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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蝉声聒噪,闷热寂寥。

队伍从土坡上下来,面前出现一条十来米宽的河道。河水有深有浅,有的不到膝盖,有的齐过腰深。跑在前头的王友明带着战士在河里试了半天,选定了下水的地方。他们从河边搬了些大小不等、滑涩不均的石块铺在河里。一条歪歪斜斜的石头路从这头通到对岸。

刘前进赶到时,大队人马已经开始过河了。大家在河面上跳来跳去,不时有人掉下去,又湿漉漉地爬上来。

“费这事干什么?把鞋子脱了光脚过嘛!”刘前进朝人群吆喝着,自己脱了鞋下到水里。

侯仲文过来:“不行啊支队长,河底的碎石块刮伤了脚就麻烦了。”

周圆和关晓渝挽着裤腿站在河沿,刘前进指着两人:“还磨蹭什么?不打算过啊!”

“这水太急了,支队长,我看着就头晕!”周圆喊道。

刘前进朝河边走过来:“连个河都不敢过,胆小如鼠啊你!瞧人家怎么过的?这还没叫你上刀山、下火海哪!”

周圆喊:“谁说我不敢过了?你别把人瞧扁喽!”

这时,不知打哪冒出的唢呐声由远而近。

大家回头看,原来是支迎亲的队伍。接新娘的轿子颠来颠去,红红的像一团火在跳跃。

马大虎匆匆跑来:“支队长!老乡说,他们要赶在中午前到男方家拜堂呢!要等咱们大队伍全过完就晚了,能不能让他们先过?”

刘前进一挥手:“那还用说!让人家先过!别耽误了新媳妇进门。”

迎亲队伍过来了,他们在石头上颠颠跳跳的挺从容,一看就知他们是过河的老手。

大家看着一团火在河面上欢快地颠跳着。

周圆和关晓渝看得有点直眼,刘前进大声问:“哎,你们说,那新娘子长得啥样?”

关晓渝看了眼刘前进:“那谁知道。”

周圆肯定地说:“一定很漂亮,很美!”

刘前进点头:“那是,我琢磨肯定比你强!”

周圆眼一竖:“凭什么?你又没看见那新娘!”

刘前进说:“就是比你强!”

“有的男人就爱说反话!”周圆睃了一眼刘前进。

刘前进对关晓渝说:“瞧见了没有?周干事还挺自信啊!”

关晓渝笑笑:“小周比谁都自信!”

迎亲轿子吹吹打打地过去了。刘前进光着脚上岸,对江边的管教喊:“好了,新娘子过去了,咱们赶紧点啊!”

大队人马又开始下河,刘前进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队伍眼瞅着过完了,可周圆却一直站在江边。

“怎么,你留在江这边,不打算走了?”刘前进说。

“我等着你哪,咱俩的赌还没打完哪!”

“什么赌啊?”

“你说什么赌?当然是赌新娘子美还是丑啊。”

“扯,人家早走没影儿了,咱俩还赌个什么劲啊。”

周圆一指:“赌这过河的石头!一块美,一块丑!第一块为美!最后跳到岸上,是美,你就输,是丑你就赢!怎么样?”

“瞎胡闹,赶紧过河!什么时候都忘不了玩!”刘前进嘴上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数着石块。

周圆用手去挡刘前进的眼睛:“不许数!数也没用!咱俩赌的是运气!”

“我的运气从来就没差过。来吧。”刘前进下河,周圆跟在后面跳上了第一块石头,嘴里响亮地喊着“美”,又蹦到第二块石头上,又喊着“丑”,一路跳跃过去,周圆的嘴里交替喊着“美、丑”。跳在前面的刘前进本来还绷着一脸的严肃,不知何时早就被周圆的率真浪漫感染成了顽童样的一张笑脸。

“等一会儿,慢点好不好?”蹦跳着的周圆停下来喘着气,鼻尖上已冒出点点汗珠。

刘前进停下,隔着几块石头回过身来:“怎么,认输了?”

“你才认输哪。你蹦那么快,谁能赶得上。”周圆嗔怪道。

“你闭上嘴少说两句话就赶上了。在心里数着不行吗?”

“不行,你耍赖怎么办!”周圆说着,往前一跳,一块石头一晃,周圆直通通跌入河中,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刘前进跳进河里,一把将扑腾着的周圆提起来。周圆呛了几口水,连惊带吓,抱住刘前进不放。

刘前进抱着周圆三步两步向河岸走去:“你呀,冒冒失失,哪像个姑娘家。”

周圆从慌乱中稳过神,瞄了一眼刘前进,抿嘴一笑闭上眼睛,脸上荡着好看的红晕。她双臂把刘前进搂得更紧了。

到了岸边,刘前进脚刚落地,周圆便问:“是美还是丑?”

刘前进苦笑了下:“美!美!美、美、美、美、美!就算你赢了!”

“什么就算我赢了?就是美嘛。记住啊,你输了!”周圆认真地说完,跑开。

刘前进觉得胸前发凉,低头一看,前胸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他自嘲地笑笑,想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会跟这个小丫头贫嘴了半天。

过了河的押解队伍在一片树林里歇息。宁嘉禾、裘双喜、苟敬堂、鲁震山坐在一起,小痦子在用扑克牌给一个犯人算命。

裘双喜看着四下,悄声对宁嘉禾说:“总指挥,唐司令这两天怎么没动静了?”

宁嘉禾像是没听见,举头望着远处的大山。

裘双喜叹了口气:“要是昨晚逃出去,这会儿唐司令该在山上大摆宴席犒劳咱们了。”

鲁震山冷笑了一声:“大白天做梦,你也不看看时候对不对!”

“你这么有种,昨晚不也跟着我们跑了吗?”裘双喜嘲讽地看着鲁震山。

“你—”鲁震山握紧拳头。

“怎么?你敢动手!”裘双喜毫不示弱。

“老裘!”宁嘉禾按住裘双喜,回头对鲁震山说,“都是患难弟兄,别伤了和气。”

“哼!”鲁震山起身走开。

“什么玩意儿!”裘双喜看着鲁震山走去,“总指挥,我看这小子就是有毛病,你还拿他当个宝了,走一步都带着他……”

小痦子凑过来:“得了得了,裘长官别生气,抽张牌玩玩。”小痦子利落地洗牌,捋牌,将牌送到裘双喜面前:“随便抽一张。”

裘双喜赌气地抽出一张,摔到地上,是黑桃K。

小痦子指着黑桃K,摇头晃脑地念道:“手持宝剑头顶冠,有权有势做高官,新桃旧符天地变,风雨过后艳阳天。”

苟敬堂推了小痦子一把:“这小子讲得还真他妈好!”

小痦子捡起地上的牌:“从牌相上看,命途多舛,先吉后凶,有囹圄之难。幸有贵人相助,可逢凶化吉,樊笼能打破,彩凤能飞天。”

裘双喜点头:“但愿你算得灵验!”

“算得不灵,分文不取,算得灵验,请给卦钱。”小痦子伸手。

“我给你一角(脚)!”裘双喜轻轻踹了小痦子一脚。

苟敬堂急切地:“给我算算。”

小痦子把黑桃K插进牌里,洗了洗牌,让苟敬堂抽牌。

苟敬堂抽出一张牌,摔到地上,是梅花四。

小痦子念:“金屋藏娇四朵花……”

裘双喜看着苟敬堂说:“你小子艳福不浅,有一妻三妾四个老婆啊!”

苟敬堂得意地笑了笑。

小痦子念:“一妻一女两老妈。采得野花惹下祸,头破血流蹲篱笆。”

苟敬堂气恼地:“胡说八道,算得不准!”

宁嘉禾一笑:“算得不准你能在这儿吗?”

小痦子点着牌:“从牌相上看,梅花剩四朵,叶枯枝也残,安分能保命,苟且难偷安。”

“净他妈胡扯!”苟敬堂不满地走开。

小痦子收起梅花四,一边洗牌,一边对傅明德说:“傅坛主,你也来抽一张。”

傅明德摇摇头:“这种蝇营狗苟小把戏,我从来不信。”

“这不是把戏,是天机,傅大坛主不敢算,是怕天机泄露吧?”小痦子盯着傅明德。

傅明德一笑:“天机只有天知道……”

小痦子收回牌:“你可以不抽牌,不过—”

众人疑惑地看着小痦子手里的扑克牌。

小痦子左手拿牌,在右手背上不停地磕着,磕着,有一张牌渐渐被磕了出来。

众人疑惑地看着。

那张牌被磕掉在地上,是黑桃A。

裘双喜说:“是大老尖啊!傅坛主,你的命不错啊!”

傅明德冷淡地:“咱们的命都不错啊!穿衣有人发,吃饭有人供,连拉屎都有人给你看狗……”

苟敬堂催促说:“小痦子,快讲讲。”

小痦子看了看傅明德,念:“一支神箭飞中天,射落毒日扫狼烟。坛前讲道本是幻,金戈铁马是真官。”

傅明德下意识地一惊!

鲁震山盯视着傅明德。

裘双喜、苟敬堂不解,相互对望。

小痦子拿起纸牌:“从牌相上看,坛主是真人不露相,非等闲之辈也……”

傅明德心不在焉地:“你看我是什么人呢?”

小痦子一字一板:“池中蛟龙,笼中猛虎,假道真君,虚文实武!”

傅明德笑起来。

鲁震山微微颔首。

小痦子笑嘻嘻地说:“傅坛主,牌相泄露天机,我所言不虚吧?”

傅明德突然恼了:“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宁嘉禾眯起眼睛,打量着小痦子。

在逍遥岭白忙乎了一场,让唐静茵觉得备受打击。对各山头的头人们失信了一回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从一个侧面证明“鹤顶红”传出的消息有了问题。而如果这条线出现闪失,那她和宁嘉禾的联络就势必不畅。阿慧在电台前坐了半天,也没收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唐静茵盯着铺在桌上的地形图看了半天,决定让阿慧直接到老龙口镇去等着接头。因为那里是先遣队西行的必经之地。

先遣队的运粮队先一步到达了老龙口。运粮队的马车上坐着一个身穿军装、年龄五十开外的敦实军人。他的嘴里,叼着一杆烟袋。这个人叫丁长春,是先遣队支部里五个委员之一。刘前进和彭浩都在他的手下当过兵,两人后来虽然都升了职,可还是按照习惯喊丁长春为“老班长”。对这个称呼,丁长春感到相当受用。押解队伍从北校场监狱出发的头两天,老班长就带着运粮队从水路出发了。他要在老龙口和先遣队会合。

从船上卸下的粮食拉到了地方政府帮忙找好的粮库里。搬运队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是装扮成络腮胡子的花子。

花子扛着一袋粮食,走到粮库门前,向警卫递上一支竹签,低头走进仓库,将肩上扛的粮袋码在高高的粮堆上。而后,趴着后窗东瞧西望。

巡逻的战士看见,喝问:“干什么哪你?”

花子闻声一惊:“运粮的,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在战士的注视下,花子赔着笑脸出去。

粮库门口,老班长正带着战士清点粮食。

“老班长!”一声炸雷似的大吼吓了老班长一跳,回头一看,刘前进猴里猴气地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彭浩忍不住笑。

“臭小子,你成心要吓死我啊!”老班长佯装生气。

彭浩问:“老班长,什么时候到的?”

“比你们早不了多少时候。哎,我琢磨着你们应该明后天才到老龙口啊,怎么提前了?”老班长往烟袋锅里按着烟末。

“快马加鞭往前赶呗,还有啊,想早点见到你老人家……”刘前进打着哈哈。

彭浩拍打着车上的粮食:“老班长,这几天我们可都是野菜当家,肚子里就盼着多见点儿粮啊。”

“我刚才跟甄世成说了,今晚上就让大伙好好吃一顿。我还带了头猪呢。”

刘前进乐了:“这不赶上过年了?老班长一出马,就是不一样啊……”

三个人笑着。

周圆和关晓渝安排好住处,就跑到老街上闲逛来了。街上商铺林立,叫卖声吆喝声不断。

两人从一家小吃店出来,手里都提着一大把刚买的零食。周圆哼着歌,一脸的笑意。

“碰着什么喜事了?从过了坝河以后你就有点反常啊。”

周圆一愣神:“是吗?”继而又一笑:“那就对了,心里高兴呗。”

“是不是支队长跟你说什么了?”

“嗯,不过,不是说什么了,是骂了我一顿!”

“那你还高兴成这样?”

周圆点头。

“你有毛病啊?”

周圆神秘地说:“不是一般的骂,是……爱护的那种骂,叫你觉得……心里暖洋洋的那种……”

关晓渝不解:“那是怎么个骂法?”

“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关晓渝摇摇头:“你呀,我看快成花痴了……”

街道旁,一个姑娘守在杂货摊前看着关晓渝和周圆走来,姑娘喊着:“香烟火柴—针头线脑—”

周圆下意识地看过去,脸上现出稍纵即逝的不安。

杂货摊上,飘着一块醒目的红绸子。

卖货的姑娘是阿慧。

阿慧热情地朝两人喊:“解放军阿姐,过来看看吧,我这还有女孩子用的东西。”

关晓渝拉着周圆过去,被货摊上各种小东西所吸引。

阿慧翻出一件女孩子穿的肚兜递给关晓渝:“来一条吧,解放军妹子,这是我自己绣的。”

关晓渝接过,翻看着:“哟,绣得真好。”

周圆看看红绸布,看着阿慧:“姑娘,你一个人出来家里放心吗?”

阿慧看着周圆:“阿妈瘫在家里,我不出来挣钱不行啊。”

周圆点点头,阿慧从货摊下又拿出一个肚兜:“解放军阿姐,你也来一个吧,就当帮我和阿妈一个忙吧。”

周圆接过。肚兜下压着一根竹管……她的脸上现出慌乱的神色。关晓渝又埋头选了两样女孩子用的小东西,才拖着周圆高高兴兴离开了小货摊。

花子来到货摊前,对阿慧说:“拿包烟。”

阿慧问:“要啥牌子的?”随手拿过烟,递给花子。

花子接过烟,四周看了看,低语:“告诉唐司令,共军在粮站的防范很严,太难下手。请她动用内线,设法摸清布防情况。”

阿慧点点头:“知道了。”

到中午了,街上仍不时有小商贩叫喊着走过。一个披着褡裢的精干中年男人走进小饭店里。

靠里的一张饭桌上,背对门口坐了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男人拿着火柴正划火点烟。

中年男人走过去,拍了下穿军装男人的肩膀:“老弟,久等了,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穿军装的男人一哆嗦,手里的火柴盒掉到地上。

是一盒“火人”牌火柴。

趁关晓渝不在房间,周圆从兜里翻出那根竹管,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打开,上面写着“启用第三套新呼号”几个字。

关晓渝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脸盆:“你不去洗洗脸啊,小江给打了两桶水哪。”

“一会儿洗……”周圆慌张地背过身去,将纸条团了团,塞进嘴里。

关晓渝把毛巾晾到绳子上,自语:“这个小江,一路上没有几句话,做事倒挺踏实勤快的。”

“关干事,”小李在门外喊,“支队长让你马上去他那里开会。”

“知道了。”关晓渝拢了把头发,对周圆说,“你安心睡吧。支队长给咱们在门口安排了两个岗哪。”

“我知道,你快去吧。”周圆笑了一下。

刘前进是让缺粮的滋味吓怕了。安排好犯人们的宿营,他赶紧喊文捷、侯仲文、甄世成、关晓渝、老班长、张连长来开会。

刘前进拿着粉笔,在墙上画着布防图:“……一班负责警卫粮站东门,一大队的战士负责警卫西门,二大队的战士负责警卫南门,三大队的战士负责警卫道口。四门紧闭,绝不能让敌人靠近粮库一步。各自的任务都清楚了吧?”

大家点头,七嘴八舌地回答:“清楚了。”

刘前进拿抹布把墙上的布防图擦掉:“我们除了要防范外面的土匪来偷袭粮站,还要防备内部的犯人寻机潜逃。特别是对宁嘉禾、傅明德、裘双喜这几个重点人物,一定要严加看管,绝不能让他们再逃了!”

侯仲文说:“放心吧支队长,我会派专人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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