碧水溪镇,我等会儿去打听一下,倘若那葛大师仍在那儿,我们明日便去寻他!”

11月5日早晨,爱真早早便起了床。因为,昨天已经打听过了,那葛大师仍在碧水溪镇居住,所以今日上午她和余得江要前往登门拜访。

爱真来到厨房,准备好早餐之后,已经是7点半钟了。她将热牛奶、荷包蛋、以及刚刚煎过的鲜肉月饼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餐桌上,只见余得江阴沉着面孔下楼来了。

余得江只喝了一杯牛奶,便欲起身离开餐厅。爱真思忖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那鲜肉月饼不是他平时最喜欢吃的点心吗?怎么今天他一点儿也不吃了呢?于是便问道。“你怎么一点儿东西也不吃呢?今日要出远门,回来肯定很晚,多少要吃一点儿吧!”言毕,她便将那鲜肉月饼的盘子推到余得江面前。

余得江苦笑道。“是呀!可是我肚子胀胀的,真的不想吃。”话虽然这样说,他还是拿了一个鲜肉月饼,慢慢地吃着。

“你最近的食量突然小了许多,肚子没什么不舒服吧?”

“只是觉得胀,没有食欲;不过,有两次半夜里似乎有些儿腹痛,但不太严重;近来一直担心那狗哭的事,所以就没有太在意。”

爱真思索片刻后说道。“等今天这件事情忙好了,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早餐过后,余得江便带着爱真,驾着黑色奥迪车直奔南门而去。

一路上,余得江暗自思念道,最近自己的肚子的确是不大舒服,会不会是肚子里有什么致命性的病变呢?难道那狗哭声就是那病变的预兆?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开着车,须臾便出了城南门。又继续向南行驶了十余公里,便到了一个大转盘。由那儿向东,又行驶了四十余公里,就到了碧水溪镇。余得江将奥迪车停在镇西头的停车场里,与爱真下了车,漫步往那镇子上走去。

那镇子是沿着一条小溪而建成的,那小溪便叫作碧水溪,该镇因此而得名。那镇子虽然不大,但却是清一色的青砖黛瓦、古色古香,别有一番风味!据传说,镇上的大多数房屋都是清代早期的建筑,属于古文化遗产,所以至今仍完好地保留着。爱真见到,附近有不少学生模样的男女青年支着画架,正在凝神作画,看来都是美院的大学生,是专程来此古民居写生的。

余得江和爱真在镇子的主街上溜达起来。不久,他们来到一个水果店的门前,余得江停下了脚步,他要买一个水果花篮,作为送给葛大师的礼物。他一边付钱,一边问那水果店的伙计道。“请问,这镇上有一位葛大师,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

那伙计笑道。“那可是一位名人,谁不知道呢?他就住在镇子最东头桂花飘香处。”

二人离开了水果店往东而去。七、八分钟后,他们已到了镇子东头。可是,那葛大师住在哪儿呢?

爱真见迎面走来一位挑担的农夫,便上前问路。那农夫用手指着右前方不远处的一所院落道。“那桂花飘香处便是葛大师的家了。”

余得江和爱真来到那院落前,果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桂花香味!只见院落的大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见院内种植着三、四株繁茂的桂花树,树下有一个石桌,桌旁有四个石凳;而在院落正中的空地上,有一位老者正在舞剑。只见那老者鹤发童颜,胸前银髯飘动,动作稳健,看上去柔中有刚。余得江思忖道,莫非此人便是那大名鼎鼎的葛大师?

爱真正欲推门进去,余得江阻止了她。

“葛大师正在舞剑,不可扰了他的雅兴!”

二人在门外静静地等候了几分钟,眼见得那老者已经舞完了剑,余得江方才推门进去,弯腰鞠躬道。“请问,葛大师住在这儿吗?”

那老者笑道。“老夫便是,请问尊驾有何事造访?”

余得江上前说明了来意。葛大师让余得江和爱真二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开口问道。“不知尊驾是想算命呢、还是看相?”

余得江思索了片刻,继而微笑着说道。“久闻葛大师最擅长的乃是测字,可以先为我测一字吗?”

葛大师微微一笑,随即道。“你且随意写一字来!”

余得江思索道,写什么字好呢?他猛然想到,既然这几天肚子不舒服,姑且就写这个‘肚’字吧!于是,他便用一根枯枝在地上写了一个‘肚’字。

葛大师低头看了一眼那字,顿时大惊失色道。“你怎么别的字不写,却偏偏写这个‘肚’字呢!”

余得江见葛大师的脸色有变,也不禁恐慌起来,连忙问道。“怎么,此字不妙?”

葛大师神色凝重地说道。“非但不妙,而且是大凶之兆呢!”

余得江听得此言,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他鼓起勇气问道。“愿闻其详!”

只听那葛大师缓声说道。“这‘肚’字的右侧是一个‘土’字,而左侧是一个‘月’字。可是,在古汉语里,‘月’字是与‘肉’字相通的。你看,人身上的各种部位,比如:肺、脑、肚、腹、腿、脚、胸等等全都是‘月’字旁,为什么呢?因为那‘月’字就是‘肉’字,人身上的东西不都是肉长成的吗?而且,在旧的汉语词典里,在部首索引里,‘月’字偏旁是归之于‘肉’部首的。既然如此,你刚才写的‘肚’字左侧便是一个‘肉’字!”

余得江仍感到不解,他问道。“即使是‘肉’字,又怎么样呢?”

葛大师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肉’字可以分解为两个字:上面是一个‘内’字,下面是一个‘人’字。再与右侧的‘土’字联系起来,便成为‘土内人’三个字,你想想看,人到了土内,岂不是大凶之兆吗?”

听得葛大师如此说,余得江顷刻间吓得魂飞天外!

余得江暗自思忖道,这葛大师好生厉害,果然名不虚传!可是,自己怎么就偏偏写了个倒霉的‘肚’字呢?为什么不写别的什么字呢?可是,写都已经写了,这种事情是不容反悔的!说不定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的事情呢!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只不知这葛大师有没有什么禳灾的办法!于是,余得江连忙躬身请教道。

“请问大师,是否有什么禳灾的办法可以使我躲过此灾?”

葛大师朝余得江看了一眼,然后闭目沉思了片刻,继而忽然睁开眼睛,严肃地问道。“足下近日是否曾遇到了什么异常的事情?”

余得江思忖道,既然远道来向他求助,就必须诚心以对,否则葛大师又如何能够帮助我呢?于是,他便将近日一连几夜连续听见狗哭、以及挂钟突然停摆之事如实说了出来。

葛大师颔首道。“这就是了!狗是一种极有灵性的动物,能够察知人类所无法察知的隐性事物。狗一旦发现某处有厉鬼出没,它们就会嚎哭不止。现在,既然在贵宅附近一连几夜发生了狗哭,那就说明那附近真的有厉鬼出没!对于户主而言,将是大大的不吉呢!”

余得江思索了片刻,迟疑地问道。“请问大师,依您看来,那厉鬼究竟来自何方?是男鬼、还是女鬼呢?”因为余得江想确定,那厉鬼究竟是郑易平、还是叶翠容?

葛大师朝余得江的脸上仔细端详了一番,继而用食指指着余得江左眼附近部位分析道。“太阳、中阳、少阳称之为三阳,三阳主男。我观足下之面,足下之三阳附近有黑气横贯!由此看来,那厉鬼当是男鬼呢!”

听得此言,余得江已是吓得魂不附体了!他立时面色惨白、感到背脊骨一阵阵地发凉。他正在不知所措,却听那葛大师接着说道。“不过,我观足下印堂尚有一线光亮,因而尚有补救之法!”

余得江像是在垂死之际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急匆匆地问道。“请大师指教!”

葛大师朝爱真看了一眼,继而微笑着说道。“此乃天机,只可告知足下一人,还望女眷回避!”言毕,他朝堂屋内喊了一声,只见一位老妪走了出来。那老妪也是满头华发,然而面色红润,身板硬朗,看样子像是葛大师的夫人。那老妪向余得江和爱真微笑了一下,转身带着爱真走进堂屋休息去了。此时,院子里只剩下葛大师和余得江二人。

葛大师凝视着余得江,缓声说道。“刚才我说的男鬼,足下应该知道其具体身份!那人必定是死于非命,所以其鬼魂死后就成为厉鬼而不得超生。老朽虽不敢断定那人是直接死于足下之手,但至少是因足下而死!”说到这儿,葛大师略略停顿了片刻。

余得江顿时心中一惊!他暗自思索道,这大师也确实厉害,他已经明确地暗示,这其中可能涉及到一起命案!可是,他怎么就知道那厉鬼是因我而死呢?倘若警方请他协助破案,那可糟糕了!想到这儿,余得江浑身上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他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得葛大师继续娓娓说道。“那人既是因足下而死,其鬼魂便会纠缠于足下而令足下不得安宁,这便是那狗哭的缘由了!不过,足下既然来求助于我,我可以教足下一法,或许可以化解此番冤孽呢!足下可乘夜前往那人墓地,在墓前的墓台上用七粒黄豆摆放成北斗星的形状,重要的是:斗柄必须直指西方。然后足下可跪在墓前,燃香四根,恳切地忏悔足下当初的所有不端行为,以求得他的谅解。如此,或许可以获得那厉鬼的宽恕!”

余得江随即问道。“依大师看,何时前往墓地才好呢?”

葛大师掐指算了一会儿,继而说道。“明晚前往最佳!”

余得江再三致谢,当即从提包里取出两千元人民币交与葛大师,作为酬谢,随后便叫出爱真,打道回城了。

余得江和爱真离开葛大师的院落后,从堂屋内又走出一位穿着时髦的姑娘。那姑娘满面春风,她款款来到葛大师的面前,笑吟吟地问道。“大师,幸而刚才余得江写了个‘肚’字,你才能够分解成‘土、内、人’三个字,从而说是大凶之兆。倘若他当时写了另一个并无凶兆的字,你又该如何加以分解呢?”

葛大师哈哈大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无论他写个什么字,我都有相应的化解办法呢!倘若不信,你且随便写一个字看看!”

那姑娘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如果余得江刚才写了个‘活’字,你总不能再说是凶兆吧?”

葛大师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你想,这‘活’字可以分解成‘水’、‘舌’两个字。而‘舌’字还可以分解成‘千’、‘口’两个字。于是,这‘活’字便成了‘千、口、水’三个字。你再仔细想想看,千口水是什么?是千人的口水!倘若某人遭受了千人的唾骂,必定是因为他曾经作恶多端。这样的人,还能够活命吗?这岂不是大凶之兆呢?”言毕,他重又哈哈大笑起来。

那姑娘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她将随身的背包打开,从中取了两叠崭新的人民币,摆在葛大师面前的石桌上,说道。“这是两万元的谢仪,请笑纳!不过,今日之事,还望大师能够严守秘密!”言毕,那姑娘转身飘然而去。

那姑娘不是别人,她正是姚派派。

11月6日晚饭后,余得江告诉爱真,说是要出门看望一个重要客户,便拿着一个手提包出门而去。

昨日上午离开了碧水溪镇后,一路上余得江默默不语,也并未将葛大师所说的禳灾之法告诉爱真,而爱真当然也非常自觉,她并不曾问及此事丝毫。其实,余得江之所以没向爱真透露此事也未必是因为不相信她。余得江认为,既然葛大师已经强调过,此乃天机,决不可让第三个人知晓,否则就未必灵验,那么,让爱真知道此事就似无必要了。

目送着余得江驾驶着黑色奥迪车逐渐消失在迷茫的暮霭之中,爱真的内心无比激动!她兴奋地思念道,今晚便是收官之时,今晚便可以掌握余得江的犯罪证据!明日,便可以将有关证据向警方报告,将万恶的余得江抓捕归案!

余得江又何尝知道,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令他心惊胆颤的诡异事件,只不过是爱真和姚派派两人联手所导演的一场大戏而已!

虽然爱真和姚派派早就认为余得江就是杀害郑易平的真凶,但正如鲁信源所分析的那样,她们至今尚缺乏任何具有说服力的直接证据。即使她们俩贸然报警,警方也未必能够同意立案侦查。倘若消息走漏而让余得江有所察觉,还可能起到打草惊蛇的反作用。这样一来,今后的取证工作将会更加困难。在这种情况下,姚派派和爱真经过多次商量,决定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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