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时候的Party大叔,正在和胡伯伯商量着一些事情,他的身边围着几位医生,还有院长竟然也在其中,他低着都,听着专家在说什么,还不停的点头,这下陈志杰真的感受到了这位Party大专家的厉害了,要知道,院长可是权威啊,在这个医院里这么长时间来,陈志杰也只见过两次,都是在院长临时的查房匆匆的走过的,都没有说上话的机会。
谈话完毕,胡伯伯朝陈志杰走来,其他的医生也都簇拥着Party神医一起走过来。
“陈志杰,你好,胡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你从今晚开始,要躺在床上,24小时内,一切听从医生的安排,不可以私自动,明白吗?”呵呵,原来老外不但是神医,还会说中文,简直是个神啊!
“好,医生,一切就都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是多么的没有礼貌,中午的时候,在医生办公室里就见过这位神医了,但是那时候胡伯伯以来,他就跟着胡伯伯出去了,只是跟医生点了点头,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位神医也是中国通啊!
晚上,陈志杰便在医生的授意下,躺在了一张消过毒,干净无比的病床上,等着被人“伺候。”
手上,被扎了针,晚饭很清淡,但是很有营养。这么久以来,自从绵绵住进了医院之后,陈志杰吃到的这一顿晚饭是最美味的,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味觉。
望着架子上不断滴落的营养液,顺着那条透明的管子慢慢的往手上输送过来。陈志杰的心里感觉空空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掉落了。
胡伯伯因为也要完成医生安排的各项营养指标而躺在陈志杰左边的床上。
也许,他太累了,当物业的终生还没敲响的时候,陈志杰就听见了胡伯伯的鼾声,他转头去看胡伯伯,那张沧桑的脸,刻着因为事情的成功而满足的微笑。
就在刚才,绵绵妈妈给他们送来晚餐的时候,他们还在聊绵绵的事情,胡伯伯告诉她,绵绵和雪莲真的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神态举止都一样。
“绵绵和什么一样,和谁?”绵绵妈妈走进来来问道,她在门口正要敲门,却听见陈志杰在说自己的绵绵和一个叫什么莲的女孩长的一样,她觉得很是好奇。
“哦,阿姨,一个曾经我们认识的姑娘。”
“怎么会一模一样,绵绵是我亲身的,我也没有生双胞胎,怎么会一样呢?”绵绵妈妈还是好奇,要说有点儿像那是有可能,可是一模一样,那有点儿不太可能了吧。
“是的,是很多年前了,我们也记不清了,只是觉得很像,呵呵。”胡伯伯帮忙打消了绵绵妈妈的疑问。
“陈志杰,陈志杰……”突然,陈志杰头皮发麻,哪里有个声音在喊他,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听起来很浑厚,不过更像是鬼魂的喊声,在这大半夜的,最容易出现这个了。
以前,陈志杰是不相信这些鬼邪之说的,但是现在,他相信里,他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有一股力量,驱使他拔掉聊手背上的针头,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奇怪,好像没有人发觉他似的,连值班台的护士都低着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从面前走过似的。
难道又穿越了?不对呀,这是二月五号,星期三啊,墙上的电子钟的频幕上很真实的显示着啊,不就是现在么,那为什么没有人能够看到他呢?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陈志杰朝门外走去。
外面的大街上空荡荡的,寒冷的冬天,不会有多少人喜欢半夜还在外面闲逛的。
随着一声一声的喊叫,陈志杰越走越远,好累啊!他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只感觉自己的脚不听使唤似的随着那声音在走,根本不是自己在控制。
走了好远好远,终于,陈志杰发觉自己离那声音越来越近了。
抬起头,不远处有一座庙,陈志杰知道,那是南海市的观音庙,那声音就是从这个庙里面发出来的。
慢慢的走上台阶,四周还是一片漆黑。
奇怪了,即使是庙堂,这路上,台阶上也应该有灯光照明的呀,为什么如今的这个观音庙死气沉沉的,静的要命呢。
“孩子,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自上而下的传来,差点没把陈志杰直接从台阶上给吓得滚下去。
虽说是一个大男人,但是在这样漆黑的夜晚,在这样静谧的荒山野庙中,突然一个声音,真的会把胆小的吓死的呀。
“你……你是……”陈志杰的心脏绝对每分钟超过180跳,那是肯定的。
“孩子,不要怕,我是红髯长老,来,你过来。”
什么红燃黑燃的呀,还长老,这明明是现代社会,是公元2000年的社会,好不好啊,还什么长老,好像现在的庙里都不这么叫了吧,进庙烧香都叫师傅了吧。
“红……红髯长老,您,您这是……为何叫我来这里啊?”就是啊,人家还有很重要的人命大事要去办呢,你怎么能让人家怕哦出来,到这么个鬼地方来找你啊!
“哈哈哈,陈志杰,我叫你来,是要带你走啊!”突然,那红髯赵老一步上前,就抓住了陈志杰。
陈志杰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抢劫?绑架?勒索?还是什么?
“红髯,你处处跟我做对,你能奈何得了我么,这么多年,你天天跟着我,阴魂不散的,现在你又要来管闲事,你到底要怎样?”突然出现的女声,当然又把已经被红髯长老抓在手里的陈志杰给吓的要晕过去了。
“你?你……你是红莲?”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借着微亮的星光,陈志杰看清楚了,面前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白的衣,惨白的脸色,在这样黑暗的夜晚格外的让人毛骨悚然。
“是的,我是红莲,红髯,你放了他,他要救我妹妹的命,你不能抓他。”突然,红莲伸出手就要来抓陈志杰。
这下,真的把陈志杰给搞糊涂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啊?
这些年,红莲不是一直在想着法子折磨自己,看着自己落到悲惨的地步后,她会狰狞的笑,会很开心的呀,可是,如今,他竟然要这个什么长老放了自己,而且,他们说的什么跟了那么多年,奈何得了我什么滴,陈志杰是听的稀里糊涂。
不过,在红莲的话里,他算是听到了一句:“救妹妹”
对,就是就妹妹,陈志杰能救她的妹妹,所以,红莲来找被红髯长老给拐出来陈志杰了。
“红莲姑娘,那么说这几****还在我身边的了。”陈志杰问道。知道对方是谁了,也就不再那么害怕了。
“是的,我在,我在看着你,看着你为了妹妹而心痛,看着你找到了治疗妹妹的方法,我还看到了肖宸儒,那个我日夜都想杀掉的人,可是,我看到了他为了妹妹竟然会这么尽心尽力,我……”红莲的声音哽咽着,她的黯然神伤,让四周变得更静谧了。
“曹红莲,你这么多年,作了这么多孽,你该当何罪,你当初私自串通邪恶魔君,给好好的善良之人施下千年的血咒,你真是糊涂透顶,这么些年,你的孤魂总是不肯被收归,总是在阳世间飘荡,你知道,被你侵入梦里的人,会损失多少阳气吗?你不知悔改,骗取隐身符,总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总是折难于肖枫,总是将他投胎转世后的善良人给迫害致死,如果我不把陈志杰给引来,你会现身吗?你会出来吗?一张隐身符,让你躲藏了几百年,现在本尊告诉你,要么你乖乖的被收归,也许还能轻饶了你,要是你顽抗的话,我立刻就将你打的粉碎,让你的灵魂永远都超不了生。”红髯长老极其的啰嗦,说话声音呢又响亮,而陈志杰被他抓在手里,自然是听的额多一阵阵发麻。
“哼哼,如果不是他肖宸儒自作孽,会有后来的这七世纠葛吗?是他,都是他,是他逼死了雪莲,是他害死了我的爹娘,是他,一切都是他,你有能耐,为何不去将他收了,反倒来跟我这个可怜之人计较。”红莲的声音,在黑夜里也是格外的刺耳,她这几百年来,放弃了投胎的机会,到处飘荡,还要整日躲着小鬼的纠缠和阎罗殿派来的鬼差的捉拿,最可恨的是,她还要处处躲着这个追了她几百年的红髯。
话说,红髯此长老可不是一般的长老,他是和肖宸儒一样穿越过来的,这下陈志杰算是明白了,这穿越还真是不是什么很为难的事情,肖宸儒穿越了,陈志杰穿越了,这个红髯长老看来也是穿越的,神啊,还有没有人穿越啊?
“休要胡言,曹红莲,你作恶多端,这几百年,你害死了多少人,你还有脸说,还不快随本尊回去。”红髯抖动着自己的袍子,那袍子金光闪闪的,陈志杰估计是镶了金边的,古人就是有钱,金子不值钱的,一个长老的袍子也能镶了金边。
“是肖宸儒逼我的,他不逼我,我能到做这几百年的孤魂野鬼吗?你以为孤魂野鬼好玩吗?你以为我不想投胎,不想放弃吗?这几半年来,我的内心一直在煎熬着,看着肖枫出生在一个又一个好人家,享尽人间天伦之乐,而我呢,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我的雪莲,我都找不到她,我找不到,我不能看到常人的脸,我只能闻到他们的气息,我只因为恨肖枫,而只记住了肖枫,记住了他的魂魄,我的雪莲,在出殡的时候,我没有跟过去,我不知道她的魂魄去了哪里。直到前天……”
“那么说,绵绵真的是雪莲的投胎吗?”陈志杰看红莲越说越多,一直在说,而红髯这个长老竟然也会气定神闲的听她说话这么长时间,陈志杰可是受不了的,他还被红髯长老的大手给抓着脖子呢,都快憋不过气来了。
到目前为止,陈志杰都不知道这个红髯是好人还是坏人,他追杀红莲的游魂呢,看得出是一个好道士,可是,看他现在抓着陈志杰脖子的手,那可是看不出是一个好人,都快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的脖子给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