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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该死,真该死啊!这肚子就这么一闹还真来迟了,凌姑娘莫怕,有我云晨在,定不会让何人伤了你的。”云晨这一走进来就将淡定扇别在了脑后,岔开马步护在凌若霞的身前,乱指一通:“你你你……就是你们这些人吗?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有本少在此还不速速降来。”
被点到的那些降兵苦着一张脸上前道:“公子,我等皆已投降,凌前辈已经让我们走了,我们这正要……”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晨打断,根本没搭理他下面的话,收起马步轩昂而立!将淡定扇从脑后衣领处摘了下来,轻扇了两下自若道:“降了就好,来人,将这些降将拿下,有本少在量他们也耍不出……诶诶诶……你们人呢?”这就回头这么一看,后方凌家众已经退回凌家城府去了,哪还有人理他……
“公子,您就行行好让我们走了吧,我等发誓,今后绝不与凌家为敌绝不在踏进罗绍城半步,若违此……”
还是刚才那人,看样子原来是个领头人,但依然话没说完就被云晨打断:“去去去……爱上哪上哪去。”
云晨自感觉没趣耸了耸肩也回了城府,在凌家的大堂大马金刀的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哎!这凌家真无趣,诺大的大堂一个人都没有。”又起来在堂门口望了望:“还有人不,快给本少上一桌酒菜。”云晨豪不客气的叫道。
而这一声刚落,凌春秋就扛着一坛和他不成比例的酒坛落在院中,那坛酒怎么也有千来斤吧,嗡的一声放下:“云小友不知这些酒够否?呵呵……”凌春秋戏虐的轻笑一声,又道:“凌家上下也来敬云公子一杯,莫要怠慢了云公子的恩情啊。”
人王老祖发话,就是在疗伤的众人也不敢怠慢,凌天阳也应声而起:“拜见叔祖。”
“拜见人王大人……”众人纷纷抱拳礼拜。
“免礼,在座皆是我凌家忠将,我也不瞒着了,凌家今日的胜利,还得归功于云公子和诸位,这坛老酒是我十五岁那埋下的,至今也有二百三十七年了,在这年间加了不少灵药,对疗伤有不小的效果,大家就以此酒敬云公子一杯,以谢云公子救我凌家于水火之情。”说着将云晨击灭路、王两位人王的事说了一边,虽然多了一些情节,却也让整个故事更加的深动艰难。纷纷上前敬酒,按理说在这个时候星晨应该以居高凌下的姿态出现才对,但这次尽然没有出现让云晨有些费解。
这真是想错了他的心,这次更是变本加厉,在凌院上方,三道身影凌空立:“凌老头有此好酒要早拿出又怎会受此伤势,我早就直接让云小子将那什么路家王家收拾了。”这三个身影自然是那星晨和紫灵以及恢复到了人王境的祝云飞。星晨这架势真乃是装逼,压镇一套带走啊。凌家主自然是恭乐相迎。
而在李家,高堂上也是主次满坐,有人进前禀报:“老爷,凌家那边已经落定,路、两家败亡,除去一些家丁降将,尽灭满门。”
“好了,下去吧!”李家主摆了摆手,令其下去,又往主座上一拜:“老祖,现在凌家胜出,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李家主的意思那人王老祖哪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哼!想吧我李家葬送就去,现在你是家主,你说了算。”李人王站起,抚袖一挥,走入后堂。
“传我之令,李家上下没我之令不得出门,外面一切事议与我李家无关。”李家主看出了老祖的意思,下令道。
而在赤金城的一阁楼中,有琴瑟奏乐,堂下四名着装露骨的娇滴美人舞姿妖娆,在堂上有一青年躺在躺椅上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三位美人的服侍,不时还用胸前两坨鼓起的柔软摩擦这青年的脸盘,兰指轻捏着一颗去皮的葡萄,献媚的喂与青年。
在这美妙的时刻,通报之声打断了那美人的动作:“少爷,禀报少爷。”
由于声音太大,惊得青年身子一颤,推开服侍的美人,翻身而起:“什么事这么惶惶张张,没见本少在与美人饮酒吗?快说。”那禀报之人的打断让那青年有一些温怒。
感受到了少爷的凶光,那下人才走到青年的耳边轻声禀报。
“知道了下去吧!”听完了禀报那青年并没什么表情。只是继续享受着这里的美妙。
而在凌家,本来大家对云晨不以为然,根本就没人搭理他,因为在大家拼死抵抗敌人的时候无人见到他的身影,在战斗结束的时候又突然出现让大家心里不免有一丝隔阂,但在听到凌春秋说出一切时,让大家两眼冒着明光,更是将他抬高到了家主甚远老祖一级的存在,满怀着敬意,轮翻的向他敬酒,让他喝了一个烂醉。星晨三人也没客气,顺利的将那坛酒灭掉。
他们也是乐极,没想过后果,还好没人来袭,要不然随便来一队人马就能将他们轻松灭去。
这一晚上,院内堂没横七八竖的躺的都是人,憨声震天。唯有星晨和紫灵跟没事人一样,因为他们本就不是人,在这些人身上踢了踢,还是没人醒来:“嘎嘎……这点酒量也敢和本大人喝酒,灵儿,我们回去看戏去,我一想到那些采矿人就觉得好想笑,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哈哈……”星晨自顾自的捧腹大笑。
“真的这么好笑么?”紫灵疑惑的摸了摸那圆嘟嘟的下巴!
“不好笑,我们回去吧!”……
天边出现了一片赤红,太阳依然懒散着不肯从山腰爬起,在离罗绍城百里开外有两匹俊马在山涧中夺步而驰,穿越茂密的丛林,秋黄的田野,崎岖的山路,此时离赤金城不过十来里路,从清晨就马不停蹄,到达此地已是午时,这里有一条江名岭江,这条江就像一条分界线一般把地势分开,贯穿青晨域,岭江以南山林密布,城池各立,岭江以北为一望无际的平原,江北岸上“草林”成片,直接将人淹没,还好有人在这九尺高的草林开劈出了一条大道,让人能顺利的穿行,要不然普通人就算死在这草林中也难以有人发现。站在这条大道中能见度不过左右丈许,就算现在已经是午时,前方也是雾蒙蒙一片。能见十丈有余。
这一路上的景色云晨的心情进入了一种空灵状态,所有的杂事全抛之脑后,心情无比的轻松,望着这片能淹没人群的草林让他感觉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草林中盯着自己一样。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云飞,你有没有感觉这里好安静?”云晨左看右看的问着后面的祝云飞道。
“公子,要不我们飞过去好了。”祝云飞提议道。
“脚下的路何尝不是一条大道,总是高来高去又怎能知道大道的所在,大道无情人有情,不在红尘中行走如何去感觉世间的人情事故,又如何能走向人王,自然大道,一切顺其自然。”云晨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可我高来高去也到了天王啊?”
“你到天王就死了。”
“也许你是对的。”祝云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两人交流着自己的见解。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打断了他们,能听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叫声。
“啊!”又传来了一声大叫,但不同的这是一个男音。
“你这个臭流氓,躲草丛中看人家方便,你这人怎么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那女声高声骂道。
“我还没说你呢,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做出这下流之事,躲草丛中看人家嘘嘘,你害不害臊啊你了?”这个男音也不甘示弱。
听到这云晨二人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茂密的草丛中竟然发生了方便大碰撞。