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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谁动了我的初吻?!

昱城今冬的第一场雪一直下到第二天的早上,白苏君推开房门时,及目的便是一片的雪白,还有静静站立在雪中的花潜。

“早啊。”抬手打了个招呼,白苏君的脑中现在满是问好。

现在天色尚早,她白苏君还没到食堂蹭到早餐,他花美男就一脸我等你很久站地在面前,这算是什么状况?这是一个很狗血的场景。

如果这是一部八点档爱情肥皂剧,那么花大美男接下来定是来邀她去看风花雪月,虽然,现在风是有但花早残了,雪是有不过月早就落了。

如果这是一个关于BL的边缘文学,那么花大美男定是为了某雄性生物前来咨询OR警告OR暗示,那么那个雄性生物很可能就是——叶先生叶旬?!

如果这是一出虐心又虐身的○情小说,那么花大美男定是为了一莫名其妙的无聊理由,突然肝火大动前来兴师问罪,然后一言不合就……呃,这也太扯了。

咳,当然,以上情况都……不可能发生……

而通常可能发生的,按她一贯的人品,绝大多数都不会是好事。

“你今天还要洗衣服吗?”

“……”某人黑线了。

“那些衣服今天就别洗了,我要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

认真地瞪着前面的人共计10秒钟,忽略掉那前半句很无力后半句很暧昧的说话,白苏君终究艰难地憋出了句话,“我今天不用洗衣服。”该说大冷天的她早就罢工了,但是,“我要吃早餐!”

——早餐还是要好好吃的分割线——————

一匹骏马以不急不缓的速度奔出昱城,坐在马背上的二人正是已经吃完早餐的白苏君和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吃早餐的花潜。

第一次骑马,给白苏君的感觉就是,四条腿的果然不如四个轮子来得要安稳啊!她现在好想吐,早知就不去吃什么早餐了。

“花潜,到底我们要去哪里?”白苏君正努力地分散注意,花花那称呼早在花某人的威迫利诱(有利诱过吗?!)下惨遭流产了。

“湘王别府。”

简短的四个字了结她心中的疑问,等下要见的人该不会就是那暂住在里面的湘王吧,那个,忽然就很紧张很紧张,就像小市民突然被告知要去见中央领导般紧张啊。一紧张,又想吐了……

切!晕车算什么?现在连晕马的都有了!

好不容易,那瑰丽奢华的湘王别府终于跃进了视线,逐渐拉近,然后,奔跑的马匹停下了它的脚步。

几乎是被拖着下了马,白苏君无视掉看门人的鄙视目光,径自扶着墙吐得天昏地暗。

“真没用。”一只手出现在面前,指骨修长而分明。白苏君踌躇了一下,终究小心翼翼将自己的小手覆了上去。

“谢……谢谢。”虽然对方说话的语气很不好,但白苏君还是决定大人有大量忽略掉他的嘲讽。

花潜的手就像别人描述多了的练武人一般,有一层茧,却很温暖。白苏君迈着虚浮的脚步,身体大半的重量几乎落到花潜的身上,两人的距离忽然就变得很近很近,然后,听见了砰砰的心跳声,有他的,有她的。

脸颊莫名地,就感觉到微微的烫……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尴尬?!

“花潜,待会儿可以不骑马回去吗?”如是,白苏君诚恳地要求。

“我是没问题,但小白你能行吗?”花潜回过头来,古怪地瞥了她一眼,“这里距昱城有最少有十里路。”眼中是露骨的鄙视。

那一刻,白苏君原本因晕马而显得苍白脸,青了。

晕马,还是腿报废?

这是个难题。

然而,这难题并没有困扰白苏君太久。湘王的别府很大,却并没有她想象般复杂。曲折的回廊建在已然结冰的湖上,湖岸上是一大片的梅林,此时才不过有几朵花苞,孤伶伶地挂在树上将放未开。

“如果天再冷点,那里的梅花全开,然后席地煮酒观赏雪落无声,也是一种写意人生。”两人走在廊上时,花潜忽然就对身边的人说到。

白苏君头还没晕完,却依然自进府后一直左瞧右望,闻言只随口应了声“哦。”想想,又觉不对,“你好像挺了解嘛。”

“嗯,以前的冬天,没事就常和凤央在那里饮酒作乐,我饮酒,他作乐。”

“凤央?”听见陌生的名字,白苏君免不了好奇。

“湘王住在这里唯一的儿子,我的一位损友。”那时候,白苏君看见花潜那唇线勾起的完美弧度分明染上了笑意,那时候,她还不知,他其实很少有真正笑的时候,却觉得,这家伙露出正常笑容的时候,比平时更好看了。

“啊,湘王的儿子,不是……”

后面的话白苏君不敢说下去,花潜却勾着唇揉乱了她的发,“凤央啊,总说他是祸害遗千年,哼,还真没错。”

延着曲折的回廊,跟着花潜的脚步,两人并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回廊的尽头是哪里,白苏君不知道,它只知道回廊上的分岔路,有那么一条是通向湘王的书房。而她和花潜现在,就站在这书房内。

冰一般的视线在白苏君身上扫过,最后定在她那张除了普通就是平凡的脸上,她紧张地握紧双手,手心皆是一片汗湿。湘王的脸绷得死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和情绪,俨然就是一张标准的——棺!材!面!

“花潜公子,犬儿生病了,你去看看。”

没有收回落在白苏君身上的视线,湘王却对屋中的另一人下了逐客令。花潜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疑惑,恭顺地退了出去。于是,书房内只剩下了白苏君一人,独面冷峻的湘王大人。

这一刻,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好。

果然还是,微笑就好了……

“听说林家惨遭灭门的时候你出现在那里?”漠视掉白苏君那抹僵硬扯诡异的微笑,湘王低垂下眼,看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漫不经心。

“呃,那个……”白苏君此时几乎吓坏了,哆嗦着将以前编好的谎话又说了一遍。她怎就想不明白,那件事情貌似发生了很久了,而湘王也来了昱城不短的一段时间,为什么早不问,偏偏挑这时捉她突然来问话?该不会在她安分守己的这段时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霉事又找上她了吧……

同样感到疑惑的还有一人。

花潜退出湘王的书房后独自走在廊上,素白的衣衫沾染了雪水,妥贴地覆在他的身上。白苏君的存在,应该是个秘密,为什么……难道……

“太守府内可能有内鬼。”

他记得,叶旬曾这样对他说。

——————没灵感啊没灵感的分割线——————

白苏君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细碎的雪花。深深地舒了口气,她四下张望,花潜不在,也看不见别的人。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她沿着回廊,盲无目的地走着,看能不能碰上个人,问问花潜的所在,没有他,要她一个人怎么独自回太守府。如果能够,她很想尽快离开这里。

郁闷地边走边张望,眼里不再是来时的欣赏,而是找人的着急。一阵冷风吹来,无意间的回眸,她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站在结了冰的湖面上,仿佛融进雪中,风吹起他素白的衣衫,云袖翻飞,一张银色的面具被描绘上复杂的图腾,斜覆在那人的面上,只露出消瘦的下巴。

什么叫拉风?

这就叫拉风!

“我们认识吗?”眯起双眼,白苏君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人几许的熟悉,尽管她很想问那位站在湖面上耍帅的大哥,你到底是礼服蒙面侠还是蒙面超人?但是她很明确地意识到,那份熟悉感并不来源于他的面具。

面具男并没有说话,他的手越过木栏,冰冷的指尖触碰到白苏君露在空气外的一小截脖子,后者忍不住打了个颤,悄悄地往后移动脚步,目光往左右飘,好寻找一条逃跑的后路。

然而,面具男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小动作,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正,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掩去她眼中的惊慌与失措。

白苏君只觉眼前一黑,然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碰上她的鼻尖,再然后,是一抹冰凉的柔软触上她的唇,轻轻摩挲。

……?!

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依然只看见一片黑暗。

面红心跳呼吸急速头脑空白手脚发软,这些言情小说所描述的感觉,这一刻白苏君没有感觉到,如果可以,她只想说一句——

“靠!哪个混蛋敢动我的初吻!”

终于,在穿越来的这世界里,她说了第一句粗话,而她一向自认,自己还算是个淑女。

双手用力一把把禁锢自己的人挣开,却很不幸在这过程中狠狠地撞上了木栏,手臂在发痛,白苏君却顾不得揉搓,只不停愤忿地用衣袖擦拭着嘴唇。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人呢……?!”

蕴含无比的愤怒和怨恨骂出声,却在下一刻愣了。抬眼环顾四周,皆是王府浸染雪的景色,除此之外,再没人踪。

她不禁就有些委屈了。

切!难道这就叫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

可恶!

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声,她决定当刚刚不过是一场恶梦,又或者不过是被一只蒙面的恶狗咬了一口。总之,带着她少女情怀的初吻还没有离她而去。

“怎么脸红红了?”

熟悉的声音在此刻响起,格外动听,哪怕从音调语气里仍然能够听出属于那人独特的嘲讽。白苏君侧过身,瞧来人露出一抹笑容,“花潜,你知道吗?我找你很久了!”

“嗯?!”

“我饿,回去吃饭!”其声音之怨毒之阴森,前所未有。然后一甩衣袖,抬步离去。

花潜莫名其妙地看着白苏君径自往前走去,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小白,你走错路了,大门在另外一边。”

“……”

“……”

“……切!”

这丫头咋又傻了。

——————初吻其实很不值钱啊的分割线——————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再骑马,也没有用两条腿走回去。

白苏君一直认为,如果自己可以向众多穿越同志一样拐个老公回现代,花潜绝对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为他那渗进生活的温柔和体贴,在不经意间,就温暖了人心。就像现在,他为她特意向湘王借来了马车,却并没多说什么。

“又在发什么呆,平时就有够傻的了,发呆的时候的样子更傻。”当然,前提是这家伙能纠正他那讨人厌的性格。

赶马的人是王府里的仆人,两人对坐在大得有点过分的马车内,互相瞪眼。

“在府里住的日子还习惯吗?”单手支着下巴随意眺望窗外掠过的风景,花潜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嗯,还好,如果不用干些有的没的的活儿就更完美了。”这是白苏君的真心话。

“你确定你真的有在好好干活吗?”

“啊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白苏君心虚地飘开了视线,“问题重点不是有没有好好干活,而是根本就不想干啊,而且还是不给工钱的……”这一句,她嘀咕很小声。

“……”仍然无法避免听见对方嘀咕的花潜很无语,侧头送她一双大大的白眼,然后继续看他的风景。

然而安静并没有维持多久,耳边突然飘进某人夹杂着怨恨的声音,“喂,你认识一个和你一样,喜欢穿白衣,还爱带着一张银色面具,热爱大冬天却站在雪中湖上装酷扮帅的雄性生物吗?”

打死她也不会承认那个带面具装B的是个人类,最多只是个类人生物。

花潜并不知道白苏君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也听不明白她话语中莫名其妙的词语,只是在听见“银色面具”这四个字时,诧异地回头,脸上是鲜少有的严肃,落在白苏君身上的视线,讳莫如深。

“你见过他?”

“啊,呃,算是吧。”

“下次见到他时尽快逃跑,别和那人扯上任何关系。”说这话的时候,花潜特别的认真,然而,白苏君并没有太过去注意,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哦。”如果真有机会再见,先让她揍一顿再跑!

马车的行驶速度并没有骑马时快,也不及马背上颠簸,却要比公交车晃荡得很。白苏君坐得那个晕啊晕的时候,马车终究是停了。

踉跄地下了马车,白苏君狐疑地扫了眼花潜,又移回身前城门。

“为什么在城门外下车,不直接送我们回太守府?要走回去多麻烦,多累啊!”

“跟着我走便是,问那么多干什么。”

弹指敲了下白苏君的额头,看着白苏君不满又不敢抱怨唯有撇撇嘴的模样,花潜忽然就觉得,这丫头还是蛮可爱的。

“跟就跟嘛,干嘛敲我的头。”伸手揉着额头,白苏君低声地抱怨了句,不过,其实也并不痛就是了。

跟着花潜走进集市,此时才不过刚刚过了午时,出来摆摊的人并不多,路上显得分外的冷清。白苏君这才想起,现在已经过了府中开饭的时间。

刚才大概把吃的早餐和昨晚的夜宵全吐了出来吧。

“难怪一路上都听见一阵咕噜咕噜的怪叫声,原来是你发出来的啊~~~”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白苏君不禁仰天感叹,却又惹来花潜的白眼。

“亏你还有颜面说出来,拿着。”

两只冒着热气的白包子塞到白苏君的手中,她眨眨眼,朝花潜一脸认真,“花潜,原来你还是个魔术师,居然会变包子啊,这么方便,你日后在太守府混不下去就去卖包子,无本生意稳赚不赔。”

“那是我在你抬头仰天拍肚皮的时候,在那个小摊上买的,小白!”刻意强调句末那个称呼,花潜是彻底明白到,一个人的白痴程度到底能到哪里。

捏了捏手中白白软软的包子,白苏君笑着咬了一口,顿时淡淡的肉香沿着舌尖扩散开来,香甜的肉汁在口腔内打了个滚,幸福地咽了下去。

“花潜,我想喝糖水。”吃完一个包子,白苏君扯了扯花潜的衣袖,眨巴着双眼,嘿嘿地笑着。

“真麻烦。”

尽管花潜这样说着,现在他却带着白苏君坐在一间小茶楼里。买来的包子吃完了,又叫了几盘小菜点心的,面前一碗温热的红豆汤,白苏君很久没有像此刻吃得那么爽。

唇线的完美弧度带起淡淡的嘲讽,坐在身侧的花潜呷了口杯中的温酒,轻轻吐出了一个字。

“猪。”

不为所动地将一块香糕丢进口中,白苏君连撇嘴的动作都没有。不是不明白花潜那个吐字的深远含义,无非就是暗讽她吃相像猪。然而如果对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意,她早就被气得吐血身亡了。切!他还没见过她在府里挣饭时那个拼命样呢。

哼,不气不气,要努力吃,把他吃成穷光蛋!

吃饱喝足,白苏君拍拍肚皮站了起来。

“花潜,你去付账吧,我有些事先走一步,晚饭前会回去的。”说完转身就走,白苏君绝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欠扁的话,还是少听点的好,如果有一天听习惯了,那就太可悲了。

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面前的路是她每天都行走过的。看着熟悉的青楼由轮廓开始渐渐清晰,门旁那个本该存在的小小画摊却不见踪影。

“哎呀,姑娘又来看你的相好吗,可惜呀,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他来摆摊。”身侧传来一阵捉狎的笑声,白苏君回头,见是一贯在这摆摊的小六子,连忙没好气地摆摆手,“什么相好,别乱说话。”

小六子笑着“哦”了声,那尾音拖得特别长,带着种意味深长。

没再理睬小六子的调笑,既然见不到妖孽,白苏君打算就此打道回府,只是希望,他今天没来不过是有事,别是为了昨天的那场雪病了就好。

他看起上来,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啊……

“你说的有事,就是来参观青楼大门?”

一袭素白的衣,勾起的唇线,微扬的眉。白苏君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她看见了花潜。

“你跟踪我!”很不好的口气,白苏君生气了,她觉得,花潜这是严重在侵犯她的隐私。

没有料到对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花潜眉间堆出了皱褶,声音也冷了下来,“难道我要跟踪一个凶犯嫌疑对象也不行吗?”

一句话,把白苏君堵得死死的,提醒她,她依然是个罪犯,依然是个被人监视着没有自由的人,依然随时可以被人拖出去斩掉余下的人生。想起早上在湘王别府时的情景,湘王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她以为,她死定了。

紧咬着下唇,白苏君倔强地昂起头,却在接触到花潜冷淡的目光时,逃避似的别开了头,默不作声。

这个世界终究不是她的世界,从来,都没有比这一刻,更想回到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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