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还真以为我害怕麻烦吗?”听到外面的攻击者的声音,在卧室里面照顾着亚巴顿的琉珠的脸上虽然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在她轻蔑的口气之中所蕴含的愤怒,只要是个人听到都会有种牙齿打颤的恐惧感。
“啊呜。”睡着的亚巴顿没有被外面那种‘轰隆’的声音吵醒,而是没有任何感觉的继续睡下去。他是真的太累了,解禁力量去战斗,受了重伤,还强撑着让琉珠和贞德停战。这个时候,禁药的副作用的反弹比他自己想象之中还要强大得多。很有可能,他这三天就是在自己的床上度过的。
“请不用担心,主人。”琉珠温柔的坐在凳子上,小心的给对方盖上了原本踢下去的被子“我会在这里守护您到最后一刻的,。”
不过,她的行为明显有些多余,要是那四个人连一个Lancer对付不了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我所布下的防御网是用来对人的,所以英灵有很大的活动空间。我们这些人甚至可以轻松击溃掉这种程度的防御,阿萨辛除外。”所罗门王一边解释着自己的阵地构成,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的防御为何两次被攻破而进行解释。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呢?老爹。”伊斯坎达尔的问话还没有得到回答,他就一马当先,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用自身巨大的身躯成为了这扇门前的最后的障碍。
“看来这里就是你们的据点了。”Lancer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份得意是对于自己这一回所侍奉的主君的,虽然对方的确不是一个符合他理想的君主,但是,作为一个魔术师来说,对方还是相当优秀的。
至少到了那个地方之后不久,他就凭借着一丝微弱的魔力的流向,找到了敌人的据点。
“你有什么打算吗?光之子。”伊斯坎达尔正面向着对方提问“如果没有的话,现在这种停战期,还是给我安安心心回家呆着去。”
“排除将来会成为强大敌人的做法,只要是优秀的将领就会去做。”迪卢木多架起双枪,高傲的回答道。
“真是有胆识的少年,虽然我也并不讨厌。不过,我必须提醒你,这里可不是你加上你的主人可以攻略得下来的地方,明白的话就快点回去。”所罗门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慢悠悠地漂浮在空中登场了。
“既然你出现在了这里,Lancer的master应该已经被绊住脚步了吧。”伊斯坎达尔没有看向天上的所罗门,没有做出将视线从已经架好了枪的迪卢木多的身上移开,这是一个十分贤明的判断,要是真的做出这种自大的行为的话,丧命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没错,阿蒙,拜蒙两位前十的魔神前去与之交战,虽然我并没有要他们两个做什么,但是他们两个的能力的话就算是戏耍也能够拖住对方一段时间。”所罗门也没有在上空之中停留多久,就降落到地面上,落在了伊斯坎达尔的身后。
看起来,这边那三个女的都因为各自的理由而陷入了睡眠之中,导致了战斗的不能。至于亚巴顿,不提也罢。所以,这一回真正的战斗上来说,只能够依靠他们两个英灵。说句实在话,内战这种蠢事实在是过于的浪费人力,物力了,最关键的是,没有任何的好处。
“即便这样,光之子,还是要与我们一战吗?”看到总算是不用再动用自身的战力的局面,伊斯坎达尔也是不由的露出了久违的豪迈笑容,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积蓄自己的实力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自身的战力。
“在主人没有使用令咒召唤我回去之前,我只能完成主人交代下来的命令,还请谅解。”看出了对方的不战意愿,也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对方联手之后的对手。但是,作为一个忠君之人,能够做到,就去做,即便做不到,也还是得要去做。迪卢木多颇有些主要臣死,臣下不死是没有道理的那种石头脑袋的人。
“我最烦的就是这种根本用道理说不通的敌人了,看来他很对你的胃口,我就暂时退避一下好了。”所罗门一看到对方的枪,就没有战斗下去的欲望,事实上,他只要召唤出前十的魔神,就处于不战胜的状态下,但是看他的样子,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也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打算的,没有再这里使用力量过头的道理。
“喂,我可也没有——”伊斯坎达尔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身影所截断掉了。从二楼自己的房间之中跳出来的,是身披铠甲的圣女贞德的姿态。看来虽然没有休息多久,但是本人很讨厌在外面叫阵的家伙,所以,她握着红莲之圣女,以一种决然的方式,从高空之中一举对突进之中的枪兵发动了强袭。
“这可真是?!”面对如此果决的一击,Lancer可没有回头与对方拼个两败俱伤的打算。在敌营之中做出这种事情,是最白痴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情。所以,他没有硬接下来,而是强行终止掉自己的突进,以一种违反物理法则的状态,躲开了对方的攻击。
“怎么样?有一战的能力吗?小姑娘。”伊斯坎达尔有些担心的看着贞德,他当然明白对方是在他之上的战斗者,但是昨天所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可不是通过短时间的睡觉,以及进食可以补充得上来的。而要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她的死亡的话,到那个时候,征服王不认为作为一个人的自己可以获得原谅。
“没有问题。”贞德坚定得回答道,带着对于自己的肯定,没有任何骄傲的陈述着一件事实而已。
“奥尔良的圣女,虽然你没有使用自己的旗帜导致所有人都被你迷惑了,但是,像是昨天那种宛如神迹一般的光辉,就算是圣人之中都没有多少可以发得出来,所以你的隐瞒是徒劳的。”迪卢木多爽朗的笑了笑,对于自己能够与这种敌人为敌感到骄傲“好了,将旗帜拿出来,正面与我战斗吧,只用那柄剑,是在看不起我吗?”
在贞德接手了战局之后,伊斯坎达尔也灵体化消失掉了,看来是要给这两个人之间的战斗挪地方。
“用不了。”面对对方的质询,贞德回以简单,而又直接的三个字,用不了。
不是不想使用,也不是不能使用,而是无法使用,理由完全成立。
“因为昨天的战斗而失去了光辉吗?”迪卢木多也没有迟疑多久,就发出了自身的攻击。由破魔的红枪作为辅助的攻击,以必杀的黄枪作为隐藏的技艺,因为对方没有面对过这种战术,所以在最初就可以达到一定的效果。
“没错。”贞德手中的剑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弧,将对方的攻击尽数挡了下来,甚至还有余力回应一下对方的攻击。凭借着超越对方的启示的技能,贞德没有耗费多少的力气就完成了一连串的动作。
“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能够让你做到这种地步呢?”迪卢木多没有多做纠缠,就退了回去,先前的试探,热身程度做到那种程度就可以了,要是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的话,他会在最初就通用全力,将对方一口气击杀掉。但是,贞德的技巧并没有被试探出来,反而还有余力来试探他,就说明对方远远没有拿出自己的真本事。
同时,对于能够将贞德逼到那种地步的人的正体也就更加的感兴趣了,因为对方绝对是一个不亚于现在的贞德的敌人。作为一个servant,他不应该有这种情绪,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战士,追求与强者的战斗也是无法回避的本能。
“MYMASTER(吾之主)。”贞德的秀目之中深深的透露出一种气息,表示对方要是再敢进行追问的话,就杀无赦的气息。而这个答案也是迪卢木多所绝对料想不到的。因为从对方的剑中,他感受得到与阿尔托利亚相同的气息,纯粹又坚定的信念是她们这些人挥舞起自己的剑的理由,要想让这种人杀掉自己的主人,就算是令咒的命令,她们也会在那之前先终结掉自己的性命,高洁的战士,就是做得到这种程度的事情。
“那么,也就是说,你向着自己的主人举起了自己的剑,是吗?”耿直的迪卢木多没有去询问对方理由,原因之类的东西,他所在意的仅仅只是这件事情本身到底有没有发生而已。他是认真想要忠君之人,所以更加难以明白对方的想法。
“正确的来说,我差点杀掉了自己的主人。”面对对方的质问,贞德没有退避,没有畏惧。因为这样的她对方也还是原谅了,那么就没有任何值得恐惧的地方,坦然接受自身的错误,并且用自己的行动去改正,这是作为贞德而存在的品德,受人所敬仰的品德。
“作为战士来说,你值得尊敬。但作为从者来说,我不想面对你这种弑主的人。”迪卢木多的眼神认真了起来,从未有过的认真,通过他对于对方的愤怒,而显现在了两柄枪上。枪的上面像是蒙上了一层黑气一样。
“我的主人原谅了我,所以,我要在这里打倒你,来展现我的忠诚。”贞德握着剑,一脸平静的微笑着,就像她历来都是没有任何的恐惧踏足战场之上的少女一样,她没有恐惧的迎接下来了对方的挑战。
这间尚算僻静的咖啡馆,因为圣杯战争的到来,而不停的遭遇着战斗,此刻,不出所料的战斗也在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