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的烛火闪动着诡异的光,湿冷的空气中还散发着臭味,地上坑坑洼洼的,整间牢房里都透露这阴森恐怖,一间牢房中头发杂乱的抬起布满皱纹的脸,看着站在那里的的人吃了一惊。
“还记得五年前坞城程家吗?”
“我是程沫儿。”
“你,,”
当雪姬从大牢里走出来的时候,玄慕站在夜风中,风吹动他束起的头发,披着黄色的披风,望着她。
雪姬走过,眼神淡漠,玄慕轻轻拥住她。
“雪儿,你怎么不看我呢?为什么呢?是朕对你不够好吗?”
玄慕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被他拥在怀里的雪姬眼微沉,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清冷的声音在夜里拂过。
玄慕放开她,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我明白了。”
庆元23年5月,玄帝遣散六宫佳丽,立雪姬为后,从此六宫只皇后一人。
那一日的雨绵远不断,天空都染着灰色,显得格外压抑,他从她身后环住她,在她耳边低语。
“雪儿,我是你一人的。”
雪姬轻笑“圣上,我叫沫儿,程沫儿,你可还记得被灭门的坞城程家。”
“你。”玄慕的手紧了紧,却什么都没有说,唇边的血溢出来,滴落在她白色的裙摆上,染成一朵朵红梅。
雪姬扶住他躺在榻上,轻轻伏在他的胸口。
“圣上,你可知,我有多恨。”
一滴泪浸没在他黄色的衣襟中。
“雪儿,不,,”玄慕想张口解释,但是吐出的都是刺目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