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任开条件,你绝不反悔?”傲龑奸笑地看着桥若拙。有些阴沉,有些怀疑,还有些捉摸不定。
他不知道眼前这位看似憨厚敦实,诚信可嘉的家伙是否如他所说会信守承诺,绝不食言。
“你声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会耍炸与我吧?”傲龑不确定地问道。
“哼!你把我武公子桥若拙也看得忒低了吧?我不屑于耍那下三滥的手段。”桥若拙脸色有些蕴怒。
“好,我两大战,不可连累无辜。”傲龑豪情万丈,壮志凌云道。
桥若拙看向紫墨和苍飞道:“可以,我们在空中打,不会伤害到他们。”
“即使你功法高强,难道还能控制住不成?”傲龑道。他要想办法让桥若拙压制自身修为,否则他不敢保证能够从他手中逃脱。
“嗯,你等等……”桥若拙道,于是在自己的储物器中寻七找八,东翻西找。
口中念念有词:“咦?二哥送与我的那道符録去哪里了?二哥临行前在师傅那偷的,说是可以压制强大敌人境界的好东西,要是遭遇危险,实在不敌,可祭出此物,到时可在同境界打败强大的高手了。”
“哎呀,别不会被我弄丢了吧?那我可就打不成架了。我找了好久才有那么个合适的对手,不行一定要和他打一架。”
桥若拙就是个死脑筋,说单纯白痴,却又不是;说他聪明伶俐,但又与之搭不上边。
憨厚中带着些许精明,敦实里透着勇武,有时似傻痴狂,却是个执着追求者。对武的执着,对情的无私。才造就他勇武过人,喜于好斗的性格。
当他追踪傲龑时,感觉傲龑实力境界很差,却能够三番五次差点把他给甩掉。这是自他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是以他对傲龑产生很浓厚的兴趣。
他认为傲龑身上定有惊天大秘密,这让一向对新鲜事物怀着好奇心的他,决定一探究竟,非挖出傲龑的秘密不可。
于是乎,他一直跟随傲龑,想要知道傲龑的一举一动。就这么一路跟随,差点被发现。可出乎他意料之外,还是被发现,在傲龑处在危机关头时,他又不能见死不救。
才不得已暴露身份,救傲龑等人一命。这些却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
“哇哈哈……找到了……来我们打架。”只见桥若拙手中拿着一张金色符録,金光闪闪,点点金粉飘飘落下,好似金色太阳般耀眼无比。
“傲龑别去,小心有炸。”紫墨脸色焦急,面目难看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傲龑奸笑道,嘴角划出一道邪异诡谲的弧线。
顿时,傲龑气势暴涨,脸色阴沉,双手运转太阳真经的行功要诀,一股股太阳之力萦绕身体,如浩渺烟波笼罩而来。
浑身金光闪烁,霞光万丈,光芒四射,刺目耀眼。
在他手中双拳紧握,狂暴强大的噬日天拳缓慢凝聚,如洪荒巨兽在深度熟睡中缓缓睁眼。
“哇,比我出手还快。好,我喜欢,不拖泥带水。”桥若拙大叫。
瞬间,他浑身缭绕着土黄色之气,一股股土色力量由虚无缥缈,若有若无逐渐凝实,细如丝线的力量从他身体中钻出,之后又回转到自己体内。
只见他双眼变色,由黑白分明转为黄色,脸部扭曲变形,衣带飘动,插在地上的金刚杵震颤乱动。
“嗯?这是土之力达到化境之时的力量。没想到他修为功法如此可怕。”紫墨大惊失色,目不转睛地盯着气势磅礴的桥若拙。
“不知傲龑能否与之相抗衡,看两者的气势,便可分辨出两者的差距不是一般大。虽不是天壤之别,但也有不小的距离。”紫墨面露急躁之色,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哈,就让我两一决高下,分出胜负。”桥若拙大叫。
“好。”傲龑说道。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大打出手之时,异变突生,让人措手不及,猝不及防。
只见从森林中突然飞出数人,一波接一波,连续不断。来势汹汹,气势如虹。
速度很快,大步流星,疾驰而来。面露凶煞之气,如欲杀人。
至此,可以清晰看出这群人有数百人之多。分族占据,东南西各占一方,把傲龑,桥若拙,紫墨,苍飞四人围在中间。
“哼,好一个武公子,居然找了这么多帮手,不怕堕了阁下的威名吗?”紫墨脸色阴沉,打量四周围杀而来的这群人。
她非常痛恨人族,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枕其骨。人族的卑鄙无耻,滥杀无辜,奸诈狡猾,强取豪夺可是显而易见,令她深恶痛绝的。
在她世界里,就是这些人族杀死她舅舅,抢夺无腐天钟。这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及。
所以他对人族半分好感也无,除了眼前的傲龑之外。
“咳咳,这,小妹妹,这不是我请来的帮手……”桥若拙无奈苦笑道。
“哼!我等不屑与此人打交道。”突然一个声音阴恻恻道,显然对紫墨的话不认同,甚至还有些怒吼,深恶痛绝。但这话音的主人强制压抑自己内心的怒气,并没有暴露无遗。
即使他刻意隐藏,但在场的人就算是傻子也听得出来此人的不善和滔天怒意。
“天仇,你怎么还是如此沉不住气?”旋即一个声音有些怒意道。他是在责怪说话人的年轻气盛:“一时的得失难道很重要吗?只有经历挫折,且能够站起来的人才有可能成为强者。”
“你太骄傲自满,自高自大,才有那日的下场,不懂得反省,怎么坚定道心?道心不稳,如何修炼大道?”
“翻浪叔可我就是不服,桥若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是他耍炸,我才输与他的。”那年轻人有些傲气道。
“哼!输了就是输了,何必找如此理由?你得向你大哥学习,要是你有你大哥一半的成稳,怎么会这样轻易就输掉?”
“翻浪叔,我,我……”那年轻人气结,有些哑口无言,支支吾吾。
“闭嘴,家族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还有脸说三道四。”人族巨家的领军人巨翻浪怒道。
“天仇啊,男子汉大丈夫,做甚么都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我们应该向前看……”巨翻浪道。
名为巨天仇的年轻男子并没有答话,只是眼神极为恶毒,如毒舌般看着中间的桥若拙,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把桥若拙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有些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锥心刺骨。拳头紧握,指甲陷入手掌的肉中,啪啪流出许多血液。
“哼,我们来不是听你巨家教训后辈的。小子听说你得到无腐天钟,立即交出,留你们全尸。”邬家邬赤图狂傲道。
他眼神盯着傲龑,认为是傲龑获得无腐天钟。想要逼迫傲龑交出来。
“哼,若是我不交,你岂不是要把我抽筋扒皮,斩骨断肢,剁成肉酱了?”傲龑脸色阴沉,甚至有些面目可憎。
“少废话,交出来。”邬赤图道。
“小兄弟,我们不像邬家如此霸气绝伦,权势滔天,只想和小兄弟做个朋友而已,别无他意。”忽然雄家领军人雄无希笑吟吟道,满面和煦,一脸慈祥。让人如沐春风。
但傲龑知道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笑里藏刀,笑面虎就是形容这类人。
“哦?怎么个朋友?是否请我到你家去做客,然后伺机而动,把我杀掉,把我的东西据为己有?”傲龑冷声道。
“呵呵,小兄弟你真误会了,我真心与你交友,而小友你的戒备之心太大,不肯敞开心扉接纳我雄家,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雄无希和善道。
“是吗?恕我高攀不起。”傲龑道。
“小兄弟,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如果你拒绝,我们可就是敌人了,对待敌人我们的手段可谓是有些丧心病狂的。”雄无希开始转变语气,从原来的利诱转变为威逼。
“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傲龑冷笑。
“真他,娘虚伪,我都看不下去了。明抢就是,你们要是拉不下面子,老子自己来。”突然一个马脸人身的怪物说道:“小子,我乃飞马族的,无腐天钟是我族至宝,我奉族长之命来此迎取圣物回族的。你要是交出来,或许我会考虑放你一马,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心狠手辣。”
这货更直接,前几人还有些含蓄,这货上来就扬言开抢。
“呸,你飞马族算狗屁,老子狮人族还没说话,哪轮到你等小辈再次叫嚷聒噪?”忽然一个狮头人身的怪物道。
一个比一个蛮横无理,一个比一个穷凶极恶,凶神恶煞。
“哼,这是我人族‘百枯老人’遗留下来的神物,你等竟敢觊觎,是想找死吗?”邬赤图怒骂道。
“呸,放你的够臭屁,经历那么多年,此物已是无主之物,说不定百枯老人在上古时期抢了我飞马族的宝物修炼而来的。”飞马族人勃然大怒道。
“哼,此物永远是我人族的,他族若敢染指,休怪我不客气。”雄无希强硬道。
突然间,气氛极度紧张,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发生大战。每个人都盯着傲龑不放,眼中尽是贪婪之色。
仿佛要把傲龑生吞活剥,又或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老光棍盯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直让傲龑毛骨悚然,伈伈岘岘。
……
实在对不住,晚了。为选课忙得有些头晕。
以后更新时间初步定在,星期一到五为下午六点。周末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