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美。
长长的睫毛,丰润的双唇,挺拔的鼻梁,就连那些许散乱在面颊的长发,也让人觉得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之美。
她好香。
淡淡的呼吸,吹气如兰,细细闻之,便知道她从未有过消化不良,还有徐徐出酒后略微带着的那点酸涩,也给人一种沁人心脾、心旷神怡的别样之感。
她好纯。
奉神如玉,风华绝代,虽然整个人因为醉酒而显得瘫软,但往那里一摆,还是栩栩如生的呈现出一种使人浮想翩翩的意境,准确的来说,就仿佛一张未曾素描的画纸一样,使人不停的想象如何勾勒出那完美的第一笔。
我是否该对她做点什么?
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我的理智就要被男性本该有的冲动击溃。
不行!
深藏在脑海中的那丝道德的底线与法律的红线,使我的那双蹦出邪恶的双眼不忍直视,更使我的那双透着肮脏的双手不忍触碰。
乘人之危其是吾辈所为?
可是,总要把她那和形象、气质完全不符的一身湿达达、黏糊糊的呕吐物清理一下吧?
于是,带着这个相当无耻的借口,我轻轻的脱掉了她那极其污秽的外衣,除去了她那满是泥泞的鞋子,扒下了她那无比修身的仔裤,用湿巾轻轻的擦拭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直至干净整洁、一片顺滑。
期间,我不停的咽着快成喷射状的口水,不停的大口吮吸着那弥漫在空气中的些许酸爽,最后,我努力强迫自己抑制住犹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将她抱上床去,再用我的那双已经彻底不听使唤,并且还充满了恋恋不舍的双手,拉开被子,盖了上去。
欲火中烧的我,眼睛虽然盯着已经烂醉如泥的她,可心却七上八下,犹如鹿撞,这会儿,不知如何是好,有种伸手,手不对,伸脚,脚不对的感觉。
思量再三,我还是选择了理智,艰难的迈开了我那沉重的双脚,咬紧牙关,默默的走向了浴室,头都没回,打开透着凉意又好像在讥笑我没种的淋浴,随即开始清洁自身和冲刷那已经彻底坚挺无比源于男性的本能反应,顺便也洗漱着我们的衣物。
看来,在这个标准的大床房里,我只能毫无怨言并且义无反顾的当她的贴身保姆了。
再把洗净的衣物挂到空调口后,我裹了条浴巾,搬了个沙发,坐在床边,点上了一支烟,继续挣扎着上演这虐心的纠结。
认识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这使我忍不住又开始仔细的观看,大口的吮吸,忘乎所以的幻想,从她的发梢至她的脚底,矛盾且不知所措的我甚至忘记了刚才的那个貌似正直的君子,只是像只游走在冥河岸边的魔鬼一样,紧紧地凝视并等待俘获这个从天堂堕入的天使,直至时间推移,酒劲袭来,才困至睡去。
口水已留了一身,我用浴巾的一角从肚子擦到嘴边,换了个倍感舒服的姿势,头歪到另一边继续睡去。
朦胧中,我好像觉得被一双眼睛盯上了,我睁开眼睛来确认一下,却正和她那稍显羞涩的眼神相撞,我揉了揉眼睛,带着尚未睡醒还有几分怪异的表情又看向了她,没错,她确实醒了,还冲着我眨巴了两下她那充满疑问的大眼睛。
如此环境,两个几乎****的男女,在这个宾馆的房间里,能发生什么?该发生什么?机会显然已经错过,她的眼神透露着她已经完全从醉酒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我突然觉得特别对不住自己,悔恨开始充斥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里,我毫无向她解释的欲望。
“你醒了?口渴吗?”我低头避开她的目光,轻描淡写、不无遗憾,但仍然带着绅士般的态度问道。
她似乎也没有聆听的欲望,看来她的好奇心并不是很强,面对我的问题,她更加轻描淡写,只是“嗯”了一声,。
我忙起身去帮她拿水,可浴巾的一角却被沙发坐垫的缝隙夹掉。
我惊叫一声,抓起还未掉完的浴巾,匆忙裹住那裸露在外的半个屁股,头也不敢回的跑向了浴室。
从新裹好浴巾后,我将浴巾重叠的边使劲塞紧,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尴尬至极的形象,顺便打开水龙头,双手接着落下的水滴使劲往面颊上狠狠的拍去。
稍微冷静后,我一手拿着矿泉水,一手紧抓着浴巾边,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已经钻进被窝的她。
“水来了,请喝。”我紧张的说道,拿水的手还在不停的抖动,“那个..衣服都脏了,我给洗了,你..别介意哦。”
她听完我说的话,露出半个头来,看着我手中的矿泉水,随即伸出一只手来接,而另一只在被窝里牢牢的抓着被子。
“哦,我..帮,你,拧开!”崩成一根筋的我甚至开始结巴。
抓紧浴巾的手松了开来,换做抓紧瓶盖,这矿泉水密封的非常好,我出于条件反射,深吸一口气,来用劲拧,可这扯淡的浴巾却被我还算强大的腰腹力量撑掉了下来,我尴尬的又去抓那掉下的浴巾,矿泉水却撒了出来,匆忙中,为了不使水洒向她,也为了不使浴巾完全掉下,有点失去平衡的我,干脆直接跪向床边,而她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大惊失色,伸出双手来拉被子,也不知是来挡洒出的水,还是来挡无法直视的我,可被子显然丝毫未动,因为我的膝盖像钉子一样,把被子钉死在床上了。
“你..干嘛?”她不在拉了,她放弃了,头像后一扭,带着些许急躁,又或者说是极度的害臊,用害怕到扭曲的声线问向我。
我干嘛呢这是?
我到底想干嘛啊?
我干嘛!!!
这会儿,我的内心充满了彷徨,看来,必须下决断了。
我的眼角开始不停的抽搐,全身也开始不住的抖动,心脏一直在狂跳,咬紧的嘴唇已然泛出血丝,脑海中的那些个倒霉的胡思乱想、顾此失彼这会儿全部让它统统走人!还有那些个无聊的疑问,扯淡的后果全都给我滚蛋!目前接替它们的只有我那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反正都这样了,正好一不做二不休!
扔掉打开着的矿泉水,任凭里面的水“咕咚咕咚”的向外流着,拽掉已经毫无作用的浴巾,随手一甩,任凭它飞向何方,扯掉阻挡在我们之间的被子,任凭我们彼此之间****相对。
“苏..”她正想说什么。
“躺!好!”我胀着个可以煎蛋的红脸直接打断她要说的话,并脱起了她的底裤,压根忽视了她那硬生生杵在我面前的那张已经彻底吓傻了的表情,和她那出于本能紧紧抓住自己底裤的双手。
“躺好!”我又带着命令的口吻大声而野蛮的重复了一边,并且还用严肃到可怕的表情回击了她,而她则先是一愣,然后狠狠地瞪向了我,看我丝毫不为所动,该干什么还继续干着什么,她便渐渐没了脾气,目光也慢慢转向柔和,最后干脆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咬紧了嘴唇,虽然手还在抓着底裤,可已经完全不在用力,也没有了反抗的意思,或许她是被我这强大的气场所震慑?或许她是被我这装腔作势的表情吓得瘫软?这会儿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也没什么“或许”了,只要不做过多的反抗,我离“成功”便不再遥远。
底裤被我强行脱下后,我又更进一步,开始疯狂的拽扯着她的胸衣,我甚至都搞不清应该从哪里打开这个该死的束缚女性特征的物件。
我的粗鲁和莽撞显然让她很不舒服,她猛地一下推起喘着粗气并且显得极度贪婪的我,带着有些烦躁却又不得不认命的口气说道:“你慢着点,都给我拽坏了..去把灯关了,好吗?”
我像一名突然听到冲锋号的士兵一样,带着不顾一切的劲头,立马停止纠缠,飞一样的爬了起来,一瞬间把房间里所有能照明的东西通通关掉,期间只是瞄了一眼她那充分暴露在我眼皮底下的美丽酮体,顺便又发自肺腑的感谢了一下无所不能的“神”,然后,我便直接扑了上去,毫无违和感的叉开双腿在她那紧闭的两腿之间不停的来回摩擦了起来。
小学时代,情窦未开,男女之事朦朦胧胧,很多长大以后看上去理所当然的事,那个时代只能用敏感来形容,如果那会儿自己喜欢的人,哪怕只是递个糖豆,帮写个作业,值日的时候随便说上两三句无聊的话,也会让人回味无穷,幸福许久,事后也必定会左思右想,兴奋激动个好些时日。
初中时代,情窦稍开,小小的占有欲已经开始发作,最先成为倾慕对象的,自然是班里公认的那朵“花”,如果运气好,和人家成为同桌,不但能羡煞旁人,自己也会倍感愉悦,上课时一门心思的就是想和人家说个话,传个纸条什么的,那会儿老师敢把这样的同桌调走,或是分去和别人坐,是谁也必定会痛彻心扉,最起码也得恍惚个好些天,寝食难安都算是小事,落下心病,抱憾终身的照样大有人在。
高中时代,情窦初开,在这个两眼一睁忙到熄灯的时代,一天最是烦闷且无聊的时候,最大的渴求无外乎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瞎扯上几句,如果在炎炎夏日里,彼此都穿着短袖短裤,哪怕胳膊或腿能简单的触碰一下,或者在人家不介意的前提下,能再拉上一会儿手,找个没人的僻静之地练练渴望已久的湿吻,都能使人兴奋到极点,那会儿谁要是有先见之明,把生活费都敢用在开房上,那画面简直美丽到不敢想象,当然,杂七杂八的条件都不允许这么做,例如家人的束缚,而且具有先见之明的聪明人也毕竟少之又少。
现在..
地上的矿泉水已流干,一种青苹果似得酸涩在内心不停的流淌,我实质上期盼了数年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了她,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毫无幸福感可言,甚至最后一秒钟的酣畅漓淋也被莫名其妙的羞愧所代替,唯一能引爆我兴奋点,让我从此以后铭记在心的可能就是她那不停的颤抖,这种感觉带给我无尽的刺激,令我回味无穷,甚至在她整个人都已经慢慢模糊的时候,这种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纯洁和羞涩还依旧清晰在目,可当我真正掌握了造人的技巧后,却发现这次压根就没进去,至多算是碰个面,虽然来自岛国的“片子”从高中时代便看的不少,自认为也研究的很透,可真到实战了,却发现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棒槌。
我们依次洗漱完毕后,天已大亮,期间我对她那漫长的洗漱时间颇有意见,甚至有种想冲进去帮她一把的欲望,可真等我站在浴室门口不停徘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着实是个矛盾的结合体,竟然还一直沉溺在刚才的果断和现在的后怕中而无法自拔,终于调整好心态后,我准备下定决心放下一切再次尝试冲进去一窥时,房间那该死的电话却又响起,我在电话还没响到第二声的时候已经接起,这么快接听不为别的,只是想好好抒发一下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顺便也可以一股脑把自己掌握的各种脏话全部奉献。
“您好,需要打扫房间吗?”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一声让我很是无奈的甜美问候..
归途中,我们都默默无声、若有所思,为了使彼此之间的那种让人颇为尴尬的羞涩赶快消失,身为男人的我开始主动有一句,没一句且毫无逻辑的对着她充满贱意的瞎聊了起来。
内容涵盖天南地北,可她毫无聆听的欲望,直到我自己都口干舌燥、无聊至极,才想起步入正题,开始对她讲起以后的承诺和对未来我们之间的规划,虽然有些调情的话肉麻的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脸红并想狂呼自己大耳瓜子,但感觉她已经开始有了反应,从她时不时发出的朗朗笑声和偶尔对我轻轻地击打便能窥见一二。
当我告诉她以后需要换一种方式称呼她时,她先是充满好奇,随即便会心一笑。
“我喝多挺丢人的吧?”她终于放下了羞涩,扔掉了沉默,带着几许自嘲的口吻问起我来。
“如果能预知结果,我会早早把你灌多。”我回答道。
“我们怎么在这里?”她没接我的话,只是傻笑,然后继续问道。
看来好奇心是每个人都具备的,谁也不例外,除去那该死的尴尬、讨厌的羞涩和那让人有点想死的机缘巧合,问题便接踵而来。
于是,回答她心中的疑问便成为我们返校路上我的唯一任务,期间为搏她一笑,我始终夸大其词、借题发挥,在绘声绘色的向她描述她失忆的那一段的同时,不忘将我自身的价值和作用大吹特吹,整个过程在嬉笑怒骂中轻松带过,直到她问了句“那刘若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