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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书香媒味

第118节书香媒味

如愿以偿的兴奋,加上不能自已的激动,使我半个箭步就蹦到了她跟前。当然,在蹦跶的过程中,肯定不会忘记满脸堆笑——怎么能忘了这呢?更不会忘记一口一个带着亲切与惊喜的问候——“来了?来了?”

紧接着,就开始手脚并用,高度自动化地忙了起来:找杯子,寻暖瓶,忙乎着给她倒水。望着我这副手忙脚乱的憨样,夏雪微笑着劝我别忙了,已有水喝了,那双令人心醉的大眼睛尽是含情脉脉的感激。我扫了一眼她面前的桌子,见上面果然已有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但为了显示盛情,我不顾别人笑话,转身打开床下紧锁着的小柜,从中取出那袋上周就专为她备好的柑橘粉,撒入另一只空杯中,冲上水,然后双手端着,毕恭毕敬地递给她。

我这从未来有过的殷勤表演,将室友们探照灯一样的目光吸引得再也聚不到了别处。再看家伙们脸上的表情,一个个喜滋滋的,喜中藏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神秘。

夏雪美目含笑,接过我手里的杯,轻轻地置于桌上后,轻声说:“别忙了,刚才已喝了不少了。”

我看了看她,用只有她才可以听得见的声音说:“刚才是别人的,这下才是我的,可得喝呀。”说罢,向她眨了眨眼睛,她的微笑更美了。

我本想像人们所说的那种男子汉那样,主动一点,大胆一些,坐在夏雪的近旁,可又实在不敢冒这个险,一来大庭广众之下干这事,生怕室友们取笑;二来担心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怕把她吓跑,反而欲速不达。于是,只好尽力掩藏着内心的冲动与渴望,在她对面的床边坐下,隔着一张一米见方的小书桌,与她聊了起来。更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的谈话好像比上次还投机,比上次还多得说之不完,像憋了很久一触即发似的。我觉得,我的话她颇感兴趣,她的话我更百听不厌。话题内容丰富,涉猎广泛,生活、学习、读书、现在、未来,等等,年青人喜欢谈的几乎都触及到了,简直是无话不谈。

无论谈什么,两人都能谈得拢,观点相近,看法相近,没有一点相左或对立的成分。刚开始,室友们还不时夹在中间,跟我或夏雪扯上几句,很快就再也插不进来半句。而我俩呢,那个热火朝天的忘我劲、投入劲,也早将身边的世界置之度外了,以致连室友们什么时候躲走了都全然不知。

人类真伟大哟,竟发明了尤物一般的语言。这个奇妙、伟大而无所不能的载体,看似无形,无可依附,实则于此时成了一道架设在我与夏雪心间的桥梁,使彼此心与心的交往变得畅通无阻,甚至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感觉告诉我,与我一样,夏雪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似乎也把我视作了难得的知音和可以推心置腹的知己。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餐时间,四散而去的室友们重又返了回来,看到我和夏雪这副满脸喜悦、乐不可支的样子,都既羡慕,又高兴。我邀请室友余文兴帮我打饭,从学校餐厅买回许多好菜,以最大热情、极限能力,款待此时此刻在我心中堪比太阳的夏雪。就餐时,我和夏雪相对而坐,旁边傍远傍近坐着室友弟兄们。众人边吃边谈,这个一言,那个一语,场面和谐,气氛亲切。此情此景,就像一个大家庭娶回一位人见人爱的俊媳妇。

晚饭一结束,好心的室友们就再次做出了成人之美的举动,一个个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一溜烟就没了踪影。面对空空如也的宿舍,望着端坐在粉红色床铺上的丽质佳人,我终于大着胆子,幸福地坐在距夏雪稍近一些的地方,并用一种愉悦和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身不由己地想着该如何更近一步与她发展关系。

天色不算太晚,夕阳的余晖如薄纱一般落在干净的窗台上,落在楼前绿油油的杨树间,也落在我甜蜜无比的心里。这往日熟视无睹的一切,今天无不给人以一种令人心怡的金色、喜色与暖色,仿佛要鼓励我步入一个此时此刻最渴望去的美好世界。

遗憾的是,没过多久,夏雪却忽然说要回去了。这让我大感意外——天还早得很啊,回去干嘛呀?想到这来之不易而仍未尽兴的相聚就要结束,我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按之前预定的规划,晚上还要请她出去看场电影呢。可现在看来,就一想法真要泡汤了。我不甘心,试着留了一下她,却被她用毫无商量的言辞婉言谢绝。

见留不住她,我只好推出此前预备的第二个方案,即借书给她。借书好处多多,至少有四:一可以为下次见面提供恰当的理由,不需劳心费力地编造一些牵强附会的借口;二可以增加见面次数,一借一还至少有两次;三可以利用书中一些现成的、我所认可的观点同化她的思想,对她进行间接的说服,达到借力使力不费力的效果;四可以就书中的内容展开更多的话题,使两人一见面就有话可说,并在某些方面达成共识,形成交集,为思想和情感在更高更广的平台上互动、交流创造条件。

如此看来,这散发着淡淡墨香的书籍,不啻是位不出声的巧嘴媒婆。我从抽屉里取出几本为她精心挑选借来的书,问她是否需要。夏雪非常高兴,说她喜欢极了,尤其喜欢看一些经典的文学作品和鼓舞人心的励志书籍,但她那儿尽是些专业方面的图书,真没办法,感谢我为她提供了一个读书充电、开阔眼界的大好机会。夏雪边说边从中选了几本,捧在手上。

二层的房间,上下楼都很方便,但一到周末,就变得完全相反——完全是让一周一次的这场声势浩大的大扫除给搞的。这近乎大sao荡的大扫除,使整个楼道和楼梯,像用水漫过一样,又光又滑,一不小心就会滑倒。夏雪初来乍到,并不知情,我生怕她摔倒,心里担心得恨不得上前扶着她,甚至背着她下楼去。背是不可能的,但搀扶一下,也许并不为过。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和胆量去做这件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事情,只好边走边反复叮嘱她“千万小心,别滑倒了”,把心里的爱与关怀融入了这句朴素而现实的提醒里。

下了两个台阶,我的小胆忽然点穴似的在心头敲了两下,敲得我不自觉地伸出手来,不声不响地接过了夏雪手里的书。接书时,由于没掌握好分寸,我的手指竟情不自禁地轻触了一下夏雪那双看上去绵软的小手。天啊,这一触不要紧,我的心顿时就狂跳不已,浑身的血液全部涌到了头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异样的紧张与愉悦感如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夏雪看上去倒很大方,腾开拿书的那只手后,与另一只手一起,轻轻地提着长裙,小心翼翼地跟在我后面,下了楼梯。

刚走出宿舍楼,响彻学校上空的大喇叭,就传来一首我非常熟悉和好听的《含羞草》:

小小一株含羞草

自开自落自清高

她不是存心骄傲

只为了

只为了

美丽情操

小小一株含羞草

自怜自爱自烦恼

她只愁真情太少

不知道

不知道

青春会老

我一直非常爱听、爱唱这首歌,不光是因为其旋律优美,像就着春风往心头撒糖似的,还因为这首歌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我的性格,只是我一直不愿口头承认。我觉得,我一个纯粹的男子汉若说喜欢这种女性化十足的歌,就是在用事实告诉身边那些称我为大姑娘的同学们,我就是他们所说的地道的大姑娘。但此时,我忽然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唱此类歌了,原因是身边已有了一位真正的姑娘。在真正的姑娘面前,我应当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名副其实的男子汉。

在歌声中,我和夏雪来到沸腾的校园。

小小的粮校,位于省城的古塔街区,南临南环街,东临东冈路,西临古塔派chu所,北临一条长年排放废水的小沙河。校园很小,东西只有二百多米,南北稍长一点,但也不超三百米。虽说这校园非常袖珍化,但规划还算不错,各种大小建筑布局合理,整齐严谨,生活设施、教学设施、娱乐设施皆一应俱全。同学们惯用两句话概括学校的特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巧玲珑,美观大方。

校园东边有两幢一字排开的楼宇,兼做东墙,外面紧临着东港路。这两幢一南一北的楼中,靠北的那幢只有两层,呈ru白色状,一层是校印刷厂,二层是阅览室和几个教室。靠南的那幢通体呈米huang色,有五层,叫做培训楼,供全省粮食系统干部职工进行业务培训之用。

培训楼里有个口口相传的故事,说培训科的科长原是一位对学生要求异常严格的老师,严格程度堪比司马迁笔下的酷吏,他的课,不要说打高分了,连60分都难获。上他的课,得战战兢兢;考他那门课的试,更得提心吊胆。他所带的课程,每次补考率都在50%以上。有一名屡补不过的学生,临毕业时还让牢牢挂在那里,连毕业证都没法领到。按照规定,若拿不上毕业证,就得在离校后第二年再回学校参加补考。这麻烦可大了,第二年能不能考过姑且不说,关键是没毕业证连工作都不予分配,得死死在家里干呆上整整一年。若如此,让学生如何向父母家人交待?!

这孰轻孰重的事情,学生自然不会不明白。所以,为赶在毕业前能如愿过关,学生多次来到老师的门上,声泪俱下,痛哭流涕,百般哀求,恳请老师看在师生关系的份上,网开一面,放他一马。无效后,学生甚至求到校长那里,请求校长帮他说合说合。粮校的规矩是,初次考试挂科者,补考时一般都能通过,不学习也能通过。挂科的目的只是给学生提个醒,敲个警钟,并不会太当真。若补考再让挂住,就非常稀少了。不仅非常稀少,即便校长也不满意了,尤其是挂科挂到了毕业时,因为这完全成了他的负担。这位眼看就要与毕业证无缘的学生一求到校长这里,校长立即就亲自出马,领着他来见老师。谁知,这位原则大于泰山的老师连校长的账也不买。

绝望之中的学生,头脑一冲动,就提着一根铁棒来找老师了。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教研组十几个老师的面,学生手起棒落,对着那位跟他过不去的老师就是一顿狠打。这位老师在挂学生方面,堪称铁面、铁碗、铁心,但铁什么也比不了铁棒。吃了几棒就力不能支,血流满面地直挺挺倒在地上。这下可不得了了,一件并不起眼的小事瞬间成了恶性案件。一墙之隔的古塔派出所闻讯赶来后,当场就将这位莽撞的学生拘了去。事情的处理结果是,学生没有按时毕业,留了一级,记了一过,学费自出,并赔偿老师一切医药费;老师伤好之后,调离了教学岗位,学校出于安抚,给了他一个培训科科长。学校的意思是,第一,保护老师,免得他以后再出事;第二,保护学生,不毁他前程,不将他一棒子打死,虽说他犯了严重的过错甚至犯了罪,但也是被逼无奈。这故事,去年一入学,上届学生就讲给我们了,说我们不要害怕考试,老师不会太为难学生,否则就成了那个老师了。

校园的北部,也有两幢建筑物。靠东的那幢三层大楼,是一幢老楼,外墙是未经任何处理的砖红色。这幢楼的一层,是同学们最爱去的地方,因为校图书馆就在这里;二层则全是学校的行政科室;三层是教师宿舍,单身教师全居于此。图书馆里也有故事,只是不多。粮校的图书馆规模又小,藏书又少,好书就更难得了。借书时,先得在藏书室外的那间斗室里,抽出那个类似中药铺药箱的抽屉,从编了码的卡片中翻上半天。等找到自己想要的书时,再用笔在小纸条上记下书的编号,然后将纸条递给隔壁窗口里的图书管理员老师。

人多的时候,斗室里拥挤不堪,找书非常不易,因为抽屉按英文字母A——Z编序,每个字母只有一个抽屉,你抽走这个抽屉别人就得等着;借书就更不易了,那个独一无二的借书窗口,就像餐厅的卖饭窗口一样小。一般情况下,挤上半天,挤得满头大汗时,才能有幸淘得一两点“金”。当然,一无所获的时候也是有的,因为同一本书,只有两三本,前面的人借走了,后面的就绝对借不着了。我给夏雪借那几本书时,就费了不少功夫。

我要说的故事是,在挤得喘不过气的环境里,一些调皮男生就乘机搞起了鬼,怎么搞呢?如冬天,偷偷把一个桔子或苹果放到女生脑后棉衣的帽子里。也有胆大的,把情书放在自己喜欢的女生的帽子里。最让人捧腹的是,搞恶作剧的男生为耍笑同学,随意写上一份肉麻不堪的情书,署上别人的名字,放在女生的帽子里,然后等着看接下来的笑话。这笑话常出常新,常玩不厌。夏天来临时,有些男生就更坏了,书也不借,却专门跑到这里跟女生们挤,女生们让挤得面红耳赤的有,让挤得发了怒大骂流氓的也有。

靠西的一幢建筑,看上去远远超过了二层,实则只有一层。这是我们的学生餐厅。说是餐厅,还兼做会场、晚会演出现场及教职工舞厅。既然是一厅多用,相对来说,装饰得还算过得去,高高的顶棚,吊着一簇簇布局严整的大灯小灯,全开的时候,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地面则是打磨得又光滑又平整的水磨石地板,石板由红、黄、绿三种颜色勾勒出一幅幅形状各异的暗纹。主席台就不用说了,各种聚光灯与音响设施配备得一应俱全。餐厅的窗户全是宽阔的落地大窗,户外的光线可以直通通地泻进去。窗户间的外墙,都用浅粉色的大理石贴着,在中心部位,高高地镶嵌着几幅艺术浮雕。餐厅后面有一小块儿空地,空地的墙外就是那条不时让人掩鼻的小沙河了。

校园西部,从餐厅住南依次是锅炉房、医务室和学生宿舍楼,锅炉房和医务室都是很小的建筑,样子也很普通、很简单。宿舍楼是粮校最大的建筑,呈一个大直角,占据着校园的西南角,南临南环街,西临古塔派出所。宿舍楼有五层,与东边的培训楼遥相呼应。宿舍楼的一二三层供男生居住,四五层供女生居住。这种男女混住的格局在省城所有的大专院校中是独一无二的。当然,这独具粮校特色的居住格局,也产生了许多或真或假、或长或短的男女故事。有些故事非常有诗意,让人回味无穷;有些则纯粹是笑话,笑过之后,就再不记得。起初,粮校学生对这种居住方式只是觉得新鲜、好奇,心里并未太多在意。直至节假日,到外校走访女生,被那里的楼管“立马横刀”、斩钉截铁地拦住时,才在莫名其妙、不可思议中恍然大悟。

原来,在别的学校,男女生都是分住的,异性之间是互禁出入的。怪不得,入学教育时,校长满面笑容地说:“我们粮校是具有鲜明特色的。”当时,我们想,可能是指吃的方面,“粮”校嘛;想不到居住也是一大特色,依他之意,也许是说我们男生鸿福齐天,能近距离观看甚至接触到如此众多的令人养目的美女。若是这样,他的自信就有点过了头,粮校还真没有多少美女。若说有的话,在我们上一届,还确有几个,但我们这届却连一个也没有,真没有!若有的话,我何至于此?!

校园的南墙,是一道墨绿色的铁栅栏,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南环街。粮校的大门就开在这条街上,墙中间是一个高高的大门,大门的造型与结构又简单又大众化,只是四墩门柱上的图案看上去非常新颖、别致,上面光洁透亮、黄绿相间的条形瓷砖,拼贴成两个大麦穗,很有象征意义。大门两边,左右各有一间六边形房子,一间用作门卫室,一间用作收发室。立在校门口,可以看到的最显眼的建筑,当是近乎要压在头顶上的那幢四层大楼。粮校的校园小,盖楼盖得都有点见缝插针,这幢四层大楼距校门口连二十米都不足。不过,这一定算得上粮校最重要的大楼,因为我们天天上课的教学楼就是它啊。大楼的外观很一般,没有任何造型,方方整整,平地而起;色调也极其简单,是普通的砖灰色大理石外墙。这种不加粉饰的装饰,好像是在专门突出:学习是件很严肃、很朴素、很庄重的事情。

教学楼与宿舍楼之间,本来是一块间隔五六十米的空地,但却被画龙点睛地建了一道深棕色的仿古长廓,成了同学们聊天、闲坐的地方。长廊和教学楼的后边是一个小操场,操场被四面群楼围成一个天井,上面因地制宜建有五个标准篮球场。球场周围环绕着几圈并不宽阔的环形跑道。跑道之外,围着一圈生长得厚厚实实、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树篱。校园里,只要有处空地,就栽着些花卉苗木。苗木品种少,以杨、柳、迎春花和丁香居多,还有数量不多的槐、柏、松、榆叶玫和野玫瑰之类的植物。从每年的春回大地,一直到落叶纷飞的深秋时节,这小小的校园始终都像一个小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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