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龑,莫悼,拓跋秀三人听到这个声音,面面相觑,相视而笑,带着些许苦楚,或是庆幸与安心。
莫悼笑道:“这混蛋,还以为它死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把它摔死,真是老天不长眼。”
“是呀,这家伙作恶多端,是个祸害,连老天都不收它。”拓跋秀微笑道。
“嗯,我们过去吧,看它到底在做甚麽?”傲龑道,说完领先走过去,同时也小心戒备,因为他感觉这里太过怪异,让人琢磨不清。
“拓跋秀,你们两之间发生甚麽?那小子让你出血了?”莫悼还不死心,问傲龑不回答,只好问另外一个当事人。
“这小子太可恶了,他让你出血,我也要让他放血,哼……”他拍着胸脯道:“我可是你忠实的追求者。”
“额,你,我看不用了吧。”拓跋秀看着莫悼这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尊容,哭笑不得,婉言拒绝。
“怎么?你怕我打不过那小子?”莫悼有些怒气道:“我可是凝意境初期的高手,他一个裂元境后期的小虾米,我会放在眼中?你也太高看他,小瞧我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之间的事,你别插手,我自有分寸。”拓跋秀道,走上前,旋即转过头:“我警告你,我已是名花有主,你另找其他人吧。”说完跟随傲龑而去。
“怎么可以,我是真心爱你滴,海枯石烂,江流石不转。”莫悼表达爱意:“无论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都是初恋的感觉。”
“呕,莫悼你个混蛋,闭上你的臭嘴,真是恶心死我了。”拓跋秀实在忍受不了莫悼的摧残,破口大骂,想要将这家伙骂醒。
“不说就不说,我把它放在心里总可以了吧?”莫悼还不死心。
“你,想都别想,要是让我发现你还有甚麽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我……”拓跋秀手指节啪啪响动。
“说也不行,想也不可,你叫我怎么办?”莫悼愁眉苦脸,一副受气委屈模样。
“你爱咋咋地,别让我看到就行。”拓跋秀实在不知怎么办,气得说话都带颤抖音。转过身朝傲龑走得方向跑去。
但是因为中毒,跑起来很慢,不过还是转眼就消失了。隐身于浓密的白雾之中。
“嘿嘿,这招死缠烂打终于还是有效的。相信我的挚诚之心终有一日会打动她的。”莫悼淫,笑道。
一脸淫,荡地想着:“拓跋秀越来越大了,尤其是屁股,浑圆,饱满,凹凸有致。”
“她其他地方我都看不上,除了屁股之外。屁股最能体现女性的曲线美,脸蛋漂亮有何用?屁股完美才是王道。”
“现在看脸的世界,怎会有我内涵深。脸是外物,屁股才是体现女人美的集中地。”
“看脸的人全都是无知的家伙,不懂得欣赏女性最美的地方。现在和我一般能够懂得欣赏美女的人真不多了。”
“我是孤独的,因为我已经上升到更高境界了,从看脸到看屁股这一跨越式的进步啊。这足以载入史册,不行我要找个人把这事记录下来,流传千古。”
“找何人呢?啊,是他,就是他了。听说那家伙祖辈世代都是记录天下间奇闻异事,各种战况,无所不写,无所不记的世家。”
“而且,听说他也来到这源初秘境了,是得找个时间会会他了。”
他越想越兴奋,没差点跳起来:“石头,你大爷我来了。”高兴得找不到方向,乱说一通。
当傲龑看到石头又喊又叫,兴高采烈,哈喇子流了一地。顿时很无语,满脸黑线“刚才还替这家伙担心,我看是没必要啊。”
“看到狗,屎了?至于兴奋成那样?”傲龑鄙视,一脸嫌恶。
石头现在好像吃了兴奋剂般一蹦一跳,瞬间弹跳到高空,一个箭步,快如闪电般俯冲下来。速度太快,傲龑都来不及阻止。石头就砸在冰块上了。
砸完后还一脸笑意,口中念念有词:“哈哈,宝贝,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它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相反每砸一次就兴奋一次,脸上的笑意也就相加一层。
它两眼金光四射,照耀这个迷蒙的世界。犹如老牛般不知疲倦地劳动着,而且还越干越有劲。
“鎏晶铁砂呀,世间难求的宝物,不能让傲龑那几个混蛋知道。就凭那他们雁过拔毛,每过一个地方存草不留的个性,这么好的宝贝怎么会肯让给我。”
“我得趁他们还未到来之时凿开这坚冰,让他们连汤水都喝不到。”
傲龑听到这话,脸色阴沉:“这混蛋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敢这么说我,我怎会是那种人?”
“我的光明磊落,天日可鉴。天下间没有比我更正直了,我可是大大的老实人。”
“为了一个破东西,就可污蔑我的清白,不行,我要敲诈勒索。但是怎样才能敲诈到呢?”
“石头很狡猾,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至于莫悼这家伙也不是甚麽好货,一并勒索。”
“听说他们经常打家劫舍,专门打闷棍,拍黑转,下黑手。嘿嘿……”傲龑一脸奸笑,好似已经想到甚麽奇谋妙计。
他满脸堆笑,俊美的脸上一股邪恶的气息,还不时砸嘴,一副正在体会的样子,让人看着很贱。
这时,拓跋秀赶来,正巧看到他这副模样,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傲龑你好贱。”
“甚麽?”傲龑从自己的计划中好似一语惊醒梦中人般醒来。
拓跋秀鄙视道:“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一大败笔?我的眼睛还不够雪亮呀。”
“什么?你说的我一句都听不懂。”傲龑莫名其妙地盯着拓跋秀。突然说出一句话,让拓跋秀没差点爆揍他一顿:“拓跋秀,莫悼说得没错,你好像变大了嘢。”
这家伙眼睛眨都不眨盯着拓跋秀胸脯看:“不错,似乎变大了很多。”
“你看够了吗?”拓跋秀胸口起伏,感觉肺都要气炸,刚才是莫悼,现在又是傲龑。
“嗯,差不多了,哎呀,不要动,我看不清楚。”傲龑的头随着拓跋秀的胸脯摇头晃脑,上下点动,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还想看?”拓跋秀两眼冒火,仿佛可以烧死人,气喘吁吁,这不是被累的,而是气的。
“嗯,对比而已。”傲龑想入非非,喃喃自言:“是雨雨的大,还是拓跋秀的大?唉,人不在这,还真没法对比。”
旋即他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让气得浑身发抖的拓跋秀瞬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这太突兀,太不走寻常路了。
“拓跋秀,你多大了?”傲龑似有所思地问道。
“啊!甚麽?”拓跋秀吃惊地看着傲龑,她本以为傲龑看着她的胸应该本能的赞美几句的,可没想到会问这么奇葩的问题。
“你年方几何?”傲龑重复自己的话:“如果不便透露,那算了。”之后,他想到随便打听人家姑娘的年龄好像不对,又加了后面一句话。
“十四岁半,怎么了?”拓跋秀顾不得生气了,好奇地看着傲龑。
“十四岁半?嗯,我快十一岁半了,也就是说你比我大三岁。”傲龑自顾自地分析道。
“甚麽?其实才三岁而已,我不介意的,真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拓跋秀想歪了,脸色红润,娇俏可爱,扭扭捏捏,含糊其辞:“古人诚不欺我,妻子年龄大才好,能够勤节持家,做个贤妻良母。”
一旁的傲龑完全没听到她这番言论,还在自己思考着:“我十一岁半,雨雨比我大两岁,也就是说,雨雨已经十三岁半了。而拓跋秀十四岁半就有这么宏伟的胸脯,那么想来雨雨的也不会差到哪去,有可能还比拓跋秀的大,啧啧……我推论得应该没错。”
“傲龑,你在碎念甚麽?”拓跋秀娇羞问道,眸若翦水,秋波暗送,莹莹眼眸,动静处现灵韵之美。
“没什么。”傲龑回答,他可不敢照实说,如果让拓跋秀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又要大干一场。
“没甚麽?刚才你问我芳龄是为何事?”拓跋秀抓住问题不放。
“额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傲龑道。
“好吧,我等你……”拓跋秀声若蚊蚁,已经不可听清。傲龑没解释,直接导致拓跋秀想得很多,也间接造成以后许多出人意料的事。
“哇!石头在做甚麽?它发哪门子疯呀?”突然莫悼声音响起,快速赶来。
石头看到所有人都来齐了,忽然大叫一声:“遭了,鎏晶铁砂不能独享了。”
可他这句话不得了,捅了莫悼这个马蜂窝:“甚麽?鎏晶铁砂,王八蛋,你怎么不早说。见着有份……”
莫悼两眼冒光,心情激动:“哇咔咔,发财了,发财了……”
说完冲到石头所在地:“石头,你真不厚道,这种宝贝怎么想着要独吞,要共享知道不?真是自私自利的家伙。”莫悼翻白眼,看着湖底的鎏晶铁砂,口水直冒。
“那是我的,你又来给我抢。”石头大怒,怒火中烧。
“见着有份,你说我们抢劫,哪次没分给你?”莫悼翻旧账,两个家伙开始疯狂大吵,狗咬狗一嘴毛。
在一边的傲龑看着两货疯狂的模样,不禁看向拓跋秀,心道:“不会是毒素发作,让他们变疯子吧?这里可又三个人中毒了,那岂不是三个都是疯子?”想到这脸色大变:“我身边这个会做甚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