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这个现实的女人！
“哈哈哈哈，老爸，你真会想象。”
这便是小左太一给他们的答案。
“纪子小姐也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吧？我要是不想放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改变的。德国算得了什么，如果我想坚持，就算火星我都愿意跟去，或者说再等她个几年我都没问题，可是我不想啊，我根本只是报复她而已。我说老头，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耸着肩，小左太一笑得弯下了身子。“还有哦，老头，你也别以为我是为了‘左帮’才和佑藤静交往的，佑藤静根本没有机会接手‘右堂’，这个我们都知道，所以追求她完全是喜欢她而已。”小左太一摇着头笑，感觉像是把眼前的两个人当白痴一般，笑着笑着他差一点把刚刚喝了一口的苏打水喷到对面上由纪子的身上。
“很好笑是吧？”上由纪子平静地问道，冷冷的眼光仿佛又回到了最初。
小左太一停下了笑，不解地望着上由纪子，等待她的下文。而小左尚野本已经抬起来的手就停在儿子头的上方，他也疑惑地望着她。
“笑够了就过去吧，反正我马上就要去德国了，本来呢，因为你我是打算拒绝的，不过还好你让我早些清醒，我的梦想可是比你重要多了。哦，对了，需要我说一声祝你幸福吗？以前堂本的时候你听到过的，对吧？那，祝你幸福。”上由纪子的表情真的好平静，拿起手机和背包的动作相当流畅，“伯伯，还要对你说一句，这么多年来谢谢你的关照，我会在德国好好学习好好发展的，出去看看一直是我的梦想，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你要保重身体，我希望几年后我回来时你会到机场接我呢。”她笑得很自然，就像普通的叙旧一样。
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小左尚野的预料，他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站起身隔着桌子拥抱住上野纪子，“纪子，就当我是你的爸爸吧，我是有想过娶你妈妈的，真的。如果在德国有任何问题记得打电话给我，累了就回来，我虽然老了，但毕竟多活那么多年，想罩着你还不是问题。”说完，小左尚野用眼角瞄了儿子一眼。
小左太一根本没有看他们俩人，他的视线落在面前的杯子上，面无表情地他有些呆滞。
“那，再见了。”上由纪子微笑着对小左尚野摆手，然后又看向小左太一，“再见了。”说完，她背起自己的背包，风一般从小左太一的身边走过。
直到咖啡吧的服务员喊着：“欢迎再次光临”时，小左太一才反应过来，他站起身指着上由纪子离开的方向吼道：“你这个现实的女人，难怪两次被甩！”
而已经走出店外的上由纪子只是戴上墨镜看向天空，真的不在乎了，她伸了个懒腰，第一次露出轻自在的表情。
她没有回头，“该死！”小左太一颓然地坐回位置，垂下了头。
“活该！”小左尚野有些幸庆乐祸，用力推开儿子，他也离开了。
就在这个午后，小左太一再也未动过一下的等到了夕阳余晖，直到他离开时，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
很快的，上由纪子即将赴德深造的新闻淹没了她和小左太一的花边，多数人在网络上留言祝福着她，当然也有一些人骂她是逃兵。
还有四个小时就要离开日本了，上由纪子关上电脑耸了耸肩，如释重负一般长出了口气。管别人怎么说呢，只要她不在了，听不见看不见了，一切就会回到原点吧。
拖着不算多的行李，上由纪子来到了机场，乐队曾的的伙伴早已等在那里，大家一一与上由纪子拥抱，说着祝福的话，对于上由纪子一个人离开的抱歉她们玩笑的说早就想退出娱乐圈了，太累！对于上由纪子不舍的惜别她们打趣地说只要她再回来时带个漂亮的德国混血儿子回来就成。大家都在笑，没有其他送别的人群那样的不舍，上由纪子有些留恋地望着惜日的姐妹，有些恍惚的想到了另一个人，另一个笑脸。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今天的她会在哪里？直到现在回忆起来，好像已经没有最初的恨了，她学会了自欺欺人，会不经意想起那些温暖的细节。她要感谢小左太一，就算是假的也好，至少曾有一个人爱她如生命，虽然，只是假的。
“啊，时间到了，我要上飞机了，不说了不说了。”上由纪子单手挎着外套向好友们挥手道别。
“纪子姐，再回来的时候要比现在笑得还要漂亮哦。”大家也在向她挥别。
都发现了吗？她的改变！从前怨天忧人，现在却是勇敢面对。她成熟了，曾经是被迫成熟，现在是真的好像悟出了更多道理。再看了一眼窗外日本的蓝天，上由纪子拖着轻巧的小箱子头也不会的走路安检口。
晌午炽热的光斜斜射进机场大厅，直到上由纪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安检口中处，柱子后的黑色休闲鞋才走了出来。穿着黑色T恤戴着黑色大墨镜的小左太一对着安检口行了个童子军礼，微微垂下肩，他说道：“纪子，再见。”扬起了头，他的双臂收紧，像在压抑着什么只是张大了口用力呼吸……
“该死的，我就知道是这样！”
“啊！啊、纪、纪子，你不是……”
吃惊地合上嘴巴，小左太一猛地转过身，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上由纪子站在不远处怒目圆睁地瞪着小左太一。
“是你个头！你在那只顾着看顶棚，连我出来了都没注意到，这个时候要是有黑枪你就没命了。”上由纪子说着冲了过来，举起手里的包模样凶狠地砸在了小左太一的头上，“滚，你来干什么？谁要你来的？”
小左太一捂着头皱着眉，拉住上由纪子欲再打下来的手，“不要再对我说这个字，你这个死女人。该滚的是你，日本容不下你了，多少人在嘲笑你啊，你还在这干什么？难道一定要看我和佑藤静结婚才甘心是不是？怎么当初没发现你是这么难缠的女人？女人一旦被征服了简直乏味透顶，所以你才会连续被抛弃……”
小左太一突然哑了，他的话还卡在喉间，他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蠢透了的样子更证明了他的大脑早已无法运转。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上由纪子！就在小左太一说着那些难听话的时候，她突然扔下手里的衣服和行李扑到了她的怀里，娇小的她用力一跳，攀住了小左太一的肩，她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了。怕她摔到，小左太一忙伸手托住她的腰，而上由纪子将他抱得更紧了。
有低泣声就在耳边响起，有温热的液体滑进了他的脖子内，上由纪子将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了小左太一CK棉质T恤上，她的拥抱越来越用力。“小左太一我恨你，我恨你你听到了吗？为什么你总是处处在为我想？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一个人要背负一切？为什么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以为——这样才是对你最好的。”小左太一闭上了眼，终于环住了上由纪子娇小的身子，一行清泪也滑了下来。“纪子从来没有说过爱我，从来没有。所以，我以为你不会难过，我想你的倔强会让你勇敢起来，对不起。”
“傻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在乎，我很伤心，对不起，太一，我发誓我再也不说谎了，多爱你就都告诉你，我不再是曾经的我了，因为我有了你，太一，别再放弃我好不好？太一……”
两个人哭得像生离死别一般，过往来回的人都停下脚步为之动容。不知是谁先鼓起了掌，然后ANGLE’SWING的成员们冲了出来强行分开胶合的两个人。电视台的记者面带笑容的对着摄像机做最后陈词，一切就像在演一出戏，只是过往一把辛酸只有戏中的主角才能深深体会。
“太感人了！太一君和纪子小姐终于在一起了。没想到太一君这么伟大，为了让纪子小姐安心出国，竟然安排了这样一出戏，那么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让我们为他们祝福吧……”
“你还在看啊？都看几遍了。”小左太一拿着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在上由纪子的身边，他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这个是看不厌的，太一在人前哭成那个样子，真好笑哦。”
小左太一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挠了挠头说道：“你就饶了我吧，现在我可是都不敢上街了。”
“活该！我问你，要是我真的走了怎么办？”上由纪子转过身体环住小左太一的脖子，嘟着嘴的样子可爱得像个密桃女孩。
“我说我会等你，你信不信？”
“我信！”上由纪子坚定地望着小左太一的眼，目光由甜蜜转为心疼：“可怜的太一，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小左太一目光一滞，垂下眸羞赧地笑了笑了。
“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回来了不原谅你怎么办？”
“那就再追！我有一辈子的时间陪你耗。”
“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很容易征服的女生？”上由纪子松开环住他的双臂，挑着眉问道。
“不是，不是，纪子你要相信我，那个时候那样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啦。我想你追哪个女生她们都不会舍得把你的头敲到流血吧，除了我以外，所以，你就是着了我的道。”
看着上由纪子颇为得意的笑颜，小左太一的眼里满是痴迷。“纪子，你真的变了，变得更自信了，变得更坦诚了，也变得有些自恋了。”
“这都要谢谢太一你呢，是你让我发现自己也可以是个公主，是你让我面对不想失去的心情，是你让我变得自恋起来，因为你很自恋嘛。”
“哎？”
“你说过，自恋是上帝给不被爱的人最好的礼物哦。不过我有太一的爱，所以你才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物，太一，我爱你。”说完，上由纪子在小左太一的唇上印下一记浅吻，“啊，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变得这样开朗。”
是呀，要不是因为太一让她发现了自己的价值，要不是太一教会了她爱的真谛，要不是太一的宠爱让她更加正视自己，要不是太一的守护让她懂得要更好的爱自己，要不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感谢他，她最最亲密的爱人，她的英雄，她的BOY。
“纪子，不去德国，你会后悔吗？”两个人静静地拥抱着，小左太一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
“不会，因为我的舞台就是和你一起的生活。”上由纪子坦白地说道。
“对不起，纪子，那样伤害你，其实当初佑藤来找我的时候时间正好合适，我才演了那样一出戏，我和她没有真的接吻哦，只是光线问题。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那样大条，都没有发现，误会了你，太一你总是为我着想。不过呢，你真的可以去拿奥斯卡哦，你的演技让我伤心的想到去死。”
“纪子，我爱你。”
“我也是，太你，我发誓。”
上由纪子正式退出舞台，宣布从此在家安心相夫教子，并且会为ANGLE’WING做幕后制作工作，但媒体并未真的放过她和小左太一，经常有综艺节目的制作人联系到她请他们出席节目制作，几次拒绝未果，上由纪子决定和小左太一一起出席一次权威节目，同时借助这个节目向大家求得平静。
“纪子小姐，请问您和小左先生是如何认识的呢？”
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想到了，感觉有点像在婚礼现场被好友们调侃呢。上由纪子微笑着看了小左太一一眼，虽然在家的时候小左太一已经告诉她要如何面对这样的问题了，但她还是决定开诚不公。
“我和太一是在夜总会一次斗殴中相识的，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家伙坏透了……”回忆一幕一幕袭来，上由纪子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轻轻在镜头拍不到的桌上拉住小左太一的手，话音一落，两个人便深情凝望。
“好感动好感动。”主持人傻大姐样拍着手，“那么后来你是怎么发现太一君在骗你是想送你去德国的呢？”
“啊，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想问，可是怕纪子生气，我都不敢再提那次的事了。”小左太一在上由纪子面前乖得像她的孩子。
上由纪子想起那个时候自己住院伊伊说的那句“太一好像很怕你。”，兀自抿起了唇角笑了一阵后才回答道：“因为他在乎我，所以他不会离开我。”
“哎，这个不算回答吧？”
主持人还在不依不饶，可是小左太一早就已经笑得弯了眉眼，俊帅的脸庞和银色的耳钉一样发出炫目的光。
“好吧，我就好好回答一次，就这一次哦。”上由纪子深吸了口气开始回忆，那些往事虽然结果是甜蜜幸福的，但想起来过程还是会心酸得要命。
“第一次发现他的破绽是在酒吧里。起初也只是怀疑，他和佑藤小姐说话的声音特别大，好像是说给谁听的一般，而佑藤小姐打了他一巴掌的时候他眼里没有意外和痛楚，而是兴奋，那种兴奋就像在说‘来了’的感觉，像是在等好戏上场一般。”
“对对对，纪子有把我的头打破过，我的表情好像不是那样的，哎呀，我失误了。”
“那是因为不是我你没办法真情流露吧？”
小左太一的爱简直把上由纪子宠得上了天。有了这样的认知，小左太一只能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亚麻色的发。
“第二次呢，是他来我家说分手，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坏人，而我以前认识的太一最讨厌自己和‘坏’这个字沾上关系。我当时就想啊，要不是以前他在演戏就是现在他在演戏。”
“第三次呢，是关键，就是和他还有他的父亲一起喝咖啡，他那天的表现有些太夸张了，他最忌讳提和‘左帮’有关的事情，也不喜欢在他老爸面前表现得比他老爸还坏，可是那天他全做了，还一副不把我对德国的事放在心上，对于我要去德国他一点也不吃惊，于是我就确定了他的用意。”完美！上由纪子回答好后，对着摄像机摆出了特别自信的笑容，尖尖的下巴扬了起来，杏眸里的光彩不再似当初那样牵强。
“哎，你去德国的事之前你和我说过的，我为什么要意外。”小左太一完全忽略了主持人，急急地问起来。
“哦，对对对，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当时在那种情况下我和你提了一下这事你都没有什么反应，我想你一定早就知道了，再追溯起来，可能那次去海边你对我发了一天的誓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是不是？”上由纪子抓住小左太的话题，两个人在镜头前讨论了起来。
“怎么会，不是的……”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那种情况是哪种情况？”主持人微笑着问。
两个人的声音突然被掐断了一般，相互对视着，竟然红了脸。
主持人了然地笑道：“那么，你们还有什么想对观众们说的吗？”
“嗯，我对全日本，不、全世界的观众发誓，再也不让纪子伤心，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会对纪子坦白，话说我当初可是恨透了纪子的不坦白呢。”小左太一说完，咧着嘴扭头看向上由纪子。
“傻透了！”上由纪子白了他一眼后转向摄像机，“很感谢大家对我和太一的关心，曾经我伤害过太一，让太一那样辛苦，现在每次对太一说爱他就会在心里同时补上一句对不起。以后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弥补曾经对他的伤害，我也会坦白自己的心，不再做让人讨厌的倔强的家伙。然后呢，就是拜托大家给我和太一时间还有空间，我呢，很想为太一生几个宝宝呢。其实我们和普通大众一样，每天早上起床会抢卫生间，会为谁刷碗而猜拳，感觉像两个小孩子呢，其实我们本来就还在男孩和女孩的年龄，呃，算是吧？呵呵。”说到这，上由纪子看了看小左太一，后者点头如捣蒜的附和着，“所以，就让我们更平凡一点吧，大家以后就关注ANGLE’SWING就好了，至于我和太一，很普通很普通，而这份普通和平凡，是我最向往的。谢谢。”
这一期的节目在两个人的拥吻中结束了，当两个人的唇碰触在一起的时候，空中的彩带和金花飘洒而落，两个人流着感动的泪水深情相拥，在场的制作人也都红了眼眶。
日后当上由纪子看到报道上评论他们俩个是“率真的一对”时，她都会对小左太一深情地说一句谢谢，如果不是遇见他，就没有今天的上由纪子吧。而太一对她的好虽然让很多女性羡慕，但纪子不得不抱歉地说一句，怕是这辈子他们都没希望得到太一同样的对待了，因为从最初的相遇开始，他的执着就注定了。
尾声
三年后——
ANGLE’SWING的告别演唱会在这一天如期举行了，纵然有再多的歌迷不舍，纵然公司再极力挽留，但已经成熟了的男人们更渴望把生活的重心移回家庭，更何况他们都有自己的继承和接手的事业，所以友情不变，但乐队也只能成为日本乐界历史上一个经典的回忆了。
演唱会接近尾声的时候，每个队员都要说一段话，小左太一踮着脚不安份地站在伙伴旁边，听着其他人不同的告白，他的眼角不时瞄向VIP包厢的方向，还会摆出可笑的鬼脸，逗得包厢内的人和所有歌迷哄然大笑。
终于轮到小左太一发言了，他向大家鞠了一躬后又转向包厢的方向鞠了一躬，“这个礼是向我的夫人和孩子行的，嗯，很感谢他们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每次我觉得很累的时候只要回到家看到他们就会变得很有动力，感谢纪子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在我们相识的时候，我还像个孩子一样，对于爱情还很任性，是纪子让我慢慢成熟起来，怎么说呢，总之，很感谢。”说到这，小左太一有些哽咽了，台上的歌迷掌声雷动，小左太一吸了吸鼻子说道：“真丢人，让儿子笑话了。”挠了挠头，看起来他真的很不好意思，“呵呵，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心我和纪子，我早就决定了要写一本书送给我和纪子，书名嘛，暂定为《我和纪子不得不说的事》，至于何时出版，我想要等到几十年后吧，等到我和纪子都老了的时候，等到我不需要为新开的公司操心的时候，等到我们俩一头白发还牵着手坐在一起的时候，等到我们可以更安静的回忆的时候，嗯，各位，期待吧。”
“哈哈……”台下发出了一片暴笑。
“这个傻瓜！”上由纪子抱着儿子流下了眼泪。
“妈妈，你不要欺负爸爸，你每次对爸爸发完脾气都要哭，不要再对他发脾气了好不好？”刚满两周岁的儿子为妈妈擦着眼泪，“妈妈，爸爸让我对你说，他最爱最爱你，然后才是爱我，妈妈，什么是爱？”
“爱啊，就是等你遇到了那个人的时候愿意为她而改变，愿意为她而付出，那种感觉很奇妙哦。”
儿子当然不懂妈妈在说什么，他只是看到了爸爸在不远的地方望过来的目光与妈妈隔空相接，紧紧相融在一起，就像他们每天都会出现的表情一样。
而上由纪子早在一旁和其他人商量起来，“我也来写一本书吧，就叫《MYHERO，MYBOY》怎么样？”他是她的英雄，在她最需要人关怀的时候出现，如同很多童话故事里一般，高大威风，让娇小的她不再需要假装坚强。他是她的男孩，永远都是，无论两个人到了什么年纪，在她的眼里，他永远是最初相遇的模样。他也许是大众的偶像，但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男孩，是她的英雄，她一辈子的靠山，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他俩的舞台，她相信！
在掌声中他们走到一起，在众目下为彼此献上虔诚的热吻，他们发誓，这一生都要坦白，握紧的手再也不要放开，永远永远——在一起。
后记
当这个故事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时，艾艾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算一算，ANGLE’SWING系列已经写到第三个人了，而小左太一可能是前两本故事中最最插花的角色了，因为我一直没想好到底怎样塑造小左太一这样一个人，在我的心里，他应该是一个比较幽默喜感的人物，可是生活中十分幽默的我竟然在文字里总是苍白，无论怎样努力也写不出让人暴笑的镜头，果然还是水平有限吧。
说到这个故事最让我满意的地方，可能就是它的标题了，艾艾一直觉得很欠小左太一的，所以就把自己喜欢的男生形象放在了他的身上。我喜欢极端的两种人，要嘛极为冷漠，要嘛就极为幽默，而当我难过的时候，最希望有一个男孩能陪在我的身边，当我被欺负的时候，当我被人误会和诽谤的时候，我更加希望有一个像英雄一样的他为我出面，保护我，力挺我。哎，突然发现这个故事里有好多明星夫妻的影子，至于是谁？大家自己对号入座吧。
我呢，感觉生活中好像总会有不如意的地方，所以常在感叹如果有一个又幽默又帅气的男生出现该有多好呢，带给我的是无尽的幸福而不是我一个人的苦恋，即使偶尔被我拳脚相向也绝不还手。话说艾艾以前有个男朋友就因为艾艾不自觉的暴力而愤然离去呢，我常在想什么我总是手那么贱呢，我总是习惯抬手就对着男孩子结实的后背拍下去，而每一次无论是关系多要好的朋友都要抱怨一翻，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男生会不计较这些呢。当然啦，我想那个人出现的时候，我会表现得更好，因为爱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很多呢。
不知道现在为止的三个人当中亲们更喜欢哪一个呢，大家还是不要喜欢太一好了，因为太一是“纪子”的HERO，是“纪子”的BOY，而你是“纪子”吗？
2009年11月
艾艾感概于午夜的狂风中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