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虎烈召集兄弟摆了大型宴席给展力伟接风洗尘。
虎烈,一个多年从事贩毒的老手,而且他有自己的毒品基地,也就是说他自己种植,所以他的利润大,同时他在各个地方设置了基地,但从来都是别人在管理,并装成他的样子,其实他一直在这个海边,所以有几次警方抓住了虎烈,可虎烈又频频出现,搞得警察都分不清真伪。他对展力伟确实是想重用,因为上次展力伟被他的手下打了个半死都没有出卖自己,当然虎烈认为展力伟确实不是警察,他被展力伟这种刚烈所吸引,这也是出来混需要有的一种骨气。
宴会厅,场面隆重,无数桌山珍海味,而且都是新鲜的海货,同时来的人都是重量级人物,不过在虎烈身边,始终有两个人站着,他们是虎烈的保镖。
左边是一个矮个子中年人,他叫奥拉尔,赤着一双脚,人虽然不够粗壮,可是一双脚却又大又厚,上身仅仅穿一件短袖衬衫,红铜一样强健的胳膊,他的腰上悬挂着一把只有一尺来长的弯刀,形如狗的后腿一般,这种人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可是这把刀绝对是一把不普通的刀,他曾经被英国军队雇佣十多年。
展力伟以前听国外的教官说过,这种刀是尼泊尔廓尔喀人常用的刀,廓尔喀的男人都是勇士,以最骁勇忠诚的雇佣军闻名于世。他们轻易不出刀,一出刀必然见血。
在奥拉尔的旁边是一个清秀美丽的女人,她叫福原藤香,日本人。别看她是女流之辈,而且长得非常漂亮和端庄,但杀起人来真的是不眨眼,她曾经一次杀过20人,就因为她这股狠劲,虎烈采用高价雇佣。
宴会上,虎烈当然是一味地夸奖展力伟,展力伟基本也没说话,就是听虎烈和他的朋友瞎聊,自己时不时点点头,喝杯酒。其实,展力伟非常厌烦这些事,可是现在没办法。好不容易宴会结束,他赶紧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早上不到6点,展力伟就醒了,他习惯锻炼。锻炼完毕,然后就去吃早餐。吃过早餐,虎烈把展力伟带到一辆崭新的红色法拉利前:“展兄弟,这辆车从今天开始属于你了!”“谢谢大哥!”“这就是名剑赠英雄嘛!”虎烈哈哈一笑,然后又正色地说,“今天我想法给你弄一个合法的证件,以后,你就可以放心地生活。”果然,没多久虎烈给展力伟办了一个假的身份证。展力伟开始没事干,就开车熟悉地形,然后就是吃饭睡觉,女人从来不碰,这让其他弟兄看他就像看怪物一样。
终于有一天,虎烈交给展力伟一个任务,送两公斤海洛因到码头。和展力伟一起送货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展力伟开车,他坐在展力伟身边,人显得很紧张,而且把装货的黑色皮包紧紧地搂在怀里。
“兄弟,跟虎哥多久了?”展力伟淡淡地问了句。“两年了!”年轻人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你害怕吗?”展力伟微微一笑。“有点紧张,有点紧张!”他一边用袖子擦汗,一边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这些天我们已经损失了好几个兄弟!”“可是我们不会有事!”展力伟微微一笑。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到了接头的地方,展力伟把车停了下来,暗暗地打量地形,看见四周有几个闲人,等他的车停稳后,这些人从各个地方围了过来。展力伟沉稳如一块岩石,而一直高度戒备的年轻人忽然脸色巨变,惊叫一声:“有警察!”
然后,他推开车门,夺路而逃。但是仅仅跑出几步,就被一个人一脚横扫在地与其同时,另一个人冲到车前,一把乌黑的枪口对准展力伟:“不许动,警察!”
也仅仅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展力伟一边的车门砰地开了,站在外面的这个警察顿时横飞了出去。展力伟也窜了出去,在车头上一个翻滚,已经到了年轻人的身边,一脚把按住年轻人的便衣警察踢飞出去,“上车!”
展力伟把年轻人丢上车,人也迅速地跃上,一脚油门,车吼叫着冲了起来,展力伟驾驶着车疯狂地突围几个小时后,两人回到了虎烈的总部。虎烈正在看电视里播出的新闻:“警方得到线报,有毒品交易,重案组前往抓捕,却遇悍匪暴力拒捕,警察两人重伤”虎烈一脸微笑。展力伟和年轻人回来去见虎烈,虎烈出来迎接展力伟,但展力伟显得有点激动:“大哥,有什么事情上刀山下火海,兄弟我是在所不辞,可是大哥的不信任却让兄弟我冷了心,兄弟是来向你辞行的!”“兄弟,你先跟我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虎烈把展力伟带到一间密室,里面正中供着关云长的塑像,“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们这一行的风险很大,我必须试探你:第一,我要看看你真实的本领;第二,我要看你是不是和我走的一条路。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警察也是我通知的,结果,你回来了,正说明,我没有看错你!”
展力伟沉默。
“你能理解我的苦心?”虎烈问。展力伟点点头:“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我想我也不能轻易地就相信一个外来的人!”
“我现在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兄弟,我发现你是一个有情有义,智勇双全,难得的人才!”虎烈看着展力伟,“我们结拜兄弟!你觉得如何?”
“如果大哥看得起小弟,小弟肝脑涂地”展力伟和虎烈在关云长塑像前焚香磕头,结为异姓兄弟,虎烈年长为兄,展力伟为弟,誓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从此以后,展力伟渐渐参与了虎烈集团许多规模较大的贩毒行动。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真正被虎烈所信任,他可不像夏本昌那么容易糊弄,不过展示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