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龑冲向地面,参与地上的大战。而晗浩紧随其后,攻杀他,希冀能够把他留下,阻止他的行动。
他已经下达命令,全力围杀拓跋秀,生死勿论,如果能生擒那再好不过,不能捉住,极力格杀,不留活口。
古蛇族人接到晗浩的命令,个个如狼似虎,好似饿狗扑食,如同一群疯魔般的凶兽扑杀向拓跋秀。
拓跋秀突然遭到围攻,有些惊慌失措,心神恍惚,不知如何应敌。究其原因,她始终是个少女,打打杀杀,血雨腥风的场面也许见得很多。不过要她亲自击杀敌人,却是头一遭。先前和傲龑对战时,是凭借自己的灵动加之傲龑无伤她之心侥幸胜得一招半式。
可如今这些亡命之徒,每个人都是刀口舔血,嗜杀成性的凶狠之人,绝不会对她手下留情,轻易放过她。
不过经过片刻震惊后,很快便恢复镇定。她发挥自己的优势,同时也学起傲龑,扮猪吃老虎。
“你们作甚?我……我可是……”不得不说拓跋秀的演技可是一流的,学得唯妙唯肖,十分相似。让不知道她性格的人,还以为她真是个弱质女流,不会舞枪弄棒,只能任人宰割,受人欺凌。
“哼哼!你说我们要做甚麽?哥几个,把她捉住,让我好好疼爱一番。”一个猥琐无比,一脸淫,恶表情的男子邪笑着吩咐身边的几个族人。
“筠莫,我们可不能答应你……”突然一个人叫道,显然不同意猥琐男的话。
“甚麽?渐逝你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手段吗?竟敢违逆我的指示?”猥琐男筠莫怒道:“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个妹妹,那萝莉早晚我要品尝的。”
渐逝无所谓道:“她不是我妹,我还想着……哪轮到你。”他邪,恶地笑道,随即严肃道:“这女的那么美丽动人,我们喝口汤就行了,吃肉哪轮得到我们,当然是晗浩了。”
“哎呀!瞧我这记性,是……是……应该留给晗浩。”筠莫猥琐地笑个不停,一口黄板牙露出来,发出臭气熏天的口臭。
拓跋秀立即捂着嘴,怒骂道:“你吃甚麽狗,屎?嘴那么臭,几天没洗嘴了?呕呕呕……”她差点把肚子中未消化的食物给吐出来。
“小妞,你竟敢取笑我,嘿嘿,我会让你……”说完身体下肢向前顶了顶,做出更加恶心下流的动作。
拓跋秀再不明白这些人的企图,那真是和傻子没什么区别了,她怒不可遏,破口大骂:“你这无耻的下流痞,我杀了你。”
只见她手中闪现弯刀,运转灵巧玄奇的功法,身法轻灵,如翩翩起舞,似畅游物外。
衣裙飘动,随风而起,凌厉的杀伐气息尽显,使人心旌摇曳,心胆欲裂。
刀光闪现,发出强大的威力,一刀扬起劈向筠莫,速度很快,转瞬便砍向筠莫的头颅,只要刀口落下,筠莫必死无疑。
拓跋秀虽然看起来柔弱,但发起飙来,仿佛一头受刺激的猛兽,杀人如屠狗,手起刀落,简单利落。
可是正当她劈砍筠莫脑袋时,刀刃已近接近筠莫头皮,却被一个强大的兵器给格挡开。
“当!”
一声响动,拓跋秀的弯刀巨震,差点脱手而出,好在他拿捏紧实才没飞弹出去。她虽然对修行一向不怎么热衷,但一些简单的道理还是明晓。
一个修士的兵器一旦离手,那就等于离死不远,把自己的生命给出卖掉。所以她每次修炼对敌时手不离刀,就是喝醉酒吵嚷着要杀人,弯刀都还在手中紧握。
“是你?”她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因为格挡开她杀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她身边一直唠叨不停的祁正信。
而反观,在祁正信身后的筠莫,身体颤巍巍,瑟瑟发抖,浑身冒冷汗,豆大的汗珠哗哗顺着脸颊流下。
他被拓跋秀攻击而来的杀招给吓的差点软倒在地,好赌嗜玩的他,修炼不行,差点被拓跋秀给解决掉,幸好祁正信在最危机时刻救了他,否则他早就被劈成两半。
“正是在下,姑娘得饶人处且……”祁正信和煦道。
“你难道没听见他怎么对本姑娘的吗?你眼瞎还是耳聋了?”拓跋秀气急,她本就对祁正信没甚麽好感,刚才自己捉了古蛇族一人,祁正信插手,逼使她把人放了,她就很不爽祁正信的行为。
现在这家伙又插手,让她气急败坏,恨不得一刀劈死眼前这碍事的货,可她明白自己不是祁正信的对手,不敢轻举妄动。
“我一没聋二没瞎。”祁正信摇头道:“刚才姑娘的遭遇我全看在眼底。”
“不过,姑娘的行为在下实在不敢苟同,你这行为便是滥杀无辜,他有何错误?劳烦姑娘痛下杀手?”祁正信一本正经道。
“你既没聋也没瞎,难道没看到他言语肢体上侮辱我吗?”拓跋秀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她一字一句嘣出来,咬牙切齿。
“姑娘息怒,我想其中一定有甚麽误会,况且他只是言语上侮辱,还没有付出行动。”祁正信道。
“啊!你是傻缺,还是二货,亦或是……”拓跋秀被祁正信的神理论给气的想要立即杀人。
“甚麽叫没付出行动,难道要等到我遭受欺凌才能反抗吗?难道别人砍你两刀,你才想着要抵御?”拓跋秀手中弯刀紧握,愤怒地看着祁正信。
“姑娘说的我能理解,不过我认为这并不是你杀人的理由。别人开罪于你,我们要以德服人,不能轻易杀人。”祁正信开始说出他那一套神论。
“即使那人杀你全家,那肯定是有杀人的道理,我们要学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替他人着想,不应被仇恨蒙蔽双眼。”
“仇恨只会让人不理智,不理智就会做出糊涂事,这样我们就会后悔。与其后悔,不如现在不要做此事,就不会有后悔的起因了。”
“闭嘴!”
“闭嘴……”
在场人无不被祁正信的神理论给激起心中的怒火,所有人都怒目而视,就连和祁正信一同来的几个族人都带着不善的目光。
心里腹诽:“妈,的,这家伙又犯病了。他这不是息事宁人,劝人停战,而是挑起战火,火上浇油。”
有族人苦笑道:“看来又要有一场大战了。”
“可不是么?正信这爱管闲事的臭毛病再不改,得罪的人更多。”
“他这德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想要其改掉,我看是难喽……”
正当祁家人群讨论祁正信时,拓跋秀和古蛇族的战火如日中天,烧得很旺盛。
“杀……”拓跋秀忍无可忍,爆喝道:“给我滚一边去,在这碍手碍脚的……”她一掌打向祁正信,之后闪身杀向古蛇族人。
正在此时傲龑回归,也同样参加屠杀,他想赶快救下拓跋秀逃离此地。
只见他拿着世界鼎,如同砍瓜切菜,拍豆腐般轰杀古蛇族人。
祁正信作为拓跋秀和古蛇族大战的着火点,熊烈的战意迅速燃烧。
片刻间,古蛇族死掉许多人,都是些实力低下的修士,沦为炮灰。
有的被拓跋秀一刀两断,有的身首异处,还有的被轰碎。
而傲龑的攻击甚是可怕,小鼎出手,攻杀得许多古蛇族人胆战心惊,不敢向前。有的血肉模糊,被拍成碎肉,有的被打成渣子。
“兄台,你未免太嗜杀了吧,他们又没得罪你……”这时祁正信又出来“打抱不平”。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开,我不想滥伤无辜。”傲龑说完,又开始杀向中央,营救拓跋秀。
“天下事,天下人管,今天你杀人我就要管一管。”祁正信道:“只要你放下手中兵器,向这些人诚恳道歉,祈求他们的原谅。我就不与你计较。”
“你,我懒得理你……”傲龑绕开挡在他面前的祁正信,快速杀进古蛇族的包围圈。
“兄台,如果你执迷不悟,休怪我出手了。”祁正信见劝阻未果,直接出手,攻击傲龑,希冀能阻止傲龑的行为。
只见他提起手中的兵器,刺向傲龑的手臂,想要打落傲龑手中的世界鼎。
他出招的速度快如流风,带着破开空间的音速刺杀而来。
在他兵器上冒着金色刺眼的光芒,他修炼的是金之力,带着金属的割裂声。
他功法强大,实力强悍,一击刺出紧随其后的便是二刺直到第九刺。
他这功法名为“连环九刺”,招招伤人,每一招又有不同变换三招,合起来便是二十七招。
傲龑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中三招,手臂差点断掉,不过好在他修炼《雷神祖经》,皮肉虽不是铜墙铁壁,也是十分强壮坚硬。
骨骼啪啪作响,好像已经断裂,整条手臂流出大量血液,看起来非常可怕。
他脸色大变,怒气冲天,手臂差点被废,怎能让他平静。一拳拍死一个古蛇族修士后,他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惊愕的祁正信:“如果你再拦我,就是这个下场。”
傲龑指着倒在血泊中的死人,脑浆迸裂,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为甚麽不闪躲?……”祁正信道歉道:“你杀人就是不对,我必须管……”
“随你,不过别妨碍我救人……”傲龑淡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